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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这个笑得跟一朵花儿似的不是自己二哥,不是!
可是这样异常的太子爷还是时不时出现,带着十阿哥感兴趣的书籍,阵图,于是尚未久经沙场的十阿哥就陷落了,别别扭扭地跟太子爷上演了一幕幕兄友弟恭的场景,让他院子里的内侍宫女都高兴,跟未来的皇帝打好关系好啊!就连康熙知道了都特别高兴,把太子爷叫到自己的身边好好表扬了一番,太子爷得了表扬,更高兴了。
十阿哥一边唾弃着自己的操行,一边吧太子爷送来的书本好好收着,然后安慰自己,自己没有被收买,只是这东西太合心,我就看看,看看就还过去。
等到九阿哥听到风声的时候,可就是捅了马蜂窝了,冲到十阿哥院子里,把人都赶到外院去,拧着十阿哥的耳朵就是一顿好训,什么眼皮子浅啊,什么见利忘义啊,什么什么,十阿哥红着脸不做声,越发惹得九阿哥动气,手底下加大了力气。
只疼的十阿哥叫出来,九阿哥才住手,啐一口:“不争气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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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阿哥小声地说:“那本书很稀罕么!”
九阿哥更生气了:“能有多稀罕?你就不会问我要?难不成我就弄不到?非要拿他的,他是什么好人?你拿了他的东西,是不是要帮他卖命?太子爷是什么人,亏本的买卖他才不会做!”
十阿哥叹口气:“我这不是想着,东西先拿着,等他开口的时候我就装傻,我就是昧下了他又能把我怎么样?索性把人得罪到底反而安全!”
九阿哥一愣,半天才说:“臭小子,有你的啊,跟谁学的这么聪明啊?”
十阿哥憨憨一笑:“我又不傻,是九哥你小瞧了我,太子爷好歹是哥哥,巴巴送过来,难道我退回去?只怕皇阿玛都不不干。不如收了,日后不搭理他,自然就断绝了,他还没处告状!”
九阿哥笑着捏捏十阿哥的脸颊,亲热地说:“不错嘛,学的很快,你九哥的本事被你偷了个十分之一,很好很好,继续努力啊!”
十阿哥没接话,喊了人进来倒茶,又把康熙赏的新鲜水果拿出来给九阿哥吃,两兄弟亲亲热热分着一壶茶,十阿哥又留了九阿哥一起晚膳,九阿哥点点头,让人去把自己的份例也送过来。
:“九哥,八哥大婚了,你什么时候大婚啊?”咕噜噜喝汤的声音。
:“急什么,我们同年的到时候肯定一起大婚!”嘎吱嘎吱啃着蹄花的声音。
:“哦,这样啊!”含含糊糊咽饭的声音。
:“恩,到时候我们一起挨着八哥住啊!”吱吱咕咕嚼青菜的声音。
八阿哥看完了庄子,正是秋收的时候,一片金黄,稻香闻起来很舒服,信马由缰在庄子边转悠了几圈,侍卫们得了皇帝的严命,一步不敢暂离。八阿哥出了一身薄汗就停了,傍晚的风吹在身上凉爽极了,他都有点不想回去了,可是想着今日是新婚第一天,若是回去晚了,只怕福晋心里不好想,便慢悠悠往城里晃。
内务府的尚家近日也是犹豫的紧,自家女儿做了八阿哥房里人,自家也算同皇家联了姻,可到底不是正经来往的关系,如今八阿哥大婚,自家要不要孝敬呢?若是孝敬了,怕八阿哥见怪,若是不孝敬,怕女儿伤心,真是左右为难。
最后还是使了人去他他拉家探了探口气,不论送与不送,两家人都统一下比较好,可惜他他拉家虽然祖上显贵,到这几代也有些衰弱了,族里也没有当家理纪的人,做决定的单子还是落在了尚家这边,人家话说的可漂亮了,一切以尚家为马首是瞻!
此时尚家的家长尚兴已逝,尚家做主的是郎中尚志杰,尚志杰在内务府也有份好差事,不然也轮不到他的女儿被指给阿哥,尚志杰摸着胡子踱步了许久,才下了决心,内务府现在是凌普一手遮天,虽然自家同凌普没什么冲突处,只是那凌普初初上位,气焰着实嚣张。
为了长远的立身,自家还是要寻个靠山比较稳妥,只是送礼孝敬有些不妥,还是暗地里送些方便给八阿哥更好。
八阿哥到家的时候,两位格格正陪着八福晋收拾屋子,看着眼前变了很多的屋子,八阿哥转了转,点点头表示嘉许就让人开饭。
晚上膳食房送来了补身的锅子,八阿哥等格格们布了菜,亲自夹了一筷子蘑菇丝给八福晋,看着八福晋红了脸低了头,可是还是迅速夹着吃了,才开始自己慢慢吃饭。
吃完饭,八阿哥就让格格们各自回屋去吃饭休息,就算新婚要给福晋面子,他也不喜欢看着身边的人辛苦。八福晋心里觉得夫君挺向着自己了,也就丝毫不愿意去计较房里人如何如何,反正大家都是伺候夫君的,想必谁也不愿多生事端。
出门前,阿玛还叮嘱了的,要听话,八阿哥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自己只要安守本分就不会吃亏。白天的时候额娘拉着自己的手叮嘱着,什么都不如子嗣来的重要,乘着爷还没有孩子,一定要努把力,生个嫡长子出来才好!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君好辛苦,偷偷在领导眼皮子地下码字
乌拉拉
☆、146忽于水底见青山(中)
刺杀皇子这样的大罪;罪犯居然在京郊死于非命;说是没有阴谋;估摸着谁都不相信,何况是英明神武厉害了一辈子的康熙?
拿着厚厚的奏折;在那些陈词滥调的套式背后,康熙一点一点的掰开了揉碎了分析着,能知道皇子路线的;必然是各地驻军同各地官员;而在那个山谷窄道上行凶;必然是熟悉当地地形的人;这样范围就小了许多。
更何况;前明的神龙大炮?记得那个时候;神武门的城门上好多门大炮都是哑炮;皇太极就直接让人化了铸成兵器,分发给八旗的将士使用了,民间却以讹传讹说是被前明的皇室带走了,预备着光复之时再用。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死灰如何能复燃?
朱三太子余党?笑话,要是真有能耐,当初就不会被咱们打得落花流水啦,不是吗?现在阴魂不散的只怕不是朱三太子吧!
更何况太子亲办的案子,那些人都敢在京郊下手,瘟疫?哼,只怕是故意吧!这样计划周详,一击必中的袭击,这怕筹划了很久吧?
冲着朕的儿子下黑手,那得多大的指望啊?想起那时候自己几个儿子病的病伤的伤,康熙就心底发起了狠,这事不能这样善了!
招了心腹的人进京,又下了手谕给几个正黄旗的都统,悄悄地让人出京去,沿途收集线索,挖地三尺也要把背后的黑手找出来。
临出京前,康熙密密嘱咐了的,不论查到什么,都一一报上来,不许替谁瞒报,得了命令而去的都统们打着采办年货的旗号,沿途大肆的混迹在市井间,出入于各式商肆会馆,从粮价到米价,从那个官员后院不牢到哪位大人爱收银票,该打听的不该打听的都打听了,只捡着同案子有关的才报回去。
等到查出来那天迎接的驻军收到的命令居然比大阿哥发出的命令整整晚了两个时辰,康熙知道,自己找到了问题的核心。
仔细把涉案的人员底细都筛查了一番,康熙心里一个危险的念头开始隐隐形成,然后灯下默然了许久,康熙让梁九功点了个大火盆过来,慢慢把案头的密折一本一本投进去,看着火苗舔得老高,看着那些浓重的笔墨被湮灭成灰,梁九功站在康熙的身后,努力把自己缩成一小团,不管火光映照下的皇帝,脸色如何诡秘,他都视而不见。
八阿哥的新婚时光很快就过去了,康熙并没有什么新的差事给他办,一来临近年底,诸事都消停了,二来也是皇帝体谅自家儿子,大病初愈,又是新婚燕尔,还是少点劳心劳力好,安安分分读书的八阿哥也不着急,埋头故纸堆圣人言,偶尔逗弄下弟弟,也是蛮有意思的。
王府里临近过年,反而更加忙碌,皇帝下了命令,开年就要竣工,春天祭了祖先就让阿哥们住进来,要样样齐全,色色完备,内务府自然不敢怠慢,把工人累得不行。
宫里的年节是一贯的喜庆,今年皇太后嘱咐了的,要各宫都上点心,多多预备着,要处处看着吉利,大家都明白,老太太这是被唬着了,指望着冲一冲呢!
八阿哥好起来了,十阿哥同九阿哥并不是最高兴的人,最高兴的是咬着枕头哭了一夜的嘉妃娘娘,等到儿子穿着吉服在地上给自己磕头行礼预备娶媳妇时,嘉妃娘娘恨不得咬碎一口的银牙,大好日子,如何能哭?
眼看着儿子就要出宫了,日后能见面的日子是越发少了,嘉妃娘娘心里难免空落落的,有心多见见儿子,又怕惠妃娘娘见疑。倒是惠妃娘娘知道她这一段心思,时不时就把大阿哥、八阿哥一同叫到自己宫里,拉着嘉妃娘娘一起,就连八福晋也常常被大福晋带着去各宫里坐坐,每次去景仁宫的时候,大福晋都让八福晋多说几句。
自从有了嫡子,大福晋的心思是越发淡然了,养儿方知父母恩,此刻她特别理解嘉妃娘娘,嘉妃娘娘也感念大福晋的体贴,每每赏下来补品统统都是一式两份,并不显得偏心谁,而八福晋拿着补品回家的时候,压力更大了!
小十三同小十四跟哥哥们都是好几个月不见了,大一点的九阿哥从来都不是个随和的人,难得八阿哥回来了,可把两个小阿哥高兴坏了。
新得的荷包要给八哥看,新写的文章要给八哥显摆,就连新长高的个子都要八哥夸奖一番才肯消停。
八阿哥摸着弟弟们的青皮脑壳,很好脾气地听他们闹腾,九阿哥原本是不屑地在一旁翻白眼的,到后来就自己冲过来把弟弟们拉开:“放开,放开,八哥刚好,都猴在他身上干嘛?有点样子没有啊?”
十三阿哥瞪着九阿哥说:“就许你粘着八哥啊?我也要粘着他!”
十四阿哥拽着八阿哥的袖子,偷偷冲九阿哥扮鬼脸,等九阿哥鼓起眼睛瞪他,又猫到八阿哥的怀里装可怜。
八阿哥虽然知道是诈,可是到底是幼弟,如何能与他们认真,少不得丢了九阿哥一个抱歉的眼神就开始哄着弟弟们,夸了荷包又夸文笔,到底十三阿哥同十四阿哥谁比较高呢?好像到最后八阿哥也没说出来,只是两个阿哥都满意了。
九阿哥索性甩了袖子就背过身去,哼,爷是大人了,不跟小毛孩子计较!
到了午膳的时候,九阿哥硬是挤到八阿哥的旁边要共用一张桌子,八阿哥知道他是小孩子脾气,哄着他多吃了许多青菜,只是不点破。
受了外伤的十阿哥还没被放出院子来,只是十阿哥原本带了许多土物回来,打算分给众人,无奈一回来就倒下,等他病愈了也忘得差不多了,还是大阿哥的属官提醒了才想起来自己还带了东西回来的。
这才让人去取了回来,对着单子一一分派了送过去,借着这个由头,十阿哥终于出了几趟院子门。不过一点子东西,十阿哥分了四五天去送,不过是想多放放风。伺候的人也都不说破,由着他东摇西晃地跑动,都多少日子了,还不让人出门?可见是庸医!
拿到儿子的孝敬,倒叫康熙好笑,回来都多少日子了,幸亏买的都是经放的物件,不然岂不都朽了?
不过晚上喝着儿子送的酒时,康熙倒多吃了几碗饭,对着皇太后,二人也唏嘘了一阵子,当年抱在手里猫一样的娃儿也长大了啊,都懂得孝敬了,好事。康熙晚上睡下的时候就琢磨啊,儿子这么孝敬,得表示表示,第二天,便送了几个秀女去服侍十阿哥,嘱咐了内务府,先不许圆房,等十阿哥大好了才许同房!
八阿哥同九阿哥收到礼物的时候,便一起去看看十阿哥,想来想去也没有什么新鲜玩意,两个阿哥也商量了许久,最后还是八阿哥通透:“老十不是计较这些的人,我们去了他便高兴了!”
果然十阿哥见到哥哥们高兴的不得了,拉着哥哥们是知心话儿说不完,归根结底不过是怨恨那些把自个当做娇弱花儿的御医们!若不是他们危言耸听,十阿哥早就可以撒着欢地玩乐了。
明珠家里却是另一番天地,自从夫人故去,明珠的精神便减了许多,纳兰揆叙同纳兰揆方都越好了,彼此错开值勤的日子,每日里总要有个儿子陪着父亲身边,开导也好,陪伴也好,看着父亲泛着花白的辫子,做儿女的,哪个能忍心呢?
偏偏大阿哥同八阿哥要带着他们办差事,临出门,揆叙同揆方只得密密嘱托了夫人,留意父亲的身体。
等到二人回来,却是带着伤重的阿哥,人人都以为明珠是要支撑不住了的时候,他却偏偏精神了起来,不但开解自家的儿子不要忧心,主子吉人天相定然无事,纵使有事,圣上圣明,也定然不会胡乱怪罪的,倒叫揆叙同揆方松了口气。
而年节将近,明珠府里没了女主子,不过两个媳妇帮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