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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梓旭喘息着,因为自己也不知道的紧张和气短,看着他的脸渐渐逼近的同时,她也慢慢曲起膝盖,虽然角度差了点,反抗的最佳时机也错过了,但是现在顶一下,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
男人的脸,在距离她只有寸许的时候,停了下来,他勾唇笑笑,笑意不达眼底,“不知道,这里可有被别人驻足过。”说着,他伸出修长的食指,点了下她的唇瓣。
所谓的别人,二人都知道,便是那个祈府里的堂少爷。
莫梓旭只是瞪着他,对于他这句不咸不淡的话,选择忽视。
祁连琛黝黑的眸子在她的小脸上兜了一圈,而后向下,落在她姣好的锁骨上,便没有再往下看,又逗回了她的脸上,啧啧两声,“怎么喘得这么急?当真这么不愿意?”
又一轮地晕眩袭来,似乎比前两次更猛烈,莫梓旭无力地闭了下眼,再睁开时,面前的男人竟有些恍惚。
她也觉得奇怪,她自己知道,如此急剧的呼吸,并非是因为害怕或是紧张所致,哪怕在面对黑夜强暴男的时候,也没有这般过,想起最近几天都全身慵懒,今儿的心悸竟像是久疾所致。
男人似乎察觉不出她的异样,还以为她在默认,说真的,这样的答案让他的心里并不十分舒坦,至于为什么,他也不清楚,只是带着几许怒意的,低头封住了她的唇。
不再是以往的蜻蜓点水,他吻得急,虽然技巧差强人意,可是却也知道吮吸,知道以舌尖挑开她的唇瓣……
莫梓旭紧闭着眼睛,身心的抗拒只维持了不过几秒,就感觉一阵黑暗袭来,只来得及极低地呜咽一声,便昏了过去。
祁连琛一直是睁着眼睛的,虽然身下的人儿很甜美,有那么一刻让他真的意乱情迷,可是当她看见闭上眼睛不久,便再无半点反抗之后,也诧异起来,他慢慢停止了动作,抬起头,却发现身下的女人仍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他蹙起眉,松开了钳制她的手,并且拍拍她的脸。
女人毫无反应!
祁连琛有些呆了,“喂!”
他心里实在纳闷,上一次那样对她,她都伶牙俐齿地跟他反抗着,这次怎么就亲了亲,便晕了?
难道说,自己的吻技就差到这种地步?
这还真是……真是对他男性魅力的一种侮辱。
“喂,女人!”他又拍了拍她的小脸,可莫梓旭依旧毫无反应,“喂,你快醒来,我不碰你了!”
瞧着面前小女人开始气若游丝,祁连琛有些慌了,他赶紧地从她身上翻身下来,顾不得穿上自己的衣服,却想着撩开一条锦被盖在她的身上,“喂,小旭!别玩了!”
看着那个看似病态十足的娇妻,现在像是真的病了,他所有的酒意都消失殆尽,脑中回响着,她刚刚说的身体不适,原来,并不是推脱之词。
他蹙起眉,右手的拇指摁上了她的人中穴,几个用力按压之后,又搓了搓她略显冰冷的双手,接着继续按压她的人中穴。
床上的人儿隆起眉,轻微地摇了下头,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祁连琛松口气,直接坐于床头的地上,对着那醒来的女人苦笑,他今天的这番强迫举动,算不算害人害己?
再说,莫梓旭醒了,睁开眼睛就瞧见身上盖了被子,她一惊,下意识地就撩开被子,看看自己下身的底裤是否还在,看看是不是那家伙趁着她晕过去,有始有终地把刚刚那事情做完了?满心紧张的她,却没有注意祁连琛就靠在她的身侧。
“别看了,我没有碰你。”
莫梓旭这才发觉身边的床边地上,还坐着一个人,一个依旧光着上身的男人。
不等她说话,祁连琛就失笑道,“至于怕到晕过去?不过就是亲亲,吓唬吓唬你,小旭胆子真小。”
不过就是亲亲?
他说得可轻松,那算是货真价实的舌吻了,只不过,当时头晕、大脑缺氧着,所以没什么感觉。
莫梓旭蹙了眉,想着大概将来真的圆房同床做那种事,估计也会是像刚刚接吻那般,毫无悸动可言吧。
见她蹙眉,不知道她心思的祁连琛站起来,坐上床边,低头俯视着她,似真似假地说道,“该不是,小旭竟有些遗憾?说真的,为夫中途中断,也有些意犹未尽。”
说着,他以指腹轻触她恢复了些许血色的粉润唇边,而后将刚刚触摸她的那指头放入口中轻舔。
真煽情!
她咳了一声,有些脸红地别开脸。
“你觉得怎样,还晕么?”
祁连琛一边问着,一边捞起她的外袍,给她披上,视线尽可能地落在她的颈部以上,当目光移到她唇瓣的时候,眼神微变,看似竟有点隐忍。
他也轻咳了一声,才拿起自己的中衣,穿了起来,同时吊儿郎当地笑道,“小旭,为夫找到那块‘通灵宝玉’了,咱们之间的寻宝游戏,还可算不算数了?”
莫梓旭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处的一块硬物,抬头看见祁连琛那带着得逞的笑意,知道了他只是因为看见了她颈间银链而猜测,并未真的将那玉拿出来鉴定真假,可自己刚刚那个动作,相当于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她不由莞尔,有些虚软地坐起身,将那玉佩摘下,递了过去,“愿赌服输。”
祁连琛也不推辞,接了玉佩,看了那玉佩上果然刻着“通灵”二字,不过,他对于玉质的研究也算是行家,这块玉确实不值莫梓旭之前说的那价钱,如果说真有什么持别的话,那不过就是周围的金镶上刻着的一行细小字迹,——“琛六福出品”。
抛了抛那玉,他又重新给莫梓旭的颈项上戴了回去,在莫梓旭诧异地目光下,他笑笑,“为夫想到了别的‘宝’,来替换这玉,不知道小旭给不给?”
被他那深邃眼眸瞧着,莫梓旭有些脊背发麻,防备地问了声,“什么宝?”
祁连琛一见她问,便耍赖似的圈住了她的腰,把头靠在了她的颈项处,那动作竟然与那日出游时,祁四少爷的动作一般无二。
莫梓旭忍着嘴角抽搐,听见他闷闷地说,“小旭,让为夫再亲一亲吧,刚刚真的意犹未尽……”
无力地把视线别想一边,莫梓旭用力地推开他的头,因为这一动作,不由又让她喘了两声,她不敢再剧烈动作”缓了口气才道,“别闹了,妾身真的身体不舒服。”
看出她不是作假,而刚刚的昏厥应该也不是他吻她所致,祁连琛收回了手臂,难得一脸认真地问她,“到底怎么了?明儿让葛郎中来瞧瞧吧。”
莫梓旭想了想,还是点了下头,“也好,妾身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反正这三天来,时不时这样,少气无力,刚刚动作大了点,所以才会晕过去。”
“三天来……”他的目光清浅地落在这三天来,每晚必点的熏香上,可是,如果说真是这香的问题,为何他没有一点异样的感觉?
正牌少奶奶流产一事,毕竟不比普通姨太太。
由于昨日秦雅韵流产,血房不能进人,所以府里的主子们便没有去探视,只派了丫鬟们去问候,可第二日,血房之邪气已褪,府里从老到小的主子们,便陆续地亲自前往秦雅韵的房里探望。
男性则在外房与祁连城问候,女性可入了卧房和秦雅韵见面安抚。
府里各房几乎都是成对成对地探望,祈老爷和大夫人一并,大少爷和大少奶奶一并,莫梓旭自然是跟着祁连琛一并。
话说,当莫梓旭和祁连琛到了二少爷的院落时,大少爷夫妇刚刚走,四人在院落口碰到,莫梓旭点了头,算是招呼。
大少奶奶走上来,握住她的手叮嘱道,“可别在你二嫂面前提老二,原来啊,这孩子当真是被老二一巴掌给打死的!哎呦呦,造孽了。梓旭啊,我先走,你过去吧,啊。”
莫梓旭应了声”而后回头看了看祁连琛,后者对她弯唇一笑,那样子,似乎对于大少奶奶刚刚所言,完全无动于衷似的。
不仅如此,他还伸出手臂,搭上了她的腰,拥着她一并往前走。
自从昨夜圆房未遂之后,他们之间的感觉似乎变了些,可如果悉数,也没有太多的行为举止上的变化,只不过彼此间眼神碰触的时候,她会下意识地躲闪,而如果她卯足劲地与他对视的话,则会发现,那个躲闪的人,变成了他。
二人相携入了房,祁连城正坐在外间,以手支着头,一脸颓废的样子,而卧房里,秦雅韵似乎并不知道有了新的客人到,正嘤嘤哭着,时不时地哭诉两句。
“就算有千错万错,好歹也忍了,等着孩子出世,你怎样打我罚我都可以,为什么……为什么要打掉我的孩子……”
这句话,所有在场的人都听见了。
祁二少爷觉得很没有脸面,干脆地双掌盖住了脸,埋首长叹。
祁连琛默默地坐在了自家二哥的身边,不说话,也不安慰,就只是那样安静地坐着。
莫梓旭知道这是他们兄弟间交流的方式,她没多过问,自己撩开卧房的帘,走了进去。
瞧见她来了,芷儿忙杵杵秦雅韵的胳膊,秦雅韵本来是卧倒在床上哭着的,见莫梓旭来了,才挣扎着要坐起。
莫梓旭走上去,“可别起来了,二嫂快好生躺着吧,都说这流产后的女人,也是要好生调养的,就像坐个小月子那般,二嫂年轻,来日方长,可别再难过了。”
正说着,芷儿端来了一杯热茶,莫梓旭接过后,忽而蹙眉,心里一惊道,“为何……为何房里有麝香的味道?”
“麝香?”
秦雅韵主仆异口同声,二人面面相觑,皆摇了摇头,那奏雅韵知道事情蹊跷,忙道,“麝香是何物?三弟妹可熟悉这物的味道?”
熟悉,莫梓旭当然熟悉。
前世的办公室里,她有个有狐臭的朋友,就买的麝香味的香水,这气味天天闻,虽然没有麝香成分,可用化学品调剂出来的味道却如出一辙。
如今这一世,显然这个身体的五感都是极为敏锐的,嗅觉也不例外,而这个时代应该没有那么先进的化学调配水平,那必是真的麝香了!
莫梓旭放下了茶碗,四处看了看,目光最后落在秦雅韵床头地面上,被床脚压着的一条染了些许黄褐色之物的丝帕,莫梓旭指了指,“那丝帕是谁的?”
芷儿一瞧,忙道,“那是奴婢的,昨儿早上,我家主子喝的最后一剂安胎药的药汁,因为我家主子突然腹痛,那药汁不小心洒了,奴婢忙着用丝帕沾去药汁,当时忙着照顾,就没有顾上把这丝帕给收走,后来也只是记得换了床单,竟忘了还有丝帕这事,怕是那时慌乱中,掉在地上的吧。”
莫梓旭点了点头,“拿来我瞧瞧。”
芷儿依言,捡了丝帕递过去,莫梓旭拿起一嗅,果然是麝香的味道,据说一块喷有麝香的手帕的味道可以持续40年,如今这丝帕麝香味道虽不浓烈,但是却千真万确是麝香了。
她不由蹙起眉,看来,这次的流产事件,并非是她们所说的,被二少爷一个巴掌给打掉的,孕中期是最安全的时候,一巴掌就打流产,难免有点牵强,可如今嗅到了这个东西,事情便不难解释了。
她举了丝帕,“芷儿你说,这是沾了药汁的丝帕,那之前二嫂的那些安胎药的药渣,可都丢掉了?”看见她们主仆二人都怔怔的,莫梓旭只能解释道,“药汁里可能有麝香,误服麝香是容易让孕妇流产的,除非,这丝帕上的麝香不是药汁里的,而是芷儿你自己染上的。”
芷儿一听,扑通就跪下了,“三少奶奶明鉴,奴婢连什么是麝香都不知道,怎么会害我家主子?奴婢这就去煎药房,去找药渣!”
说完,她慌慌张张地,甚至连滚带爬地出去了。
芷儿走了,卧房里只有莫梓旭和二少奶奶二人,听了莫梓旭刚刚的一番话,那二少奶奶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带着些艳羡,还有些许不甘。
说真的,只是和秦雅韵两人独处,莫梓旭还真是别扭,尤其是秦雅韵时不时就露出的那种哀怨眼神,让莫梓旭觉得自己就像个小三似的,心里说不出的膈应。
实在无话,莫梓旭就端着茶碗,默默喝茶。
二少奶奶则躺在床上,自言自语,“真的是药汁里的问题?葛郎中……葛郎中为何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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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卧房里的两个女人相顾无言的同时,卧房外坐着的两个男人,在听了莫梓旭刚刚新发现后,也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声聊起来。
祁二少仍是蒙着脸,声音闷闷地从指缝里飘出来,“如果真如三弟妹所说,或许,我的心里还会好过一点。”
祈三少则目光落在那卧房的门帘上,似乎视线可以穿透过那门帘,看到他那个柔弱娘子正从容等待的样子。
他了解秦雅韵,从很小的时候,秦雅韵就对于自己不在乎的人或事,就相当冷漠,而对于她在乎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