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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秒后。
拉达曼提斯仍旧一言不,他偏过脸,扶住额头,拉着加隆走掉了。
星矢也忙着招呼宾客去了。
“果然!还是无法直视啊!”
“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不过是良好的开头,”守说,“那以后,朕就也能和青灯老师结婚了,对不对?”
“你……不要问我这种奇怪的问题……”柯南无奈地说。
充满名流的婚宴,看似满是喜庆,实则危机四伏。
索罗家族请来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些人物或掌握财富或掌握权利,在长久的得意中早就迷失了做人原有的信念。他们互不相让,谁也没把别人放在眼睛里。
“守君,你不能光想着自己高兴,”想到这一层的柯南教育道,“这就是比拼面子的场所。宴会开得好,城户家脸上的光彩自不必说;如果开得不好,那么,就只得遭受在场所有人,甚至媒体的嘲讽。很明显,给两个男人办婚礼,对你的监护人的声誉是一定会有极大的损害的。”
波塞冬的破坏力隐于平静的水面之下,不过,这一点大概连他自己都没察觉,还以为自己在做好事。
“那可真糟糕了,”守想了想,“听说一辉大叔浓眉大眼,一点不像女孩。这样,干脆让看上去更漂亮的米诺斯扮成新娘,暂时顶一顶说不定就能蒙混过关了!”
米诺斯急忙说:“我拒绝,哈迪斯大人!结婚是两个人的事,容不得第三人参与,您的想法太荒唐了!”
“那怎么办?”守摊了摊手,“等一会一辉大叔一出来,这里所有的人都会看出不妥,到时候城户财团的声誉受到打击,生意也会受到影响,深受城户家照顾的我们就要喝西北风了!朕那幢别墅一个月的花销可不是加隆和拉达曼提斯的工资就能担负得起的!难道说把一半积蓄花光的你觉得自己能赚到足够的钱来支付可观的物业费吗?”
“……”
“怎么样,米诺斯,你扮新娘吗?”
“请容属下想一想……”
“就算你愿意也没时间了,”柯南看了看表,“还有五分钟,加上化妆穿衣服,根本来不及。”
“没关系,米诺斯天生丽质,就算不化妆也没关系,里面塞上两个面包,一定是最完美的新娘子!”
“咱抗议!”美男子潘多拉哥哥举起手,“咱不要和大变态走红地毯!”
米诺斯咬牙切齿道:“潘多拉,你现在有资格说我吗?居然随随便便上男厕所,还看到了哈迪斯大人的叙o,你是有多无耻啊!”
守怒气冲天:“米诺斯,把朕的叙o挂在口边的你才是真无耻!朕可是知道你每天都想尽办法偷窥朕的内裤啊!那天骗朕穿成女孩子,也是为了偷窥朕的内裤对吧!朕一早就猜到了啊!”
米诺斯因为心虚赶紧否认:“不不不,哈迪斯大人,您怎会有如此想法,作为一个小少男,您的想法太不纯洁了。”
“不纯洁的是你啊!”
“哈哈哈,真有趣,”一个声音中断了他们的对话,“这一位,就是城户纱织小姐的儿子吧?看上去可一点都不像妈妈。”
几个人抬头看去,是个打扮得人模人样的男子,正从不远处向他们走来,不过声音的主人和他的声音一样讨厌。他故作优雅地晃了晃酒杯,笑容鄙俗不堪。
“纱织小姐不是我妈妈。她是我姐姐。”守说。
“姐姐?”那人一愣,随后又说道,“原来城户光政宝刀未老,就连死了还能再添个儿子……啧啧,真羡慕他。”
他抿了口酒,周围的声音静了下来。
城户财团前总裁——城户光政,是个叱咤一时的人物。柯南想,那样的人物,必定会得罪不少人,而那些被得罪的人,最终只能把账算到城户财团的继承人头上。
时年才二十四岁的城户沙织早早就背负了重担,她是个了不起的女子。
不过在在场的宾客看来,他们的眼中没有什么了不起。他们都认为,自己才是最了不起的,而别人的洋相对他们来说,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最无耻的,是这种人吧!
守忍了忍,没有作。
“而且,”那个人蹲□,摸了摸守的小脸,“看上去教养也不是很好,你的‘姐姐’大概没有教过你,不能在这种场合大声说话吧?”
“所谓的教养就是不能在这种场合大声说话吗?”守反问。
“对的,你吵到我了。”他站起身,满是鄙夷的眼神,“不过,作为私生子来说,只有妈妈没有爸爸,你也够可怜的。没有教养也不好怪你。”
他每次都把“教养”两字咬得很重,便打算转身离开。
“朕的教养和你没关系,这是其一,”守冷冷地在他背后说,“其二,朕是纱织小姐领养来的,至少对朕来说,她一个未婚女子抚养我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孩是很伟大的!”
“这样啊……”那个人停住脚步,“原来……你是个野种啊!”
人群里传来一阵微笑的笑声,或许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觉得自己足够伟大到可以鄙夷一个小孩子了。
米诺斯抬了抬手指,柯南也想说什么,守拦住了他们。
不远处,他的监护人们正往这边走过来。
“没错啊,朕的确就是个野种,”守突然微笑道,“呐,柯南君,知道吗?宇宙间的能量是守恒的,而所有生物的灵魂也是守恒的吧?”
“嗯,从理论上来说,是的。”
“想想看,每年人类的人口会增加多少吧……但是地球上每年都会灭绝很多物种,那些物种的灵魂不见得就这么消失不见了吧?”守昂着脑袋,恶意地向那人挑衅道,“所以,虽然是一个野种,但朕可比畜生投胎的东西要高贵不少呢吧!”
人群里又爆出一阵笑声,并伴随着窃窃私语。
守想,他们一定在嘲笑自己没教养了。不过他不在乎。
“原来城户家就教出这么个小鬼来,”那个人恶狠狠地说,“还以为城户沙织小姐有多么高尚,她的养子如此,她也未必好到哪儿去!”
“老实说,我觉得您一位大人先对小孩子出言不逊,也未必高尚到哪里去。”柯南耸耸肩。
“你又是谁?城户沙织小姐领养的孩子吗?”
“不,我是守的朋友。”
“朋友?呵,大概也是一丘之貉。”那个人不屑地说,“既然你都那么说了,我就不和小孩子多计较,再见。”
他抬脚欲走,却现走不动了。
“道歉!”有个美男子牵住了他背后的脖领子,“对小孩子说那种话,不道歉就想走可不行!”
“城户家怎么尽请一些粗鲁的人,快放开我,我还有重要的事要谈!”那人挣扎道。
“快道歉!否则咱可不饶你!”黑的男子只是固执地重复这一句。
“你知道我是谁吗?粗俗的家伙,快放手!”
“不道歉的话,那就不好意思了。”
黑男子随手一抛,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被丢了出去。
——没错,是丢了出去!
那个男人,像个小鸡似的被潘多拉拎起,狠狠丢向了墙!
64第五十八章、暴行
人体因为撞击墙面而出一声闷响。声音不大;但足以打破华贵的婚宴……
新娘子居然把一个讨厌的家伙丢出去了……丢出去了……
这个词在守的脑海里回荡个不停;然后脱口而出,变成了:“哇!哥哥好帅好霸气!”
——一脸崇拜;他大概完全忘了刚才嘲笑对方是汉子的事了。
潘多拉昂挺胸,骄傲地用大拇指指指自己。
柯南想,这个新娘子就算万一变回来,不知道会对今日的举动有何感想……
只是在当下来说;他的确干得好!
可以说,潘多拉的武力用得恰到好处;她丢出那男人时是让他的屁股先着的墙,否则那家伙一定会脑袋开花——当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一边哼哼唧唧地爬起身,一边揉屁股了。
那男人估计有些被摔蒙,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要冲过来和潘多拉打架。
在场的宾客纷纷阻拦:身材比日本人壮一圈的德国人,岂是日本人打得过的?
“你居然敢打我,知不知道我是谁?!”那个男人一边被架住,一边骂骂咧咧。
“不知道。”潘多拉耸耸肩。
“你要记住,我不会放过你的!”
“那正好,”潘多拉挥开架住那男人的围观人群,“你可以再和咱比划比划,看看谁更强!”
说完,潘多拉哥哥摆出架势。
“啊啊啊啊!”他积蓄起了小宇宙!
“太惊人了!”米诺斯惊讶道,“没想到潘多拉的小宇宙居然能和神不相上下!”
“米诺斯,”守扭头问,“你不是说潘多拉还是个姐姐的时候是很弱的吗?”
“没错,哈迪斯大人!”米诺斯说,“但是,当他成为了哥哥时,多了一个身体的零件……”
“原来如此!”守庆幸地说,“幸好朕是男孩子!总有一天,朕会比他还强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赶紧阻止他!”柯南大声提醒。
从潘多拉周身涌起的气浪非同凡响,人类的本能提示着在场的名流应该立刻逃跑,但在面子的驱使下,他们仅仅优雅地半遮着脸,继续看笑话。
“这样的话,会出现伤亡的,潘多拉……那个……啊,算啦!总之能请你暂且停一停手可以吗?”柯南逆着气浪走到潘多拉身边如此说道。
“不行!我感受到了对方的恶意!面对这种恶意,我已经产生出战斗的兴奋感,已经停不下来了!”
“这到底哪里是战斗啊!哪里有什么兴奋感啊,对方不过是一个自恃身份的白痴,你看他都快吓傻了!”
那个之前被架住的耀武扬威的男人,在无人架住他的现在,正瘫在地上抖。
柯南曾见过一个笑话:被牵着的小狗总是勇敢地向路人狂吠,而一旦无人牵住它时,它就只能夹着尾巴溜之大吉……
人不是狗,但往往,人不如狗。
所以人不应该和狗计较。
“请住手。”
混乱的人群背后,这场婚宴的主持人姗姗来迟。
盘起紫的城户纱织拖着水蓝色的长裙,穿过了人群间走来。
她皱着眉头扫视着不像样的场景:西装笔挺的美男子举止不雅,一只拳头挥在半空,差一点就落在瘫倒在地的宾客脸上;他身后一个蓝衣服的小孩仍保持着劝阻的姿势,而另一个黑的小孩子正在鼓掌欢呼,小孩子身边那个灰蓝长的大人则满脸幸灾乐祸。
“pandoraさん?”她的目光最后还是钉在那个美男子的脸上。
在日语中さん既可指先生也可指小姐,在场的宾客开始还没反应过来,但联系到さん之前的名字,他们似乎明白了什么。
“那位城户沙织小姐,刚才叫了pandora吧?是喜贴上的潘多拉吗?”
“对哟,那不是新娘子吗?怎么是个男人?”
“不对吧,新娘子穿西装举行婚礼?”
“现在不是流行中性的打扮吗?大概……”
“可也不会是如此相貌呀,能有几个女人会有这种男人的身材呢?”
“听说这婚宴是城户沙织小姐为朋友办的,如此说来,她……”
窃窃私语又冒了出来,只要有那么点风吹草动,他们都能将之渲染成卫星撞击地球一般的大干戈。
低级而无聊,这就是名流。
“这是怎么生的?”
城户沙织的声音并不响亮,但在霎时,整个礼堂都静了下来。
“谁能回答我,这是怎么生的?”她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声音里透着威严。
没错,这个时候的她,是最恐怖的了!
守战战兢兢地举起手:“那个,纱织小姐,是因为我……”他想想不妥,立刻又改口:“是那个家伙,他先出言不逊,然后嘛潘多拉哥哥就跟他打起来了……”
但很明显,这不是“打起来”了,而是一方挨了打,还被死死压制。
纱织大致能猜到些什么了。她幽幽地叹息道:“守君,向那位先生道歉。”
她说的是地上的那位。
“为什么?”守诧异地说,“是他不对,他说我是个野种,还说纱织小姐……”
守咬了咬唇,那家伙的其他话他没法说出口。
“守,你回嘴了吗?”
“呃……是的……”
“既然回嘴了,就应该道歉。”
那个瘫着的家伙一骨碌爬起来,优雅地拍拍完全没有沾染灰尘的西装,故作大方道:“是啊,赶紧道歉,我可是你的养母请来的贵宾呢!”
“守君,快道歉。”城户沙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