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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这有你说话的份吗?!”
崔女士的一巴掌来的突然,又狠又猛,直把李冉美打的愣了愣,辛东彬到时先反应了过来,连忙把她护在了身后,瞪了眼,“该死!你敢打她?!”
李冉美像是受了惊,躲在辛东彬身后再不敢出声,只是捂着脸颊,眼泪断了线似的落了下来,视线却隐隐约约的瞥向徐禹,眼里满是幽深的伤处。
像是怨他不帮自己似的……
——这一幕,是有多熟悉。
崔女士无声的冷笑,勾着眼角,压着声,冷冰冰的骂道,“贱货!!”
你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女人吗!?
她的儿子会蠢到再次被一个女人拿捏?!
还敢用那双肮脏的眼睛看徐禹,总有一天她会废了她!
“崔美淑!!你放尊重点!”
辛东彬怒了,不管哪个男人都是要面子的,看着自己的女人当着自己面被打,被骂,作为男人能不怒吗?可是,他似乎忘了,崔女士才是他的原配,他曾荣辱与共的妻子,两人一起建起的辛氏企业。
她李冉美,充其量也就是一个小三,狐狸精!!
徐禹自然也是注意到李冉美的视线的,当着这么多宾客的面,他辛东彬敢带着这女人来,他辛东彬不嫌丢人,他徐禹还觉得脸上无光呢!
真是,该死的不要脸!
“够了,你们吵到蕊妈妈了。”徐禹磕着眸,缓了语气,只扯了扯嘴角,讽刺道,“姓辛的,我想那天我应该说的很清楚,我和你,再无任何关系,父亲这样的角色,你,配不上。”
“哥哥说的对,你,配不上。”徐蕊也笑着,异常明亮的脸色,是刻骨的恨意,“滚吧!姓辛的!”
“你……!”辛东彬气的失了言语,他风流了一辈子,却只有这个儿子,徐蕊这妮子他可以不在意,可是徐禹……他不信他敢断绝关系,“哼!没有我,你能得到辛氏的资产?!断绝父子关系?好,徐禹,你不要来求我!!”
徐禹转了身,不为所动,反倒是崔女士气极而笑了,“辛东彬,枉你算计了一辈子,离婚协议上可是写的清清楚楚,辛氏三分之二的股份是徐禹的,如果他想要,随时可以踢走你!辛董!”
辛东彬僵了僵,显然是忘了这茬。
李冉美的瞳孔却突然一缩,惊恐的抓住辛东彬,急切的失言道,“辛氏三分之二的股份是徐禹的?!什么时候的事?!”
——这才是这个女人的真面目吧?
崔女士笑而不语。
徐禹只凉凉的掀了掀嘴角。
徐蕊扶着蕊妈妈的玻璃棺,拿眼角斜着那个女人,恶毒的开心着,刚刚崔女士的一巴掌一点都不解恨,她讥讽她,“坏女人,竹篮打水一场空,等哥哥收回股份,取回乐天集团,你就和这个老家伙恩爱去吧!”
李冉美瞬间僵了,好一会儿才转向了徐禹,眼里有着歇斯底里的疯狂,“那个时候就是吗?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说过不会继承乐天的!是你说的,除了编剧,除了你的文字,其他都不愿意的!是你说的……不会继承……”
“笑话!乐天不是徐禹的,难不成还能是你的?!!”
李冉美如遭雷击,只死死盯着徐禹,小巧的一双唇咬的都青白了,“你骗我!你骗我!”
“你以为,徐禹和这个老家伙一样,这里,装的是草吗?”崔女士点了点脑袋,嘲讽着,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们,开恩般施舍,“不过,我儿子还不稀罕你的辛氏!辛东彬,都说人老了犯糊涂,我看你是人老了,脑子狗吃了!滚吧,从今以后,我儿子姓崔!”
唏嘘声四起,辛东彬羞恼的无地自容,想要离开,可偏偏身边的女人还死死盯着徐禹,一张脸上,又怨又恨……
徐禹背着身,置身事外,完全不为所动。
这儿子,才是她的骄傲!
崔女士转过身,示意工作人员散掉围观的宾客,并要求保安‘礼貌’的请走‘辛董事’和‘辛夫人’。
这场葬礼,交缠上了这么一出闹剧,对逝者不敬,却也是一次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外界会传成什么样就什么样吧!
女士在宾客离去时候,素手上了香,深深的弯下了腰。
——对徐禹,对那背负了五年的自责愧疚,这是一个真正的结束。
作为一个算不上称职的母亲,我感谢你,我感激你。
感激你,在我不在徐禹身边的日子里,让他拥有着一个善良的‘母亲’。
感谢你,在失去丈夫的时候,宽容了所有人,甚至不曾责怪徐禹一句。
…………………………………………………………………………………………
“徐禹……辛徐禹?”被工作人员请回了休息厅,允浩无意识呢喃着,有些疑惑,“所以,徐禹姓辛?不是姓徐?”
有天的视线在来来回回的飘忽,似乎抓住什么了,嘀咕道,“……难怪上次觉得眼熟,原来是JR的小野西,是知名导演哦……辛?辛徐禹……还有《死亡掮客》的剧组来悼念,那个眼高于顶的乔什导演都来了……想不到啊,竟然还和李冉美有这么复杂的关系,恋人?后母?呀,还真是……”
“所以,金牌编剧辛,就是他?!”俊秀咀嚼了一遍,瞬间真相了,满脸震惊,“就是允浩和在中喜欢的?——金牌编剧辛?!”
在中一言不发,突然站了起来,大步离开了休息厅。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第五十二章
——像个傻瓜一样,一无所知的被欺骗着。
一直以来,是否在他徐禹眼里,他金在中根本就是个笑话!?
眉目如画的脸上变得灰白灰白的,在中紧握着拳,突然不发一言的站了起来,大步离开了休息厅。
昌珉如梦初醒的跟着站了起来,匆忙跟了上去,眼里有着几分无措和惊慌……
大厅里,宾客来来往往,徐禹一身肃穆的黑色,端端正正的站在灵堂前,安安静静的。
他本就深邃坚硬的轮廓越发显得冷清了,不发一言的木着脸,紧抿着唇,脸上的神色有些灰败,漠然的视线微垂着,视野落在不知名的地方,似在出神,他挺直着腰背,却显得有些单薄,远远看过去,仿佛整个人都清瘦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的原因,又或者只是在中的心态发生了些变化。
只是这么远远的看着徐禹,心里的滋味就有些莫名了……
举步跨进灵堂,看到徐禹的沉默还有一边徐蕊的无声垂泪,在中就像被突然浇了一头冷水,生生止住了脚步。
被欺骗着,愤怒吗?
被隐瞒着,委屈吗?
是的!
他愤怒!他委屈!他怨恨,他难过的都能哭出来!他有满肚子的话要说!
他甚至很想冲过去揪着他狠狠打一拳,然后狠狠的骂‘臭小子!你丫混蛋!’
他徐禹凭什么这样对他!就因为他金在中喜欢他吗……
因为这样,就可以毫无顾忌的耍着他玩啊!?
——辛徐禹,你该死的过分了!
可是……
在这种地方,在这种情况下,他金在中,又能做什么……
他金在中,能这么不分场合,不懂事吗?
默默将一切情绪压回了肚子里,在中收回了脚步,在一边站了好一会儿,然后又深深的看了徐禹一眼,这才回到了成员们的身边。
因为是辛。
——他,等得起!
葬礼的时间并不断,前前后后花了三四天。
普通的宾客自然是不用陪同着的,他们也就在第一天做了悼念,之后也就散了。
神起也是如此,有日程有训练,礼数到了也就可以了。
昌珉一颗心全挂在徐禹身上,这次却无法再任性,不管他怎么求情,经纪人都无动于衷,最后还厉了声,寒着脸将他领回了宿舍。
这边经纪人才刚头疼完老幺的问题,才一转身时间,那边的在中又闹状况,一句话不说就突然消失了。
——这群一分钟都不肯安定的小子!一个个不能消停一会儿!
阿西!
“不管他!你们抓紧训练!”大手一挥,经纪人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回头虎着脸招呼工作人员,“小也,朱蒂,去找!!把金在中给我找回来!!”
昌珉的脸色变了变,疾走两步追上了经纪人,急切道,“哥,让我去找,我知道他去哪里……”
“不用了!你给我好好练习!在中的事不用你过问!”经纪人皱起眉头,前车之鉴,他对昌珉满怀戒备,他斜过眼,冷冷的警告他们,“谁也不许离开这里!我会吩咐保镖,谁敢私自离开,他们不用手软!”言下之意,谁不听话,就别怪他们动粗了。
一听这话,神起的成员们都下意识的精神一震,生出了几分怯意,允浩连忙上来拉了昌珉一把,满心的保证,“哥,你放心!我会看住他们的,一定不会再给你添麻烦了。”练习生时期就没少被‘照顾’,他们每个人都是很明白惹怒经纪人的下场。
“哥,您别生气。在中和辛编是朋友,我想,应该是去看辛编了吧,会尽快回来的!”有天扯着笑,谦逊着言语,试探着,实则话里有话,“您看,要不然我先打电话给他,让他自己回来,就不用辛苦去找了,辛编那边也好道个别。”
能带领这么一帮小子,经纪人自然也是个人物,他眯了眯眼,自然是听得懂的,不过,他依旧是有些不信的,“有天,你说的是实话?”金牌编剧,辛?
达到了想要的效果,有天笑的自然了些,点了点头,补充道,“哥,我们也是最近才知道的。昌珉的哥哥,徐禹就是金牌编剧辛,啊,也就是我们去参加他母亲丧礼的那个朋友……哥都没进去,现场来了好多大腕和导演呢,可惜我们没机会打招呼……”说着还摸了摸脑袋,有些遗憾的样子。
经纪人有些吃惊,对于徐禹,还是有印象的。
他顿了半响,转身看昌珉,言语惊愕又带着些责问,隐约间还有些暗藏的惊喜,“沈昌珉,你怎么不早说?!”如果神起能得到金牌编剧的亲睐,他们可以少走多少弯路啊!想在日本站稳脚,简直轻而易举!!
昌珉的眼神有些闪烁不定,他似乎在想些什么,慢了半拍才回味过来经纪人在说什么,他立刻把头摇的拨浪鼓似的,辩解道,“徐禹只是徐禹。”他从不曾想要‘辛编’为他做什么,他要的从来就只是‘徐禹’,他认的也只有徐禹。
“徐禹哥不就是辛编,老幺你傻了吧!”俊秀瘪瘪嘴,插话道,哑哑的嗓子是独属细亚的声音,他笑呵呵的打趣昌珉,“话说回来,你家徐禹哥瞒的我们好辛苦哦!这么大的身份都不说出来,真是……”
一想允浩和在中这么痴迷辛编,偏偏‘辛编’就在他们身边,可是竟然没有一个人认识他,和喜欢的人‘对面不相识’,真的很搞笑呵!~
经纪人有着自己的思考,视线在少年们的身上转了一圈,转身就走,“你们好好呆着。”
“哥,那在中怎么办?!”俊秀想也不想,一根筋的就脱口而出。
经纪人瞪来了一眼,哼声,“那小子私自脱队,当然是要找回来狠狠修理!!”语气,已经和之前有所不同了,“我亲自去找,看那该死的小子有什么天大的理由!”
昌珉的瞳孔紧紧一缩,显然是知道经纪人的打算了。
有天和允浩对视了一眼,不再言语。
“在中哥也真是的……”俊秀呐呐的嘀咕。
——这金牌编剧,是有多吸引人啊?
俊秀抬眼望天。
……平时最严谨,最‘大家长’的人,竟然也让经纪人逮着抓。
从墓园里出来,吉美扶着徐蕊,跟随着崔女士走了。
徐禹落在最后,一一送走了蕊妈妈的亲友,这才上了车,将钥匙插进车里,他没有立刻开车,而是抬手揉着眉心——
疲惫,倦怠,还有消不去的满身阴郁。
蕊妈妈,更或者说就是他的母亲。
丧母之痛,他压的太刻骨,也更难平复……
长长的吐着气,徐禹撇眼看了看后视镜。
镜子里,少年正缓缓走来,有些犹豫有些徘徊,有带着点固执——
黑色的修身西装,修长挺拔,记忆里长长的头发被剪短了,眉目如画的脸似乎越发精致了,一头齐耳的中发也染成了栗色……
——金在中。
跟了他,整整三天了吧?
徐禹有些想笑,实际上却只是平淡的扯了扯嘴角,笑容都没来及泛上来就消散了。
——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