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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被这猛然的袭击惊得都忘了反应,等他回过神来,九阿哥已经把整杯酒灌了过来,连舌头都整条伸了进来,那条滚烫的舌头在八阿哥的嘴巴里肆虐着,搅动着前进。
等到八阿哥发现自己弟弟的企图时,他已经把两坨软软的东西强硬地推了过来,八阿哥虽然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本能也逼着他拒绝着,可惜牙关已经打开,八阿哥只好不停用舌头去顶九阿哥的舌头,想把他推出去。
可是九阿哥是早有预备,趁着八阿哥愣神的时候,已经把八阿哥的嘴巴完全含进了自己口里,整条舌头伸进去把那蛇胆往他喉咙里送。八阿哥刚开始挣扎着反抗的时候,九阿哥干脆捏着八阿哥的下颚不许他闭嘴。
十阿哥也回过神来,过去把八阿哥的手脚按住,不许他乱动,八阿哥只好在床上扭着依从了他们,九阿哥紧紧捏着八阿哥的下颚,等他全部都吞了下去,舌头还在八阿哥嘴巴里转了一圈才肯放开他。
九阿哥的舌头出来时,带出来几条细长的银丝,九阿哥嘿嘿一笑,又俯身下去把八阿哥嘴边漏出来的酒水细细舔干净,八阿哥扭头扭脸都躲不过。
一待八阿哥自己手脚得了自由,翻起身来就手便甩了九阿哥一巴掌,旁边的十阿哥忙自觉地把脸递过来:“哥,你打我吧!”
气得直哼哼的八阿哥脸涨得如猪肝,反手给了十阿哥一巴掌仍旧不解气,指着弟弟们的脸说:
“放肆!谁教得你们这样恣意妄为?一点都目无尊长!”
九阿哥在床上坐起来跪好,闭着眼说:“哥,你尽管随便抽我,反正我是为你好。”
八阿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只觉得肺都要气炸了,眼前的弟弟们一副无赖的摸样让他更是上火。
可是两个弟弟都一副随便你揍的表情,八阿哥举高的手也只能无奈地放下了,粗着声吼道说:
“就算是为我好,也不能这样。”
九阿哥睁开眼睛故作天真地说:“我没怎么啊?就是让您吃点对身体好的啊!”
八阿哥此时只觉得满口的腥臭从喉咙里往外冒,有些作呕的意思,也懒得跟他们废话,直接大声把马起云喊进来给自己去沏杯浓茶来压压口里的味道。
两个小阿哥忙起来做小伏低,一个就端茶杯,一个就捧汗巾,八阿哥瞪他们一眼,满肚子火气不知道冲谁发,拍了下桌子:“放着,自有奴才服侍,不劳你们两个动手。都给我滚远点,别在我眼前晃,看了就心里烦!”
两个阿哥吐吐舌头,缩起身子躲到角落里,等着八阿哥消气。八阿哥灌了一肚子的浓茶,还是觉得嘴巴里都是恶心的味道,驱之不去。又回头瞪了瞪角落里缩成一团的锦缎色弟弟们,发现那两个团子缩得更小了。
八阿哥看着鱼贯而入的奴才们,知道刚才他们都回避了,心里松了口气,可是面子还是下不去,就瞪着马起云说:“一点不贴心的奴才,正是用你的时候倒会捣鬼躲懒。”
马起云忙跪着谢罪,八阿哥也知道自己是迁怒,哼了几声也就罢了,外面却有人求见,进来的是杨天逸,一脸严肃。
:“主子爷,五里外来了一群八旗兵,都是全副武装!”
团子们迅速膨胀为两位英气勃勃的阿哥:“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答应大家的深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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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万峰苍翠钵盂收(上)
杨天逸已经是吩咐下去;巡营的人都是全副武装;可是情况不明着实让人心里慌:“回主子话;到后山去打水的回来了,说是河里埋伏着士兵;一路跟着他们。”
十阿哥霍地一声站起来,拧着眉毛说:“何世全,把爷的盔甲拿过来穿上。”
九阿哥八阿哥也站了起来;可惜这两位谁也没把自个的盔甲带出来;不就是出个不太远的门;走的还是官道大路;京津沪都没出;能有多危险?谁会背着那个玩意出门啊!
八阿哥同九阿哥看着十阿哥认真地穿戴着,便头也不回的走出去;谁有那功夫等他啊?八阿哥让营地里的都拉满弓上好箭,又让人点了一大排火把对着来路,直把眼前照的通明才罢休。
迎面来的却是一队七零八落的官差,手里明晃晃的都是刀枪棍棒,侍卫们彼此看了一眼,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领队的是有品级的侍卫,忙一箭射到地里去:“来者何人?”那边也举起了刀枪,预备要对仗。
:“你们是什么人,报上名来!”
:“混账奴才,居然敢如此无礼!”
说话间,两边就要对上了,侍卫们是以逸待劳,那些官兵是残兵败勇,结果不过是五花大绑着被教训。
一身狼狈的官兵们连着吃了几个亏,心里愤懑地不得了,又不知眼前是什么来头,口里便污言秽语骂个不停。
:“给你爷爷松绑,哪里来的小畜生,胆敢把爷们给捆了?”
:“混账东西,你们找死啊!”
几个阿哥脸上连一点表情都没有,八阿哥淡然地吩咐:“给他们洗洗嘴巴,爷听不惯这些混话。”
等到官兵们被摁在水桶里好几个来回后,叫骂声才停,杨天逸是跑惯了的,早认出来这些人的服色。
里头还有他自个的熟人,只是当着主子的面,杨天逸哪里敢求情?都是龙子凤孙,被教训下子,能保住性命再说。
那领头的被人按在地上跪着,杨天逸看着八阿哥没注意这边,才凑过去打招呼:“冯大人,您不认得我拉?”
那位冯大人乃是这次的副手,小小的副参领,平日都是不出面的,只在城中负责文书工作,是以跟大小人家都有些交情,此刻眉目模糊间发现是熟人,把嘴里的水吐了出来,磕巴这说:“这不
是杨掌柜?”
杨天逸蹲下来,小声说:“大人,这是主子的营地,你们怎么如此无礼?”
那冯参领也是在旗的人家,当然知道杨天逸的主子是哪一个,忙转过头去看,才发现营地里巡营的皆是虎枪营的打扮,打着的灯笼都是王府样式,心里咯噔一下就慌了,脸上更是苍白。
:“你们主子怎么宿在这等荒郊野岭?”冯参领连牙齿都在发抖。
杨天逸摇摇头:“你还关心这个?这次八殿下九殿下十殿下都来了,你们就这样闯了过来,冲撞了王爷不说,还那样大口子骂人,这可是闯了大祸啊?”
旁边的士兵也都被按在地上陪跪,冯参领自知惹了祸事,狠狠心说:“杨掌柜,素日我们也还好,可否求个情?我一肩都担了去,且饶了这些弟兄们!”
杨天逸倒佩服他的担当,想了想说:“我也知道您不容易,这大晚上的,必是来查私盐船的,您放心,主子那边我去说说,待会您可千万别鲁莽。”
八阿哥听了杨天逸的话,也没说饶,也没说不饶,只叫人把那冯参领带过来,自己要问话。
冯参领只是跪着磕头,一声儿都不出,八阿哥瞧见他额头上都见了红肿才让人去拉住他:“算起来,你也没犯什么错,只是爷要是容了你,回去必叫皇阿玛笑话,说是怎么白白让人辱骂君父?不但是律法不容,便是三纲五常也容不得爷宽了你去。”
那冯参领眼里更是惊惶,顾不得杨天逸嘱咐的话:“奴才是脂油蒙了心,求主子重罚,只是上行下效,这欺君之罪乃是小人应得,求主子饶了那些兵丁?都是小人教导无方,才扰了主子!”
八阿哥笑笑:“杀一儆百?有点意思!只怕你是沽名钓誉,爷处置了你反让你买了好,爷有那么傻吗?”
旁边的九阿哥早看出来哥哥只是故意在为难人,若是真要处置,何必把人拖到眼前讨嫌?杀了更干净,此时也跟着开口挤兑那冯参领。
冯参领无法,挣扎着就要去撞墙明志,侍卫们七手八脚拉住了,八阿哥才问道你们这大晚上的是在山上干什么?若是真有正事,爷也不罚了。
八阿哥捏着茶盅听着冯参领慢慢汇报着,话不长,不过是私盐贩子猖獗,为了平复盐价,便组织了队伍时常巡视,总是捉不住私盐船,只好半夜埋伏着。偏偏私盐贩子财大气粗,走得都是急遄之流,今夜不过是再一次失败而已。
而败军总是郁闷着的,迎着火光以为找到了私盐贩子的接头点,一伙子胜勇拿出追穷寇的力气冲过来,结果自然是糟糕的。
冯参领说完了,咽了咽干干的唾沫,从帽子底下偷偷打量着八阿哥的神情,可惜什么也没有。
八阿哥拿碗盖抹着茶盅上的水渍,心里仔细盘算着,看看下面惶恐的脸,他也知道是自己在迁怒,毕竟谁都很讨厌被辱及家人,尤其是像自己这样有过不愉快经验的人。
放下碗,左右看看弟弟们,十阿哥已经一脸的跃跃欲试,八阿哥不觉一笑:“想来你们也是为国尽忠,爷爷懒怠太计较,这会子天色还不晚,你们且再去试试,若是抓着几个匪首,爷就恕了你们。”
冯参领听得这话,脑门上的汗更多了,要是自己有本事把人拿住,哪里需要跑到这里惹事?可是这已经是宽大处理了,自己又怎么敢驳回?
十阿哥捅捅八阿哥的腰间,附耳过去:“哥,他们这群废物,哪里有本事?不如让我带些人过去帮忙吧?”
八阿哥要的就是这句话,嘴巴上却不肯承认,还要故意打破:“别说笑了,你哪里能做这个?去了也是白添乱。还是留在这里吧。”
十阿哥哪里肯听?撂了狠话又打了赌约,八阿哥才点头:“你自点些人带过去,注意安全?”
又侧头问九阿哥:“你可要一起去看看?”
九阿哥撇撇嘴巴:“这点子小事也值得派爱新觉罗家的两个阿哥过去?太抬举那些人了?”
于是十阿哥自去点兵点将,八阿哥让杨天逸跟着去照拂一下,便吩咐着要安置了。
九阿哥的营帐是挨着八阿哥的,准确的说,三个阿哥的营帐是连在一起的,方便保护,方便他们兄弟来往。
可是八阿哥刚在自己的营帐坐下来,马起云带着几个手脚伶俐的小厮服饰八阿哥洗面擦身,换了干净中衣。
忙乱了一天,八阿哥也累了,靠着枕头让人拿着美人锤敲着,朦胧间就要迷糊过去了,耳边却有人说话。
八阿哥勉强睁开眼睛,披着斗篷的九阿哥一屁股坐在床边挨挨蹭蹭,八阿哥翻个身拿胳膊挡了烛光:“怎么了?”
九阿哥接过小厮手上的美人锤,有模有样的敲着:“哥,你就这么放心弟弟啊?”
八阿哥打了个小小的呵欠:“放心吧,有人跟着,何况私盐贩子都走得是野路子,他未见得遇得到,只当是练兵的。”
九阿哥听了却并不走开,反而解了披风爬到八阿哥身侧:“哥,我一个人住那个帐子好无聊,我们一起睡吧?”
八阿哥闭着眼睛,半天才含含糊糊地说:“随你,快点躺下,好困。”
九阿哥吱溜一下就钻进了被子,挨着八阿哥紧紧的,八阿哥虽然觉得困,也没功夫去推开他,两个人便挤在一块睡了。
马起云捡起床上的美人锤,继续在八阿哥的身上敲着,瞅着八阿哥睡熟了才停手,把案头的烛火都灭了,让小厮们立在帐子四周守夜。
早上八阿哥醒过来的时候,自己在弟弟怀里,一只胳膊横在腰间,让人动弹不得,背上都是热汗,八阿哥生□洁,哪里受得了这个?
想要把腰间的手掰开,却发现完全掰不动,只好继续躺着,等九阿哥醒。再躺了一会儿,八阿哥只觉得更热了,便开始推九阿哥的肩膀,可九阿哥手上更是用劲。八阿哥就知道弟弟早就醒了,
这是跟自己闹了。
拿手捏了弟弟的鼻子,等他忍不住睁眼,再弹弹他的鼻子,兄弟两个在床上滚做一团,被子翻着浪,连帐子都跟着抖。
好容易闹够了,守夜的小厮们都站在床前预备着了,八阿哥让马起云打水过来擦身,又赶九阿哥回去更衣,九阿哥哪里肯?让人把衣服都拿过来,必要哥哥给自己系了襟口才罢休。
外头跟随的人也都起来了,打水造饭,另有几个小锅子给阿哥们做着造饭,端上来的是嫩生生的鸡蛋羹,油亮亮的羊肉盒子,爽脆脆的凉拌菜脯。
两个阿哥吃了许多,九阿哥忍不住担心起来:“怎么去了一整夜?”八阿哥望望天色,也是有些担心,只是不肯说:“瞎操心什么?再等等!那盒子不错,你多吃几个,待会让他们烙新的给弟
弟吃。”
十阿哥回来的时候,锅里的盒子已经开始吱吱作响,喷鼻子的香气引得人口水直流,忙乱了一夜的十阿哥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八阿哥看看灰头土脸的弟弟,仔细看看,身上脏了些,有些子狼狈,倒没有受伤,心就放下来,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