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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奶奶-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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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雅韵头也不抬,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了声,“我本就没打算过去。”
    芷儿有些不解,“那刚刚小姐跟彩儿那丫头说的话……”
    “我说我一会儿过去,是指阿敏走了,我再过去,一会儿,又没说是多会儿。”秦雅韵的声音平平静静的,不急不缓,好像话家常一般,说完,她还抬眸责备地看了芷儿一眼,好似这个丫头问了多么蠢的问题似的。
    芷儿这才抿唇笑了,“小姐,你最聪明。”
    ……
    再说敏姨太在菲儿的房里,越骂越上瘾,什么“骚货”、“狐媚子”之类的恶毒话都骂了出来,最后,光动口似乎不过瘾,竟然捞起身边的茶碗啊,花瓶啊,就砸了起来,乒乒乓乓地,混乱一片。
    吵闹声自然传到了隔屋的东厢房,秦雅韵只是微微蹙起秀眉,而后轻声道,“芷儿,把房门关严,还有,窗户关上,吵得我有些头晕。”
    芷儿应了声,关上了门窗。
    隔壁敏姨太像是发了疯似的,她的火气上来了,仗着自己还有个儿子,料想祁连城也不会将她怎样,大不了就是生气不搭理她,反正最不济,也就是和现在一样,如今祁连城对她早已爱理不理许久了。
    既然闹与不闹的结果差不多,她何必不闹个天翻地覆的,让自己的心里也舒坦?
    心里如是想,这厢她闹碍更凶,最后甚至手没准头地捞起什么就往菲儿的脚边砸去。
    那菲儿早吓得脸色惨白,全身哆嗦,都说这孕早期是胎儿最不稳定的时候,偏偏如今她受了这等惊吓,小腹竟然疼了起来,可却也不敢开口说什么
    最后,当一个瓷器在她的脚边裂开的时候,她再也受不住身心的双重折磨,晕死过去,而下体也汩汩地流出血来……
    丫鬟们吓坏了,哭喊着叫“菲姨娘”。
    那敏姨太一开始还盛气凌人地骂着,“干嘛,装死啊?你这小贱人就是用装娇弱来迷惑相公的吧,还不快给我起来!”
    她骂了几声,见菲儿没有半点反应,最后,她自己都瞧见菲儿的下体衣裙被血染红了,这才知道害怕,刚后退两步地想逃走,身后传来一声怒喝,“这里是怎么回事?”
    敏姨太一个哆嗦,看着巧合回来的祁二少,再也拿不出半分之前的气势来,“相……相公……”
    有个稍微冷静点的丫鬟跪着爬着到祁连城的脚边,连连磕头,双手都是碰到菲儿身体时染上的血,“回二少爷,菲姨娘不妙了……”
    祁连城还没等她说完,就已走到菲儿身边,当他看到她被血染红的下身,心都凉了,“不……不会的,是谁,是谁?——阿敏!”
    敏姨太瘫软跪地,“相公……,不是妾身,妾身什么都没做,只是只是摔了些东西……”
    祁连城已顾不得听她说什么,从床上捞起一件厚厚的斗篷,将菲儿裹起,而后横抱而起,冲出了门外,“快让人备车,去葛郎中药馆!”
    身后几个伺候菲儿的丫鬟都小跑着跟上,那隔璧房的芷儿,早已听到了祁连城的声音,此时开了窗户往外瞧,正好看见祁连城抱着菲儿往外跑。
    “嗳,小姐,那个菲儿好像真的不妙嗳,别说,这阿敏还有点能耐,刚刚那番折腾,可能真的把菲儿给整流产了。”
    昔儿啧啧嘴地说着,言语间都是入卦的口吻,没有半点同情怜惜之意。
    秦雅韵还在看着书,没抬头,却也有随意地应着,一如既往地语气淡淡,几事无所谓的口吻,“什么能耐?都是命,有些人福气薄,是承不起太多的宠的。”
    芷儿笑着放下了窗户,走回秦雅韵的身边,帮她加了杯热茶,“少爷这下也该知道了,不是谁都能当小姐你的替身的。”
    秦雅韵的目光顿了顿,而后又默默地继续看书,对于芷儿之前的话,不发一言。
    ……

    菲儿流产了!
    当送到葛郎中那里,孩子早已没得救,不仅如此,如果不是祁连城送得及时,菲儿的这条小命,也就没了。
    流血过多,菲儿依旧昏迷,葛郎中也是满头大汗地抢救了好久,因为是女眷隐私,葛郎中还不能直接医治,只能隔帘遥控。
    好在他身边有个女弟子,这才及时地帮菲儿止了血,清洗了下体。
    此时,菲儿就躺在葛郎中的药馆里,说是就住在那里,就近观察两天,命是保住了,但是身体受了太大的损害,就算复原了,也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以后要悉心调理着,否则,稍微有点的伤寒什么的,都可能会引发很严重的病症,而最遗憾的是,菲儿这辈子,都再没有可能怀孕了。
    祁连城痛不欲生,像是抓了狂似的,一边痛哭着,一边奔出了葛郎中的药馆。
    当他重新回到祁府的时候,早已酪酊大醉,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他踉踉跄跄地回了院里,第一件事就是进了敏姨太的房,当时,敏姨太刚刚哄了智贤睡下,一见祁连城进来,心虚地一怔,却又赶忙地堆起笑去相迎。
    祁连城甩开了她的手,转而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拍在桌上,“收拾你的东西,从爷的院里搬出去,爷这辈子都不想再看到你!”
    敏姨太这才知道事情大了,她颤巍巍地拿起那张纸,上面写了很多字,有的是她认识的,更多的是她不认识的,但是偏偏,最顶上的两个最大的字,她都认识,——“休书”!
    “不——”
    顾不得已经睡下的太孙,她跪在地上,抱着祁连城的腿,“相公,你不能休了妾身,妾身是智贤的娘啊。”
    祁连城一脚将她踢开,“滚,你给我滚!”
    “相公,妾身错了,妾身再也不敢了,相公……”
    祁连城忽而弯下腰,掀起了她的衣领,死死地盯着她道,“错了?你错了多少次了?以后不敢了,你的以后,能换回爷和菲儿的孩儿吗?她再也不能生育了,你知不知道?——滚,在爷去叫打手之前,你给我滚出这个院子!至于爹和大娘会不会继续将你留在祈府,那你去求他们吧,可是,不要让爷看见你,否则,爷会亲自将你赶出祈府的大门!”
    说完,祁连城一甩衣摆,摇摇晃晃地出去了,只留敏姨太嘶声裂肺地一声“相公——”,以及尾随着那声之后的孩童的啼哭…… 
    ……
    祁连城出了敏姨太的房,转而直接又去了东相房,秦雅韵那里。
    他一脚踢开了房门,唬得芷儿差点打翻了茶碗,也骇得秦雅韵慌张地之前手中拿着的东西藏起。
    可是,虽然很短暂的一瞥,可祁连城还是看见了,他进门的那刻,秦雅韵手里拿着的,是一副耳环。——那副祁连琛曾经和她结拜义兄义妹时,送她的耳环。
    “哈哈哈……”
    祁连城苦笑起来,一边笑,一边流泪,“好,我的好夫人!好啊!——拿来!把你手里的东西拿来!”
    秦雅韵下意识地将手背在身后,语气冷冷的,“你别在这耍酒疯,要耍,去菲儿或阿敏那耍去。”
    “菲儿?”祁连城怪叫,而后冲到秦雅韵的面前,双臂撑开,将她困在梳妆台和自己的身体之间,“你居然跟我说菲儿,雅韵,当彩儿来向你求救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过去?你是这院里的女主人,你为什么不过去维持这个院里的和睦!——菲儿流产了,你知道么?菲儿这辈子都再无生育能力,你又知道么?雅韵,什么时候开始,你从那个当初如此贤惠纯洁的少女,变成了现在这个冷漠的女人?”
    听闻菲儿流产绝育,秦雅韵也是一怔,但很快地,她又摆出了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脸来,“怎么,你要我顶着六个月的大肚子,去跟阿敏硬拼么?”    
    祁连城摇摇头,哭着摇摇头,松开了双手,一步一步地后退,“雅韵,你手里的,可还是当年三弟从家里的金店里,给你偷来的那副耳环?”
    秦雅韵闻言,抿了抿唇,手却将掌心之物握的更紧。
    “呵呵呵……哈哈哈……”祁连城仰面苦笑,眼泪也模糊了他的双眼,“嫁给我这么些年,你终究是忘不了三弟吗?那么,你又当我是何人?”
    秦雅韵蹙起秀眉,“郭连城,你别乱说话,你我之间维系着现状就很好,何必说些伤感情的话。”
    “伤感情?”祁连城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你对我有感情吗?你知不知道,我看着你一个人拿着那耳环缅怀过去的时候,我是多么地恨铁不成钢!在你的眼里,菲儿腹中胎儿的性命,就敌不过那耳环?”
    “疯子,懒得理你。”
    秦雅韵扭了身,想要找之前那首饰盒,将耳环放起,这时,祁连城再也忍不了这没有任何男人尊严的日子,他冲过去,伸手欲夺那折磨了他们彼此这么些年的耳环。
    秦雅韵自然是不给,喝了酒的祁连城,加上对菲儿一事的痛不欲生,还有秦雅韵屡屡挑战他身为男人尊严的底线,总之,所有的压抑都汹涌而出,他一手抓住她的手腕,另一手反手就给了她一个耳光。
    芷儿早在一旁吓傻了,如今见秦雅韵被打了个耳光,掩唇惊呼了一声。
    耳环从掌中跌落,秦雅韵忙就要跟祁连城去抢夺,她却忘了,自己是个大肚子的孕妇,之前祁连城那一耳光已让她有些跟跄,她在站立不稳的情况下,要去和一个酒鬼抢东西。
    结果很能想象,她的腿被椅子脚磕绊,人一个跟跄,摔倒在地。
    而祁连城则红着眼地抢过那耳环,放在脚底,踩了了粉碎,之后,便扬长而去,甚至都没有看到,秦雅韵早已摔倒在地,痛苦地抱着隆起的肚子……
    芷儿此时才忙不迭地扑过去,把秦雅韵扶起。她看了看秦雅韵的双腿之间,还好,似乎并没有落红的征兆。
    秦雅韵抱着肚子呻吟,疼,虽然能忍,但她却害怕,刚刚那一摔会不会也像菲儿那样,流了产。
    可此时时间已晚,若要此时出府找葛郎中,已是极为不便。
    芷儿看她没有落红,没有破水,便安抚道,“小姐,你只要摸摸肚子,如果小太孙还在动,那就是没事,如果他久久不动了,那奴婢这就让常喜帮忙去找葛郎中!”
    秦雅韵点点头,如今之计,只能如此,她摸着自己的小腹,半响,才松了口气,“在动,他还在动。”
    芷儿也长长地呼了口气,语无伦次地,“好,这就好,奴婢明早还是会去找葛郎中来瞧瞧,今夜,小姐你就放宽了心情睡,我听说那菲儿流产前,下身流了好多血,小姐你如今只是有点腹痛,想必会没事的,会没事的。”
    秦雅韵慢慢闭上眼睛,连连点头,“对,对,会没事的,只是有点疼而已,会没事的。”
    就这样,主仆俩胆战心惊地过了一夜,翌日,那芷儿一大早就去叫了葛郎中来。
    在葛郎中来祈府的同时,祁连城也乘了马车,和菲儿一起回了府邸,原来,昨夜他也是在药馆睡的觉,今早一见芷儿来找葛郎中,说是二少奶奶昨夜腹痛了一夜,想起昨夜他对秦雅韵的那一耳光,如今也有些后悔。
    可是,他和秦雅韵之间的心结,早不是一天两天积下的,就算他如今后悔,可是男人的面子也让他拉不下脸来,硬着心肠地决定对秦雅韵置之不理,只是私下里和葛郎中说,如果有什么情况,及时告诉他。
    那葛郎中这两天也忙环了,最郁闷的,是这几天折腾的,都是妇科问题。
    此时,他去了秦雅韵那里,把了脉后,面色略有些沉重。
    看到他的这个表情,秦雅韵和芷儿都看得心惊,忙问到底是怎么样了。
    葛郎中宽慰了她几句,说是喝两天的药调理调理,应该还可以调理地过来。言外之意,是昨夜的那一摔,确实是有影响了。
    秦雅韵没有了任何的脾气,向来淤然的脸上,也出现了慌乱,现在,只要说是能保住孩子,哪怕让她喝砒霜,可能她都会喝。
    但是,事情却似乎比葛郎中说得还要严重,因为,她才喝了一天的药,当夜便痛得厉害,第二天一早,便胎死腹中了。
    很可惜,胎儿都已经六个月了,成了形,据说,打下来的胎有人瞧了,是个男孩……
    ……
    大户人家是没有同情心的。
    秦雅韵这中午喝药打下了死胎,下午时分,府里关于她的谣言便传得沸沸扬扬。
    有的在说,那菲儿流产一事,其实是二少奶奶指使了敏姨太去做的,说是那个像她的女人,又像她一样怀了孩子,她不愿别人都说那个是小秦雅韵,便使了坏心,让敏姨太去折腾。
    有的在说,她因为自己怀了三少爷的孩子,事情被二少爷知道了,怕自己步了菊儿勾搭小叔子的后尘,所以才自己撞桌角弄流产。
    当然,也有传得比较接近事实的,说是二少爷发现了二少奶奶和三少爷偷情,一恕怒下,打了她一个耳光,将她打倒在地,这才搞得动了胎气,胎死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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