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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修斯话音刚落,雷古勒斯就紧绷了神经,他紧紧攥着手里的魔杖,戒备着那五个随时可能出手的傲罗。
然后他有些怔愣的看着桌面上的问题——“请在一分钟内答出为什么小巫师会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魔力暴动。”
身后的傲罗和正对面的傲罗打了个眼色,两人同时出手,“昏昏倒地!”
看台上清一色的惊呼声,雷古勒斯甩了个盔甲护身,然后拿起桌上的羽毛笔,但这实在是太艰难了。
所以他干脆又挥了挥魔杖,让羽毛笔自己动了起来。
这个明显的机会傲罗们当然不会放过,又是两个傲罗同时出手。
“昏昏倒地!”“除你武器!”
“盔甲护身!”魔杖差一点脱手而出,雷古勒斯松了口气,苦笑的看着羽毛笔颤抖了一会又恢复正常,虽然那字有些歪歪扭扭,但勉强还能看清。
攥着魔杖,他假意低头看着羊皮纸,然后出其不意的高喊一声,“除你武器!”
谁知道那傲罗早就有了准备,雷古勒斯不但没有偷袭成功,反而被又两位傲罗打的手忙脚乱。
看来他们最多只能有两个人同时出手,雷古勒斯一边矮了矮头一边想着。
一分钟很快过去了,第一张羊皮纸消失在桌上,大约一秒之后,第二张羊皮纸出现了。
“请列出你星期四的课表。”
雷古勒斯看了三遍才确定自己没看错,但是他又苦笑了一下,这究竟都是什么问题,星期四的课表?
回想了一下,他挥了挥魔杖,羽毛笔自发的写了起来。
然后他举起魔杖指着左前方的傲罗喊道,“速速——”满意的看着对方已经开始念咒防御,他抓着魔杖的手往右挪了挪,“——禁锢!”
这傲罗显然没想到雷古勒斯会有这一手,他被打中了,一开始被指着的傲罗脸上露出惊讶,然后忍着给同伴解咒的冲动甩了一个魔咒,“统统石化!”
乘着雷古勒斯没空再使绊子的时候,另一个傲罗才给还被捆着的同伴解咒,“咒立停。”
傲罗脸上带着红,不过表情却认真起来。
雷古勒斯没想到计策不成却把人挑起了真火,顿时后悔莫及,他安安静静的看着第三张羊皮纸。
“傲罗们经验丰富,为什么你会用这么简单的方法对付他们?”
雷古勒斯绝望的看着考题,他一直以为是真的综合考试。如果每出一题他就会呆滞一秒绝对会被这些“经验丰富”的傲罗们抓住机会的。而现在,他只能挥挥魔杖让羽毛笔记录他内心的答案。
“因为我认为他们在对付我这个刚上四年级的学生时会有所放松,警惕不高,得手的几率就越高。但显然我错了。”
他只能这么说,因为他不能说原因是他天天和学生打交道,以至于忘记了自己当初也算是个“经验丰富”的食死徒。
于是他勉强用简洁的单词理清了话,然后再尽量防御着。
其实最难的不是后两位同时出手,虽然他看不到但还是能模糊的感受到,最难的是经过刚刚他的虚晃一招,傲罗们不知道是公报私仇还是假公济私,把这一招用在了雷古勒斯的身上。
往往身前和身后的人明明都在念咒,但是身前的没出手,身后的却有两道魔咒打在身上,幸亏第一次他留了一手往身后多来了个障碍重重,之后就多留了点心。可这就意味着他就必须要时刻提防三个人的进攻了,毕竟傲罗并不是每次都来虚的。虽然这更让他难过了。
捱过了很久。
最后一题——“对这个项目有什么想法?请列出最少三条。”
雷古勒斯松了口气,终于到了最后了。一共二十题进行了不到半个小时,虽然他更愿意直接和五个傲罗对打,也不想被这样限制着回答这些稀奇古怪的题目。
最后一分钟格外漫长,他在羊皮纸上写满了他的不满和不解,但是时间还是没过。
傲罗们似乎也知道时间差不多了,配合默契的轮番开打,挥动魔杖的手酸涩的不行,一手撑着桌子,一只手用力的甩着魔杖,胳膊抬起的时候酥麻无力的感觉很清晰。
桌子上的羊皮纸消失了,他松了口气,傲罗们也停止了攻击。
他转脸只来得及看了卢修斯一眼,就听到对方的声音,“综合型考试结束,现在,我恐怕你们还不能休息——”他对着巴诺德部长点了点头,然后说,“——最后五分钟,你们必须通过五位优秀的傲罗们的考验。”
雷古勒斯眨了眨同样酸涩的眼,然后,就算是一滴汗自额头花落到眼里都没有让他再眨一次,因为傲罗们出手了。
五位“经验丰富”的傲罗,前后左右同时发动的攻击让雷古勒斯有些应接不暇。
小巧的占空的桌子消失了,只剩下了围栏一样的圆环,他一边侧身闪过一个魔咒一边试图动动脚,可喜的是他真的挪了一步,可悲的是他因此放松,却正巧被一个魔杖打中了左臂。
伤口不大,流血不止。
但是傲罗们没有停手,雷古勒斯稳了稳心神,无视了满帐篷的刺耳的惊呼声,直接甩了个神锋无影给对方,算是血债血偿,对方也见红了,但是比他伤得重得多——脸上和身上都在往外流血,同样是一刻不停的。
五人去其一,雷古勒斯轻松了点,更何况那算是黑魔法,魔法界只有一个人能解,那就是西弗勒斯。
他余光看见邓不利多急匆匆的从裁判席走下来,然后找到了斯拉格霍恩,斯拉格霍恩找来了西弗勒斯,三个人一起走到了那位受伤的傲罗身旁。
雷古勒斯也没再替自己找事,四个傲罗他能应付五分钟,虽然有点狼狈,但他还是找空冲着西弗勒斯一笑,无声的说了句谢谢。
西弗勒斯看样子被吓了一跳,他复杂的看着雷古勒斯良久,才被邓不利多的呼唤声叫醒。
西弗勒斯在低声吟唱着某种好听的解咒,雷古勒斯已经没有精力去听了,傲罗们的攻势越来越快,双方都有意识的不再使用过分的伤害咒。
帐篷里的议论声丝毫没有减弱,而且越来越高,雷古勒斯不得不尽量不去理会这些声音,他把注意力放在了自己的左臂上。
失血过多导致的晕眩已经出现了,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对着左侧的傲罗来了一记飞鸟群群,乘着对方手忙脚乱的时候挡了挡其他三个人的魔咒。
他看到邓不利多用飘浮咒把受伤严重,即使被西弗勒斯解了咒还是虚弱着的傲罗一路飘到了庞弗雷夫人那。
额头的汗越积越多,雷古勒斯的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他咬着牙想了想卢修斯这会肯定用了双面镜,然后忽视了已经被血浸透了的袖口。
五分钟过的不快不慢,反正卢修斯的声音再次响起的时候,雷古勒斯的左臂已经没有知觉了。
“时间到!”
傲罗们消失在原地,雷古勒斯晃了晃,跌坐在圆环里突然出现的椅子上。
“虽然现在你们最需要的是下场去喝点魔药,可鉴于比赛规则,我想你们必须要留在这里等待裁判打分。”卢修斯笑的无懈可击,然后他微微皱眉带着关心的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不像话的雷古勒斯,然后他说,“现在你们可以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裁判们将会根据你们的回答和应对傲罗的身手打分。”
雷古勒斯勉强笑了笑表示自己没事,然后靠在椅背上喘息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甩动了一下魔杖,浇了自己一身的水,以此来让自己清醒。
看台上的观众有的已经不忍心的转过了脸,毕竟就算浇了水,袖口上的血也不会冲干净,反而晕了开来。
见状,卢修斯翻动着羊皮纸的手一顿,他和巴诺德部长对视了一眼,然后重新用魔杖指着自己的喉咙,“那么现在开始打分,第一位,来自德姆斯特朗的勇士,施耐德考夫曼。”
作者有话要说:
☆、在那一瞬间【捉虫】
雷古勒斯打起精神,看着裁判们给施耐德打分。
巴诺德八分,卢修斯八分,卡卡洛夫十分,看台上响起了一片嘘声,马克西姆四分,看台上又响起了一片嘘声,还有微弱的来自德姆斯特朗的怒吼,邓布利多八分。总分三十八分。
卢修斯留了三分钟给各位裁判翻阅吉约姆的羊皮纸,然后他站起来,“接下来,请裁判为来自布斯巴顿的勇士,吉约姆卡内打分。”
巴诺德八分,卢修斯七分,卡卡洛夫四分,这时看台上的人已经见怪不怪的吹着口哨,伴随着布斯巴顿的不满,马克西姆面不改色的举了十分牌,雷古勒斯对此不置可否,邓布利多八分。总分比施耐德少一分,三十七分。
接下来就是雷古勒斯了,雷古勒斯强撑着坐正,看着裁判们翻动着记录着他的回答的羊皮纸,然后使劲睁了睁眼。
“最后,请为来自霍格沃兹的雷古勒斯布莱克打分。”
看台上一阵欢呼,雷古勒斯笑了笑,邓布利多坐在裁判席有些担忧的看着他。
巴诺德十分,卢修斯十分,卡卡洛夫六分,理由是被打中了手臂,马克西姆想了想给了五分,理由同上,霍格沃茨的所有学生同时对这两个不公正的裁判产生了厌恶,卢修斯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卡卡洛夫,把对方吓出一身冷汗,邓布利多九分。总分四十分。
卢修斯满意的用力握了握手杖,“显而易见的,领先的是雷古勒斯布莱克。”
雷古勒斯喘了口气,然后站起来挥了挥手。
邓布利多亲自走了下来,扶着雷古勒斯去了医疗翼,另外两位更狼狈的勇士也同样被各自的校长带走了。
裁判们离席,观众们也都散了。
“你不该让自己受伤,你太疏忽了。”邓布利多说。
“我知道。”苦笑一声,雷古勒斯几乎被邓布利多拖着走,他必须马上服用补血魔药,“但是我已经尽力了,毕竟我才四年级,但是我依旧比七年级的学生更出色,这样就足够了。”
邓布利多皱眉,不再说话。
沉默的一段路程,邓布利多推开了医疗翼的门。
“雷古勒斯布莱克?!”
庞弗雷夫人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大,雷古勒斯想,“是的,夫人。”
“你是怎么样把自己弄成了这副模样?”庞弗雷夫人匆忙取了一瓶魔药灌进了雷古勒斯的嘴里,“我说过,邓布利多,我说过学生们会因此受伤!这项比赛本就不应该重新举办!”
“哦,你知道,波比,这是部长的主意。”邓布利多说,然后他看到了在另一张病床上躺着的傲罗,“芬恩,你还好吗?”
“我想是的,阿不思,”芬恩虚弱的点头,他流的血比雷古勒斯只多不少,“你的这位学生十分出色,我想我必须要为我之前的莽撞道歉,我不该使用伤害性魔咒。你知道,我这完全是出于条件反射。”
雷古勒斯还因为魔药的特殊味道皱着眉,听到芬恩的话,他回道,“事实上,一时大意的不只是你,我很抱歉,先生。”
邓布利多笑了笑。
“什么?!”庞弗雷夫人的高分贝又出现了,“你们的意思是,你们两个人的伤口都是对方造成的?!梅林,邓布利多,你竟然让魔法部的傲罗攻击一个孩子?!”
邓布利多无奈的笑着,“波比,这是魔法部提供的项目。”
庞弗雷夫人看起来完全没有听懂邓布利多的话,她把邓布利多轰了出去,“病人需要休息,邓布利多!”关门前她生硬的说。
雷古勒斯听着庞弗雷夫人的话,他躺倒了床上,然后和旁边的傲罗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接着施耐德和吉约姆也到了,他们是被各自校长抱进来的,雷古勒斯颇有些自得的对着傲罗挑了挑眉,很不幸的,被庞弗雷夫人看到了。
“你这不听话的小子!你以为你把自己伤成这样是一种荣幸是吗?!你竟然在夸耀自己愚蠢的行为?!”发火的庞弗雷夫人绝对是没人敢惹的,“你认为这件事值得被夸奖是吗?你差一点就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了!”
雷古勒斯扭曲着脸求饶,他受伤的左臂还没来得及被治疗,而庞弗雷夫人此刻似乎因为已经补回了足够的血而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