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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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嗔思赴研厍啊
    :“雅齐布,难得主子这样宽宏,实在是要多喝一杯啊!”凌普高举着角杯,琥珀色的液体颤颤巍巍地闪着光,顺着嘴角胡须淋漓下去。
    雅齐布忙陪了一杯:“您说的是,我俩都是有福之人,小弟再敬您一杯。”
    二人便这样你一杯我一杯,不多时便添了好几分醉意,三五个姣娘搀扶着,才站得起来,凌普大手一挥:“今儿爷们在这儿歇了,来,你们几个把我这兄弟可要伺候好了哟!”
    妈妈早就守在楼梯口了,脸上堆着笑:“多得大人的照顾,怎么敢不用心服侍?茶水博士,还不殷勤些预备好茶好水?”
    雅齐布晕晕乎乎拉着美人倒向床铺,照着美人的脸蛋香了一口:“爷的心肝小肉肉,来,给爷来个甜的!”
    胡天胡地的雅齐布陶陶然的时候早把八阿哥的嘱咐丢到了后脑勺,自从皇太子人前人后把八阿哥带在身边后,太子一系的人便把八阿哥当做了自己人。皇帝又不在京中,多的是人赶热灶,各种示好层出不穷。
    八阿哥是阴谋策略机关里打过滚的人,自然懒得去蹚浑水,平日除了上朝办差事,轻易不见闲客,便是有些往来,也都是同兄弟们走得近些,家里也密密叮咛了福晋,都说家有贤妻夫祸少,这个府邸就交给你看顾,爷放心得很。
    福晋低着头,手被八阿哥紧紧握着,她不敢抬头,就怕自己脸上的红晕被丫头们看见了会笑,这样被人看重,在她不是第一次,可是因着自己夫君嘴角的微笑,眼底的温柔,八福晋只觉得心砰砰地跳着,背上出了些毛毛的汗。
    :“您就放心吧,妾身一定能让您没后顾之忧。”福晋的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八阿哥满意地点点头,亲自布了些菜给八福晋。
    他想着,妻族势力不是不大,只是在现在看来,过分依靠他们,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不仅皇帝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光棍,便是八阿哥自己也担心妻族会尾大不掉。
    :“雅齐布还没有回来吗?”
    八阿哥笑着问着双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也没做声,转头看看八福晋:“他老人家管着外院一的确辛苦,就劳烦福晋掌掌眼,看看有没有合适的管事提拔几个,给他分担下。”
    福晋含笑应了,举起银壶给八阿哥斟了杯热酒:“爷您放心吧,妾身明儿就办!”
    又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例行的陪在皇太子身边,帮着参谋着拟旨,偶尔也帮着做些节略,对着皇太子,八阿哥总是异常沉默,明知道八阿哥轻易不会有什么意见,可是皇太子却喜欢事事都问几句他。
    熬过这一天,躬身送了皇太子回宫,八阿哥带着两个哈哈珠子,背着手慢慢出宫,正是枫林染霞的时候,深秋的天空看上去碧清喜人,八阿哥抬头看看,西边宫墙那里,起了几只纸鸢,有大红的喜字,有深紫的燕子,还有宫装的美人,不知不觉就站了很久。
    久到连枝头的红叶都忍不住要丢片叶子叫醒他的时候,八阿哥才恍然回过神来,把脸上的叶子拿下来,收到怀里才离开。
    大阿哥这次去西北,却是八阿哥未曾料到过的变数,记得上一世时,皇阿玛早就厌烦了自己两个儿子之间的明争暗斗,也早就做出了选择。
    酷爱军务,喜欢马背上威风的大哥,终其一生都没有机会在准格尔战役之后接触兵权,这是皇阿玛的残忍,却也是他的仁慈。
    避免了儿子间的手足内耗,抬高了太子的地位,打压了诸子的野心,可是这一世,大哥同皇太子的争斗来的和缓得多,台面下的动作总是模糊的,而面子上的和气,至少瞒过了皇阿玛,才给了大哥这个机会。
    八阿哥不知道这样的改变对自己而言是喜是悲,却给了他莫大的信心,是啊,费了多年的心血,终于推着命运偏离了轨道一点点,是不是意味着自己真的有机会改写那个糟糕的结局呢?回头再看看西斜的余晖,古老的宫墙那晦暗的色泽看着居然有了些亲切感。
    自己那个小弟弟只怕也该到阿哥所去了吧?要是有时间得托人去照拂一二,惠妃娘娘那儿好久没有去请安了,昨儿福晋好像送了东西去大嫂那儿,太子妃赏给福晋的钗子记得要回礼,林林总总好多事情,八阿哥情不自禁地微笑了,这样努力着,多好!
    八阿哥原本打算往东平门出去,路过文渊阁的时候,正好遇上了李光地同御史郑微兹结伴而行,李光地虽已贵为直隶巡抚,可是见到了八阿哥还是扎扎实实行了个大礼,八阿哥哪里能受他的?笑着侧身避过,扶起李光地说:“李大人如此大礼,岂不折杀小王?”
    旁边的郑御史就有点看不上李光地,从来御史台多是清贵自许的人,加之李光地为人之假道学早已人尽皆知,此刻竟然连一个小小的贝勒也要屈膝行大礼来巴结,郑御史着实觉得他丢了天下读书人的脸。
    郑御史笑笑,执了平礼,八阿哥也还了礼:“李大人此次回京可是永定河有了什么好消息?”
    李光地在永定河上整整花费了两三年的功夫,此刻当然要表白一番:“两岸河堤已成,静海地方五十年内应该再无水患旱灾之难啦!”
    八阿哥瞧他说话之时,言语平实口气淡然,心底也赞了几声:这个人虽然功名心重了些,可到底是个能臣,别人手里多少年的烂摊子,到他这里,不过年余便有了功绩。
    难为皇阿玛保他下来受了多少非议,如今看来,都是值得的。转眼又看见郑御史眼底的一丝傲然,不觉莞尔,这年头果然没本事的都有些小脾气。
    :“想必李大人餐风露宿,清减了这许多才换来了静海之静,辛苦了啊!”
    八阿哥不便多说什么,例行夸赞了几句便同郑御史点点头,打算先行离开。
    转过一道宫墙,背后却传来了匆匆的脚步声,八阿哥停下来,回头一看,却是气喘吁吁的李光地。
    :“贝勒爷,臣有话要说。”李光地站定了,没等气喘匀便开始说话。
    八阿哥笑着说:“李大人有话便说,不必在意,来,我们边走边谈。”
    李光地微微退了半步之地,跟在八阿哥后边笑着说:“臣还没来得及多谢贝勒爷好多事呢。”
    八阿哥朝前走着,也不回头:“有什么好谢的,李大人自己又本事,肯吃苦,换个人,未必能有这样的成绩,说起来,小王还要替这天下的百姓谢谢李大人才是。”
    李光地正色说道:“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这都是臣应做的,当日多谢贝勒爷指点迷津,臣没齿难忘。”
    八阿哥微微一笑,侧头望着李光地说:“小王看人准的很,李大人是能吏,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您何必在意那些物议?纵然天下的腐儒都投书如林,也比不得通州阖府十几万送的万民伞来的响亮!李大人自己要想清楚,小王年纪虽然小,可也自认为看人看物都算清楚,李大人勿要这般拖沓,只怕将来更有抱负可展!”
    李光地这十几年来,虽然青云直上,得到皇帝的青目,可是陈梦雷一事拖累他甚多,他贪恋名利,不遵孝道,更是被同殿之臣嗤之以鼻,党同伐异,被打落尘埃又咬紧嘴巴一步步爬上来,不是不辛苦的。
    如今听到八阿哥这一席话,他心里那些犹疑愈发淡了,不觉感叹难怪古人云白头如新倾盖如故,诚不欺我啊!
    :“臣在河堤上费了力气,也发现了许多能臣,比如管河同知许天馥,这次也带了他来吏部叙职,指望着能大用就好了。”
    眼看东平门已经到了,双秀牵了马正等着自己,八阿哥跃身上了马,低头说:“李大人看人必是准的,小王记得了,您放心吧。”
    那李光地抬起头,脸上现出些惶恐之色,八阿哥知道他的心病笑着俯身拍拍他的肩膀说:“神仙都有看错的时候,何况是我们?李大人,您放心吧,不会人人都像德格勒那般会假装的!有小王做你的保山,李大人尽管放心吧!”
    李光地这是脸上的感激看起来愈发的诚恳的,他被人非议多了,难得被人这样认同,纵使是个铁人,心也要融化几分,何况他是*凡胎?
    李光地离京的时候,皇太子亲自送到了神武门,又让八阿哥一路送他出了京城,这对于一个汉臣,已经是莫大的恩宠了。
    过不了多久,康熙便回来了,四阿哥黑瘦了,十三阿哥结实了,大阿哥也带着三阿哥回来了,隆科多的名字逐渐被遗忘,而鄂伦岱在叛逆了多少年后,再次表示了对皇帝英明的崇敬,于是正蓝旗的副都统一职就落到了他的头上!
    而几个大点的阿哥,直郡王,诚贝勒则都被立了旗主,直郡王得了镶红旗,诚郡王得了镶蓝旗,四贝勒得了正红旗,八贝勒得了正蓝旗,五贝勒得了镶白旗。
    这样的旨意是皇帝对自己几个心爱孩子的承诺,皇位朕给了太子,那么八旗朕分给你们领着,这天下,你们还得尽力啊!
    可这样的旨意对于深宫里的皇太子,无异于是一道惊雷!是啊,自己绊倒了隆科多,给皇阿玛脸上抹了黑,他怎么可能那样轻轻放过?果然,这样大封皇子,是在市恩还是在给我上紧箍咒?
    十一月的苦寒天气,各地的官员都接到了圣旨,卓异的官员依例进京面见皇帝!这是深恩啊!
    作者有话要说:那个,不许戳肚皮啦!!
    要爱护作者
    本章内容多,线索杂,希望大家喜欢哟!!

☆、198浅处不妨有卧龙(中)

寒冬漏深;一灯如豆;正是农家最畅心快意的时候;田里的收成好生的安放在仓库里,一年的赋税也都缴尽了;再没心事。圈里的猪羊也都肥了,老黄牛安静地嚼着草料,檐下挂着红艳艳的辣椒黄澄澄的玉米。坛子里腌的好咸菜;地窖里藏的好菜果。
    忙碌了三个季节;终于可以睡个回笼觉;脚头蹬妻;怀中抱子;白天在村口摆上龙门阵,晚上看看祭祀的大戏;回来烫了几壶热乎乎的家酿,就着熏好的香干猪头肉痛饮几杯,暖暖的睡过去,连梦都没有一个的。
    而紫禁城里又是另外一番景象,后宫里地龙烧得旺旺的,火烛点得亮亮的,映照着美人如花,可惜却是相对无言,抽几管水烟,描几笔花样,看看更漏,夜已深,外头除了呼啸的北方,什么声音都没有。
    那么多的娇花等待着的无非是皇帝,可惜皇帝却无心去想着寂寞流年憔悴了谁的容颜,他享受着美人的陪伴,心里惦记着的不过是江山。
    捏着朱笔,狼毫上晕着的朱砂艳过鲜血,不留神便滴落到奏折上,康熙却没注意到,李光地上了好几个疏陈,针对各级官吏侵吞、挪用公款、粮米成风和“法轻易犯”的弊病,李光地上疏建议立法清厘宿弊,严加盘查属库及各种支出,有犯者实行重治,“嗣后地方官如挪移银至五千两以上或粮米六千石以上者,无论已未革职,仍拟满流,不准折赎,即遇恩典亦不准减免。庶人知畏威法,而仓库加谨矣”。
    七月科考的疏漏,他也有条陈,除同意九卿所议各款外,在严肃考场方面提出了三条意见,一:势要勒收关节,许考官据实出首;二:加强考场巡察,务求精密严肃;三革逐试场中所用儒士,以杜暗中行奸。
    康熙不觉看得入了迷,刚从外地回来,千头万绪理不清楚,他既要处理积压的事情 ,又要去查探太子的举动,年关将到,各样的筹备也不得不过问几句,换了常人一定觉得辛苦,可是康熙偏偏甘之如饴,乐此不疲。
    奏折边上掐出了指甲印,再拿朱笔圈了好多评注,康熙把李光地的奏折单令摆在一边,预备着明日发给九卿共议。
    这个人,虽然德行有亏,利名心又过重,可是论起能吃苦肯干事了,还是他排在第一位,康熙不怕人有野心,只怕人没本事,名利算什么?朕给得起也收得回,就怕不会做事还喜欢标榜着清名拿捏别人的这种人!
    毓庆宫里传晚膳的时候,从康熙的小厨房送过来了好几道菜,都是皇帝特地赏给自己儿子儿媳妇吃的,皇太子对着南边磕了个头谢恩,让人把皇帝送的菜摆在桌子的正中央。
    皇太子是跟着皇帝长大的,讲究的是个“食不言寝不语”,默默吃着喝着,中间停顿下再继续吃着喝着。
    太子妃伺候着皇太子用饭,又分一只眼睛去盯着嬷嬷照顾小格格,忙得不得了,瞅见皇太子开始要茶漱口了才陪着小心问:“爷,眼看又是大节气了,有些东西应该安排起来了吧?”
    可惜皇太子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半天才懒懒散散应一句:“往年你办的不是挺好的吗?何必又来麻烦我?照着以往的例办就是了,再不会有错的!”
    说着皇太子便起身了,皇阿玛这几日都在考核各地卓异的官员,这是什么意思?担心我的手伸太远吗?这一次皇阿玛外出,自个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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