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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当时雍正让人炼出所谓的仙丹,每日都要啖上一颗,但却是因为雍正觉得吃了这所谓的仙丹之后,他的精神确实好了许多,因此而越陷越深了起来。
不过,不管当初种种到底是好还是如何,总还是给雍正提供了一下修道的法门。
为了今日能顺利得修习道法,雍正还特特儿的回忆了一番上辈子所翻阅的《道德经》一书,也算是入了个门坎了。
所以,当想要与雍正商议东夷战时的闻仲到来时,发现陛下已经迫不及待的跟姜子牙学习如此冥想了。
闻仲曾经也有考虑过要教导雍正道法,他以前受先帝之命,做了帝辛的老师,教导他功课,告诉他为人处事的道理,闻仲是真的把帝辛当成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的疼爱。
可是面临着原则的问题时,他即使有心想让帝辛成为自己真正的徒弟,可是下一任大商帝皇的身份,却不得不让他望而却步。
闻仲曾经为此找过通天教主,当时通天教主只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意味深长的告诉他:“帝辛的缘分不在你的身上,况且他还身负天命,你只要在一旁看着便是了。”
闻仲实际上不太能理解自家师父的意思,不过话已经摆在他面前了,闻仲也就不再纠结,只等着帝皇的缘分到来了。
雍正对于修道的天分,闻仲实在是很吃惊,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教导雍正冥想的姜子牙,心中思索着,雍正所谓的缘分,是否就落在姜子牙的身上,他是不是教导雍正,能与雍正有师徒之实的人?!
答案也许早已经不言而喻了。
闻仲与商王有师徒之名,却无师徒之实,而姜子牙却反之。
那么,雍正所背负的天命又是什么?
这是闻仲心中另一个疑问,但想到通天教主那意味深长的眼神,闻仲觉得,似乎是不能对外人言的?
也罢,既然陛下背负着天命,闻仲总不会袖手旁观的,若是会威胁到陛下的,闻仲知道自己必然不会理会对或错,只会护着陛下的。
而既然在心中有了决断,那么那所谓的天命是何缘故,又何须一直记挂在心呢?
☆、第十一章
自从雍正开始跟姜子牙学习道法之后,修为可谓是一日千里,若不是他过于放不下凡尘中的一切,心性无法超脱于凡人的话,相信他早该有所小成了。
日子慢慢的过去,转眼就过了一眼,这么平静的日子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把妲己召进宫的关系,雍正总觉得与自己预想的惊涛骇浪一点都不一样,所以时常有些不真实的感觉。
而雍正一直等待的申公豹,则一直没有出现。
虽然雍正明白,也许胤祥根本不会像自己一样转世,即使转世也不一定会来到商朝,可是之前一闪而逝的念头始终在折腾着雍正的心神,也让他越发相信胤祥同样会来商朝,而且很有可能是会变成申公豹。
只因为在《封神》一书中,申公豹对纣王那无故而来的忠心。
雍正每每在午夜梦回之际,总会辗转反侧,思考着是否要把姜子牙赶走,找一个妲己的替代品,这样才能按着历史的惯性,把申公豹勾进朝歌。
可是雍正实在太过于理智了,即使他本人也常常因为自己的理智而苦恼,但他自始至终还是无法做出这样的蠢事。更何况雍正一开始的战略方针首先便是让自己有个好名声,自然也不可能去做这些自毁前程的事情了。
似乎情况就暂时的这么胶着下去了。
但转机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出现。
虽然很想把危险人物把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看着,可惜这实在不是很现实的事情,所以在朝歌待了半个月后,八百诸侯们就各自回返驻地去了。
而在诸侯们离开一个月之后,一天的早朝时,突然一阵狂风刮进了朝堂中。
闻仲和姜子牙都在场,自然看出这一阵狂风是有人故意为之,而眼见着这阵狂风刮得与雍正越发相近时,怎么可能让对方继续放肆下去,立时就默契的连起手来,各自摆了个法诀,当场把狂风拦了下来,让他无法再近前一步。
狂风果然停了下来,随即慢慢的化成人形,竟是一个穿着道袍,头上戴着道冠,看起来颇为年轻,也颇为俊美的一名道士。
“师弟?”姜子牙瞪大了眼睛看向那名年轻俊美的道士,不晓得为何明明去了修行的师弟会突然跑来朝歌,还在朝堂之上使了法术,要接近雍正。
而雍正,在甫一看申公豹时就心中隐隐有了预感,而今听了姜子牙一言后,越发的心中有数,眼睛闪闪发亮的看向了自己等候多时的申公豹。
那申公豹倒真是温文的性子,闻得姜子牙轻唤自己,只是笑了笑,道:“师兄,好久不见,可还身子康健?”
“托你的福,尚算安康。”姜子牙轻皱眉头,问道:“你怎得突然来了朝歌?还擅自闯进了进朝堂之上?你可知这是大罪?”
“师弟自然知道,只是有些事情急着回禀陛下,一时情急,所以才冒犯了。”申公豹看向了依然稳稳坐在龙椅之上的雍正,脸上的笑容越发的和煦起来:“况且我与陛下可谓是旧相识了,陛下为人宽和,自不可能怪罪于我。不过,我也确实是心急了些,也确实冒犯了陛下,便是可以免了死罪,但总该有些惩处才是,否则的话,陛下日后何以服众?而且也要让旁的人知道,陛下总不是好冒犯的才是。”
如此,虽然没有听到申公豹亲口承认他是胤祥,但雍正却听出了对方的弦外之音了。
申公豹会这么说,是有根据的——回禀,在某些时候,是雍正和胤祥之间的暗号,以此来为对方脱身之用。
虽然不知道申公豹是从哪里得知了如今的商王就是他的亲亲四哥,但申公豹总是知道怎么证实这一切。
比如现在,申公豹就用自己的方法来证实这一点,若商王确实是雍正,他就知道申公豹说的是什么,若不是,自然也就听不懂他的话了。
雍正终于见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十三弟,情绪自然十分激动,若不是身为帝皇的矜持使他不得不由始至终的装作冷静的样子,怕是早迫不及待的冲上前去,把胤祥抱在自己的怀里了……呃,其实按照身形来说,雍正被胤祥紧紧抱住的可能性更高一些,毕竟胤祥比雍正高了一点点,也壮了一点点。
可即使如此,雍正还是忍不住从金光璀璨的龙椅上站了起来,脸上不自禁的让嘴巴上的弧度变得格外明显,眼睛比平时还要炯炯有神了些。
“你不过是着紧孤罢了,又何罪之有,便是不罚也无碍的,只要日后注意着便是了。”雍正开口帮着申公豹辩解了几句,但眼见着众人都把视线放到了自己的身上之后,雍正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因此轻轻的咳嗽了两声,意图掩饰住自己的不自在,随后便恍若无事一般的坐回了龙椅上,沉声道:“此事不足为外人道矣,公豹你先退下,孤一会儿再召见于你。”
有着胤祥内芯的申公豹闻言心中如同开了花儿一样,喜形于色地跪倒在地,道:“诺。”接着,他手上掐了一个法诀,就隐去了身形,再不见其人人影了。
雍正强自按纳下心中的欢喜之情,但面子上总还是能让人看出,他此刻心情是极好的。
好到,让闻仲和姜子牙心中一突,对着申公豹产生了忌惮,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之意。
因着想要尽快的见到十三弟,想问问他这些年是怎么过的,又是怎么知道自己也转世重生的,日后可否能再次一起生活等等的问题,让雍正在早朝时格外的有决断,竟是比平常早朝所花费的时间少了将近一半多。
单看这效率,便足以看出雍正对胤祥有多看重了。
当然,不单单是因为胤祥能帮他制造出纸张、笔砚、香夷子,也不只是因为胤祥能帮他寻找一只符合自己形象的毛茸茸的宠物,也不是现在他能穿的衣服都太单调,告诉那些宫女们,却总不能照着自己的意思,做出一件能让自己满意的衣服来的缘故。
虽然这也是原因,但占了最多比重的却是因为胤祥来了,就意味着雍正终于有人可以商量了。
因为要光靠着雍正一个人来维持大商,担子总还是大了些,毕竟雍正不是跟姬昌斗,而是跟天斗、跟神仙斗、跟圣人斗、跟天道斗,所以,只要行差踏错一步,就意味着将来的万劫不复了。
早朝结束之后,雍正在宫人侍卫的包围之下,让人传话于姜子牙,让他今日不必再进宫教学道法,让他好生的休息一日之后,便信步地往御书房走去。
果然,申公豹就呆在御书房内,恭侯雍正多时了。
☆、第十二章
当雍正甫一走出专司早朝的大殿时,还能装作若无其事而不徐不疾的向书房走去。
再然后,仍能算做忙而不乱,再接着,便从快走变成了快跑,那急匆匆的模样,可想而知他对与胤祥见面的迫不及待了。
而雍正这一跑,那么那些原先伺立在他身旁,负责侍候帝皇的宫人,以及负责保护帝持的安全的侍们们自然也只能跟着一起跑了。
那些长年里都坚持不懈的训练的侍卫们要跟上雍正的脚步可一点都不难,难得是那些因为是帝皇的近身侍者,所以跟着养尊处优的宫人们,生生的被抛离了一大截,只能远远的坠在雍正的后头。
甚至是旁人用走的,恐怕都要比这些个跑得气喘吁吁的宫人们快了。
于是,为了不会丢份儿,也不愿被人背地里议论失职,他们只能一边捂住因跑得太久,而隐隐作痛的肚子,一边用干涩得仿佛要断气儿的嗓子,断断续续得喊道:“陛下,龙辇还在后头呢!”
那境况,倒真有一番可怜可叹的模样儿。
虽则雍正这些时日向姜子牙学习了好些道法,其中也不乏有缩地成寸以及日行千里一流的法术,偏生雍正仍旧还是凡人的思维,硬是想不起来这一茬子,因此,跑到后来,实在有些撑不住了的雍正,在迈着沉重的脚步,在心中埋怨的时候,终于听到了宫人们的呼喊,想起了这世上还有龙辇这一种帝皇专属代步的工具。
在以往时,雍正一直都觉得皇宫就该是一座小城般的大小,这样才能尽显皇室的威信。毕竟雍正当年当政时再节俭,也没有把皇宫给硬生生的削掉一半的道理。而且他对于自小长大的紫禁区地的印象已经是深入骨髓,当然不可能觉得皇宫大些有什么不好。
更何况这皇宫之中主子多,自然奴才也多,大些也才住得开嘛。
可到了此时此刻,已经跑不动了的雍正终于意识到了皇宫太大存在的坏处。
当然,这一点,出入皆乘坐龙辇的雍正本不该意识到的,如今如此,也能说是他自找的罢了。
虽说经过了好一阵子的奔跑,已经走了一大段路,眼见着目的地的书房只要再绕过几间殿就能到达,召集才上龙辇前往,实在是有些奇怪。可是雍正随即又转念一想,觉得还是坐上龙辇的好。
固然,雍正不觉得是自己已经走不动道了,而是觉得气喘吁吁、头发衣衫皆乱的模样去见胤祥的话,实在是有些不成体统。
所以,雍正终于停下了匆匆的脚步,让抬着龙辇的侍卫们上前,而他则被宫人们毕恭毕敬的请了上去,端端正正的坐好。
雍正却不知,在他于朝堂上的表现,到这一路上的所有举动,都被胤祥以水镜玄光术尽收眼底。
胤祥尽乎贪婪的眼神一直盯着雍正瞧个不停,恨不得把雍正一直看到心底。若是能把其本人栓在自己的裤腰带上,随身事着走的话,那不更好了。
胤祥上辈子去世前曾经立过一个不为人所知的誓言,那就是若下辈子有缘能再遇到四哥,即使仍为兄弟,他也绝对不会再像今生一样犹豫不前,而是大胆的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在水镜玄光术的帮助下,胤祥看到了雍正已经到了书房外,他便自然而然的收回了法诀,让水镜玄光术立时消散开来。
而当雍正不等宫人唱报驾到之词,径直推开门时,便只看到胤祥站在书房的正中央,嘴角挂着一抹温柔得醉人的笑容。
还没见面时,雍正可谓是雀跃不已,如今好不容易见面了,偏又有些近乡情怯的情绪油然而生,深怕自己其实是误会了申公豹之前所说的庆,面前的这个人其实不是胤祥。
虽说面前这个申公豹的笑容确实和自己的十三弟一模一样,连惯有的嘴角的弧度都未曾改变过,可雍正还是犹豫了一阵,方才带着略微不安的思虑,迟疑的唤道:“胤祥?”
“四哥,好久不见了。”胤祥似乎并不为雍正的不确定而动怒,反而很是怀念的问候对方。
而就是这短短的一句话,就足以让雍正欢喜的不顾仪态,将之前在早朝初见时想做而不能做的失礼举止在此时做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