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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西转过头斜斜的瞪了一眼不安分的小蛇门,后者缩了缩脖子闭口不再聊天,斯莱特林的女王可不是能够轻易得罪的,再加上还有个健壮的骑士和两个强悍的保镖。
“别再吃了。”潘西皱眉小声对克拉布和高尔说,后者点了点头,不舍的将东西放在书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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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可怜的斯科!
D:对不起!
H:我爱你!
水木龙:‘(*n_n*)′,我狗血了,哈哈
chapter80
德拉科低头认真的做着笔记;至少表面上看起来是这样的。
潘西和布雷斯相互看了一眼;无奈的叹了口气;德拉科的倔强和固执可是从来不输给救世主的。
赫敏和罗恩坐在马尔福他们几个的右后面,中间隔了几个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
蓬蓬头的小女巫难得的出神;为了那个铂金发少年倔强的背影。
动手操作的时候;罗恩小声的嘀咕;“他没事吧?”
赫敏愣了一下;然后微微一笑,她知道罗恩说的是马尔福。
“我以为你一直在按捺着厌恶。”
罗恩抓了抓头发;嘟囔道;“至少他也没那么糟;在知道那些事情以后。”
“罗恩,我想我开始有点喜欢你了。”长发的姑娘红着脸颊笑着说,反倒是少年被弄的措手不及,整张脸涨的通红,他局促不安的一会儿抓抓头发,一会儿视线四处飘忽,半天憋出两个字。
“谢谢。”
赫敏噗嗤一笑,轻轻的拍了拍红发少年那充满喜感的大脑门。
当爱情静静发酵的时候,也不过是此刻两张单纯的笑脸,有点小小的愚蠢,更多的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快乐。
斯内普小小的喷了个鼻息,甚至翻了个白眼,他继续用缓慢而低沉的嗓音讲解自己的魔药学,并且之后密切的监视纳威·隆巴顿先生的钳锅,感谢梅林,虽然那个愚蠢的格兰芬多手抖得跟抽筋一样,但好在没有让钳锅爆炸。
可怜的纳威,他正在心里哆哆嗦嗦的呻吟,他宁愿再一次被钳锅爆炸炸进医疗室,也不要和斯内普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啊!
如果再有一次我就会将这个无可救药的小子赶出我的课堂,斯内普冷冷的想。
凌晨三点,德拉科掐着时间,再屏息呆了一会儿,确认寝室里的三个人都睡着后,慢慢的撩开帷幔滑下大床,为了方便,他甚至给自己精致的小牛皮鞋施放了一个软软咒语,以避免可能的地板与皮鞋的敲击声音。
铂金少年像灵巧的猫儿一样偷偷的跑了出去,穿过长廊,德拉科有技巧的躲避着费尔奇和洛丽丝夫人的追捕,成功的来到了有求必应室。
“我需要一个有消失柜的房间,我需要一个有消失柜的房间······”少年对着一面普通的墙壁轻声念道。
令人惊奇的景象发生了,原本和普通的墙壁没有区别的地方,慢慢的显现出了一个房门的形状,德拉科满意的点点头,左右看了一下,迅速猫进了房中。
空气中传来一声微不可闻的“咔嚓”声,仅仅惊动了花坛中敏感的银铃花儿,花瓣细细的颤抖了一下,又重新慢慢舒展着优美的身姿,沐浴着月光的精华儿。
不管进来多少次,屋内的尘土总是要让德拉科娇贵的鼻子打上三个大大的哈欠,他拿出手帕捂着口鼻,在适应了一会儿后才敢拿下。
“荧光闪烁”小小的咒语声响起,魔杖的尖头出现一阵小小的亮光,银白色的,突如其来的将黑暗撕扯了开来。
德拉科灵巧的穿过一些杂物,也顾不得脏,伸手将遮挡物拨开,露出里面还是破损的消失柜。
只有看见这个东西,那一双灰色的眼睛才有了点光彩,平时它们都深深地掩藏在冷漠中。
德拉科抿了抿嘴唇,继续输出魔LI开始修复消失柜,距离他找到这个东西已经有半个月了,时间紧迫的让他顾不得会被费尔奇发现,他几乎天天晚上都溜出来,魔齤力的流失和缺乏睡眠的身体让他变得疲惫和虚弱,如果不是强大的遮瑕咒,怕是谁都瞒不过。
突然,身后传来轻轻的开锁声,德拉科惊恐的睁大了眼睛,他当机立断,迅速将消失柜隐藏起来,刚刚弄好,门就被打开了。
看到来人,德拉科讶异的张开了嘴。
“布雷斯。”
“轻点儿,德拉科。”布雷斯低声说,他谨慎的关好门,没有用荧光闪烁的咒语,而是借着德拉科魔杖尖头的亮光向他走了过来。
“你怎么会在这儿?”德拉科降低了声音谨慎的问道。
高大俊朗的少年挑高了眉毛,“那是我要问你的话,德拉科。”
铂金少年眯起了眼睛打量着布雷斯,后者收起了顽劣的笑容,低沉的声音暗含着隐隐的怒气。
“你是笨蛋吗?”
德拉科懵了一下,后者继续说道,“像一个傻瓜一样,一个人背负着背叛者的名声,我可不记得马尔福家族里有这样愚蠢的人。”
德拉科有点恼羞成怒,他瞪着黑发少年。
布雷斯叹了一口气,在见到对方气恼的样子后,他们是贵族,但也是朋友,几乎是从小一起长大,那个时候,德拉科还是一个爱哭的傲慢小孩,虽然在他们面前他总是做着一副高傲的贵族姿态,但他知道,那个会为了死去的小鸟儿哭泣的男孩儿有一颗多么敏感而柔软的心。
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他看似沉稳了许多,以为自己足够坚强了,却不过是在逞强而已,高高的抬起头,不眨眼睛的忍着心里的酸涩,像一个笨蛋一样,却使得自己总是忍不住对他好,即使喜欢的女孩儿深爱着他,也从来没有一丝嫉妒。
德拉科是他们的男孩儿,纤细而倔强的,所以才会在不经意间知道事情的经过后,矛盾着,挣扎着,最终还是忍不住跟了过来,对他怒吼,他怎么可以如此不珍惜自己,怎么可以如此的······如此的······不信任他们。
布雷斯上前几步,按捺住心里的感情,干脆的抱住了少年依旧纤细的身子,低低的说:“德拉科·马尔福,我们······是朋友啊······”
感受到后者紧绷的肌肉,布雷斯放开了少年,望着他,像以往一样,每次少年逞强的时候对他微笑,但总是为他做着所有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
铂金少年低垂了眼眸,粉色的唇瓣微微颤抖了一下,他慢慢的勾起了唇角,不带任何嘲讽,一个真心的笑容轻轻绽放。
“马尔福从不放弃到手的利益。”他这样说着,对面的黑发少年双手抱胸挑高了眉毛,淡淡的玩笑道。
“荣幸之至。”
职工寝室处,柔软的床铺内是一个安睡的贝比,他无意识的撮着大拇指,小小的嘴巴嘟着,睫毛长而卷翘,哈利轻轻的吻了一下斯科皮,他披着天蓝色的长绒毯,穿着拖鞋下床了。
拉开一边的厚重窗帘,天鹅绒般的黑幕被星星装点着,安静而孤独。
黑发的少年仰头看着星空,祖母绿的眼睛不复以往的明亮,那里面,曾经满心满意的住着一个精致而漂亮的少年,有铂金色的发丝,灰色的眼睛和狡黠的微笑。
一年级的时候,哈利经常会一个人枕着月光坐在落地窗前,就这样凝视这一片和麻瓜世界一样的月色,刚来的时候,魔法界的一切让他新奇也很惶恐,唯一不变的就是这亘古的月色(敏感词)。
而今,他同样落寞的微笑着,却不能够再那样随心所欲的难过,他有着无法推卸的责任,时间越久,他明白得越深,当斯科皮来到他的身边,哈利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和伏地魔的斗争不是为了复仇,而是为了新的生命,为了希望,为了所有人,这一次包括了他自己的幸福。
救世主病好的消息像一股小型的旋风一样席卷了整个霍格沃茨,哈利尴尬的不停的和认识的或者不认识的人微笑,感谢他们的慰问。
格兰芬多的长桌,赫敏和罗恩冲他招手,哈利深呼吸一口气一屁股坐在留给他的位置。
“给,哈利,擦擦你脑门上的汗水。”赫敏从袍子的口袋中拿出一条洁白的手帕,递给满脸大汗的好友。
“谢谢你,赫敏。”哈利感激的伸手接过。
赫敏眨了眨眼睛将斯科皮放在自己腿上,她挠挠后者的小胳膊,惹得小贝比咯咯大笑,不停的扭动着身子。
“伙计,给,最新鲜的南瓜汁,梅林,你可真得好好补补了。”罗恩将一杯南瓜汁放在哈利面前大喇喇的说。
“谢了,罗恩。”
哈利低头啜饮了一口,满足的叹了一口气,“久违的味道。”
罗恩耸耸肩膀建议,“再来点鲜肉饼?”
“我的最爱。”黑发少年两眼闪闪发光,他抓起罗恩递过来的鲜肉饼,啊呜就是一大口,满足的眯起了眼睛,天知道生病的时候他的嘴里淡得都像那什么了,狮子果然不适合只有清粥和蔬菜的生活。
“嗨,哈利!”乔治拍了一下哈利的肩膀,弗雷德也顺手搭在另一边,他挤了挤眼睛露出一个笑容,“看起来还不错!”
“谢了!”哈利大笑。
乔治伸出右手手指勾了勾斯科皮的小下巴,后者咯咯的大笑,挥着小手。
“好了,别闹了,乔治。”罗恩制止住自己顽劣的兄弟,乔治皱了皱鼻子,这动作使得他的雀斑像要跳舞一样,滑稽得可以。
双胞胎冲大笑的格兰芬多们做了个鬼脸,挥挥手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
哈利摸了摸眼角的泪水,笑着说:“乔治和弗雷德简直是一对宝贝。”
“听着伙计,如果你是我妈那一定不会如此愉快,有这样活宝的哥哥可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罗恩摊摊手做无奈状。
赫敏无奈的微笑,看着两个好友,特别是黑发少年,他看起来似乎真的好了,如果不是自己太过了解他,怕真的也会以为没事了,哈利他,始终没有看向斯莱特林的长桌,如果是不知情的人一定不会觉得怪异,可赫敏知道,越是刻意越是在乎,长头发的姑娘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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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布雷斯,必须摸摸,好样儿的小伙子‘(*n_n*)′
chapter81
斯莱特林的长桌;显眼的少了两个人;德拉科·马尔福和布雷斯·扎比尼。
潘西走了过来坐下;推推正在猛吃东西的克拉布。
“德拉科他们呢?”
“碎······叫”克拉布嚼着东西含含糊糊的说,幸而潘西也习惯了;对于这种含糊的话也能够听懂。
黑发少女皱了皱眉毛想;似乎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今天甚至连布雷斯也没来吃早饭;那两人似乎瞒了自己什么事情。
低低的叹了一口气,怕是真的有什么;那两人也不会告诉自己的;潘西拿了几样德拉科和布雷斯喜欢吃的东西;放在随身携带的魔法袋子中,她坐下开始慢慢吃东西。
高尔咽下一口鸡腿对潘西说:“潘西,波特好像已经出院了,瞧,他正在吃早饭呢。”大个儿的男孩儿朝格兰芬多长桌努努嘴。
潘西顺着高尔的指示看过去,那个绿眼睛的少年正在大笑,怒气猛然的就窜了起来,她咬着嘴唇这才没有站起来。
黑魔法防御课上,看着那一只粉红色的癞蛤蟆,潘西忍住反胃的冲动,就算她不是像格兰杰一样的学习狂,也委实受不了如此差劲的老师,更何况她还有那样糟糕的衣着品味和恶心的音调。
德拉科懒懒的打了一个哈欠,他轻微的摇了摇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一旁的布雷斯也是一样,不过布雷斯有一项独门绝技,那就是微微睁着眼睛睡觉,潘西曾说布雷斯这样就和金鱼一样。
看到这里,德拉科真是羡慕,不行,又一个哈欠过来。
“还好吧?”
德拉科轻轻抬了抬眼皮,摇摇头示意没事。
潘西抿了抿嘴唇坐好,她迁怒的瞪着讲台上的乌姆里奇,无声的诅咒这个女人。
哈利心疼的看着那个铂金少年,他看起来没有睡好,眼角都是疲惫,而自己······却无法做什么,那样不堪的被羞辱了,还是可耻的喜欢他。
他爱那个少年,会为他的笑容微笑,会为他的骄傲兴奋,更会因为他愤怒委屈和伤心,而那一天的决绝,真的是将一颗心伤透了。
原来······不过是一场爱情游戏罢了,哈利淡淡的嗤笑,心脏好像被他瞬间捏碎了,一块儿块儿的,似乎再也无法回到原来。
病好才一天的哈利,救世主的责任似乎又用着它独特的警告形式敲打着他,第二天凌晨,费尔奇在长廊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