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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福晋吐吐舌头,拉着阿灵阿夫人扭股儿糖似的:“额娘,这不是我们母女俩说点私房话吗?”
阿灵阿夫人啐了一口:“私房话也不行,说惯了,一不小心就溜出嘴巴了,这不是招祸呢!”
八福晋翻了个白眼:“我哪会那么傻啊?”
阿灵阿夫人哼了一声:“就没觉着你聪明过!”
八阿哥没有听到这一番母女俩的私房话,可是阿灵阿夫人回家的时候,可是一个字都没有漏掉的告诉了阿灵阿!
谁不希望自己家人出人头地啊?阿灵阿摸着下巴,捋着胡子,心里打起了小九九,想定了,却看见夫人一脸好奇的看着自己,轻轻咳了一声,阿灵阿横了夫人一眼:“这种事少搀和,你多去看看女儿,赶明儿我也瞧瞧女婿去!”
作者有话要说:小小更新一章
大家315快乐啊!!
哈哈
☆、212芙蓉向脸两边开(上)
八贝勒对着岳母可以行礼;可对着岳父就得规规矩矩地摆足了架子;不仅为着康熙的面子;也为着自己的打算。阿灵阿为人最是欺软怕硬,无理搅三分;自己若是被他拿捏住了,只怕往后有的烦的。
翁婿二人都是油锅里住惯了的泥鳅,对坐着一句实话都没吐口;可是阿灵阿还是满意地回去了;晚上让人烫了热酒;美美地自斟自酌了小半宿。
深秋的京城没有多少凛人的寒意;街道上多的是进京叙职的外官;三五日一聚,花楼酒肆多的是顶戴花翎;外官进京,从来是京官的狂欢日。冰敬炭敬,穷惯了的京官好多都指着这两项银子养家糊口呢!
京城里的生意早就被九阿哥摸了个底儿掉,不用八阿哥吩咐,他也把自己的人马安放在各大酒楼里,谁说做生意就不用消息灵通的?
九阿哥身上虽然还没爵位,可是他是康熙的皇子,谁也不担心他的将来,九阿哥除了爱银子之外,倒也颇好说话。外官谁不担心朝中无人呢?哪怕是个无职无衔的皇子,能够攀附上也很让人安心啊!
于是九阿哥的生意是愈做愈大,愈做愈远,愈做愈顺当,外官也结识了不少,自个的名帖他倒看得重,没发几张出去。
可是外官进京,如何能不来拜这位财神爷?九阿哥毕竟是个凡人,还是不太喜欢各种香火的,外官们便绞尽了脑汁。
美人姣童已算普通了,歌舞班子,杂耍艺人,九阿哥收礼收到手软,八阿哥几日不见弟弟的人影子,心下也有些奇怪,便派了人去九阿哥那边问问。
回来的人说了,九福晋亲自派了人来交待,说是九阿哥已经好几晚都留宿在外边了,九福晋也正着急呢!
八阿哥听到这话,手里的茶盏举起来又放下,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了:“你带上几个人,去城郊庄子那问问,再派几个人去问问九爷身边的管事!”
那人领了命去就去了,八阿哥却在自家府上心情烦躁,不光是为了九阿哥的去向不明,更多的是为了现在不明朗的情况。
皇阿玛不是应该已经开始怀疑太子了吗?索额图却偏偏开始了韬光养晦,闭门在家思过了。怎么裕亲王还是中了暑气呢?四阿哥没有预兆的病重了。这些林林总总的变化让八阿哥有些心慌了,太多的改变,太多的趋向,他觉得自己要静心地想一想了。
十阿哥还是那样早出晚归,少年人的浮躁在他身上是一点都看不到了,八阿哥欣慰的同时,心里更多的是心疼。
没了母妃的皇子总归是失了依傍的,当年的十阿哥又不得康熙的心,连他母族的表兄弟都背弃了他,投向了四阿哥,这才害了弟弟的一辈子。八阿哥冷冷笑着,左右自己也是闲着,这样的小人,怎么能不去敲打一番?
交代了去处,吩咐了若是有九阿哥的消息,即刻到十阿哥那里通报,八阿哥骑着马,带着两个贴身的长随,就滴滴答答到了十阿哥那里。
小厮们牵走了马匹,十阿哥正好回来,亲自上来挽了哥哥往大厅里让,八阿哥打量了下弟弟,上下都是八成新的行头,点点头:“我想着贵妃娘娘的日子要到了,过来跟你商量个章程,想着若是时间凑得齐,我便陪你一同去。”
十阿哥嗯了一声,便无话了,八阿哥伸手推推他:“怎么了?这些日子不见,难道生分了?”
十阿哥拿两根指头捏了捏眉心,脸上露出一丝疲惫,挽着八阿哥的手更紧了,微微低下头:“哥哥这是真心怪我啦?”
八阿哥只觉得耳边一股子热气,不由得把脖子往后缩了一下,十阿哥的手却拉得更紧了,几乎是拖着八阿哥在走:“哥,这边坐。”
八阿哥本来就比十阿哥身量小一些,好容易稳住了脚步,把十阿哥箍在胳膊上的手扯开了:“知道了,你现在人大心大了,仗着有一把力气就目中无人了是不是?”
十阿哥无声地笑了,露出了一排白牙,又把手按在了八阿哥的肩膀上:“哥你不是早知道我力气比你大吗?”
八阿哥顿时语塞,竖起眉毛正打算发作,十阿哥又换了话题:“哥,近来我仔细想了想,指望在京城里博个爵位只怕是难了,我又不想日后在二哥手里讨饭吃,想来只有出京平叛才有机会。”
八阿哥皱起了眉头:“只怕你这念头过不了皇阿玛那一关!皇子领兵不是寻常事,不但二哥忌讳,朝廷上下谁不会想歪?你莫要胡乱开口,到时候没吃羊惹得一身骚。”
十阿哥望着八阿哥似笑非笑:“我本来就没打算自己开口。”
八阿哥马上反应过来,踢了十阿哥的小腿肚子一下:“你倒会拔得好算盘?这种火坑你还敢推我下去?”
十阿哥任由八阿哥动作,连晃都没晃一下:“哥你真是的,别人不知道,我还不知道你?江西那边的消息都被人压着,你明知道这不是事,提都不提!这样好的机会,你不是给我留着,难道还能便宜别人?何苦瞒着我?”
八阿哥翻个白眼:“谁说留给你的,就不许我留给十三十四吗?还有大哥,他可是巴望着掌权巴望得南墙都要塌了呢!”
十阿哥不做声,只是望着八阿哥等他继续说,八阿哥被他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叹口气:“机会是好的,可是老十你也知道,这事急不得。”
十阿哥得了这准信,肚子里的心放了一多半,他家八哥的本事他清楚的很,能这样说,自己那差事就跑不了:“有哥你这句话,我就心足了。”
八阿哥点点头:“你这几日悄悄做点功夫,别叫人看出来,我也送点东西给你,这不是玩的事,既然你起了心,那就得做出来让别人都说不出个不字!”
十阿哥应了,八阿哥又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让人把尹德同泽尔金都叫了进来,八阿哥大模大样地坐在主位上受了礼,问了他们各自的职衔,又端着茶杯板着脸训诫了好久,硬是不让他们起身。
尹德同泽尔金跪了小多半个时辰,膝盖都麻了,可是没有得了恩典,哪里敢站起来?八阿哥没头没脑一顿教训,两个人都心里不服气。旁边的十阿哥从来不曾见过自己哥哥这般,也不敢贸然开口。
谁曾想八阿哥鸡蛋里挑骨头还不够,脾气是愈发愈大,直接砸了茶杯,要人把那两叔侄拖出去打板子,十阿哥不禁慌了神,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得罪了哥哥,可是这两人到底是自己母族的人,若是不护住怎么对得起亡母?
且府上的长史都是皇帝赐的,若是哥哥打了去,只怕皇帝知道了要怪罪的,十阿哥忙出面求情,陪着笑脸说着好话,又打眼色让那两叔侄自己做小伏低,闹了好大一会子,八阿哥才松了口:
“看在你们主子份上,今儿这事且记着,若是再有怠慢的地方,爷就数罪并治!”
说完了让那叔侄俩站了起来,又补了一句:“你们将来可别忘记了谁能护着你们!”
十阿哥看着那叔侄俩灰溜溜地走了,转头看看八阿哥,脸上一点怒意都没有了:“你等我走了,再去安抚下,记得恩威并施,虽说你的母族,也不能太大意了!这年头人心难测,你又不留心自己家里,莫要吃了亏才后悔!”
十阿哥也不多问,点点头殷勤地问:“今儿难得来一趟,晚上在这儿一起喝几杯吧?”
八阿哥摇摇头:“今儿不得空,改日吧,我走了,你也不要贪杯。”
府里的小厮把洗刷干净,喂了食草食水的马匹牵了过来,十阿哥亲自牵了缰绳一路送到大门口,王府里的管事也规规矩矩站了一排来送客,八阿哥早瞅见人群里的尹德和泽尔金恭恭敬敬低着头垂着手,八阿哥昂着头上马就走了。
回到府上,去找九阿哥的人还没有回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八阿哥坐下来,连晚饭也无心去用,略动了几筷子就让人撤下去了。八福晋难得见到夫君这个样子,不清不楚,她也不敢劝些什么。
八贝勒府书房的灯一直亮着,到了三更天,听着动静的八福晋终于亲自提了灯笼来劝了,八阿哥的眼圈都添了一层黛青,八福晋福了一福,脸上全是笑:“天都快亮了,有什么事这样烦心?妾身估摸着也不是什么大事,不如早点歇下去,横竖已是这时辰了,养养心血才好办事啊!”
八阿哥沉默了一会子:“你先睡吧,我待会洗把脸就直接出去了,今儿你别等我了,不知什么时辰才回来。”
八福晋还想再劝,可是八阿哥已经站起身来,让人好生照着路,别让八福晋摔到了,她也只得离开。
天刚鱼肚白,八阿哥便骑上了马,准备亲自去寻九阿哥,带着的都是心腹,最是沉稳靠得住的人,刚刚出来内城门,就遇到了自己府上派出去的人。
马上的人忙下了马,打着千儿请安,八阿哥拉着缰绳,脸上尽是薄怒:“一点子差事,就办得人都没了信,一点规矩都不懂,还不回去自个领一顿驮水棍去!”
八阿哥尽顾着发作下人了,完全没看见自家弟弟已经蹭到自己边上,九阿哥悄悄从后面跳上八阿哥的马,抢了他手上的缰绳就开始一鞭子抽到马肚子上去。
八阿哥一惊,旁边的人也吓坏了,忙调转马头跟过去,九阿哥把脑袋搁在八阿哥肩膀上,赔着小心:“哥,我知道你担心我,别不高兴啊,弟弟带你见识个好的!”
八阿哥不是个特别优秀的骑手,可也容不得别人来掌控自己的方向,劈手就去夺九阿哥手上的缰绳,九阿哥口里:“哟,哟,哟!”喊个不停,到底放了手。
八阿哥勒住马,把九阿哥拖了下来:“说,这几日你忙什么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让九阿哥吃点甜头吧!!
还是连着十阿哥一起?大家觉得呢?
这文的确有点不像*了
主要是剧情太够了,就忘记了凑点感情了
不行,我要改进!!!!
还有,不知道是谁给我丢了一个大地雷,谢谢啊!
感动得不得了,真的!!
么么哒!!群抱大家伙!!
☆、213芙蓉向脸两边开(中)
嬉皮笑脸的弟弟从来都是八阿哥的软肋;九阿哥涎着脸千求告万拜托;好容易哄得八阿哥脸上少了些不虞;八阿哥的眉毛还没有竖起来就被拖到了一处别庄。
正是金桂飘香的时候,别庄里香气宜人;碧波上还浮着残夏遗落的荷钱,各式香花香草随处可见,青瓦白墙上的透窗各有风致;高高低低的垂枝上满是大小不一的朱果蜡实;八阿哥忍不住伸手摘了一把放手心把玩。
九阿哥一脸得色的让人开了内外的门;玲珑的太湖石遮住了大半的视线:“哥;这是扬州那边孝敬过来的;的的是人间至乐。”
舞姬歌娘在水榭里奏着管弦,骄童美婢捧着酒盏一路尾随;进了内室,又是一番天地,层层的锦幔挡住了光,唯有头顶的琉璃灯同锦幔上缀着的夜明珠。
屋内只摆了一张特别大的双人椅榻,榻上摆了一张矮几,余下的就是好多引枕靠枕,九阿哥拉着八阿哥坐上去,几个长相艳丽的童子上来,为两人除了靴子,解了外袍,流水般送上点心、香茶。
锦幔后传来了萧管的清声,几个舞姬便揉着身躯舞了起来,童子点起了秘香,换上一身短打切瓜分果。
阴影在舞姬的身上画出了深深浅浅的纹路,一晚上没睡的八阿哥思绪开始乱了,所谓的衣香鬓影就是说的这种吧?
香气细细长长的,在鼻端挑逗着,乐声渐渐低沉,舞姬的裙摆扫过来扫过来,指上的花瓣掷过来,脸上的宝石粉闪闪着微光,八阿哥觉得喉头有些发干。
抓过茶盏,往喉咙里灌下去整杯的茶,却没发现茶盏里已经换了东西,九阿哥这几日都在这里,美酒佳人,的确让人沉醉。醉生梦死,颠龙倒凤,扬州盐商送过来的不论男女,都是受了专门的调理,吴音媚好,身段如水,若不是心里还有一丝清明,九阿哥几乎就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