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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模模糊糊地环视自己房间的同时,身后的人完全没有停下自己的推进。在一阵阵抽/送下产生的酥/麻快感,早已把临也完全淹没。
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折腾了多久。平和岛静雄是何许人也,池袋最强怪物没有之一,他的体力一直是普通人的十倍以上,再加上那没有底线的欲/望,让临也一直对这种情/事敬而远之。
毕竟就身体机能层面来说,折原临也也只是个普通的人类而已。
像这样从下午一直做到晚上,究竟消耗了多少体力——说消耗似乎不大对,根本就透支了——临也连想都不敢想。反正每次完事之前自己都会先失去意识,再睁开眼时一般都是12、3个小时之后的事,附送一身的瘀伤——这不单影响了他的工作,还严重损坏了他的形象。
就在临也这么想着的时候,一直缠着他不放的怪物忽然粗暴地按住了他的后脑勺。一个瞬间他还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事,半张脸就已经陷进软枕之中。
下一秒,那个猛地又一次冲到了体内最深处,那家伙的欲/望就这样毫无预警的全部释放在他的里面。
“呜——!啊、啊啊啊——”
滚烫的液/体放肆地碰撞着敏感的粘/膜,这种几乎让人坏掉的快感把他的大脑冲击得一片空白。就算身体早已记住了这个感觉,还是会在这种时候禁不住刺激地反复颤抖。
但绝/顶的余韵也只能让临也失去理性数秒而已。很快,他咬着唇重新抬起头来。
“唔……真是混账——你究竟还要做几次——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昨晚才跟你拼命的啊!”
“……诶……?”仍止不住喘息的静雄有些疑惑地哼了一声。一时间还无法理解过来:“……你不是因为不想跟我去初诣才开打的吗?”
“…哈……只是拜个神而已的话……我干嘛要那么拼啊……!”
“………………”
如果你不愿意我也不会强迫你吧。静雄刚想这么说,可是他犹豫了一刹,还是决定闭嘴。没想到,自己居然该死地觉得有这种想法的临也可爱到不行。
自己也是重症了啊。
静雄微微蹙眉,执拗地往前倾身,没有让自己退出来。
“呜、啊……啊啊——可、可恶——!!”
临也的呼吸愈发急促,却仍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失控。可是在长达几小时的周旋下,他的身体已经敏感得无法自控。而深埋在体内的那个又一次的胀大,让他忍不住浑身发抖。从体内深处直窜到脑髓的那份炙热感,更是毫不客气地煎熬着他残存的意识。
看着身下人努力不让自己沉溺其中而咬紧了牙关的别扭模样,静雄忽然起了吻他的念头。他维持着尴尬的体势,把脸凑到了对方的唇边。因为有过太多被咬的经历,让他犹豫了几秒。
就在他踌躇的时候,身下人居然拉近了他的脸,没有丝毫退缩地吻上了他的唇。
临也一反常态的举动让静雄愣住,甚至忘了身下的律/动。柔软的舌尖想要击溃他的所有理性一般,不停地在他的唇际徘徊。在如此明显的挑逗下,静雄显然处于劣势。跟临也一样好胜的他只能下意识地加深了这个吻,脑内被情/欲挤得只剩白花花的一片。
临也这个人对性/欲一向不怎么执着,因为他觉得这种行为只会拖慢他大脑的转速。弱没有静雄的步步紧逼,他一般是不会让自己跟着陷进去的,更不会有什么主动邀请自己的行为。——模模糊糊地想到这里,静雄的心中猛地敲响了警钟。
“——!”
被静雄猛地推开,临也的脸上全是恍惚得梦幻的笑意。他甚至懒得去擦一下唇边,只以鲜红的眸子直视着眼前的人。
“——喂,临也,你该不会又有什么企图……!”
“哈、哈、哈……”
身下的他一声一声铿锵有力地笑着,缓慢地撑起自己已经被玩得完全透支的身子。看他这样,静雄还是忍不住伸手帮了他一把,临也这才成功跟静雄分离,面对面地重新躺平。
看到他脸上那妖得有点吓人的笑容,静雄心里咯噔地多跳了一拍。
——看来已经晚了。
临也忽然那伸出手,像攥住了一把杂草一样,狠狠地抓住静雄那头金发。
头皮上马上来了一阵刺痛,静雄眉间皱得更深,但还是顺着手的力道,把头埋进了临也的颈窝之中。
“小静呀。”
平静,却隐含着一丝妖艳的嗓音,像要侵入静雄的耳蜗一样,软绵绵地蠕动。
“这是我的开战宣言。”
“……?!”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我会彻底地藏起来,谁都可以找到我,除了你。”
一边温柔地说着,临也松开了紧攥着头发的手指,改为缓慢地抚摸。静雄的金发异常的松软,这种触感似乎让他原本糟透的心情变得很好。
“我要实现帝人君的愿望,我要把黄巾贼毁掉,——我要跟你开战。”
“等、等一下,喂,临也——”
直到刚才都被这些话震到说不出一句话来的静雄终于有了动作,他挣了一下,刚想要起身,头皮上立刻又传来异样的痛楚。
“如果你不陪我玩,我会把一切都毁掉,然后消失。这是一场赌局。赌你是不是跟传言中一样,能够‘阻止疯狂的折原临也’。”
话说到后来,已经接近妖媚的□。
静雄听着耳边这把充满魅力的声音慢慢地恍惚,逐渐失神,最终彻底地狂乱。
“呵呵…小静呀……如果你想赢,就到纪田正臣那里去吧……你懂我的意思吗……?”
☆、5。5番外 微笑的病患
5。5番外微笑的病患
第一次遇见临也先生,是在我20岁生日的那天。
那天毫无疑问是我人生中最美的一天,以至于后来的我常常会想,如果这个世界真的有奇迹,指的应该就是那一晚的际遇。
“哎呀呀,这样子对待一个小姑娘,可不大好呀。”
当时的我正被一群男人所压制,肮脏的大手与□的笑容随着分秒的推移向我逼近。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池袋这个鱼龙混杂的鬼地方,每天都在上演着相同的戏码,只是今天恰巧发生在我的身上而已。我知道自己冷静得异常,但我真的没有更多的想法。
然后就在我的头发被人蛮横地揪住,整个脑袋都被粗暴提起的时候,他出现了。
第一眼看到他,我就知道他是个骗子。并且是一个完美的演员。
无论是堪称绝妙的时机,还是灯光绚烂的舞台,他把一切都布置得精致美丽,让人窒息。
很少人知道,我的父亲是池袋分局的警视厅厅长,而我的哥哥也已经是刑侦一课的年轻课长,生在一个警界之家,我的家人不曾对我的未来产生过任何怀疑,对我抱有过高期待的父亲甚至让我打小就接触诸多黑暗,拜次所赐,年纪轻轻的我早已见遍了各式骗子与恶棍。
但是,像这么美的“坏人”,我确实是第一次见。
他的身上是一件长及膝的绒边大衣,从头到脚都是黑色的打扮,唯有那双鲜红的眼睛,时刻闪烁着不知名的碎光。
在一大群恶棍中,他慢慢向我走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皮鞋的后跟蹬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动。他的脸很美,在我看过的所有男人里,毫无疑问地站在了顶峰的位置。但是最美的,还是他的笑容。
没有感情的笑容。
只是为了笑而笑,他的笑容不需要任何的理由,清澈透明却见不到底,这种几近病态的美感让我一下子窒住,不知该做什么反应。
他自然而然地向我迈步,并伸出手。
“你好。大小姐。”
等察觉过来,我已经毫无防备接过他递来的手。
他的掌心宽大,能把我的完全握紧。这样一只大手,却不带丝毫的暖意。
他盯着我的眼,看了几秒。我瞪大了眼,为了不放过他脸上任一点表情,我瞪大了眼,努力地直视着他。
“还真是个有趣的大小姐呢。”他最后下了结论,并把我拉起来,“你不怕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他。
我也不知为什么。
但是真的好美,不止是外表,包括他身上隐隐透出的气质,哪怕只是一个小小的动作,只是一个淡淡的眼神,都美得让我觉得透不过气来。我从未想过自己会遇到这样一个人,一个把我的观念与美感都全盘推翻的男人。
“呵呵,真棒。”他忽然松开了握紧我的手,伸手在我的头上摸了摸,“你……有病吧。”
我没病。但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应该就是这样没错。
※
20岁生日那天夜晚,在短短的3分钟之内,我成了他的信徒。
那已经超越了爱慕,成了一种疯狂的追捧。只要能离他更近一点,我愿意付出一切。但是不可以,不可以走近,因为临也先生笑着说了,说不可以靠近他。
我只能听话,保持着距离,把自己的冲动压制在水平线下。
很快,我认识了好几个跟我相似的女人。
除了普通的叛逆女高中生,也有那些充满风韵的美丽少妇,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里头居然还有几个孤寂的小学生。一旦跟那些十二三岁的小丫头们聊起临也先生,她们就会露出一种几近恍惚的神色,疯狂的程度并不输给任何人。
政府高层的女儿,商社社长的情妇,估计还会有更不得了的人物,全都被困在了一张无形的蜘蛛网之中。
黏住她们的却不是蛛丝的粘度,而是另外一种接近信仰的精神毒物。
但我跟她们不一样。
不甘于安稳,不甘于一通虚假的电话。我要向他靠近,向他靠近。
哪怕只是半步,哪怕会为此窒息而死,我也要向前爬动。
为此,我必须要得到更多的力量。
※
“怎么了?为什么那么快就想进警局?你忽然是怎么了?”
我当然不能说我是为了别种目的,我只能说我想早日为社会服务,成为父亲与哥哥心中的骄傲。我知道他们喜欢听我这种模范生一样的恶心对白,既然他们喜欢,那我就说吧,反正都说了20年了,多说几句也不会怎样。
更何况现在的我不一样,我有我的目标。
身为情报屋的临也先生一定很需要警方内部的信息吧?
通过入局考试的那一天,我笑着拨通了他的电话。电话对面的临也先生只是静静地听完我的述说,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我知道他一定在笑,就算不去看,我也知道那个笑容会美得让我想掐紧自己的脖子。
“呵呵。”他轻笑,像夸奖一只小狗一样说道,“谢谢你。”
那一天起,我学会了微笑。
无论对谁我都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笑得像临也先生一样美,但是我还是想要笑。
只不过是这样子随性的笑一笑,我也觉得自己离他更近了一些。就算那距离还不足一毫米,也是有进步。
大概也是因为临也先生教会我笑的方法,加上有父亲与哥哥的七色光环庇佑,我在池袋分局内如鱼得水。我知道所有人都对我充满了好感,无论男女,一概如此。到了这个地步,我才开始放手去追查与临也先生有关的资料。他的过去,他的犯罪。他身边所有我能追查到的人际关系网。
很快,一个名字钻进了我的脑里。那个名字出现的频率实在太高,让我着实有些不悦。
我忍不住心中的好奇,还是放肆地拨打了那个熟悉的号码。电话接通后,我单刀直入。
临也先生,平和岛静雄是你的什么人?
“嗯?……哦,那家伙啊,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
………………
“呵呵,大小姐,我知道你在追查我,没关系,你就尽管查吧。我最喜欢像你这种有病的人类了,别让我失望。……但是,有关小静的事,我想你最好还是别干涉太多比较好喔。我很讨厌那家伙,更讨厌跟那家伙扯上任何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挂了电话,我想,真的要查一下那个平和岛静雄究竟是何方神圣。
※
身在池袋的人,不知道平和岛静雄是很奇怪的一件事。但我在那个时间段里一直专心致志地投入到有关临也先生的一切之中,就算接手过平和岛这个男人的相关案子,也没能在脑中留下什么印象。
这家伙在警局还是有不少踪迹可寻的,大多是小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