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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认识他?”亚伯用一种十分奇怪的平静语气问道。
“嗯,以前一起活动过。”米斯特有些不耐地点点头。
“哦……这样啊。”轻轻地点了点头之后,亚伯抬脚就向着咖啡厅外走去了。
“你干什么!?我说过你打不过他的吧!?”米斯特立即伸手,却还是没有抓住他,衣摆划过他的指尖,带起了一阵凉意。
“啊……放心,我不会犯傻的。”这么说着,亚伯转过头来,露出了一个轻轻的微笑。莫名地,让人身上一寒。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明天一大早要去深圳……周二晚上回来……
这中途也不知道能不能碰到电脑……我会努力的……
顶着锅盖飞速爬下。
55
55、Part 55 。。。
侠客哼着轻松的曲调向着临时基地的所在走去,当他推开那扇虽然一如既往的宏伟,但现在却只能当作摆设的红木大门的时候,拖着一具血淋淋的不明物体的飞坦正好路过了大厅的位置。
“你看上去很高兴。”蓝发的蜘蛛稍稍有些奇怪地说道。
这也不能怪他大惊小怪,事实上,虽然团长被封上了念力并且被迫离开旅团的这件事让所有的蜘蛛们都有些消沉,但侠客——这个看上去最是没心没肺的家伙——却意外的变成了最为消沉的那个,这几天他甚至都不怎么笑了。
“啊~猜我碰到谁了?”侠客笑眯眯地问道。最近一次他露出这个笑容的时候……飞坦记得是在几天前,他回来说终于忍不住揍了路上偶然遇到的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那家伙一副自己是正义的伙伴的嘴脸,让人光是看着就一身的不舒服啊,总觉得不揍他一顿简直对不起自己学的这一身念力……飞坦依稀记得侠客当时是这么形容的。光是听到对方的形容,他就觉得那也的确是足够恶心了,如果是他本人看到的话……一定会直接拆掉。
把整条街都拆掉。
“谁?”虽然其实并不是很感兴趣,但飞坦还是难得地配合着问了。这段寻找除念师的旅途,对于旅团里的每个人来说都实在是太过无聊了。
“米斯特……”侠客故作神秘一般地缓缓念出了一个名字,然后立刻咬着最后一个字的尾音接着说道:“他现在和团长在一起。”
“哦?”飞坦立刻挑了挑眉毛,“那么……”
“没错,我们必须立刻离开这个城市。”侠客点点头。
要知道,他们亲爱的团长库洛洛?鲁西鲁阁下,可是那种只要兴致来了就可以在一天之内横跨整个大陆的可怕人类。要想旅团一直留在这个城市却都好运气地碰不到他?……那可真是天方夜谭。
“哈……随便,反正我随时都可以走。”这么说着,飞坦砰地一声扔下了之前一直拖在手中的那团玩意儿。撞击之后,那一团乱的东西立刻呻?吟了起来。
飞坦很是不耐地对着那个东西踢了一脚,它终于安静了下去。
也同时失去了生命的迹象。
“这是……?”见状,侠客微微皱起了眉头,虽然并不介意杀人,但像飞坦这样弄得满屋子都是血腥气的行为却也十分的不合他的胃口,所以稍稍会觉得有些看不惯……这样说起来,能够将这么一大群在其他地方都很难为他人所接受的怪物们聚集在一起……团长果然不是任何人都能当的。
这个位置天生就是为了库洛洛?鲁西鲁而存在的。
“这家的女儿,今早上回来的。”飞坦沙哑的声音将侠客远离的思绪拉了回来,金发的蜘蛛闻言,顿时苦笑了起来:“那个照片上的银发小美人?呼……飞坦,不是我说你,对可爱的女孩子都那么的不温柔,小心以后没女人要哦。”
他似真似假地开着玩笑。
“女人?”飞坦难得露出了一个惊讶的眼神——毕竟他大半张脸都被高耸起来的衣领挡住了,侠客也只能看到他的一双眼睛,“……你哪根筋不正常了吗?”
“不不不,不是我,其实是我怀疑团长他可能……”侠客一脸严肃地八卦了起来。
“团长怎么了?”
“……玛琪?啊……对了,你通知一下大家,我们马上离开这个城市,团长在这里。”侠客一脸镇定地转移了话题。
“你刚才要说什么?”然而这对于玛琪来说却完全不管用,凭着自己的直觉认定之前的话题更加有趣的她还是执着于他刚才只说了一半的话。
“啊……这个嘛……只是我瞎猜的啦……就是那个嘛……按照米斯特的说法,我总觉得团长最近又迷上什么人了。”侠客苦哈哈地笑着说道。
有着一头淡紫色头发的美人在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之后,突然神情古怪地说道:“……我直觉上觉得你的分析没有问题。”
这下,就连旁边的飞坦也不由地噎了一下,半晌才挤出了一句话来:“希望那个被他喜欢上的可怜家伙能够撑到团长兴趣过去的时候……到时候我还可以接手研究一下。”
“所以啦,你们也觉得被团长喜欢上其实是一件很凄惨的事情吧?”侠客一脸心有戚戚焉的表情。
“嗯……比喜欢上他还要可悲。”玛琪一副很有经验的样子点了点头,“因为团长不懂放手。”
“切,说得好像流星街里有谁懂一样……抓到了就是自己的,这么简单的道理连三岁的小孩子都明白。”飞坦很是不屑地嗤笑了一声。
“嘛……也是呢。先得到了再说,除了得不到之外,其他的所有问题都不是问题。”侠客很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哼,这就是你们为什么一直单身到现在的原因。”坚持女性观点的玛琪很是肯定地下了定语。
“喂喂!说得你自己就好像有对象了一样!”侠客立刻反击。
“……哦?你再说一遍?”这么说着,玛琪的手中闪过了一道细细的寒光。
“啊哈哈……这个……玛琪……有事好好说……哇啊啊啊!!”
砰,哗啦,噼里啪啦。
“哈啊……啥事这么吵啊?”这么说着,听到响动的芬克斯打着呵欠从一旁的侧门里走了出来。
“没什么,一次热身而已。”冷冷地瞟了一样对方之后,飞坦丢下脚边那一团玩意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大厅。
“……这算什么怪脾气?”芬克斯立刻不爽地开口了。
而回应他的,则是迎面而来的一把黑色雨伞。
“……哈哈哈!!来得正好!!老子早就想动手了!”打着切磋热身的旗号,芬克斯立刻十分愉快地挥着拳头冲了过去。
大厅里的吵闹声立刻再次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而这个时候,刚刚结束了挥刀训练的信长终于路过了这边,正想问个究竟的他在脸颊被狠狠地抽了一下之后,也顺理成章地加入了这场混乱的乱斗之中……
……话说……没有库洛洛的旅团……真的没有问题吗?
整个房间里都弥漫在一片寂静之中。
米斯特和库洛洛面对面地坐在客厅里,周围隐隐围绕着一层若有似无的杀气。自从米斯特回来之后,两人之间这种古怪的僵持变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以上了,而直到现在,都还没有任何一个人产生了向对方低头的想法。
又是一刻钟过去了,而僵持,却还在继续,仿佛没有尽头一般地缓慢延伸着。
米斯特死死地皱着眉头,在犹豫了半天之后,才终于开口了,“……我想好了,就这样吧。”
“想好了?……不后悔?”对面的库洛洛意味深长地问道,那双黑色的眼眸里瞬间闪过了一丝失望。
“……嗯,不后悔。”虽然犹豫了一下,米斯特最终还是肯定地点了点头。因为他一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斜下方的关系,所以才并没有注意到在库洛洛眼神里明显透露出来的那抹失望。如果他看到了的话,也许会立刻改变自己的决定也说不定。
“好吧……既然你已经决定了……”这么说着,库洛洛伸出手来,将黑棋放在了白棋King的前面。
“将军。”
“……唔唔唔……可恶啊!!!又输了!!这已经是连续第5次了!嗷嗷嗷!!我果然没有这方面的天赋……算了!不玩了!!”米斯特一面嚎叫着,一面抓狂地扯着自己那一头金发,将发型弄得更加的七零八落了起来。
“米斯特,我不得不说和你下棋可真是……”在考虑了一番对方棋类白痴的属性之后,库洛洛这才很是委婉地做出了评价:“……可真是一次难忘的经历,而且……甚至让我想起了某个已经逝去了的同伴……”窝金……
“……行了行了,你不用挖苦我了。马上就要到吃饭的时候了,你先自己和自己下着玩吧。”这么说着,米斯特干脆地站起身来,向着厨房的方向走去了。
面对着眼前这一盘撒乱的棋局,库洛洛很是无聊地伸出食指,拨动了一下自从放在了自己的面前就一直没有动过的黑子的KING。
黑色的旗子压在棋盘上,发出了一阵咯咯咯的声音来。在犹豫了半天之后,库洛洛终于很是不甘地在自己心里那个一直不断丰富中的共同娱乐菜单上,划去了关于国际象棋的选项。
“……下次要不要试试看黑白棋?”他有些期待地提声问道。
回应他的则是一连串锅碗瓢盆相互碰撞的清脆声音。
好吧好吧……偶尔妥协一次也是可以的,这么想着,他终于放弃了所有和棋类有关的选项。
正在这个时候,门铃突然响起来了。库洛洛端坐在位置上,摆出了一副对那一声紧过一声的铃声置若罔闻的态度来。
米斯特的声音终于无奈地飘了出来,“我现在没空,你帮忙去开下门吧……”
库洛洛闷闷地从沙发上起身,悠闲地向着玄关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他动作利落地打开了房门,在看清楚来者的样貌之后,不由地挑起了一边的眉毛,双手自然而然地环在了自己的胸前,“有什么事吗?”
“他在吗?”银发的青年低声问道。
“在厨房。”库洛洛稍稍有些奇怪地说道。毕竟,按照对方的习惯,他应该是直接走进房门进行拜访的。
有什么……不对劲……这么想着,库洛洛警觉地想要关上大门,却终于晚了一步。
在一阵细碎的声响中,他猛地瞪大了眼睛,然后缓缓地向着地上滑落了下去,又被青年悄无声息地接住了。将库洛洛抗在了肩上之后,青年默默地从自己的上衣兜里掏出了一张印着金色花纹的白色卡片扔在了地面上,然后无声地关上了房门。
高大的身影匆匆地离开了玄关。
米斯特在等了一会儿之后,将脑袋探出了厨房:“刚才是谁按的门铃?”
理应响起的回答声却迟迟没有响起来。
“……库洛洛?”关上炉火之后,米斯特一面擦着手,一面走了出来。
但整个房子里除了他之外,却再也没有了第二个人的存在。
他在玄关的位置闻到了一点点奇怪的味道,然后在地面上发现了一张卡片,“这是……”在看清楚上面的字迹之后,米斯特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居然还有人成功绑架了幻影旅团的团长?”
作者有话要说:亚伯的作用终于要真正地体现出来了……呼,擦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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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Part 56 。。。
“路西法曾经是天界最荣光的天使,但他最终却背弃了上帝的信赖,从天空中堕落而下,变成了不堪的堕天使……”青年低声念着书上的内容,修长的手指划过纸张,辅助着他的阅读。
旁边的男人终于忍不住哼笑了一声。
“怎么?你觉得我说得很可笑吗?”他立刻不悦地看了过去。
男人没有回答他,只是默默地盯着地板,但脸上甚至还挂着笑意……
碰!
男人不禁闷哼了一声。玻璃瓶十分准确地砸中了他的颧骨,通透的玻璃瞬间因为猛烈的撞击碎裂开来,要不是他及时闭上了眼睛,那么视力多半就会因为那些四溅开来的细碎玻璃渣而受到损伤,带着刺激性气味的透明液体滑过了他的面孔,带来了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是80%浓度的酒精。
他的脑海中瞬间划过了液体的名称,黑色的眼睛在眨动了好几下之后,才又艰难地看了过去,与此同时,嘴角却越扬越高了起来,充满了讽刺的意味:“……你是……把米斯特比作路西华了……亚伯?”
一身黑色西装的亚伯沉默地看了过来,点在一旁的蜡烛微微晃动了一下,带动他周围浓黑的影子都晃动了起来,平添了一份神秘和狰狞。两人现在正处在一间废弃的教室里,木质的地板只要走上去就会发出嘎吱的声响,破烂的木头桌椅随意散乱在周围,从周围巨大的落地镜可以看出这里曾经是一间舞蹈室……但是,现在也因为太老旧而废弃了。
因为是一间老牌大学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