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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同情地看了一眼爱德华,“承认吧,你的历史是硬伤。再羡慕也没用。不过,我更想知道的是他从哪找来的这些资料,我记得家里有关犹加敦半岛的资料很少。”
雷古勒斯听见爱丽丝与爱德华的交谈声,转头看向他们两人,非常有自觉地回答爱丽丝的疑问,“互联网。”他刚学会使用。
别惊讶。
其实,雷古勒斯挺喜欢这玩意的。
他发自内心的,为其赞叹。他承认,巫师界的确没有能如它一般快速传递信息的存在。他挑挑拣拣地想了想,嗯,至少巫师界还有能保持已逝之人生前记忆的魔法画像,画像中的人物可以自由“串门”,这也算巫师界信息传递方式中一种比较奇特的存在了。他自得其乐地如此想道。
“什么?”爱丽丝愣了一下,“罗丝会哭的,要知道在她的想象中,原本应该住在布满蜘蛛网的阴森地窖里,手捧一本残破老旧的古籍,身材消瘦神情阴冷的巫师先生的‘美好’形象,早已经因为爱尔兰女巫联盟的成员而摇摇欲坠(爱德华插话:我一直都很想问了,爱尔兰女巫联盟里的那群人,真的能算做巫师吗?),直到遇见了你,才好不容易挽回了一点形象分。而现在,她所能接触到的唯一一位真巫师,竟然会用电脑了,看来她的心不仅要碎成片,而是直接碎成渣了。”
雷古勒斯很是无辜地回答:“我的心也早就碎成渣了,每当看到埃美特或者是贾斯帕,躺在折叠凳上,在外面晒太阳,我的心情都是扭曲的。”
吸血鬼喜欢晒太阳什么的,这距离传说也未免太远了。
爱德华扭头,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正巧看到贾斯帕正坐在庭院里,在明媚的阳光下,一脸惬意地吮吸着一杯红色的液体……
爱丽丝向贾斯帕吐了下舌头。
雷古勒斯轻笑出声,缓缓运转起大脑封闭术,继而,继续整理他脑海里有关罗莎莉现在所在地的各种资料。
掌管星辰的库库尔坎羽蛇神啊……
这个不论怎么看,都让他觉得有种莫名牵连感与熟悉感的神祇。
作为布莱克家族内定的下任族长,雷古勒斯是绝对不会忘记布莱克家的族谱的,每一人的名字,每一人的信息,甚至于一些连他们自己都早已忘却的个人经历,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好似那些人是他的分身般。
仅说布莱克家的男性成员(*注)——
先说他自己的,雷古勒斯,小国王的意思,亦代表着天狮星。
西里斯布莱克,他的兄弟,名字暗喻着肉眼目所能及处,映入眼帘中最为明亮的那颗星,天狼星。
奥赖恩布莱克,他的父亲,名字意为猎户座。
西格纳斯布莱克,他母亲的弟弟,他的名字是天鹅座的意思,
阿尔法德,一位因为自助西里斯离家逐走而从族谱上除名的原布莱克,也是他母亲的弟弟,他的名字取自长蛇座中某个星星的名字,位于蛇的心脏位置的那颗。
阿克图卢斯布莱克,他的祖父。雷古勒斯清楚地记得,他所敬爱着的这位祖父在外出游历之前,将“阿克图卢斯”这个名字悄悄“赠给”少不更事的自己的场景。
“我的小国王,你知道牧夫座里那颗最明亮的星吗?它就是阿克图如斯,从今天开始,它就是你的了。”
“我能够看得出来,你有着不逊于你哥哥的天赋。”
在他来到这个时空之前,布莱克家的族谱上,属于他祖父的名字仍旧无比明亮丝毫没有暗淡下来的迹象,这意味着他依然建在,却不知他为何一直没有出面,即使他唯一的儿子去世时也没有回来,也没有重新接过被母亲沃尔布加苦苦支撑着的布莱克家。
雷古勒斯弹了弹并不存在任何灰尘的袖口,整理了一下面前茶几上的几本书籍,再次看向正在斗嘴的爱德华和爱丽丝两人。
爱德华:“那是曾经好吗?几十年过去,我怎么还会不擅长历史?”他现在是万分后悔,刚才为什么讨论起谈论起自己以前用读心术为历史考试作弊的事情。本来他对此是无所谓的,却恍然发现,“历史无能”这个称号似乎在不知不觉中被扣到自己头上了。于是,爱德华不得不开始为自己辩解了。
爱丽丝:“是吗?啧,突击学习历史的雷古勒斯都能与你比肩了,你还是承认了吧,历史真不是你的菜。”
雷古勒斯再次毫不遮掩地笑出了声,一起加入了鄙视爱德华的大军中,被数理化折腾了这么久的他,终于也到了反击的时候了。
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现在是多么期盼与罗莎莉他们的碰面。
你瞧,他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在乎他的曾经了,却不曾想,只是这么一点有可能和他的过去有所牵扯的事情,就将他的“自以为是”击破得体无完肤。
明明他的过去是那么的无趣,一直都生长在他那位天赋决绝的兄长的阴影下。这位兄长后来叛家,自己匆匆取代了西里斯的位置,来自于黑魔王的愤怒以及父母比对待西里斯还要苛刻严厉的态度,这突如其来的“重视”,让他有点不堪忍受。
但总归,他认为他还是幸福的,比起很多人,他从一开始,他就过着小国王般的生活。当然,这是在那位黑魔王还未失去理智之前。
“在聊什么呢,这么开心。”刚巧从外面回家的卡伦医生,看到屋内的情形,顺口问了一句。
爱德华:“不,开心的只有对面两个家伙,我一点也不开心。”
卡莱尔:“哦?怎么了?”
爱丽丝跳到金发医生面前,“卡莱尔,卡莱尔,你说,爱德华是不是最不擅长历史了?”
卡莱尔只是温和地笑着,一言不发。
吸血鬼天赋为读心的爱德华却轻而易举地知晓了卡莱尔的想法,他道:“上帝,救命!我从福克斯中学毕业以后,一定要拿上好多个历史学位,让你们瞧瞧。”
“我等着。”卡莱尔说,“护照什么的已经都办好了,明天出发去墨西哥如何?”
爱丽丝:“好啊好啊!”
卡莱尔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挂在自己的臂弯处,向自己位于二楼的书房走去。路经雷古勒斯时,他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扯起,继续向二楼走着,“好了,别再看你的书了,有时候,你真是比我还要自律,真不知道究竟谁曾经是牧师。”
雷古勒斯被卡莱尔拖得踉跄了一下,“……自律?”这绝对是他所听到过的,最为荒谬的一个赞美词了。
在两人都走进书房后,卡莱尔随后将身后的门关上,他将雷古勒斯拉扯到自己面前,左手动作轻柔地插进对方黑色的发丝间,右手细细描绘着雷古勒斯眼睛的轮廓,“这几天你都有些魂不守舍的,现在你终于能静下心思只看着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所有姓名皆为JKL官方设定。)
48
48、 。。。
卡莱尔很满意现在雷古勒斯双眼的倒影中;只有自己一人。
雷古勒斯说:“你刚才的话听起来;就像是在抱怨。”
“的确是抱怨。”卡莱尔倒是十分认真地如此回答道。他看着正仔细思考该如何回答的雷古勒斯;无声地笑起来。
现在抱怨的人换成雷古勒斯了;“好了,卡莱尔;别作弄我。我可不像你这样会‘花言巧语’。”
卡莱尔看起来挺为这个评价苦恼的,“花言巧语?这倒是一个稀奇的评价。”
雷古勒斯却将此深以为然。
“真好奇;我在你眼里,究竟是怎样一个形象。”
“挺可恶的。”雷古勒斯毫不客气地评价道。
“这个评价似乎听你说过,不过这个评价实在是更为稀奇了。”
“我眼中的你总是与众不同的。”
卡莱尔以一种无奈又纵容的语气说:“如果没有你给我的前两句评价的话;我一定会为你说得这句话而欢欣鼓舞的。”
雷古勒斯笑起来,“我要去找爱德华了,他说等一会要弹他赠给罗丝作为结婚礼物的曲子,我这还是第一次听他弹钢琴。”
卡莱尔:“他的钢琴弹得很好,他的历史天赋一定都加在他的音乐天赋上了。”
刚下楼梯的雷古勒斯还在为着卡莱尔对爱德华的这句评价感到好笑,而爱德华显然从他的脑海中听到了卡莱尔的这句话,一脸的扭曲。
……
卡伦一家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犹加敦半岛罗莎莉和埃美特所在的小村落,他们并没有选择住在村子里的小旅馆内,而是直接在那个具有小型遗迹的树林里扎了几个帐篷,宛然一副自助游的景象。
爱丽丝目瞪口呆地看着,被罗莎莉折腾得仿佛中古世纪城堡拍摄现场的森林中心,或许……再加点材料,直接住人也不是不可以。然后敬仰般地拍了拍埃美特的肩膀。作为罗莎莉的男朋友,特别是当这个吸血鬼男友的吸血鬼天赋为“强壮”时,埃美特想不出力都不行。
埃美特:“这次我上大学时,我或许可以考虑选一个建筑学之类的学科。埃斯梅呢?她没来吗?”
爱德华回答道:“本来是要一起过来的,不过临行前,她得知她的一个吸血鬼朋友要结婚,她去参加对方的婚礼了。她为自己不能来参加探索,可是在家抱怨了不少。”
爱丽丝宛如林间精灵般,动作轻盈灵巧地跳跃到树枝上,向四周看了看,问:“雷呢?”
卡莱尔:“他被罗丝拽走了,用她的话来说,这是在向真正的巫师请教学习。”
雷古勒斯少有的表现出了青年人特有的朝气,他兴致勃勃地跟在罗莎莉身后,时不时的把罗莎莉搭建出来的临时性小城堡中的一些小细节修改一下。
他一挥手,原本空荡荡的墙壁上出现了一层暗色的壁纸。“这个怎么样?”
罗莎莉看了一会儿,摇摇头,“花纹太时尚了,再古老繁复一些。”
雷古勒斯点了点头,干脆按着布莱克家老宅的壁纸纹路,用变形咒把壁纸的花样再次变了一变。
“不错,这个好,庄重又古典。”
雷古勒斯听到有人夸奖自家壁纸的纹路好看,在心底与有荣焉地附和了一下。
“这里似乎还缺一个壁炉。”雷古勒斯说道。
就在这时,一阵清晰嘹亮的口哨声传入两人耳中。
罗莎莉遗憾地拍了拍手,将手心里沾染上的尘土拍打下去,“他们在叫我们了,等一会儿我们再过来。”
看到罗莎莉与雷古勒斯的出现,原本还在树梢站立着的爱丽丝瞬间来到了地面上。“就等着你们两人了,那个遗迹在哪儿呢?”
“好吧好吧,我这就带你们去,跟着我和埃美特来吧。”罗莎莉说。
雷古勒斯不由得开始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罗莎莉的话上。自接到罗莎莉的电话开始,他就在等待现在,即使他没能从这里的遗迹上发现什么,他也会去其他玛雅文化的遗迹看看,验证一下他心底的想法。
突兀的,一只手握住了他的手。
雷古勒斯尴尬地看了一眼卡莱尔,他想要将自己的手抽出来。
‘现在周围还有很多人。’他试图用眼神让卡莱尔明白自己的意思。
‘我不介意。’
雷古勒斯觉得自己似乎从卡莱尔的眼睛中读出了这句话。
可是我介意!他在内心无声地说道。
于是,雷古勒斯只好对卡莱尔的行为放任自由了。
自他与卡莱尔相识不久后,他就发现卡莱尔始终在担心着什么。在彼此接受对方后,这种感觉非但没有减少,而是在加剧,那种时时刻刻仿佛担心失去什么的情绪,让他无法忽视。
雷古勒斯能猜测出,卡莱尔究竟是在为什么忧心。
一切不过是那位看不见摸不着的时间小姐开的玩笑。
只要他愿意,他完全可以从卡莱尔的嘴里,听到足够多的详情。但是他除去最开始的时候,便再也没有这样做过。他一点也不想听到自己既定的未来。曾经在魔法部神秘事务司工作的外祖父教导过他,永远不要痴迷地相信所谓的“未来”。
“到了,在这里!”埃美特拨开一丛杂草,大声道。
那是一座表面看起来将尽九平方米的小祭坛,边缘依稀可见一些在古时雕刻的纹路。这座小祭坛的四周散落着一些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