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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极硬的!老身福薄,怕是当不起呢。”
风清宛冷冷一笑,直身站到一边,这才将目光看向地上的荷香。
“这是我的丫鬟?”
“是的。”
“母亲因何责罚?”
崔氏抬头对着风清宛露出一个阴测测的笑,蓦的历声一喝:“叫锦儿进来。”
锦儿才进屋子便扑倒在地,嘶声喊道:“太太,都是大少奶奶指使奴婢的,奴婢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风清宛冷眼看着抢在地上的锦儿,眉梢微挑,待看到一侧生死不知的荷香时,目中寒光一闪,下一刻,她便生硬的抬起头,讥诮的睨了锦儿。
“我指使你做什么了?”
“大少奶奶,明明是你指使奴婢给太太下毒的!”
“哦!”风清宛挑了眉头,冷冷一笑道:“锦儿,你就算是怨恨我没有向母亲要了你,给大少爷做姨娘,你也不必这样心思恶毒啊,难道你以为没了我,你就能一跃成妻不成?”
“大少奶奶做人得有良心,”锦儿泪眼汪汪的看了风清宛,“奴婢从没那起子心思,只……”
“好了,”风清宛摆手阻止锦儿往下说,冷声道:“你即说是我指使的,可有人证、物证?”
“这种事大少奶奶又岂会让第三人听到。”锦儿一边说着,一边自怀里取了一个黄色的纸包出来,“这是大少奶奶当日给我的。”
“真是笑话,就凭你一人之言,就定了我的罪?”风清宛回头看了崔氏,“就凭她片面之词,母亲便杖毙了我的丫鬟?”
崔氏看着气势陡然高涨的风清宛,冷笑道:“这还不够吗?你要的人证、物证都有了。”
“这么说,母亲是认定儿媳有罪了?”
“不然你以为?”崔氏目光落在荷香身上,淡淡道:“你这丫鬟到是忠心,什么也不肯说,可那又如何?还不是白白没了一条命。”
风清宛点头,“是啊,白白的没了一条命呢!”话落,忽的便扬头对着崔氏诡异的一笑,一字一句道:“母亲打算拿什么赔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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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杀出血路
崔氏豁然神色一变,眉目狰狞的看了风清宛。
“你问我如何赔偿于你?”
“是啊!”风清宛点了点头,目光微抬,淡淡的撩了眼屋子里的丫鬟婆子,虽则言笑晏晏,但话中的冷意却让人寒砌肺腹,“一条人命呢!莫不是母亲以为她只是条阿猫阿狗?打了便打了?死了便死了?”
崔氏气急,反到是不怒而笑,她抬头瞪了风清宛连连点头道:“风清宛,我原到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却不曾想,你竟是个死鸭子还嘴硬的!”不待风清宛接话,她蓦然神色一变,怒声道:“你还是想想你自己怎么办吧!”
风清宛微撩了眸子,看向虽则怒气万分,但眉宇之间却是笃定无比的崔氏。心思飞快的动了起来,若说崔氏没验那纸包,她自是不信!但若是验过了还这般有恃无恐,又想着此刻正在她屋里翻箱倒柜的那几个婆子,风清宛微微翘了翘唇角,但在目光看到一侧人事不省的荷香时,笑便僵在了脸上。
稍倾,她深吸了口气,待得酸涩涨涌的眼眶慢慢平静下来后,才开口道:“想来,今天我若不死,你必不会罢休了?”
崔氏扯了扯嘴角,什么也没说。
“我那屋里也一定会搜出些什么吧?”
“你不笨嘛!”崔氏轻挑了眉眼,讥诮的看了风清宛,“你既是不笨,又怎么会做出这样的蠢事?难道这就是常说的聪明反被聪明误?”
话落,崔氏发出一阵“咯咯”的笑声。随着她的笑,她头上戴的点翠镶红玛瑙凤头步摇荡起一片敛滟的光芒。
便在她的笑声中,风清宛耳边听到一声几不可见的轻吟声,垂于袖笼中的手一紧,目光轻瞥落在地上的荷香身上,待看到荷香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时,风清宛心神一紧。荷香还没死!她瞬间敛了心绪,决定速战速决。
“闲话,我们就别说了。”风清宛看向崔氏,“你便是从我屋里搜出毒药,那又如何?我也可以说是你裁脏陷害,就凭一个丫鬟的话,你便要毒杀嫡媳,先别说我父亲兄长那你如何交待,便是传出去你尚书府怕是也要被世人的口水淹死。往后,这大夏朝,谁敢将女儿嫁入你裴家,谁又敢娶心如蛇蝎的裴家女?”
崔氏眉眼轻抬看向风清宛,良久不语。
风清宛心知此刻并不是比气势的时候,而她又实在担心地上生死不知的荷香,眉头一蹙,便待开口,不想崔氏却抢在了她的前里。
“这就是你的依仗?”崔氏看了风清宛一字一句道:“身为丞相的父亲,和裴家的声益?”
风清宛不语,既然大家心知肚明的事,又何须再多言!
“如果,我说这些你所依持的再不成为你的依持呢?”崔氏似是要看破风清宛的镇定,想要自她的眼里看到她的惊惧,是故,放缓了声音,淡淡的道:“你还不知道吧?丞相大人将二小姐送进大皇子府了。”
风清宛豁然抬头朝崔氏看去。
“你不信?”崔氏见她看向自己,摇了摇头,讥诮的道:“看,你总是自以为聪明,却不知道你的聪明在她人的眼里就是一场笑话。”
“然后呢?”风清宛接了崔氏的话,挑了挑唇角道:“尚书夫人是不是便丞相大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这协议里包括由你出面弄死我,而我的丞相父亲便不再追究此事,对不对?”
崔氏笑了笑,虽不言语,但眉宇间的神色却是告诉风清宛,她猜中了!
若不是早已对父亲不抱任何希望,想来风清宛此刻必是心如刀绞!可见,这世间真的任何事都会习惯的,她已经习惯了伤害,从习惯到麻木!
“你打算怎么做呢?”
风清宛撩了眼屋子里的人,能站在这屋子里的自是崔氏的心腹,这样也好,省得她花心思去想另法,由着崔氏自己动手,想来这世间没有再比这更美妙有趣的事了!以后,她便是想起,怕是都会从睡梦中笑醒。
“你想怎么个死法?”崔氏看了风清宛,脸上再没有故作的慈爱有的只是无尽的厌恶与嫌弃,看着风清宛的目光,便似看陀狗屎一般。“我自是会成全你的,而且我还会让你死后葬进我裴家的祖坟,享受裴氏后代子孙的供奉。”
“那这样说的话,我还真是要谢谢太太了。”
崔氏笑了笑。
风清宛却蓦然神色一变,原本含笑的眸子倾刻间如刀箭,寒光凛凛的看向崔氏,“只可惜了,我现在还不想死。”
“这怕是由不得你。”
“我的命不由我,由谁?”
风清宛眉目豁然一扬,那种倾刻间暴发出来的气势使得崔氏到了嘴边的冷笑便一滞,待回过神来,那声轻嗤却是怎样也发不来了。
而崔氏显然也厌烦了这样的口舌之争,她抬头朝候立在身侧的崔妈妈使了个眼色,崔妈妈便点了点头,悄然返身走了出去,不多时将四个婆子带了进来。
“太太,奴婢等在大少奶奶屋子里搜出这些个东西。”
婆子将手一抖,各色锦盒,药罐便散了一地。
又有一个看起来精明点的婆子走了上前,在那堆盒盒罐罐中扒拉了一下,拿了一个白底描花的瓷瓶出来,“回太太的话,这个药瓶里的东西和锦儿交给太太纸包里的东西是一样的。”
崔氏使了个眼色给崔妈妈,崔妈妈上前小心的接过,待得回身时,冷冷的撩了眼风清宛。
“风氏,你怎么说?”崔氏举了手里小瓷瓶看了风清宛。
风清宛眼皮也没抬一下,淡淡的道:“没什么说的,这样的东西让我找,怕是这府里谁的屋子里都能搜出。”
“强词夺理。”崔氏冷冷一哼,将手里的瓷瓶往身边的炕几上一摆,看了风清宛道:“既是你给我备下的,那边让你也偿偿滋味如何吧。”
崔氏话一落,崔妈妈便使了眼色给那个四个粗使婆子,眼见得婆子围了上来,崔氏眉眼间正闪过得意的笑时,风清宛蓦然晒声一笑。
正围了上来的婆子脚步一怔,便僵了僵。
她们僵愣的功夫,风清宛已经往前迈步朝崔氏走去。
崔氏身侧侍候的崔妈妈连忙上前,挡住了崔氏,看了风清宛道:“大少奶奶,你想做什么?”
“我突然想起件事,想说与太太知道。”风清宛看了崔氏,“不过太太可能不想听,没关系,太太不爱听,自有另外人想听。你说是不是,太太?”风清宛对着崔氏挑了挑眉头。
“故弄玄虚!”崔氏冷声一嘲,示意崔妈妈站开,冷眼看了风清宛道:“风氏,你今天就是说破了天也没用。”
“那就不说吧。”风清宛点头道:“让天下人说去,我一个人说也怪没意思的。”
便在崔氏松一口气时,使眼色崔妈妈,示意她速战速决时。
风清宛却又忽的说了句,“说起来二少爷似乎长得不像老爷也不像太太,到是和族中的五堂叔颇为相像。您说是不是,太太?”
“啪哒”一声。
风清宛回头,豁然看到崔氏手里的茶盏落在地上,摔得四分五裂。她挑唇一笑,看了脸白如鬼的崔氏继续道:“我听说,当年族中的五堂叔很是仰慕太太风彩,曾经夜夜在太太当年住的清莲雅居外,吹箫诉情。不知是真是假?”
“住……住嘴!”
崔氏好半响才发出一声怒吼,颤手指了风清宛,“你……你怎么就敢……”
风清宛看着屋子里齐齐脸白如纸,看她像看鬼一样的人,发出一串“咯咯”似银玲一般的笑。边笑边看了众人道:“哎呀,这可如何是好,你们怕是活不了了呢!”
她的话一落。
屋子里齐齐跪倒了一片。
“太太饶命啊,太太……”
风清宛目光缓缓移向脸色铁青差点便闭过气去的崔氏,呵呵笑了道:“太太,您这是怎么了?”
“打死她,打死她……”崔氏蓦的抬手便指了风清宛,嘶声喊了起来,“打死这个小贱人,让她血口喷人,让她……”
“哎呀,太太。”风清宛拿了帕子一边拭眼角笑出来的泪,一边回头对气急败坏的崔氏说道:“儿媳忘了告诉你呢,这事啊,我已经使人将消息送去府里给我哥哥了,若是我今日死了,怕是明天京都城里的那些说书的都会收到一本戏折子。名字就叫做《尚书府夫人多情--嫡子原是偷情果》。”
风清宛的话声一落,成功的看到崔氏两眼一翻,倒在了榻上。
“太太,太太……”崔妈妈吓得心肝俱裂,一把抢上前,又是掐又是推的,终于将崔氏弄醒。醒过来的崔氏,目光怔怔的看着一脸焦急看过来崔妈妈,有心想说几句,却是因为极度的惊惧,而一字也说不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这事风清宛会知道?明明当年知情的人都死了,除了……崔氏的目光如刀般刮过扶着她的崔妈妈。
崔妈妈看着崔氏那似抹了毒一样,蓝汪汪的目光,不由自主便张嘴为自己辩解,“太太,奴婢没有……”但下一刻,却蓦然惊醒,眼下屋子里还有别人。
崔妈妈神色复杂的低了头,她亦疑惑风清宛是如何知晓的!只所有的疑惑在对上一屋子里战战兢兢瑟瑟而抖的下人时,崔妈妈沉重的闭上眼!这是多少年养下来的心腹啊!这一刻尽数被拔去,还得想好怎么去向老太太,老爷解释!
一屋子的下人,不说那四个适才趾高气扬的婆子,便是志在满满的锦儿还有这屋里的另外两个一等丫鬟,屏和儿翠儿,早已经吓得脸如白纸身子颤动如秋风扫过的落叶。
这样阴私的事,她们既然听到了,哪里还有活路?!一时间,人人自危,不多时便响起了细细碎碎的呜咽声。
风清宛冷眼扫过屋子里的人,唇角的笑意愈来愈浓,但双目间却陡显悲凉。这些人虽有错,但错不至死!此刻,自己的一句话尽数要了她们的命!这样的罪孽怕是她便入十八层地狱也难以清洗。可,那又如何?她断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