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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韵颤悠悠地系着衣带,好几次因为紧张,而衣带脱手。
对面的男人默默地看了她半响,才微笑着推动轮椅,推到她的面前,伸出双手,“怎么,刚刚累得连穿衣服的力气都没了?”
秦雅韵顿了顿,而后面色清冷地拂开他的手,自始至终都没有抬眸看他一眼。
她说不出此时是怎样的心情,晚饭桌上,祁连琛的那些话,就如同凌迟一般,一片片地割着她心上的肉,让她痛不欲生,而祁连城则在饭后便携着菲姨太离开,更没有看她一眼,那时候,给了她几许温暖的,是面前这个男人。
再之后,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来了这个僻静的厢房里,和这个做轮椅的男人,做出了那种事!
没有后悔,只是心里带着自己都无法解释的茫然,就因为想要成为祁连琛的女人,她竟然做了和自己近二十年教育完全相悖之事?最可耻的是,在刚刚的激情中,她竟然有种祁连城从未带给她的愉悦感,她在这个男人身上扭动的时候,竟有种身心都不再属于自己的飘忽!
秦雅韵不是黄花闺女,自然明白那飘忽和愉悦,就是鱼水之欢的乐趣所在,只是想不到,齐连城给不了的,她会在大少爷祁连宣的身上找到。
可悲!
终于穿戴好,秦雅韵抬起眸子,淡淡地看了眼仍旧笑如春风的男人,“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祁连宣立刻应道,“那是自然,二弟妹放心,有今晚的一夜情谊,他人我定会给三弟妹盖上一顶不忠不贞的帽子,咱们的第一步,便是让三弟休妻,这样,才能给你预留一个位置。”
“休妻?”秦雅韵苦笑了声,如今的祁连琛似乎对自己的正妻着了迷,又怎会轻易休妻。
祁连宣看出她眼中的不以为然,“怎么,二弟妹不相信为兄么?”
秦雅韵不答,算是默认。
祁连宣笑笑,“二弟妹,女子忠贞很重要,但是,一个男人,他或许可以容忍自己的妻子真实存在地和别人秘密而不被发现的偷情,却不能忍受自己被戴了绿帽子的事情被搞得人尽皆知,哪怕,其实这件事是子虚乌有。——这就是男人的颜面。”
秦雅韵似懂非懂,“你的意思是……”
祁连宣笑着拉过她的手,轻轻地抚摸,“很快,你就会知道,你只要听我的安排,配合即可。”
秦雅韵终于正视了面前的男人一眼,默默地点了头,事实上,她除了相信他,还能相信谁呢?
……
很难形容脱离处女的感觉,莫梓旭觉得此时的双腿还在颤着,身边的男人很温柔地拂开她微湿的发梢,带着几分愧疚地笑了笑,却换来她一对白眼。
“小旭你是恼了为夫了么?”
又是一记白眼。不恼才怪,她明明叫停了,可是他却不顾她初夜的疼痛,整整折腾了她三次!
“这个……”祁连琛也无从解释,因为事情发展到后面,好像思想已屈从肉体,他只是那么鲁莽地想要占有……占有……
曾经喝下春药都能够把持住,可是面对着她却一再失控,大概,这就是爱情。
轻轻拉起被子,盖上她有些惨不忍睹的身体,青一块紫一块的,好像之前自己确实虐待了她,他也没想过,激情中的吮吻会有这么大的力道,“为夫……给你打上几桶热水,让小旭你沐浴?”
“……嗯。”莫梓旭松动了,此时下身很难受,确实要清洗一下,“不要叫柳儿,你自己来!”她现在的样子被别人看见,羞死人了!
“好!”某男神采奕奕,以他的想法,其实之前还想再接再厉的,无奈身下的小女人叫得凄惨,这才意犹未尽地撤离。
一刻钟后,莫梓旭终于可以舒舒服服地窝在漂着花瓣的浴盆里,某男自告奋勇地要给她搓背,可是那双手不老实,时不时地从后背要窜到前面来,几次之后,莫梓旭发飙了,“你诚心不想让我洗是不是?”
祁连琛干笑了两声,乖乖地收回了双手,很本分地给她擦背,可是很快,他便发现,哪怕只是摸着她光滑细腻的背部,也会涌起冲动,食髓知味的他很想就这样把她从浴盆中扯出来,就地正法。
他强迫自己的心思转移,试图找着别的话题,而能够想到的第一句话,竟然是,“那个,之前……为夫说过的话,你可记住了?”
这话说得突然,莫梓旭一脸茫然地从享受中睁开眼睛,“哪句?”
“就是关于以后,你能少见四弟,就尽量少见的那句。”
“哦……”
祁连琛擦背的手一顿,瞪着她曲线优美的后颈,“哦是什么意思,出嫁从夫,你要听为夫的。”
莫梓旭失笑,“相公啊,该不会……你连四弟的醋都吃吧。”
祁连琛不想承认,或许是他多心,可是他怎么想,都觉得四弟如今算是公然挑衅,好,就算是他吃醋吧,那又如何?“你不听为夫的话么?”
莫梓旭瘪瘪唇,心里却挺开心,“要不这样,以后妾身除了爹外,不跟任何男子说话,这样会不会更好点?”
祁连琛巴不得,可这样又难免专横过头,更何况,他的小妻子不是那种应该关在笼中的女人,“也不必如此,怎么说,你还要打点‘琛六福’,你只要离大哥远点,跟四弟尽量保持距离,……哦,还有,以后要是黎堂哥回府了,也跟他别太亲近,嗯,这样就可以了。”
莫梓旭微微扯开唇,笑了,这家伙,怎么不干脆把二少爷也包括在内?
“嗳,你听见没有?”
莫梓旭收回想要更加扬起的嘴角,“是,相公大人。”
祁连琛听出她口气里的戏谑,非但没有放宽心,反而又担忧起来:他这样,会不会在她的心目中,显得尤为小气?罢罢,小气就小气,反正她已经是他的人,还能跑哪去?
……
一夜夫妻,确实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当第二天一早,迎来柳儿和茶儿暧昧的笑,莫梓旭觉得,生活如此下去,已是很幸福。虽然没有现代化的电子产品,女性仍然是自由被束,可是她如今有了自己的生意,有个自己看得上眼,也算挑不出大毛病的“老公”,这已是别的女人所奢望的,做人不能太贪心,她想,她已经有些喜欢这样的日子了。所以,今儿逢人见面的寒暄客套中,也多了几分暖意。
莫梓旭牢记自家男人的“教诲”,多股生意,少见男人,上午去金店里忙乎了半晌,中午回了府,用过午膳,午休之后,仍是将相公的“劝诫”引为圣旨,并且多往女人堆里扎,当然,也不用她主动去扎堆,就有人往她这边靠。
毕竟,昨儿祁连琛在晚饭桌上的惊世之言,早已让府里无聊的女人们引为谈资,今儿个碰见了莫梓旭,难免把她拉过来说事。
如今少了敏姨太和四小姐的附和,大少奶奶一个人,也仍然可以说得口沫四溅,她完全没有危机意识,知道自己的秘密仍是秘密后,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更加张狂起来,大有如果出了事,自然有祈老爷出来撑腰的意思,再加上如今她身边可以八卦的人已不多,更是逮着机会就缠住莫梓旭不放,而所谈之事,无非是和男人那方面的能力有关。
对于这种话题,莫梓旭实在是觉得无从启齿,无奈大少奶奶像是粘人章鱼,幸好在莫梓旭几近抓狂的时候,二少爷房里的丫鬟兰儿过来说,二少奶奶约她过去坐坐。
本来,自从上次秦雅韵教唆竹儿给莫梓旭下药之后,这二、三两个少奶奶之间几乎就没有什么来往了,今天秦雅韵主动相约,实在突然。可是,莫梓旭毕竟不知道事情原委,更加不知道竹儿下药害她的幕后主使人,就是二少奶奶,对于二少奶奶一直和她不相来往的现象,她只是理所当然地理解为那个女人因为嫉妒她是祁连琛的正妻,再加上那女人性格本就清冷孤僻,所以,在今儿二少奶奶派人来约的时候,她虽然心里也觉得奇怪,却并没有提起戒心。
莫梓旭看了看时候,已快到用晚膳的时间,便想着过去坐坐,然后和秦雅韵一起去用晚膳,也算是借此缓和下彼此的关系,毕竟是一家人。
大少奶奶听着秦雅韵只约了莫梓旭一人,心里极为不爽地冷言冷语两句,走开了,徒留莫梓旭和柳儿主仆去到秦雅韵的院中。
进了房,落了座,莫梓旭就见秦雅韵还是像以前怀孕时那般,慵懒地半靠在软塌上,她不由笑道,“如今才入了秋不久,怎么二嫂就已经开始犯懒了?”
秦雅韵似乎不若平时那般冷漠,也能露出几许友善微笑,“就因为平日无事,除了躺着就是躺着,真怕躺出病来,所以叫你过来,咱们姐妹聊聊,你知道我素来不喜大嫂她们,也只能叫你,对了,前阵子我爹送来了今年的雨前龙井,给你冲杯尝尝?”
说着,秦雅韵已唤了兰儿去冲茶,而茶盏刚上,就看见秦雅韵的贴身丫头芷儿笑嘻嘻地跑进来,先给莫梓旭和秦雅韵福了福,而后扯了柳儿的衣袖,难得亲热地说道,“走,外面阿萱她们在踢毽子,好玩地很,你也一起吧,让主子们在这说话。”
柳儿向来讨厌芷儿,见对方来拉自己衣服,一把拂开了,“我不去,我要在这陪我家小姐。”
芷儿吃了个闭门羹,顿时脸拉了下来。
莫梓旭想着这打狗还要看主人,如今秦雅韵主仆一起示好,也不知道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她不妨将计就计地看看秦雅韵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更何况,如今是在秦雅韵的房中,太不给对方面子,反而是自己理亏,于是就对柳儿笑道,“去吧,我这跟二嫂说说话,你去玩一阵子就回来。”
柳儿千万个不乐意,无奈主子发话,芷儿又在那很兴奋地扯着她的胳膊,只好耷拉着脸出去了。
秦雅韵看见如今房里只有兰儿伺候了,便自己拿起一盏茶,抿了两口,方笑道,“三弟妹,我看柳儿那丫头,好像不太喜欢芷儿啊。”
莫梓旭心想着,她该不是就为了抱怨柳儿对她们有意见而约自己的吧。“哪有,柳儿那妮子被我宠坏了,见谁都那样,回头我会教训教训她。”
“哎呦,可别。”秦雅韵忙笑着阻止,“这么说,反倒是我的不是了,丫头们也是人,谁没个心情不好的时候?咱们不说下人们的事了,我约你来,主要是商量下中秋给爹娘送礼的事。……嗳,茶快凉了,三弟妹先吃茶。”
莫梓旭早就在兰儿端上茶来的时候,便嗅到了茶香,确实是上等的雨前龙井,她拿起茶盏,看了看那茶色,端起来品了品,的确有着新茶的爽口之感,不仅如此,里面还带了点异样的甘甜,或许是上次吃茶中毒怕了,因为这丝甘甜,让她只是抿了一口,便放下了杯子。
秦雅韵不解地看了看她,“怎么,这茶不合三弟妹口味么?”
莫梓旭笑道,“不是,只不过是近日有些脾胃不适,郎中说要少吃些性凉之物,所以,茶我已品了,确属佳品,入口‘甘甜’。”她强调了这异样的口感,同时细细看着秦雅韵的表情,心里她是承认,自己有些敏感过度,怎么样,二少奶奶也不至于大白天地害她,可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一点点奇怪的地方,她都要引以为戒。
再说那秦雅韵一听她的话,不仅没有惊慌之色,反而笑着反问她道,“你也尝出了甘甜?”
对方如此直白,反而让莫梓旭觉得自己真是小人了一把,她只能顺着说道,“是啊,也不知道二嫂是用何水冲调。”
秦雅韵抿唇淡笑,模样是有几分与世无争的仙子之态,“这是我娘埋在地下五年之久的雪水,收藏极为不易,估计是染了地气,所以才有甘甜之感,所以啊,三弟妹你务必要多吃一点。”
埋在地下……五年之久的……雪水?
莫梓旭叹为观止,她也算见识到了,古代人对于饮食方面,确实极为讲究,而古代女子的生活……也确实无聊,整日里把什么雪水、雨水地埋在地底下,留着五年八年之后地冲茶喝,换做是她,绝对做不来。
心中失笑,莫梓旭放下了戒心,端起茶盏,又喝了几口,细细品了品,不由称奇,雪埋在地下五年后,真的会变甜?她正想针对这饮茶之道,再向秦雅韵询问一番,突然一阵晕眩,手上一软,掌中茶杯跌落,“咣当——”四分五裂。
周遭的一切似乎开始变得模糊和遥远,这茶……这茶……
她用尽力气地看向秦雅韵,迎上的却是一张担忧的脸,“三弟妹,三弟妹!你这是怎么了?兰儿,快,快扶住三少奶奶……,叫郎中……”
难道,竟不是她吗?
这是莫梓旭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