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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石在心中不断碎碎念,脸上却带着笑容吃完早餐向妈妈告别走向学校。
刚到球场菊丸便扑到他身上,撅着嘴说道:“大石,你昨天到哪里去了?比赛结束后到河村家去吃寿司你也没来。”
大石轻轻拍了拍菊丸,微带歉意说道:“昨天不知道有聚会,抱歉了。”
“大石,你连我的比赛都没看。”不二带着哀怨的声音出现在身后。
“……”我能说我就是不想看你的比赛才走的吗?
幸好此时龙崎教练走了过来替大石解了围:“大石,你朋友没事了吧?”
大石愣了下,才反映过来,他昨天请假的借口就是朋友有急事相约。
“嗯,没事了。”
“ 咦,大石的朋友?”龙崎教练走后,乾立刻拿出一本笔记凑到大石身边,“女朋友吗?是我们学校的吗?名字叫什么?年龄多大……”
大石的额头上出现了一个十字路口,“是男的!”
“是吗?”那一脸遗憾的样子连大石这种脾气很好的人看了都火大,“那……”
“乾,练习不专心,10圈。”手冢清冷的声音成功阻止了乾的八卦问题。
就这样,青学和谐有爱的晨练在乾跑圈的背景上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手冢站在场边,看着场上认真训练的部员们。
桃城海堂在训练间隙不忘互相嘲讽挑衅,菊丸活跃地蹦来蹦去施展他的特技式网球,不二仍是微笑着,却打出各种刁钻的球让对手疲于奔命……
一切如常,没有任何异样。
果然,昨天是因为少了他吗?
目光不知不觉专注于那个正在指导部员的人身上。
昨天为了庆祝胜利,所有的正选在河村寿司店聚餐,但大石有事未到。刚开始时一切正常,海堂与桃城在争抢,不二拿芥末寿司骗越前……可是越到后来,店里越来越安静,海堂桃城似乎失去争吵的欲望各抱了一盒寿司猛吃;菊丸无聊地趴在桌子上四处张望;连不二都失去了祸害他人的兴趣一口接一口吃着辣死人的芥末寿司,那架势看得人头皮发麻……
大石,你远比你自己想象的重要。
冰帝学生会迹部专属房间。
迹部正在批改着文件,一大堆繁琐的文件让迹部的耐心一点点被磨光,而身旁异常轻松,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的某人更严重刺激到他。
“忍足侑士,你要是没事作就去找那些女孩子约会,别在这里占用本大爷的空间!”
忍足无奈地摊了摊手:“监督叫我在这里等他。要不然我怎么会在这里浪费我宝贵的时间。为了这个我还推掉了都奈子的约会呢。”
迹部无法赶走这个碍眼的家伙只能尽量忽视他,埋头继续与那叠厚厚的文件奋斗。
忍足悠闲坐在沙发上,无视迹部的怒气,轻啜了口咖啡,苦涩微甘的香气在舌尖盘旋。
昨天真是不平凡的一天。
冰帝意外地输掉了,然后又认识了景吾的新朋友大石秀一郎。
那是一个很奇怪的人,明明很平凡,却让人轻视不起来。昨天的晚餐气氛意外地好,原本自己对他是很疏离的,却在不知不觉中被拉近了距离,真是强大的亲和力。
迹部的朋友,果然不简单。
“东京少年音乐演奏会?监督,最近网球部事情很多,您也知道的,为什么要我去参加这种演奏会?”监督的这种行为让忍足很不解,一旁的迹部也皱了起眉头。
“这只是一场用于交流的演奏会,不是比赛,都是音乐界年轻一辈的少年乐手去演奏。而且时间就在这周末,不会与网球部的活动冲突。忍足你不必花很多精力在上面,只需与你的搭档磨合一下就可以了。”
“搭档?”忍足疑惑的发问
“凤会给你们伴奏,我朋友的学生与你合奏。”监督大理石一般质感的声音传达着他的决定。
于此同时,那个盛开着蔷薇花的院子里,优雅的凤眸女子轻抚着冶艳的花朵,勾唇微笑,风华绝代。
第十七章 序幕之章
“大石,你是老师唯一的学生。”女子柔和的嗓音带着丝丝怅然,让人忍不住怜惜。
“所以,你就代表我去参加东京少年音乐演奏会吧。”
“可是……”被如此美丽略带轻愁的明眸注视着,真说不出拒绝的话。
“大石……”声音越发的忧伤,“我知道你不愿参加比赛,但这不是比赛。”
“老师……”大石忍不住微微别过头,心里越来越愧疚,伊藤老师只有这样一个小小的要求自己还不答应她,似乎太不近人情了。
“大石,你答应了?那这把钥匙你拿着从明天晚上就去练习吧。音乐会这周末就要开始了。”
伊藤往大石手里塞了一个信封,干脆利落地把大石推出了门外。
“……”大石望着那被快速关上的门,无奈地摇了摇头,果然,又被耍了。
琴房里,凤长太郎一边给钢琴试音,一边好奇地向忍足问道:“忍足前辈,你认不认识那个和你合奏的人?”
忍足摇了摇头:“监督没告诉我是谁,只叫我们来这里练习,那个人自己会来。”
“没几天就要表演了,可是搭档都不认识,怎么会有默契的配合?”凤显得有些担心。
忍足没有回答,因为他也是这么想的。就像网球双打一样,小提琴合奏也需要长久的练习才能有默契。几天的速成虽然也能顺利的奏完一首不太复杂的曲子,但内行人一听就能发现其中的不和谐。不知道监督是怎么想的,非要让他与别人合奏,就算有音乐会一定要参加,独奏不也行吗?
“打扰了,我来迟了——”
来人看到忍足似乎很吃惊:“忍足,你怎么在这里?难道你就是……”
忍足很快就从惊讶中恢复过来,扬起一个慵懒的笑容,用他那独特的关西腔说道:“真是好巧,大石,我就是你的合奏搭档。”
大石也没想到与他合奏的人竟然是忍足。
他按照老师给的地址来到这个艺术中心,找到钥匙铭牌上号码对应的房间,却发现门并没有锁,以为自己来迟就连忙走了进去,竟见到了忍足。
原来,世上真有一种东西,叫做缘分。
“忍足前辈,你们认识?”凤被他们的表现搞得有些糊涂。
“是啊,我们认识,只是之前并不知道。”
“太好了,认识的人的话更容易培养默契了。”忍足看到凤高兴的样子,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没告诉他自己与大石才认识几天而已。
不过,此时大石是真的对音乐会充满了信心了。
他从大学时代开始学小提琴,忍足几乎算他半个老师,在他们做朋友的十多年里,合奏的次数多不胜数。可以说,他对忍足的演奏方式了若指掌。
就算现在忍足的演奏方式与未来有差别,那也是很细微的,一个人的音乐风格,演奏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
凤和大石互相介绍后,都对对方很有好感,他们的性格很相似,都属于温柔体贴型,所以相处起来很容易。
接着一行人就到艺术中心的资料室去查找乐谱。他们时间不多,太复杂的曲子无法熟练掌握,太简单的曲子又显不出水准,所以选一首合适的曲子是很重要的事。
忍足也没对大石的琴艺有什么怀疑,毕竟是监督找来的搭档,一定得到了监督的认同,而监督又是出了名的严格,能让他认同,这只能说明大石的水准确实很高。
三个人翻找了好久,最终敲定演奏曲目是舒伯特的《Ave maria》。
大石想要进琴房立刻开始练习,忍足叫住了他:“练习明天开始。”
“今天去选服装。”凤好心地解释到。
“嗯,既然参加了,就要做到最好。要是丢了冰帝的脸,景吾会杀了我的。”
一旁的凤满脸认同地点了点头。
尽管大石已经很习惯冰帝华丽的风格,但看到眼前的壮丽景象还是无语了。
宽敞富丽的房间里,一件件价格不菲的服装被挂满架子,推了进来,忍足正在与拿着图纸的设计师讨论着各种细节;凤的身边则围着一群造型师,目光狂热的盯着凤那同柔软的银色短发,不断与周围的人激烈讨论着;而他身边只有一个人,但他一点也不轻松。
因为那个号称国际知名造型师的本田小姐已经一言不发盯了他半个多小时了。
“Celia,怎么样?”忍足结束了讨论,态度熟稔地对造型师发问。
“很有挑战性的素材。”明艳的女子收回了在大石身上的视线。
“那帮我选衣服吧,我已经选好了几套,等你去做最后的决定。”
“侑士的眼光还是值得相信的,你可以自己决定。”
忍足轻笑了一下,“但我还是跟相信Celia你专业的眼光。”
Celia很受用忍足巧妙的赞美,愉悦地去挑选衣服了。
大石此时却有点受打击,很有挑战性?他的样子就这么差?
忍足安抚地拍了拍大石的肩膀:“Celia的话只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不要想太多。”
说起来,上一个被称为有挑战性的人可是景吾呢。
序幕已经拉开,等待盛会的开始。
第十八章 初始之音
不二此时正坐在演奏会的观众席上,现在在台上演奏的是一名单簧管乐手。
活泼的《波尔卡舞曲》在整个大厅里回旋,观众听的如痴如醉。
“不二……”耳边传来菊丸压低的声音,他局促不安地在座位上动了动,“大石的节目什么时候开始?”
的确,对菊丸来说这种古典音乐会确实不太适合他。
拍拍他的肩,安抚地说道:“快了,下一个就是了。”入场时拿到的节目单明明白白地写着,只是菊丸没在意罢了。
菊丸松了口气,继续忍受对他来说极其无聊的音乐会。
不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节目单,忍足侑士,冰帝的天才,怎么会是大石的搭档?
自己从来不知道大石会拉小提琴。虽然大石说这只是场同龄人交流的普通音乐会,可是如此豪华的演奏会场,那些水准远超同龄人的演奏者——至少学校音乐社的人没一个比得上他们。还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坐在第一排气质高雅的中年女子应该是前不久刚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个人演奏会的西园寺裕子,日本首屈一指的钢琴演奏家。她的演奏会自己可是陪姐姐从头看到尾。
一场普通的交流演奏会?怎么可能!
手不知不觉开始用力,那张节目单被攥出一道道折痕。
大石,我以为已经足够了解你,我以为我们有很多相似点,可是,为什么现在我觉得我们离得越来越远?
“啪!”慈郎的头又一次靠在了迹部的肩上。
第几次了,迹部忍不住按了按头上快爆出来的青筋,看着那睡的一脸甜蜜的小脸,一阵无力感涌上心头,算了让他睡吧,反正再叫醒他也会是同样的结果。
伸出手,把那个小脑袋移到坐在慈郎另一边的日吉若的肩上,无视少年抗议的目光。
做完这一切后,迹部已经无法静下心听演奏会,环视四周,发现不止自己冰帝的人来了,青学的人也在,再加上入场时见到的真田弦一郎与他身边有些病态却异常美丽的幸村精市和闭着眼睛的沉静少年柳莲二,立海大三巨头都到齐了。
今天可是碰到不少熟人呢。
单簧管的演奏已经结束,精彩的表演赢得了一阵阵热烈的掌声。
舞台的灯光渐渐暗下去,等待着下一场演出的开始。
观众却无法迅速平静下来,仍沉浸在刚刚精彩演出的余韵里,小声的交谈声充满了整个会场。
“怎么办,观众没平静下来,对我们的演出很不利。”凤有些紧张的说道。
“不用担心,一切照常就行了。”忍足柔声安慰道。
一旁的大石点了点头,不太习惯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这副眼镜是平光的,方形的镜片,但与乾的不同,很小巧简约,细细的银色边框流动着金属特有的质感,给人一种凛然沉静的感觉。
很轻,但是没带过眼镜的大石还是感觉不太自在。
昨天,他们在琴房进行练习的时候,恰巧无事的本田小姐也跟了过来。
演奏结束,她托着下巴围着自己与忍足绕了几圈,轻笑一声便离开了,留下一头雾水的三人。
然后今天去换演奏服的时候,大石被带上了一副眼镜,而忍足的眼镜则被摘掉了。
主持人的报幕声也没让会场的嘈杂声减弱几分。
可当灯光逐渐亮起来后,会场却渐渐安静下来。
台上的三个少年都穿着银灰色的燕尾服,灯光下有银色的光辉隐隐流动,没有正统黑色燕尾服的严肃僵硬,而且每个人衣服都不太一样。
坐在钢琴边的凤,衣领都是纯净的白色,浆洗的笔直,衬着凤温柔的笑靥,有几分教堂神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