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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无奈地说出了最后一句,不满地咕哝着。
“我知道啦,乔依,你总是这么罗嗦!”
“看见那些大柱子了吗?”
老人笑着,指着少年身后那些十五世纪的石柱。
“怎样?”
回头看了一眼,少年不以为意。
“那些是用来吊死,感觉还好的盗贼。”
老人笑着,有意吓唬少年。
“要吊,也是你先走。”
少年笑着捶了老人一下,两个人离开了广场。
“预祝成功。”
两个人走向船停泊的地方,乔依拿出了一只雪茄,递给少年。
“啊,你让我抽这个?”
少年接过雪茄,在鼻子下面嗅了一下,望着老人,坏坏地笑。
“你从哪里弄来这么好的东西,希望能抽。”
“还没有垃圾佬的消息?”
看着河里的船只,乔依问少年。
“没有。”
少年把东西收到怀里。
“东巴那家伙。他们如果不来,就前功尽弃,要你白走一趟。”
望着远处开始阴沉的天气,老人有点生气。
“先别管这些。警察七分钟就到,你只有四分钟。”
看着脚边不断跑着的鸽子,少年正色说到。
“你说我有五分钟。”
老人停了下来,表情严峻地看着少年。
“我什么时候说的?”
看到老人的表情,少年有点疑惑。
乔依没有说话,然后开始坏笑。
“别耍我啊,我会扁你。”
知道自己被涮,少年假装生气。
“放马过来,来啊。”
老人挑衅,少年假装挥拳,两个人闹在一起。
纽约——
天刚刚亮,呵欠连天,酷拉皮卡批着睡衣,走出房间。
“Dad?Dad?”
半天没有人应声。
餐厅的桌子上,放着早饭,和一张纸条。
“Sweety,爸爸今早出差,要赶早班飞机去华盛顿,自己过周末,不要在家里开聚会。有事,可以叫邻居柯斯特太太,我已经打好招呼了。
周末快乐,宝贝。爱你的,爸爸。”
放下纸条,酷拉皮卡坐在椅子上。
啊~~~今天本来还想,和他说乔依叔叔的事的。
叹了口气,回头看见日历,今天是周末。
是约好去上课的时间。
距离考完试,已经一个星期了。
“下次去时,告诉他吧,说你喜欢他。”
旋律的建议。
就是今天,自己决定把一切都告诉他。
啊,等爸爸回家时,再告诉他乔依叔叔的事情吧,反正他在威尼斯,自己根本不能阻止他。
但是,如果有奇牙跟在他身边,自己就会放心了。
虽然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叫奇牙的家伙,但是总是听叔叔提起他,也知道只要有他在叔叔身边,自己就不用太担心。
毕竟,每次,他都能从危难中把叔叔救出来。即使叔叔坐牢,也可以得到假释出来。
心里被别的事情占满,酷拉皮卡没有太多精力去担心其他的事情。
“铃——!!”
是小杰打来的电话,三个人约好,今天一起去图书馆的。
收拾书包,酷拉皮卡走出家门。
第18章
LESSON 18
俗话说,好奇心害死一只猫。
那么,对你的好奇,是不是就是把我逼上绝路的原因?
讨厌你,对你好奇,喜欢你,爱你……
是不是从开始就是错的呢?
你到底是我的谁,我又到底是你的谁?
也许,是不是从来没有认识,会让自己更轻松一些。
至少,不会再为你流眼泪。
最近,我常常会这样问自己……
威尼斯——
空空的屋子里,一只波斯猫,静静地蹲坐在椅子上。
一阵轻微的响动,门闩上的螺丝,从门上旋转着突出。
“当啷。”
螺丝落地的轻微响动,把猫惊得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啪!”
随着螺丝落地,门闩也应声落下。
“吱~”
门被推开,一身黑衣,头戴黑帽,贼眉鼠眼的东巴,走了进来。
对于不速之客,波斯猫只看了一眼,便昂着头,从他面前走过。
所以说,如果不想被轻易背叛,最好不要养猫,还是养条狗吧。
在这种时候,它会忠实地看守自己的领地,虽然不能阻止外敌入侵,至少会大声叫几声。
城市里,一条运河边——
“走吧,又看什么?”
短头发,吊眼梢的男人,从远处的桥上走了过来,拍了一下靠在栏杆边看杂志,扎着马尾,留着胡子的男人。
“你看,达芬奇,建筑师、工程师、画家……”
拿着杂志,男人试图让同伴也看一眼。
“真棒。”
吊眼梢的男人理也不理,从他身边经过。
“等一下!看着个。”
拉住同伴,男人兴冲冲地说。
“学习艺术、浪漫、性的语言。”
吊眼梢的男人终于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我不像你,要看指南。走吧。”
“是,老板。”
被吊眼梢的人拉着,男人合上杂志,无精打采地跟着他走向岸边。
停在岸边的白色机动船,亚麻色头发的男孩,面前摊着笔记本电脑和各种设备,正在等着两个人。
“做点贡献吧,解缆绳。”
上了船后,吊眼梢的男人,看着亚麻色头发的男孩。
“今天?”
亚麻色头发的男孩,露出无害的笑容,动手解开船尾的缆绳。
“对,如果你不介意。”
看了他一眼,吊眼梢的男人,发动船。
纽约,曼哈顿——
“小杰?我就快到了,你在等我一下。”
坐公交车的酷拉皮卡,接到小杰着急的电话。
“雷欧力奥呢?又不来了?是吗……他不是还没去吗?我一会就到,你放心吧。”
挂断电话,酷拉皮卡望着窗外的后退的景物。
今天的自己,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坐地铁,就是想吹吹风,不想有闷乎乎的感觉。
心情稍微浮躁一点,不知道是因为心中有话要说的关系,亦或是早上乔依叔叔的电话的关系。
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先想想见到他后该怎么说吧。
想到这里,嘴角不觉上仰。
但是,小杰刚才的电话,说他还没有来。
这样也好,让自己有时间去想想。
威尼斯——
“准备妥当了。”
亚麻色头发的男孩,看着刚上船的老人和银发少年,指着电脑屏幕上的影象。
“是视像矩阵追踪,笛卡尔坐标和高度角位,以确定目标的位置。”
“我们在威尼斯,说英语吧。”
看了亚麻色头发的男孩一眼,银发少年无奈地说,拉下了耳边的对讲机。
“东巴,怎样?”
房间里——
东巴把巨大的塑料盖子,铺在地上,拿出一个铁盒子,撕开封条,拉下对讲机回话。
“爸爸8:15上班,船库空了。”
把盒子中灰色的粘稠状液体(M-80均聚树脂,会爆炸,相当于液体炸药涂料),倒进塑料盖子上。
“妈妈和平常一样,,8:30送女儿上学,接下来的45分钟,会很安全。”
船上——
“垃圾佬还没有消息?”
老人拉下对讲机。
房间里——
“是谁帮你找的布达佩斯养蜂人?”
液体全部倒进去,东巴拿着装修时涂墙壁漆的长长的滚刷,蘸着塑料盖子里的液体。
“你可以信赖他们。”
船上——
“要我说几次,谁都可以信赖,只是信不过他们身上的邪恶。”
老人有点生气。
房间里——
东巴搅拌着液体,不耐烦的语气。
“知道了。”
船,静静地驶进小巷。
“哒哒。”
亚麻色头发的男孩,敲击着键盘。
“哗啦啦——”
船库的水闸打开了。
静静地掉头,船尾先、船头后,小船进入空无一人的船库。
“我们进来了。”
几个人迅速行动,老人勘察地形,银发少年掏出潜水工具,吊眼梢的人拿出组装钢管,扎头发的人调剂和东巴那里一样的液体,亚麻色头发的少年,控制水闸,不让它落下。
“我已经好了,告诉我涂哪就行了。”
嚼着口香糖,东巴坐在椅子上。
“垃圾佬怎么样了?”
老人又问了一遍。
“应该就快了。”
“你不能确定,这会害死我们,行动要取消。”
老人一边勘察船库,一边说着。
“抱歉,乔依,这次是奇牙在指挥。”
东巴的话,让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事情,看着两个人。
奇牙看着老人。
“这是最后的机会,货物今晚就会运走。”
停止操作,亚麻色头发的男孩回头看着乔依。
“继续?”
银发少年看向老人。
“你决定吧。”
老人看着少年,笑了。
“继续。”
几个人又开始继续手里的工作。
“告诉我涂哪?”
得到指令,东巴站了起来。
“东巴,西墙开始,量14尺8寸。”
亚麻色头发的少年,调出了模拟图象。
房间里——
东巴拿着红外线定位仪测量着,液晶屏上出现14。8,红色的亮点定在门上。
“好了。”
“北墙,8尺5寸,那是目标的西北角位。”
“好了。”
“目标就在你头上。”
抬起头的东巴,看着停在天棚上天使的脸上的红点。
楼上——
“你说今天联赛会是谁赢?”
几个说着意大利语的人,一边看电视上的转播,一边擦着手里的枪。
墙角,放着一个保险箱。
房间里——
“东巴,你涂2尺9寸长,2尺5寸宽。”
定位之后,东巴用滚刷蘸着粘稠的液体,涂在天棚上。
“铃——”
他的手机突然响了,里面传来模糊不清的意大利语。
“知道了。”
挂断电话,东巴拉下耳机。
“乔依,垃圾佬就位了。”
船库——
听到东巴的话,银发少年和老人相视一笑,继续手里的工作。
“我涂哪?”
扎着头发的男人,看着亚麻色头发的男孩。
“信长,你涂西墙,14尺4寸,北墙,9尺2寸。”
房间里——
“哒。”
东巴用特制的夹子,把起爆器装在了天棚上的液体上。
船库里——
“哒。”
信长用同样的方法,把起爆器装在了天棚上的液体上。
二楼——
“臭球!!真是笨!”
输了的人捶着桌子。
“赢了!一会你要给我100美圆!”
电视的声音大到吵死人。
屋子里的几个人,兴奋地看着电视。
“轰——!!!”
一声巨响,地板被炸碎,木片四处飞散,屋角的保险箱,整个掉了下去。
“轰——!!”
又是一声巨响,楼下的地板,同样的地方也炸得粉碎,保险箱顺着楼下的洞口掉了下去。
“快追——!”
楼上的人,看到楼下也被炸开后,跑到了阳台。
白色的船,从船库里开了出来。
吊眼梢的男人和亚麻色头发的男孩,坐在上面,船头有一个用皮制物包裹的东西。
“保险箱在他们的船上!”
几个人大叫着,开船去追急驰而去的小船。
吊眼梢的男人,驾着船,在如同迷宫一样的水道中穿行。
仿佛设计好的一样,水道的宽度总是无法让两条船并行。
而且,时间的计算也恰到好处。每当前面的船通过,就会有一些东西阻碍后面人的追击。
“警察向你们那边去了。”
截听到警察的无线电通讯后,亚麻色头发的男孩,拉下对讲机。
“你们还有七分钟!”
船库里,水下——
穿着潜水服的银发少年,把手上的表调到倒计时。
旁边的乔依,一边转动保险箱的密码,一边用笔在箱子上记录。
“23,46”
水下作业,没有任何工具,完全凭手来感知保险箱里,锁的声音。
“咯咯咯……”
随着转动,锁发出轻轻的声音。
“咯咯咯……哒。”
轮盘指针指向2时,手上传来轻微的震动。
“咔。”
用手转动保险箱的门闩。
“咕噜噜……”
随着巨大的水泡的升腾,保险箱的门被打开了。
里面,是即使在水下,也闪烁着动人光泽的金砖。
那边在开保险箱,这边水上追逐战依然在上演。
现在,两条船在追逐着前面的船。
一条船上的人比较有头脑,从岔道绕过去,拦截前面的船。但是,因为太过兴奋,没有看路,一下冲上运蔬菜的木板上,抛锚了。
另一条船一直在身后紧追不舍。
吊眼梢的人,将船开到事先设计好的垃圾佬所在的地方。等后面的船追过来,垃圾佬的两条船向两边分开。
同样没有看路的人,把船直接开上了垃圾佬的船中间的垃圾堆。
回头看着在垃圾山上大叫的人,亚麻色头发的男孩大笑不止。
“呜——呜——”
水上警察的行动还是很快的,闪烁着警灯的船进入船库。
水下面,乔依他们,驾驶着装好所有黄金的水下摩托踏板,从警察的船下离开了。
警察抬头看着头顶还在滴水的大洞,又低头看着平静的水面。
此刻,水下的人,早已经离开。
纽约,曼哈顿,市图书馆——
“你好慢啊!”
小杰抱怨着。
“大早上叫我起床,自己却来得那么晚,这个时间又不会塞车。”
“对不起,因为我从中央公园走了过来。”
酷拉皮卡微笑着。
“你去中央公园散步吗?”
小杰看着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