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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拿他没办法,耐着性子问:“好吧……那么,现在证物呢?”
“暂时不在我手里,不过过不了多久就能知道那东西的来历。我想,在找到凶手之前,先了解凶手的真面目会比较妥当。”
“知道真面目不就等于知道凶手了吗?”
“我说的真面目是:到底是人类,还是人类以外的别的什么东西。”
将双手交叉支住下巴,这样的守与之前不太一样了。虽然面无表情,但他的眼中迸着激烈的光芒。然而,联想到昨天的凶杀案,这种病态的兴奋感就显得疯狂而残忍。
“人鱼,柯南君,你会相信是人鱼杀的人吗?”
“都说那种东西是传说中的……”柯南不屑道。
阿布罗狄插话道:“人鱼是存在的。”
柯南再也忍不住了:“大哥哥,就是因为你们经常误导他他才会变成这样的!”
阿布罗狄倒了一杯白兰地,冷冷地回答道:“你叫柯南是吗?我想被误导的是你才对。这个世上有很多不可解的事,当然,你在见到之前保持怀疑是对的,但不能因此而一味否认自己不知道的东西。比如,你可以否认你现在的存在性吗?”
他忽地瞟向吧台一侧,那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穿着一身黑色风衣的男人,进了餐馆也不愿摘下他的黑帽子。
然而这不是重点。
柯南顺着阿布罗狄的目光望去,看到这一身装束,禁不住紧张了起来。
那男人竖起的黑色领子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更看不到他的头的颜色。
琴酒……
——在证明事物的存在之前,不可否认事物的不存在。
这种事……
仔细品味一下这句话,并不是那么不好理解。
自己不就是个例子吗?
有谁能够相信一个即将成年的高中生服食药物后会变成小学生呢?黑衣组织恐怕至今都不知道那种药物的副作用,否则自己和灰原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这便是一件听上去不可能,但实际存在的事。
“柯南君……你的身份我们都略有耳闻,以圣域目前的状况来说,要调查这件事还需要一段时间,不过,要说到保护你这样的普通人的话,就简单得多了,”阿布罗狄端着酒杯走向黑衣人,“要消灭心头的不安,必先灭其根源。”
冷不丁一杯酒兜头倒下,黑衣人被淋得透湿。
“慢着慢着,我已经尽量低调了!”摘下湿漉漉的帽子,黑衣服的男人露出了真容。淡蓝得近于苍白的头披散下来,柯南几乎后退了一步,但很快现那个男人并不是琴酒。
阿布罗狄咬牙切齿道:“米诺斯!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许再踏进餐馆!”
“米诺斯?”柯南惊呼。接着便立刻意识到这家伙就是教唆守穿女孩子衣服的变态。
不得不说,守的监护人都起了些神话中人的名字,虽然他们与神话中的同名人做出的事似乎不太一致。
守不高兴道:“难怪朕找不到你,原来藏在了迪斯马斯克的餐馆……而且到刚才为止,你居然把朕视之无物是吗?”
米诺斯连连道歉:“哈迪斯大人,这是个误会,总而言之我会为我的行为做出解释……”
“那么,朕就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
“是因为哈迪斯大人,您对冥后大人的爱感动了属下,您坚定不移的毅力令属下也看清了不少自己的曾犯过的错误。为了弥补错误,我时时刻刻都在寻找机会向阿布罗狄先生道歉,不过他至今没有接受……”
阿布罗狄用低沉的嗓音反驳道:“道歉是不需要像跟踪狂一样出现在我身边的任何角落的!光明正大地道歉我才会接受!”
一旦他使用这种声线说话,就说明他生气了。
“那么,对不起。”米诺斯很会转弯。
这反而让阿布罗狄不太好拒绝。
但是米诺斯的下一句就暴露了他的目的:“接受吧,我的道歉,还有我的爱意……”
柯南听到了一记沉闷且硬梆梆的“砰”声。
阿布罗狄的拳头挥在米诺斯的脸上。
“今天,暂且先放你一马,”这位神色恐怖的酒保沉声说,“下一次,我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是……”
在小朋友面前,他不能行使暴力。当他坐回原位的时候,神色又恢复了惯常的优雅。
“我见过人鱼,”他说,“不过还不够全面,如果你们想了解真正的人鱼的话,去问米诺斯会比较好。路尼的大作他基本上都看过。”
“只是一部分,”米诺斯谦虚地说,“哈迪斯大人如果有疑问可以尽管提,属下定会尽力解答。”
这个大人对守恭顺的态度很是怪异,不过鉴于守的家庭本身就不太正常,暂时也就无所谓了。
“米诺斯,我想知道人鱼的事。”守说。
米诺斯回答:“从前有一位人鱼公主,她爱上了一位王子,然后……”
“没让你讲童话故事!认真些!这事关一件凶杀案!”
面对幼小的王者逼人的气势,米诺斯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属下说到正是这个,童话里的人鱼,为了爱情变成了泡沫,哈迪斯大人,您相信一个生物会无端端变成泡沫吗?”
……
“这里就是我家了,”步美两三步跨上公寓的台阶,向毛利兰和她的朋友们道别,“小兰姐姐,不用送我上去了,元太和光彦的家比较远,你先送他们回家吧。”
“那可不行,我答应了柯南君会把你们每个人都送到家门口的哟,现在只是公寓的门口啊。”
“不要把我当小孩子嘛!我都已经三年级了,每天都从公寓门口回家啊。”
于是,距离上一句话已经过了将近五分钟的时间了。她的家位于公寓楼第三十层,在很小的时候她就学会自己坐电梯上学与回家,今天也和往常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步美忽然有些后悔了。尤其是听说了昨天的案件,虽然柯南极力避免告诉他们详情,只潦草地说“有人被杀”,但今天餐桌上守和毛利兰的对话表明那个案子似乎没那么简单。
死亡总归是很可怕的。
她现在,一个人站在电梯里,四面镜子从四个角度映出她自己。
步美咽了口唾沫。
刚刚一进电梯她就觉了:她从没感到这么压抑过。
一直以来,她只是很随意地走进电梯,按下想要去的楼层,等到那一层再走出去就可以了。忽然有一天,她却意识到在自己等待去往某个楼层的时间段里,其实是被禁闭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的。
这个小空间载着她缓慢地移动,标示灯因此而显示出每一层楼层的数字……
好慢啊……
在她想着这些事的时候,电梯才到十楼而已。
今天好慢啊……
如果电梯忽然停下,把她永远禁锢在这个空间里,那该怎么办。
这就是恐惧之心吧?
从之前的完全没有,一点点,变得越来越大,但明明什么都没看见。
什么都没看见才最可怕,因为完全不知道即将看到什么……
二十楼了。
扶着扶手,步美焦躁来回踱步,目光却一动不动地盯着标示灯。
“请快一点。”她在心里说。
从没有这么期盼从电梯里赶紧出去。
心里憋闷,两扇铝制的电梯门在眼前严密地合着,好像永远不会打开似的。
电梯里的空调打得很低,却有汗液慢慢从额头上滋出,怎么也控制不了。
背上起鸡皮疙瘩了,为什么总觉得背后有人在看着自己呢?明明电梯里只有自己一个人啊!
步美努力把精神力完全集中在标示灯上,目光一刻也不离。
她努力告诫自己不能害怕,但这么想着只能起反效果。
好可怕……
二十五楼了。
请快一点……
二十九……
“叮!”一声轻响,她逃一般从电梯里冲了出来。回头看看,里面什么都没有。
电梯门又缓缓地合上了。
“什么嘛,自己吓自己。”脱离了危险,步美自嘲着松了口气。
哼着歌往家门的方向走,她把刚才在电梯里的恐惧感抛诸脑后。
现在,离家只有几步了,没什么好怕的……
她停了下来。
一个红衣服的女人,站在她的家门口。
看上去应该是极普通的女人,然而,之前在电梯里的恐惧感腾地又升了起来,没过步美的头顶。
她看不到她的脸,女人长长的黑将脸挡住了;她只能看到女人的皮肤很白,白得不像样。
这个女人一只手撑着步美家的门,一只手按在门铃上,反反复复地按。
“叮咚,叮咚。”
今天步美家没有人,爸爸妈妈在外地出差,家里只有步美一个人,而她才从外面回来。
“叮咚,叮咚。”
不会有人开门的。
依靠在门上的女人,身体随着按门铃的动作而一前一后的起伏。
“开开门吧。”
闪身藏在安全通道拐角处的步美听到从她口中传来了这样的声音。
“我是妈妈呀。”
那是她的妈妈的声音。
而出这声音的人,绝对不是她的妈妈。
……
“人鱼这个种族,世间上的确有,但还有一个类似人鱼却不是人鱼的东西……”米诺斯绞干他的帽子,慢悠悠地说,“哈迪斯大人,事实上这就是冥界的责任——送死人的灵魂去该去的地方,而不是停留在世间。留在世间的死魂没有归宿,因此会附着在别的生物上。有的时候是猫狗,有的时候,则是鱼……”
“附着在动物身上的死魂,当有了一定的力量后,就会附着在更大的生物体内,长此以往……它们最终的目标是附着在活人身上,回归人间。”
守的电话不失时机地响了起来,拉达曼提斯一本正经的脸在屏幕上跳来跳去。
“哈迪斯大人,有一件事我不得不打电话给您:那枚鳞片,实际上不是任何鱼类的鳞片,而是人类的皮肤角质化后异向的产物。”
11【cha一下不会怀孕】关于fate的番外(1)
第六次圣杯战争。
在所有人你死我活地厮杀之前,哈迪斯大人降临了。
1、
“吉尔伽美什,朕赐予你肉体。”
“你是谁?敢在本王面前……啊!”金闪闪被哈迪斯大人扇了一个大嘴巴。
“敢在神的面前装逼,朕就再赐你一个恩奇都!你们快去结婚吧!”
从此金闪闪就成了夫管严。(抖s都是玻璃的剑,极易折断——冲田总悟语。)
2、
“迪卢木多·奥迪那,库丘林,朕赐予你们肉体。”
“谢陛下。”
“不用客气,你俩快去结婚吧。”
“什么?!可我不认识他……”
“我也不认识他!我喜欢的是女人!”
“喜欢女人的枪兵都不会有好下场的!所以你俩快去结婚吧!”
“¥……&;amp;……&;amp;*()”
3、
“亚瑟王,抛弃过去的悲哀吧,朕赐予你现世的肉体。”
“不胜荣幸。”
“然后结婚去吧。”
“咦?和谁?”呆毛竖起。
卫宫士郎满脸悲伤。
4、
冥王大人大淫威。
“archer emiya,朕允许你复活,和凛结婚吧!”
“伊利雅,朕赐予你常人的寿命,做朕的侄媳妇吧!”
“葛木宗一郎、美狄亚,朕令你们复活,快去领结婚证吧!”
“佐佐木小次郎,朕特许你和一扇门结婚,复活吧!”
于是在冥王大人的淫威下,大家都复活了(除了言峰绮礼)。
此后,哈迪斯改名为“赐予幸福的哈迪斯”,而不是“冥王哈迪斯”。
圣杯:我存在的意义是?
12第九章、引导
不会有人开门的,同时,步美也无法回家了。
她藏在安全通道的走道里,甚至不敢往自己的家门口再看一眼。
“开门呀,开门呀……开、门、呀!”声音变了,尖利而沙哑。
“看见……看见了……”她对着步美家的门絮语道,“我的……我的……我……诅咒你……这张脸……不可饶恕……”
莫名其妙招来怨恨了。
步美捂住嘴,努力不出声音。颤抖的双腿无法挪动一步,她生怕挪动一步,出的声响就会把那个女人招过来。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是自己呢?
一定是个噩梦吧!
站在过道里,她努力闭上眼,期望着再次睁开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然而,真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