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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克闻言忙坐正,可不一会儿就又恢复了抓耳挠腮无聊的难受模样,“我的魔力已经控制的好多了。”
“当然,相对于你而言。”
不过其实迈克的魔力据说确实已经没什么大问题了,虽然还是有些不能控制的太完好,可至少能正常使用。
干脆不再搭理对方,雷古勒斯以静制动。
期间西里斯拽着詹姆斯找到了他们,但是看到西弗勒斯之后三个人立刻都进入了一级警戒状态,然后各自掏出魔杖。
雷古勒斯看着仿佛从来不会得到教训的西里斯——对方正喊着鼻涕精,“西里斯,我想我们还是回家再见吧。”
然后他关上了门,把西里斯和詹姆斯关在了包厢门外。
但令他惊讶的是,西里斯竟然没有砸门,或者直接破门而入,他听到两个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
这个疑惑直到回家后也没解开,因为西里斯已经不理他了。
雷古勒斯奇怪的同时也没有追问什么。他向来对西里斯无缘无故的脾气冷眼旁观。
“克利切,”雷古勒斯看着母亲把缩小的行李箱交给克利切,“把它们整理好。”
“是的,为女主人服务是克利切的荣幸!”克利切尖声回答。在激动的看了一眼雷古勒斯之后他消失在原地。
西里斯早早上楼去了,雷古勒斯还站在楼下,沃尔布加走向沙发,她一边走一边说,“雷尔,你是布莱克的骄傲。”
他低下头没说什么。
其实一个学期他倒也没忍受什么大的侮辱。最多就是一些以往被布莱克打压的,还在斯莱特林上学的人会说上几句不轻不重的话,顺便威胁几句就没了。
这和以前也有些不一样,不过这一次可能是因为他和新舍友的“绯闻”吸引住了一部分人的视线。
“虽然现在还有些早,但是雷尔,”雷古勒斯听着母亲鲜有的吞吐,耐心的等着,“如果你真的看上了奥布里家的小子,我会同意你们现在订婚。”
所以说,这“绯闻”已经闹得足够大了。他是本着多说多错的原则对待这件事的,但现在看来,似乎他的沉默在别人看来就代表了默认。
“母亲,我和他没有什么,只不过是普通的室友,请您不要误会。”虽然明白母亲说出这样的话已经说明了很多,比如对他的宠爱和放纵,比如要承受多少黑魔王会施加的压力,但是雷古勒斯说了实话。
沃尔布加皱眉,奥赖恩站在一旁也忍不住插了个嘴,“雷尔,你对奥布里家那小子没有什么?”
“是的。”
已经抬起头的雷古勒斯看到父母两人对视了一眼,然后只说了一句,“好了雷尔,你该去休息了。”
“好的母亲。”
一是他真的有些困了,二是因为他知道如果父母不想说他也撬不出什么,干脆答应的利落上了楼。
睡了一觉起来,天已经黑了。桌上有还热着的饭菜,雷古勒斯用拇指揉着额角,体味着好久不见的头痛,在缓过来之后下床洗漱吃饭。
填饱了胃,雷古勒斯下楼发现家里似乎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父母应该出去了,西里斯,可能还在睡吧。
自顾自倒了杯水喝,走到门口看着街景。雷古勒斯感受着不在霍格沃滋的,自由的生活。
从每天寝室,餐厅,教室,图书馆四点一线的忙碌突然变回悠闲,还真有些不适应。
喝了口水,雷古勒斯自嘲的笑笑。
现在还可以悠闲,等到开学后,他就必须着手第一个魂器的寻找工作了。
斯莱特林的挂坠盒已经知道会在六年后被黑魔王送去黑湖,那么这一个先不用理会。
金杯还在贝拉特里克斯的金库里好好的保存着,也不用理会。
格兰芬多的宝剑根本不知道从何找起,如果有线索,唯一的线索也只有邓不利多那里,这一条可以基本无视,如果等到有绝佳的机会可以和那位伟大的白巫师摊牌,说不定才有可能找到格兰芬多之剑。
那么还有冠冕,冠冕是拉文克劳的宝物,他记得以前偶然听人说过,灰夫人的名字是海伦娜,而她的姓,是拉文克劳。虽然线索少的让人头疼,但是他可以从这点下手,慢慢找出头绪。
因为除了这一个,其余的他更不可能拿的到。
黑魔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给卢修斯日记本,就算给了,卢修斯怎么可能会相信他这个十一岁的,甚至才刚刚入学的孩子。这个需要从长计议。
再说冈特老宅里的那个,他根本只是猜测,而且并不像冠冕那样好证实,更何况,就算他猜对了,可他连那魂器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又怎么去找。
所以,拉文克劳的冠冕,是他近段时间唯一的选择。
时间不等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半的可能
西里斯竟然整个假期都没有理他,对此雷古勒斯依然无动于衷,甚至推波助澜。
两人就这么僵持的过完了在家里的日子。
坐在火车上雷古勒斯想起刚刚一上火车就阴沉着脸走开的西里斯,他放下书伸了个懒腰。
“嗨!雷古勒斯!”
听声音就知道是迈克,所以雷古勒斯懒得搭理他。
“雷古勒斯,你还在看书,难道你看不腻吗?”
余光看到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雷古勒斯不知道是该说他神经大条还是根本就没有神经。既然母亲和父亲都已经知道了在学校的事,那么奥布里家不可能不知道,现在迈克还是这么一副哥俩好的姿态无疑很让人误会。
所以他把那只手拍了下来,“书能解开你几乎所有的疑惑。”
迈克揉着手撇了撇嘴,对雷古勒斯的话不置可否。
“嘿!偷偷告诉你,”突然迈克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假期我已经把魔力问题搞好了,我爸几乎把我累死。”
雷古勒斯彻底无语。这种事也好告诉别人吗,要是被奥布里家的人知道,他就不该是累死了,而是该因为抄写家规而死。
但是对于迈克的无条件的信任,要雷古勒斯说没什么感觉那也是不可能的。可就是因为这个无条件,让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以前他根本没听说过这个迈克奥布里,而他以前的室友,也根本没有出现在斯莱特林的长桌,甚至没有出现在霍格沃滋。
这难道又是他重生的变化?
那么除了这些,还有什么其他的变化吗?如果有,如果那变化很大,不知道会不会妨碍到他的计划。
不过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雷古勒斯。”
听到这个声音,雷古勒斯转过脸,然后愣了愣。西弗勒斯和,莉莉伊万斯?
“你好,我叫莉莉伊万斯,叫我莉莉就好了。”
莉莉很热情,对于这个西弗勒斯不能忘怀的生命里唯一的阳光,雷古勒斯从前不会说什么,现在也不会说。他站起身和莉莉握了握手,“你好,我是雷古勒斯。”
“嗨!莉莉,我是迈克!”迈克看到西弗勒斯的时候有些无精打采,但是看到莉莉之后顿时变得精神百倍。
莉莉很漂亮,这个毋庸置疑。
“嗨,雷古勒斯,迈克。”莉莉看起来很高兴,可能是因为新认识了两个朋友,即使他们是斯莱特林。
接着他们坐在一个车厢里聊着天,莉莉读的书很多,所以他们有无数的话题可以聊,西弗勒斯偶尔插嘴表达自己的看法,最让雷古勒斯意外的是,迈克的阅读量同样不小。
下了车之后莉莉还有些意犹未尽,她不舍的放弃了正在讨论的关于魔药的话题,然后对着雷古勒斯和迈克挥了挥手,跟西弗勒斯一起走了。
雷古勒斯看到西弗勒斯很高兴,也有意无意的看了他一眼。
“走吧走吧,我们该去礼堂了。”
莉莉走了,迈克也不再装的绅士,但是看莉莉临走前暧昧的目光也知道他做的一切都是白搭。
邓不利多的讲话一如既往的简短,这很令人满意。至少他们不用饿着肚子,还要听着那冗长的没有丝毫趣味的“重要讲话”。
一手抓着三明治,一手端着南瓜汁,迈克似乎已经没有精力再去打扰雷古勒斯了。
但是如果他填满了胃,那么雷古勒斯就必须听着他没完没了的唠叨,稀奇的是,雷古勒斯竟然在觉得烦的同时还能听进去。
就比如。
“雷古勒斯,你知道血人巴罗和拉文克劳的灰夫人有一段不可不说的故事吗?”迈克已经不饿了,他端过一旁的薯条当成零嘴,“我猜你一定不会去注意这一点。”
雷古勒斯在长桌上扫了一眼,果然看到了身上沾满银白色血液的巴罗正面无表情的看着拉文克劳长桌的某处,“我只注意我想注意的。”
耸肩,迈克说,“但是我看你除了书什么都不会注意。”
这句话让雷古勒斯意识到什么,但他只是瞪了迈克一眼,然后继续吃饭。
迈克撇了撇嘴,没再说什么。
因为是背对着格兰芬多长桌,所以雷古勒斯没有看到身后有某个人正死死的盯着他和迈克。
“他总是和别人聊的开心,我才是他哥哥!”西里斯把盘里的所有东西都用刀子切碎,“整个假期他都没主动找我!”
詹姆斯也抬头看着据说是和别人“聊的开心”的雷古勒斯。天知道他根本看不出雷古勒斯有多开心,事实上他根本不知道雷古勒斯有什么时候会开心,每次见到,对方都是礼貌的微笑或者面无表情。
“……”詹姆斯也拿不出话安慰自己的最好的朋友。
卢平在一旁慢慢的吃着东西,也没说话。倒是彼得小声的说了句,“说不定你弟弟是在等着你过去找他。”
詹姆斯眼睛一亮,“嘿哥们,彼得说的对,有可能你弟弟是等着你主动找他。”
“又不是我只向着别人,为什么我要去主动找他。”虽然已经笑的龇牙咧嘴了,但西里斯还是死撑着说。
“别这样,说不定雷古勒斯只是不好意思。”詹姆斯再接再厉。
西里斯果然不再装模作样,不过他对彼得的说法还有一点不相信,“可是我觉得他根本不把我放在心上。”
“怎么会……”
“他总是帮着鼻涕精!”说到这个,西里斯狠狠的皱着眉,“而且和我没有话说,你看他和那个奥布里,只认识了几天就变得那么熟!他居然不去澄清那个流言!”
詹姆斯无话可说,那个流言几乎成了霍格沃滋最大的八卦话题,直到一个学期过去都丝毫不见消退,“他也没有承认不是吗,往好处想想西里斯,说不定他是因为不知道说什么。”
“可……”
西里斯还想说什么,但是被卢平的话打断,“西里斯,你弟弟和迈克要走了。”
西里斯急忙抬头,果然看见雷古勒斯和迈克站起来打算出去。
“你要去找他吗?”詹姆斯问。
西里斯抿着嘴,看着自己的弟弟和另一个人亲密的动作,他最后说,“不去。”
对于格兰芬多长桌上四人组的交流,雷古勒斯一点也不知道,他现在正努力忽视着脑袋的疼痛。
“雷古勒斯,我们要去医疗翼吗?”迈克小心的扶着雷古勒斯的胳膊。
摇了摇头,雷古勒斯因为迈克的搀扶而放松了些,“回寝室。”
邓不利多同样看到了突兀的站起来的两个人,但什么都没说,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似的,他跟麦格教授继续说着话,“哦呵呵,这个点心真不错,我恐怕我需要去麻烦一下厨房里的家养小精灵们了。”
麦格教授对此不发一言,其他教授也一样。
当教授们还在因为邓不利多的饮食习惯集体沉默的时候,好不容易回到寝室的雷古勒斯一躺到床上,几乎是以昏厥的速度睡着,还站在床边的迈克眼珠滑到一边,不知道在想着什么。
而雷古勒斯,正竭力想看清那些从脑海里一闪而过的,不断涌现的东西。但是当他看清的时候却发现,那不是他认为的银白色的记忆,而是,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那里面什么都没有。白茫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