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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哥不是一只鸟(八阿哥胤禩重生)-第2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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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不懂什么大道理,只知道自古父子相疑,兄弟相杀,多为的是利益,想来郡王爷人望太高,犯了忌讳,这也是难免的!”心腹也不是傻的,定郡王挑出来的人尖子,拨给敏贝勒,有什么没经过没见过的?
    :“前段时间,折子如雪片飞进去,只怕还有其他人挑拨离间,这样的谣诼中伤下,不过是降爵,圈禁半年,其实比起前头几位来,已经算大幸了!”心腹循循善诱地劝说着,心里打起来小算盘。
    :“照你这般说,八哥还得谢谢皇阿玛手下留情吗?”敏贝勒冷笑起来:“平日里总说自己是个慈爱之人,仁德明君,这做起事来哪一点仁德哪一丝仁爱啦?”
    :“贝勒爷,这话可不敢乱说啊!”心腹跳起来捂住敏贝勒的嘴巴,一脸的惊惧:“隔墙有耳,贝勒爷当心啊!”
    :“当心什么,你还怕皇阿玛跑这里来降爷的爵?”敏贝勒一脸的愤愤然。
    心腹叹口气:“皇上有保全郡王的意思,贝勒爷且耐心等一等,别忙中出错,倒害了郡王啊!”
    这话打动了敏贝勒,可是他还是不服气“难道爷就装聋作哑?瞧着八哥不伸手去拉一把?”敏贝勒瞪着心腹,一脸的不甘心。
    心腹转着眼珠子,忽而一笑:“其实,皇帝爱长子倒不是长子可爱,只是打江山坐江山,都要有能干人帮手,幺儿虽然可爱,却靠不住啊!”
    敏贝勒咬着牙说:“八哥哪里不能干啦?”
    :“再能干,也没有现成的窟窿等他填,一样没用!”心腹也犯了难,不可或缺的人这年头还真难找!
    :“你的意思,爷明白了!”敏贝勒忽地就诡异笑了:“爷会想办法让皇阿玛明白八哥无可替代的!”
    心腹被那笑容给吓到了:“爷,您想做什么?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啊!您可千万不要以身犯险啊!”
    敏贝勒摆摆手:“你真爱操心,爷自有法子,你先下去,让爷自个想想事,没事别过来烦我!有事也别来!”
    一夜未睡的敏贝勒筹划了一个漏洞百出的围魏救赵,养寇自重这件事,爷也一样能干得好!
    最后得到消息的心腹只来得及颤颤巍巍提起笔,哭丧着脸写奏章:“敏贝勒被乱兵劫持,请朝廷派兵驰援!”
    又另外写了封信给定郡王,王爷,奴才对不起您啊,奴才没有看好敏贝勒啊,敏贝勒以身犯险落到这个地步,真的不是奴才的错,您再给奴才一个机会吧!
    养寇自重?拉倒吧,敌寇是那么好养的?披着羊皮的饿狼而已,得了点子甜头愈发狠辣,在雪地里被拖拽着踉跄前行的敏贝勒真心后悔了自己的莽撞!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君爬回来了,武汉真热啊,已经二十九度了
    去潜江吃虾子吧!

☆、第337章 剔开红焰救飞蛾〔上〕

八贝勒安心在自己的府邸里浇浇花;逗逗猫,偶尔抱抱睡着了的儿子,勒索了女儿几个针脚歪歪扭扭的荷包,得意地挂在扇子上;然后发现每天睡到自然醒的日子太愉快了;肚子上的肉薄薄覆盖了肌肉。
    皇帝暂时没有派人看守他,暗探细作什么的,八贝勒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上一世皇阿玛就看不清人心;他的手下也早就被收买;这一世自己更不用担心了。
    八福晋原本高高挂起的心也放下了;夫主为天;自己嫁给了八贝勒;自然与他祸福与共,两人好歹要在一起,有什么好发愁的?外头事情自己哪里能看明白,反正这么些年,自己一点忙没帮上过,倒连娘家一起跟着享福,如今安安心心伺候好八贝勒的衣食起居,比什么都要重要。
    当季的衣裳在绣架上用心了又用心,内院的小厨房,扑腾的锅盖也没机会歇口气,八贝勒眼看自己脸圆了一圈,弯出一个笑容,恩,看起来十足的老好人,这样不行,没了气势啊,要瘦!
    早餐里减了鸡蛋,下午从逗鸟改为遛狗放鹰,康熙倒没禁止他出门,八贝勒施施然带着护卫跑到郊外好好放了一回老鹰,抓了十来只兔子,还送了几只给一路远远跟着自己的禁卫兵,换得尴尬的笑容几枚。
    八贝勒的快活日子没过多久,虽然赋闲在家,可是朝臣仍旧愿意视他为马首,宗亲里打抱不平的热心人也很多,明里暗里递过来消息,求情下面要来投靠,比他上朝还忙碌了十倍。
    太多的心机算计着实让人疲劳,八贝勒无比渴望自己能安于闲适,享受清淡,可惜自己眼前并没有别的路可以选。
    皇子们被康熙一顿乱拍后,安分了不少,刚开始,颇有些朝臣为之意动,皆被康熙大手笔的处罚了,一时间,朝廷上很是和谐,人人自危。
    下马了许多官员,贬斥一些朝臣,逼不得已的康熙任命翰林院里的汉人,暂时填补空白,于是正统的儒生立刻跳了出来,为皇帝正名,为储君鸣冤。
    不知道是谁的是手笔,从远在江南的浙江,一纸十不平递到了康熙的案前,太子被废天不平,暴政扰民地不平,南北税制人不平,林林总总,最后直指康熙是昏君,被奸人蒙蔽了双眼,早晚为鬼神厌弃。
    传阅这一纸手抄作品时,众臣工都很沉默,小心翼翼地批评,克制地表示愤怒,同时不着痕迹地洗白皇帝。
    康熙环视一圈红顶子,目光所到之处,尽是闪烁的眼神,居然没有人敢于同皇帝对视,康熙内心中那仅剩的一点期待化作了苍凉的失落。
    :“查,不必顾忌什么。”
    康熙的表情很淡,可是下面的臣子却个个觉得心头一沉,上一次皇帝这么说的,是哪个案子来着?索额图还是吴三桂来着?鳌拜的故事已经久远了,那些血色的痕迹早被京城的雨雪冲刷得一干二净,可帝王之怒的重量还是沉沉压在心头,在人们口耳之间流传着。
    训斥、廷杖、、罚俸、降级、流放,都不是伤筋动骨的处理,浙江那边居然查不出源头,冲冠一怒的康熙,直接免了浙江三年之后的大比资格,府试乡试停一年,这一下,学子们沸腾了,那些落魄文人干脆脱了长衫,换上短打,抬着孔圣人的牌匾冲进了衙门,占领了学政院。
    老百姓不关心书生们想什么,正是农时,育苗插秧喂蚕可没时间掺合这些酸文假醋,春天不好生播种,冬天可吃什么啊!
    可是京城的朝臣们还是慌乱了,文人从来干不成大事,可是被文人忽悠着干大事的人从来不少。
    康熙的怒气始终没有下去,而太子又有了异动,翰林院换了位置,太子不方便时时过去秀自己的贤能可亲,可是京城之中赋闲的才子文豪可不少。
    皇上您忌讳孤亲近朝臣,拉拢武将,那么孤找几个清客家里养着写诗作画,谈谈老庄,您总不会有意见了吧!
    于是太子把那些不得志的尖酸才子,满腹淤积的失意文豪,安放在别院里面,时不时赐下入宫的腰牌,招他们入宫叙话,可把康熙的鼻子气歪了。
    稳坐钓鱼台的八贝勒日子过得更舒心了,皇帝有的新的烦心事,自己这边可就送了绳子,宫里的嘉妃娘娘日日去太后身边服侍着,这不,八贝勒生辰这日,宫里赏出来的东西一点不差!
    皇帝百忙之中可想不起了这个儿子,不过太后老人家记得啊,恒郡王可没忘记自己的弟弟,有恒郡王做保山,太后娘娘天然地觉得孙子是被人陷害了,又被父亲误会,真是可怜,自己要多疼疼才好。
    吃着宫里温火膳,味道一般般的席面,八贝勒还是感念了一番自己的老祖母的,琢磨着去请一尊南海观音送过去。
    晚上的时候,书房里,八贝勒小心地用银针挑开竹筒的封蜡,把里面的密信掏了出来,两指曲起,在桌上轻轻敲着,原来皇阿玛已经查到京城来了,好,放的蛇可以收回来了,也让皇阿玛尝尝被自家养的狗咬一口是个什么滋味。
    把密信放在烛火上烧掉,八贝勒低着头盘算了很久,扬声唤人:“把二门上的管事给爷叫几个过来。”
    二门上的管事皆跪在书房门外候命,王府里规矩严,哪怕是跟着主子的内管事,也不许擅自入主子房内,进的房里的都是家生不识字的婢女,小厮也在在外厅或者院子里听命,就算有几个伺候笔墨的,那也是全家挪到庄子上去,自己身家性命被握着才放心。
    :“这几日记得约束家人,禁闭门户,爷过生辰,不收旁人的礼,不许私自打着爷的旗号,胡乱收人好处,查出来了,全部送到黑龙江去,冻不死你们的毛!”八贝勒慢条斯理地说着,下面人齐声应了。
    满意的点点头,八贝勒才又开口:“这些日子,你们也尽心伺候爷,辛苦了,爷心里都记得,日后好了,人人都有重赏,这个道理不用爷开口你们心里也是知道的!如今京里乱的很,不要为了蝇头小利断送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
    二门上的管事跟着八贝勒开府也有好些年头了,跟着八贝勒一起水涨船高,这些年腰包早就鼓鼓囊囊的,哪个没在通州置办下土地房产?况且八贝勒一向宽和,赏罚分明,先进遭了些许小劫,算得了什么?人家还是个贝勒呢!
    做人奴才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想要改换门庭哪里容易了?奴才也是有消息来源的,对比着几个恣意虐打的皇子,对比着圈禁的几个没机会出头的皇子,自家这个主子还是很有前途的!
    于是回答的声音相当响亮,其中还有一路跟出来的有脸面的家生子,笑着说:“主子尽管放心,奴才们摸着自家腔子里的良心也不敢违了您的意思的!主子福大,这辈子有的是享用,哪里稀罕那起子穷官儿的孝敬?奴才们能跟着主子一辈子吗,也是享不尽的福气了,也不稀罕他们那点子门包的!”
    八贝勒莞尔一笑:“门包收了便收了,算什么?爷这里门槛高,不交个门包哪里有资格跟你们说话?只是不许包揽请托,也不许掺合别人的官司,更不许打着王府的旗号为自家抬身势!”
    顿了顿又说:“最紧要的,是把嘴巴闭紧,王府里大事小情不许外头说去,若是有人着意打听,更加要防范!”
    那个机灵地想了想说:“爷,不然这样,若是有人着意打听,奴才就虚情假意应付些假话,然后回来禀告主子,看主子有没有其他想法如何?”
    八贝勒眼睛一亮,不由得击节叹息:“你倒是个有心的,好,就按你说的办,赏你两个月月钱!”
    旁的人都羡慕他,那个人却磕了头辞谢了:“为主子分忧原就是奴才的分内事,哪里敢再受主子的赏,奴才不敢要?”
    八贝勒点点头,有些对这个奴才刮目相看了:“既然你这样想,爷也不好硬是要赏你,可若是就这样收回了,岂不是爷言而无信?要不你自己说一样想要的物事吧!”
    众人的眼光都扫了过来,想看看他要些什么,他却不慌不忙地开口:“谢主子赏,奴才没什么大志向,就想着学几个字,日后多为主子做些事情就好了!”
    八贝勒把眼里的惊异收藏起来,随意地摆摆手:“这算什么难事?既然你求了,以后每五日你歇一日,去外头书房,找帖子相公教你便可!”
    那人大喜,也不多话,重重磕了几个响头,八贝勒略叮嘱几句,就叫他们散去了,瞧瞧月上枝头,悻悻然睡去了。
    八贝勒期盼着的康熙的倒霉并没有如期到来,因为有其他事情分了所有人的心,藏地传来消息:敏贝勒被乱兵劫持了!
    这下子人人都着了慌,康熙把茶杯茶盘统统砸了,刚调过去的心腹被皇帝在心里打了个大大的叉,直接传了口谕过去,把那位一撸到底,戴罪立功:敏贝勒必须全须全尾的回来,不然你全族给敏贝勒殉葬!
    八贝勒在家里也坐不住了,老九是怎么回事啊?乱兵不是不成气候吗?不是已经被打得溃不成军吗?你躲在布拉达怎么会出事?
    也顾不得自己被皇帝猜忌了,八贝勒穿好了衣裳,光着脚就要上马进宫,好歹被身边的人拦了下来,穿好了才又疾驰出去。
    康熙倒是一点没有留难儿子,八贝勒没等多久就等到了进宫的口令,天上飘洒着毛毛小雨,八贝勒连抹去自己脸上的水珠都没时间,直接跪在康熙面前。
    :“皇阿玛,让儿子去西藏吧!九弟他从小没吃过苦,这会子一定害怕极了!”八贝勒也很害怕,他很害怕那些乱兵没想过拿弟弟做交易而是直接格杀,他更害怕皇阿玛拒绝了乱兵的要求,他迫不及待想要到西藏去,离弟弟近一些!
    :“你打过仗吗?”不是康熙的声音,八贝勒抬起头,水珠顺着他的鬓角往下流着,混着汗水一路流到衣领里面。
    说话的是裕亲王,看过来的脸上全是不赞同,八贝勒的嘴巴紧紧抿起来,正视着康熙,却发现皇帝一脸的疲惫,仿佛一夜之间老了许多。
    :“八阿哥你去不了,打仗不是玩儿。”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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