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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看得出来雍正原先对他心存介蒂,也看得出来雍正现在的有心示好。虽然有些奇怪雍正怎么突然改变了态度,可是不得不说,他很高兴这一点,因为这意味着他们未来关系的转变。
即使恋情无望,可是兄弟之情还是能期盼一下的吧。
当然,若是能超过胤祥,与四哥更进一步的话……那岂不是更好了!
胤祯欢天喜地的应了下来,早就把刚才胤祥的示威,以及自己的气结给遗忘得一干二净了。
就算在下一刻,雍正让胤祯先带着雷震子出宫安置也毫无异议,很是从善如流的告辞了。
而雍正和胤祥则开始讨论起如何捉捕伯邑考,以及方才随着雷震子一起进宫,又一起离开的……云中子!
雍正才刚开始学习道法不到一年,即使有所成,也不过是小成,可是胤祥却是学习了百来个年头,而且还是妖修,比起平常的人修更有些不为人知的小手段,再加上猫科动物的鼻子可是比狗还灵的,即使没有小手段也同样能闻到那若隐若现的不同于旁人的气息。
在百味斋的时候他就察觉到有外人的气息,而入了宫,进了御书房之后,仅有的几个人中,那股气息就越发明显了,明显到让人不得不在意。
只是因为一时间无法探查出对方的身份,以防打草惊蛇的关系,不好动作。不过,也是因为胤祥觉得对方并无恶意,而且他也没有放松过的在暗自防御着,所以才勉强算是两厢无事。
现在人跟着雷震子走了,胤祥自然也能跟雍正说起那隐匿在暗处的人物,以及对方的来意。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对方是为了雷震子而来的,否则也不会在雷震子被胤祯带走之后,就毅然决然的跟着走了,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只是,防范之心依然不能少,更不能看掉以轻心,免得日后出了事故才后悔莫及的话,就太迟了。
幸而胤祥虽说与胤祯有些不对付,可是为了雍正也是愿意合作的,即使只是一时,多年的相处也足以让他们默契十足。所以,他刚才在向胤祯示威之际,还装作不经意的看了一眼殿上的房梁,胤祥相信胤祯已是心有所感了。
而凭着胤祯的本事,不过几日,定然会有结果传来,所以倒也不用他们过于担心。
既然不用担心了,雍正和胤祥就更在意伯邑考此时会在哪里了,又联络了几个人,而这几个人中,又有几个已经犹豫不定,又有几个人坚定了帮助西伯侯的心思,雍正总不能姑息了他们,平白养了一□人,祸害了朝政。
以往雍正对着这些这些尸位素餐的人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因为朝中多是老臣,少有新面孔的,自然他们都是经历过两朝的元老了,在朝中时总喜欢倚老卖老,索性其中大多还是有担当有能力的,而且这些大臣们虽然能力不行,可却平时除了倚仗着往日侍奉先帝有功,若是没能捉住他们罪大恶极的把柄,等闲也动不得。
幸而,那些让雍正看不过眼的只是小部分,倒还好些,再加上雍正正一意铲除西伯侯并一干因功封侯和领地的侯爷们,只能暂时的忍气吞声了。
可是,再怎么忍辱负重总还是有个分寸尺度的,所以朝中那些不知所谓的老臣们时常有被雍正以一些义正言辞的理由打脸的时候,再加上眼见着雍正越发着重倚重新臣,他们心中的危机感日重,少不得就生起了异心。
这虽然在雍正的意料之中,也是他在故意推波助澜的,但真的被人背叛的时候,雍正素来的小心眼还是让他自己咬牙切齿起来。并且对制定那些很该千刀万剐的老贼们的罪名时,更多了十几分的动力。
胤祥却不觉得雍正是睚眦必报,反而觉得这种心态让雍正多了几分可爱。
就如同雍正的话唠、毒舌、不讲情面和光收贿赂却不为送礼的人办事一样,只会给四哥增添更多的魅力。
……所谓的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指的就是低指为西施的雍正之于身为情人的胤祥吧。
面对这一对的时候,即使光棍党心中怒吼着:“世界上的情侣都是兄弟姐妹!!!”的诅咒实现了,都注定了他们无法分开了吧。
因为他们本来就是兄弟啊!
算了,只要他们幸福就好。
就如同此刻的御书房里,宫人尽散,只余二人一般,他们的眼中也只有彼此。
什么是幸福?是心有灵犀?是情有独钟?是相濡以沫?是情投意合?还是之死靡它?
不管是哪一个,相信在雍正和胤祥之中都能找到,所以,他们当然是幸福的。
所以,什么样的艰难险阻都无法成为屹立在他们面前的高山,因为他们终将克服一切,然后长厢厮守,直至白头到老,也永不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好久没在最后煽情了~
☆、第四十七章
雍正固然想尽早除掉那些尸位素餐的老东西们;可是即使在大商朝,帝皇乃是天之子;受天所眷顾;却也不得不在某些时候忍气吞声的做人。尤其现在还是关乎他名誉的时候,雍正怎么都不可能被人拿着暴君昏庸的名头安在头上;然后以此为名头来造反呢?!
所以;在第二天早朝时,他依然不得不捏着鼻子暂时忍耐下来,只令胤祥暗中收集那些有异心的老臣们与西歧有联系的证据来。
最好,还要能有伯邑考带来的姬昌的亲笔书信;以及他们的回信。
毕竟伯邑考即使能以西伯侯嫡长子的身份取信于那些老臣,可是这些老臣也是最为奸滑的;怎么可能凭着未来西伯侯的身份就冒冒然的行事呢?而且姬昌想必也知道这一点;所以也定然会让伯邑考带着亲笔信过来的,也许还交代了如何对付这些老狐狸们的法子呢。
不过是忍耐罢了,前世雍正就已经忍耐得习惯了,反正有胤祥在他的身边做他的心灵垃圾桶,所以他很快就能恢复平时的状态,直到下一回被这群倚老卖老的狐狸气得在心中暴跳如雷却不得不忍耐,然后再次去找心灵垃圾桶胤祥宣泄负面情绪为止。
可以想象得到,等下朝时,胤祥一定会被雍正召到御书房,被话唠的雍正念叨至少一个时辰的结果。
只是,他们素来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谈不上可怜。
胤祥在前世时就被雍正使唤得习惯了,即使是在做四哥的心灵垃圾桶时,也没把对方交代下来要办的事情给忘记过,等到下午时,胤祥这些年来收服的小妖和在朝歌安插的人脉就给他传来了想要的消息。
胤祥先是看了一遍,而每看一页,脸色就黑上一分,到了最后,竟是在唇角溢出了一抹冷笑,暗道这些老臣们太过于不自量力,明明都一大把的年纪了,不说告老还乡,让年轻一辈的可以大显身手不说,连表面功夫竟然都做不好,想着陛下近年来对他们多有容忍的态度,就拿着客气当成了福气,越发肆无忌惮了。
四哥知道了,怕又要气急败坏了。
只是为什么闻仲要留下伯邑考呢?可惜闻仲的力量比胤祥只强不弱,因此即使是胤祥手底下的人或妖都不敢轻易的靠近,自然也不可能探听出什么有用的情报来。
胤祥拿着得来的最新消息,迫不及待地就进了宫,期间也不忘让底下的人准备好,随时就要行动。
而雍正如胤祥所料的一样,看到那不薄也不厚,整整十页的纸上写着伯邑巧进入朝歌之后的各种私底下的活动,以及被他联系上的官员们的反应时,也确实是怒火中烧。尤其是到最后这一页的最后一行中,还写着伯邑巧乔装改扮后偷偷摸摸地去了太师闻仲的府邸,被闻仲叫到了书房里,谈了好些时候都还没出来。
难道闻仲想要背叛大商?
想到《封神》一书中,闻仲对大商,对纣王的忠心,雍正是怎么都不愿意相信的。因为雍正所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大商的未来,而且商王也是闻仲教养着长大的,雍正拥有帝辛从小到大的所有记忆,自信在闻仲面前时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即使有些小习惯不一样,也完全可以推脱到后来慢慢养成的,所以雍正实在是不愿意相信闻仲会做出对大商不利的事情来。
在雍正眼里,姬昌向来是个有成算的人,从他让伯邑考去联络的那些个老臣们,都是他有把握对方会支持西歧,又或者即使不支持,也不会去将此事禀报于帝皇的两面派,那么,伯邑考这一回去见闻仲是因为姬昌的吩咐,还是他的自作主张呢?
事实很可能是前者,但雍正希望是后者。
可是,这一回闻仲做的事实在是让雍正也无法为他开脱,更何况他本来就是个疑心病极重的人,深知若是闻仲再不进宫解释一二,便真的要忍不住开始疑心对方了。
胤祥看出了雍正心中的纠结,即使他面上再如何的不动声色也好,胤祥又怎么可能体会不出来呢!
胤祥没有告诉雍正他早就在进宫禀报之前,就已经让底下的小妖和人类手下们做好准备了,只待一声令下,就冲进太师府,捉拿伯邑考。
闻仲不能捉,可以伯邑考还是要除掉的,而胤祥相信,闻仲就是为了自身的清誉,也不好阻拦什么。
可是这么一来,到底还是会伤了君臣之情,不得已之下,最好还是不要为之。
毕竟闻仲可是跟其他的有着明显异动的老臣们不同——地位不同,因为他是太师;能力不同,因为他是真心为大商鞠躬尽瘁的;身份不同,因为他是最为护短的截教通天教主的徒弟。
胤祥虽然与雍正感情好得如同一个人似的,可到底不是同一个人,而且雍正还是帝皇,胤祥再不忍心让雍正为难,也不可能越俎代庖帮着对方发号施令。
这个时候胤祥也知道,雍正最需要的不是自己的温声细语,而是安静的环境让他思考,所以便让自己的呼吸声都放缓了许多,还特意的提醒自己不要打扰到四哥。
就在此时,门外有宫人来报:“启禀陛下,闻太师求见!”
雍正的神色诡变了一阵,心中既觉得闻仲果然不像那些不知好歹的老家伙们一样,而是真正的忠心耿耿,可是又有些担心这不过是自己的妄想。
可无论如何,雍正还是想相信闻仲的,所以对此深深的叹了口气,然后宣见了闻仲。
索性,闻仲是个真正正直的人,背叛这个词从来都不存在他的人生规划中,入宫进了御书房之后,先是对着雍正见了礼,然后便开门见山的告诉帝皇,伯邑考就在他的太师府里。
雍正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可是疑心还在,雍正仍然在耐心地听着闻仲接下来的话。
闻仲未有所觉,依然继续说道:“今日门房报,说是有人来找臣,而且还递上来了一个祥云玉佩。那个玉佩臣曾经见过,而且还是臣当年亲手挑的,送给西伯侯姬昌的嫡长子姬考的见面礼,因着是早有准备的礼物,臣还令人在玉佩上刻了一个考字。因着臣并不知所以然,便没有立时派人进宫晋见禀报,而是传了人进来,而来人果然就是姬考。”
闻仲说起姬考这个名字时,雍正还一时间有些恍惚,随后还想起来姬考正是伯邑考。伯邑考是姬昌的儿子,自然是姓姬,单名一个考字。因着当时帝辛因故封了姬考一个官就是邑,而兄弟间的排行为‘伯、仲、叔、季’,姬考是老大,所以旁人自然都习惯于叫他伯邑考了。
到《封神》一书中,因为作者没有写明缘故的关系,雍正还曾为了这个名字而费解了好些时候。不过,身为皇阿哥,功课自然很重,还没等雍正查出个所以然来,就没能把心神放在这些杂书上来。
雍正穿成了商王之后,这些常识就随着帝辛的记忆一起镶刻在雍正的脑子里了,只是这些记忆是死物,不回想的话反而不容易觉察到,更何况这种常识,因此雍正才一时间没能把姬考和伯邑考的名字联想起来。
闻仲好歹也是伯邑考的长辈,叫他一声姬考而不是封号倒也正常,而且雍正也听得出闻仲话语中对伯邑考的不欢喜。
雍正好歹还记得正事,想通之后也就不再纠结于伯邑考的姓名之事,重又专心的听起闻仲对接下来事情的描述了。
☆、第四十八章
伯邑考姓姬;单名一个考字,是西伯侯姬昌与公主太姒的嫡长子,他出生时,姬昌也不过才十三岁。
即使那时候姬昌还有些稚气未脱,却是极为喜欢这个孩子的;一来这孩子长得极好;完全承继了他与太姒容貌上的优点;可以想到;日后必然会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长子从来都是责任最重的;姬昌觉得西歧的能人异士太少,还特意在朝歌寻了个有识之士做了伯邑考的老师;立求让他文武双全。除此之外;琴、棋、书、画、诗,只要能想到的,姬昌都会让人教导伯邑考,立求让他越发的尽善尽美。
常言有话说,长子是最得父母看重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