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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另一个伏地魔?撒,谁知道呢~”六道骸的身影渐渐飘渺起来,“游戏的时间快结束了,那么……我会在这场游戏的终端等你。”
卧槽骸你什么时候变成大BOSS了!
虽然在这种严肃的时刻实在不适合吐槽,但纲吉还是爆发了。
从手上摘下手套塞进口袋里,泽田纲吉一边安抚着在场或多或少都有些受伤的孩子一边思考。
六道骸做这些的意义在哪里?难道仅仅是因为事隔十年中二病又犯了?
*
事后凤凰社的人终于姗姗来迟,面对伏地魔的尸体所有人的心情都很复杂,纲吉趁机拉了这里面最好说话的卢平问了一下,发现他们之前被那十二扇石门围困着,似乎被人做了什么手脚,无论怎样都无法到达他们所在的那扇门内。
比起这些无用的所谓警察,他更在意六道骸临走前的那两句话。
原本以为这一切都是他的成果,纲吉的思维也一直向着那个方向靠拢,但,就是觉得哪里不对,直到六道骸的那两句话。
他在引导他吗?
——别扭。
至于那些其他的听不懂的话,等回去教训过他之后再慢慢沟通吧。
——不管是闹别扭还是别的其他什么,把哈利还有其他D。A。的成员牵扯进来,甚至一度陷入险境,绝对不可原谅。
*
——哈利·黄金男孩·波特的人生,在这命运的一天里出现了重大转折。
传说中一直被整个巫师界广泛认为,甚至他自己也是这么觉得的——那个必须要由他杀死的人,被杀了。
然后杀了他的那个人说,“抱歉,不小心,对不起。”
曾经在岛国有一部动画里有个执着复仇的少年,后来一些穿越者去想要用自己温暖的内心抚慰他受伤的心的时候总是这么说,不要去复仇了,那样之后你只会得到空虚而已。
他一直被奉为救世主自然不可能会有人去告诫他这些,但现在明明那人不是他杀的,他仍然感觉到了空虚。
说白了,其实关键不在复仇与否,只是一直以来全心全意执着着的目标突然消失了之后,任何人都会感到空虚罢了。
他眨了眨有些空洞的幽绿色的眼睛,看着怀抱着自己的男人。
即使有更方便的移动方法,男人也执着着带着他在天空中飞行。
“对不起。”男人在这种时候的表情总是冰冷又淡漠,据说这是死气的副作用,哈利曾经听过两次都不是很明白。
“什么?”
“把你牵扯进我们那边复杂的事情里了,”他的嘴角微抿,“虽然我不会允许他们伤害你,但是恐怕,今后一段时间这种事情还会发生吧。”
哈利愣愣的看着他,“啊?”
“所以,对不起。”
从下方看着纲吉的侧脸,哈利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那句‘你的身心都是我的’。
该不会——
他想到了他们之前在有求必应屋里那一次。
该不会——
他想到了之前格里莫广场12号二楼的那一次。
该不会——
不知道为什么,即使自己这一次自己被害得非常凄惨,哈利还是开始同情起了那位名叫六道骸的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发现悲剧骸我好开心啊23333周末了大家出来冒个泡呗~~
☆、第 56 章
虽然前面已经说过,但我们还是再说一遍,自古以来无数前贤以身作则成功向我们证明了复仇的后果只有无尽的空虚,不过哈利此时感到的却是一种憋屈感。
就好像你打游戏去推BOSS,药品攒了一大堆,级也升到适合推BOSS的程度的时候,赶到现场却突然发现BOSS刚刚好被别人推了而你之前的精心准备全部都是白费的那种憋屈感。
那天事件的后续在之后两天内慢慢地被解决,伏地魔的尸体被发现铁证如山,福吉因为之前的所作所为被下台,换上来的是前任傲罗部长,预言家日报对这件事大肆报道,哈利再一次登上舆论的巅峰——因为纲吉死活不愿意出现在任何媒体上,这件事被态度不明的邓布利多仍旧安在了哈利身上,明明什么都没做的无辜少年只能每天看着霍格沃茨的早晨无数猫头鹰停靠在他的桌旁留下堆积如山的信件。
面对伏地魔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被悄然消灭这种事民众们仿佛是喜闻乐见,纷纷对哈利表示了感激仿佛他就是他们的再生父母一般恨不得把他供到什么高架上去每日一拜,哈利每天生活在罗恩羡慕的眼神和纲吉戏谑的眼神中,非常地郁闷。
对了,因为魔法部放在霍格沃茨的监视人终于回去了,邓布利多得以回归其位,纲吉这种没有合法身份的人也能在霍格沃茨闲逛,其他人都默默地无视了这一扭曲的事实,任由救世主大人减少和好友们在一起联络感情的时间干打扰就会被马踢的事情。
罗恩表示自己即使在很多地方都羡慕哈利,但绝对不包括这一方面。
上天保佑,他是个性向正常的男人,即使他家香火已经很旺盛了,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为社会减轻人口压力。
“呐,反正考试也完了,要不要一起去度个假?就当是我们的蜜月了?”纲吉温柔地抚摸着少年的头发,纤白的手指从黑色的发丝间穿过,极度亲昵。
“为什么?”哈利还在郁闷之前发生的事,即使被纲吉按着做了几乎一整个晚上也无法消弭他的郁闷。
——说起来为什么是纲吉做了过分的事情,结果被欺负的还是他啊!
“呐,不用亲自动手不是很好吗,”纲吉默认了自己其实是故意的举动,“ 我可不想哈利为这种事后悔啊。”
“但是——”
“好啦好啦,我们来商量一下接下来要去哪里吧?哈利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喂!不要擅自决定啊!”哈利不满地瞪人。
“哈利——你们两个在做什么?!!”一抹金色从门外悄悄溜进来,然后被床上几乎□的两人震惊了。
“嗨,”纲吉伸手对他挥了挥,有点不满,“进来之前至少要敲个门啊。”
“你你你你你你你——居然——”艾伦结结巴巴地看着他们,几秒后才终于反应过来,从身后掏出魔杖,“居然敢对我家哈利——我要灭了你!!”
眼看着银色的魔法光芒带着万分的气势向自己这边飞来,纲吉当机立断卷起雪白的床单裹住两人的身体向床下一滚,代替他们遭受劫难的枕头瞬间被炸成四分五裂。
“艾伦!”纲吉冷下脸来,“现在!立刻解释清楚!”
“哈?!”艾伦做出一个极度夸张的表情,“现在这种情况应该是你向我解释清楚吧!你为什么要对我家哈利——”
纲吉揉了揉耳朵,打断他的话,“你家哈利,嗯?”
他转头看向哈利,“有什么感想,说来听听?”
哈利也用极度疑惑的表情看着那金发男孩的动作定格在那个别扭的状态,“额,那个,艾伦?”
“咳,啊哈哈哈……那个,我口误,口误,”男孩的眉突然一拧,“不对!不管我说什么,你也不能对哈利——”
“为什么不能?”纲吉挑起一边眉,即使是狼狈地坐在地上身上只披着一条被单也无法令他的气势有半分折损,“哈利也已经快十六岁了,在你们这里,还差一年就成年了吧,他想和谁谈恋爱,就算是家长也没必要干涉吧,更何况——你是他的谁?”
艾伦一瞬间露出非常纠结的表情,但还是坚定的举着魔杖对着纲吉,“这,这种事情,就算是身为无关的人——”
“这种说法不对吧,”纲吉懒洋洋地靠在墙上,顺手捡起被单将地上哈利赤、裸的上半身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则是完全不在意裸、露出的光滑肌肤,走到艾伦的面前,低头看他,“如果不是哈利,是罗恩或者赫敏——你应该知道这两人在一起的吧——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艾伦哑口无言。
“说到底——因为哈利是特殊的,对吧?为什么?”
虽然泽田纲吉的身高并不算高,在所有的守护者里只能欺负欺负身为女性的库洛姆,但对上这时候只有大概十二岁的男孩身高还是没有任何压力的。
“我——”
“嗯~怎么说呢~”大概是因为这种情况下的绝妙处境,纲吉的语调都随着心情而诡异了起来,“虽然之前也稍微有点察觉到,但是一直没有在意——艾伦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在意哈利呢?”
“哈、哈利可是传说中的救世主啊!在意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哦~这样啊~在意到连他喜欢谁想和谁在一起也要管?”泽田纲吉的语气轻飘飘地万分恶劣,就连一边的哈利都于心不忍,但他自己同样也非常好奇这个问题的答案,因此那一些些的不忍被坚决地压在最底下,假装没有注意到艾伦求救的眼神,哈利将被单披好坐在地上围观。
“呐,我就直说了吧,”纲吉的唇凑在艾伦的耳边,“你应该,最少和我之前是同样的情况吧——你到底是哈利的……谁?”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艾伦羞愤地一个阿瓦达灭了纲吉,全文完——好吧这里是没什么幽默细胞的人。要不要玩玩猜猜看,看看艾伦究竟是谁?
☆、第 57 章
那之后的情况有点混乱,就连问情况的纲吉在知道最终的那个答案后都有点眩晕感。
“额……我是说……啊哈哈哈……”那个最终吐露真相的金发男孩坐在床上,勉强笑了两声,最终在满室尴尬中沉默,“很……不可思议吧。”
“倒没有,”从十四岁那年开始基本上每天都会被Reborn用各种各样奇怪的方法刺激,泽田纲吉的神经已经被调、教到一个非常强大的地步,一般已经不会被吓到了,“既然我能是异世界人,你重生什么的,大概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只是有点纠结啊。”栗发男人用手托着下巴低头看着连一头金发都颓废地垂在脸颊旁的男孩,“我是该继续叫你艾伦还是叫你詹姆还是叫你岳父啊?”
“……………………什么都不许话说我还没同意你们两个啊啊啊啊!!!”
——啊,是了是了,这位名叫艾伦的家伙,真实身份似乎是哈利的亲生父亲,那个过去是混蛋后来从良娶了哈利他妈的那家伙。
哈利比纲吉更纠结十倍地看着这个比自己小了好几岁的自称是自己爹的家伙。
——话说回来这时候再回想这家伙之前的种种反应,总有种微妙的喜感啊。
还装作偏科生什么的……演技还真好。
纲吉扶额,明明这家伙对变形课擅长得不行,还可以变化成阿尼玛格斯形象……啊啊,真是各种羡慕嫉妒恨啊。
虽然表现为一个优等生,但实际上还是过去那个废柴,除了战斗之外的所有事都要比别人多一倍努力,只为了保持表象的优雅,这让泽田纲吉分外地辛苦。
说到底,这黑手党教父又不是他自己想要做的,为什么非要他为此努力啊,那个斯巴达婴儿。
“总而言之,已经是既成事实了,岳父君,未来的日子请多多指教。”
“听我说话啊啊啊啊!!!”
“那么,”纲吉回头看了哈利一眼,“饿不饿,我去拿些东西来填肚子。”
之后的时间,还是交给这对父子吧。
*
有求必应室这个地方一向被纲吉所爱,每当闲着无聊的时候他总喜欢在这里乱翻——这种充满历史感的地方往往会给它的客人很多惊喜。
白色衬衫的领口因为六月微热的天气没有扣上扣子,袖子上翻露出半截手臂,栗色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脑后,男人在阳光明媚的下午慵懒地走在这个疑似杂货间的地方,肆无忌惮地翻看着别人的历史。
他曾经在某些闲暇的时候独自甩开所有人在彭格列的旧址逛过,那时候的感觉很好,或许是继承了时间的大空戒指的拥有者,不知不觉对这种厚重的存在更加亲近,随手拣起一本布满厚厚的灰尘的硬皮书,上面有不知哪一届的学生稚嫩的笔记——或许是躲避学校管理员追赶的时候不小心落在这里的?
生锈的剑和血迹斑斑的大斧,已经凝固的不知名魔药,各种各样奇妙的魔法物品,破烂掉的巫师半身像,生锈发暗的冠冕……那是时间为这座城堡带来的痕迹。
他们统统被藏在这个城堡里最不引人注意的角落,或许期待着几十几百年之后与下一任主人的再度相遇。
纲吉小心翼翼地碰了一下被随意地架在一旁的冠冕,突兀响起的男人的声音把他吓了半天。
“你是谁?”冠冕问。
纲吉用几根手指托起那冠冕,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觉得有点眼熟。
“额——我是——”他想了想,决定撒个小谎,“我是这所学院里的学生。”
“哦,是吗?”声音带着些许的磁性,纲吉推测这声音大约是个二十多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