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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到了洛阳,洛阳的守城官兵,那拍须遛马的样子到是让庄明大开眼界。进了洛阳城,高顺下令只叫了几个人跟着吕布到王司徒家去,让其他的人回军营,庄明混在这些人之中,收敛着气质,让自己显得并不起眼。高顺明显有些心事重重,他心知吕布怕是看上了秀儿,可是秀儿王司徒的义女。别说董卓和王允冲突不小,就是秀儿对庄明的眼神,也能看出这姑娘恐怕是心有所属。
高顺心里胡思乱想着,又是放心不下,回头看了一眼,就对庄明说道:“兄弟,在下还有其他要事要回军营,就不陪你到王司徒府上了!以后有机会定找兄弟喝上几杯!”说着歉意的看着庄明。
庄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高顺心领神会的离开。庄明只是看了一眼高顺策马找吕布的背影,然后就把视线放在洛阳的大街上。怎么说也是大汉的都城,无论是气势还是历史底蕴都是让人惊叹,只见得周围的人见了吕布的部下,都是如见狼虎般的躲开,庄明心下皱眉。
王允王司徒府上,王允抚着长须,摇头晃脑的不时长叹,手上拿着一木简,眼神黯淡,忽闻下人传报吕布上门。王允一惊,手上木简落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王允站起身来,问道:“怎么可能,这吕奉先到我府上作甚?”他跟董卓在朝堂上本就争端不少,如今听闻吕布来访,不由得惊疑不定。
“听说是,吕将军送两位老爷的亲戚来访!”下人恭敬的解释着。
“两个亲戚?”王允一愣,思索了一会儿,问道:“可有说是何人?”
“听说一位姓刁的姑娘,一位姓庄的少年!”下人回答,姓庄的少年!庄明听了怕是要哭笑不得了,只是没有留须,却被人当成了黄毛小子。
“姓刁的姑娘!”王允一惊,猛地站起身来,说道:“莫不是秀儿来找我了!”怎么还有一个姓庄的少年,而且还被吕布那个蛮汉送来,王允皱着眉,想不出这其中的道理,只好对下人说道:“你把那两人接进来就好,就说老夫正在午睡,不见吕将军!”下人应了,退下,王允却是站在那里发了一小会儿的呆,叹息了一声,又招了丫鬟说道:“去叫厨房准备些小菜送到院子的凉亭去!”
站在司徒府邸门外,庄明抬眼瞅了一眼,然后就默然不动,只是思量着,莫不要送了秀儿就离开。一边的吕布面带笑容跟秀儿讲着打仗的趣事,到是让秀儿惊叹连连、笑语嫣然的。
大门打开,下人弯着腰走了出来,战战兢兢的说着:“老爷正在午休,不见客,只是吩咐小的接两位进去!”吕布凶名在外,光是杀了丁原这件事,就足够让平民百姓知道这人是杀人不眨眼的凶兽了。
吕布果然面色一沉,不渝的盯着下人,杀气暗潮,那下人双腿发抖,大汗淋漓,简直就要晕过去了。
见事不好,秀儿又急又怕,几步到庄明身边,拉着庄明的衣角,小声说道:“庄明哥哥,我们进去吧!”
庄明看了一眼脸色不好的吕布,心中没什么想法,对秀儿嗯了一声,然后对着吕布说道:“将军,后会有期!”说完,带着秀儿往府中走去,那人如释重负,赶紧到前面带路。
“那本将军就不送二位了!”吕布漠然道,手用力一甩衣袍,转身就走。
果然反复无常,庄明在心里默默地想,察觉到秀儿略略害怕的样子,本想安慰的拍拍她的头,可手一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手上血迹未清,只好木然的放下。
穿过庭院,王允大步走出,迎了上来,打量了打量庄明,然后再看向庄明,笑道:“果然是秀儿你这丫头,怎么不淘气了,终于来找义父了吗?”
王允这般说法,让秀儿脸上一红,拉长声音,撒娇道:“义父。。。。”然后走上前去,行了一礼,道:“义父还在怪秀儿不懂事吗?是秀儿错了,义父不要怪秀儿了!多年不见,不知义父可还好!”
“好!好!我这老骨头还能在活上他几年!”王允笑道,有事有些暗淡的叹了口气,说道:“这些年确实苦了你了,没想到你都这么大了,是个大姑娘了!”
秀儿羞涩的笑了笑,指着庄明说道:“这是庄明哥哥,是他护送秀儿到洛阳的!”
王云点了点头,看着庄明,眼中闪烁不已,怕是看出了秀儿这般模样之下的含义。庄明眼神少有的明亮,他抱拳行礼,唤道:“见过伯父!”
又是一莽汉,王允瞅着有着军人特质的庄明,挺拔笔直的身材和精明利落的气质,倒也不凡,也就点了点头,受了这一礼。
“走!走!进去再说!”王允说着,又是想到什么,对一旁的丫鬟说道:“对了,送小姐到厢房梳洗一番!”
秀儿听话的应了,临走,担心的瞅着庄明,直到庄明对她小幅度的点点头,这才安心的离去。
王允把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大叫,可惜!可惜,自家侄女怕是看上这块木头了!等秀儿离去,王允才转过头来,看着庄明,脸色不大好的说道:“跟我来吧!”
庄明有些莫名其妙,心里暗道这老东西莫不是更年期,但却没说出来,只是微微抬起自己满是污渍与污血的手,说道:“伯父,在下怕也是需要梳洗一番!”
王允也看到了庄明手上的血渍,脸色立马更黑了些,连忙叫了下人,带庄明去梳洗了。
在司徒府上,穿过走廊,拱顶,还有几个小院,途中不知道见了多少人,受了多少礼,一副规规矩矩,传统封建的样子实在是让庄明有些受不了。到了地方洗干净了手,庄明微微眯着眼睛,看着这间房,毕竟是位列三公的王司徒,家中底蕴可是不小。
庄明上前几步,到了案台,看了一眼古色古香的橱柜,取出毛笔和砚台,拿了一张纸,正要写些什么,微微顿住,想起几日来与秀儿的相处,到是有些莫名的伤感了。但很快庄明就把这些抛之脑后,不管怎么样马上王允王司徒府上,自己是绝对待不得的,只希望秀儿能够理解,莫要怪他。
那带庄明来这里的下人在门外等了很久,长时间听不见屋里的动静,他心下奇怪,推门进去,一边唤道:“公子!”他往里一看,里面竟然空无一人。
凉亭里,王允正和秀儿谈着往事,两人都是感慨连连,秀儿讲述着自己和庄明如何相遇,之后又发生了什么。王允含笑听着,倒是对看起来呆木寡言的庄明有了新的认识,此人心细如发,志虑周全,又能与吕布久战不败,真乃奇人也!本来就对吕布武力头疼不已的王允,听到此事,可是喜不自胜了。
王允正盘算着怎么收服此人,做个幕僚,旗下也能有可挡吕布的猛将,就听得下人来报。庄明已不知去向,只留下书信一封,交于秀儿。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只此一句,简洁明了,不欲多言。
秀儿见了,泪如雨下,叫道庄明哥哥,她连忙站起身来,急奔而走。而王允却是拿着纸张,看了好久,才如梦初醒的大叫:“好字!好句!”原来庄明竟然有了纰漏,从小学习毛泽东笔迹的他,这字体自然是和东汉大有不同,简直就可以说是自成一脉。
王允拿了纸张,喜了一会儿,才恍然的站起身来,大叫道:“我那庄明侄儿呢!”
洛阳城的一小巷里,一浪子游侠气质的人,走走看看的,嘴里叼着一根草茎,脸上是漫不经心的笑容,腰间别着一长剑。走到一酒家旁,才高兴的拍手叫道:“就是这了,终于让我找到了!”听着声音,明明就是庄明。
可他换个发型,刘海儿遮住少半张脸,脖颈上又有一道伤疤直到脸颊下方,嘴里叼着草茎,庄明却是完全换了气质。任谁也看不出他就是庄明,只怕是秀儿,在不仔细打量的情况下也是认不出来的。
有一段日子没做了,偷鸡摸狗的能力倒是没有下降,教官知道也绝对欣慰得很,虽然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有阴间存在。庄明心想着,手里踮着一袋子银子,漫不经心的笑容却是有着特殊的魅力,他走进酒家,要了些小菜,和一小壶酒,便坐在大堂的边角处,以一种可以观察全局的角度。
斟酌浅饮,庄明在这酒家中到是收集了不少的情报,他心想,自己得换个名字,再取个字。庄明心里思索着,好半天才有了决断,笑着低声道:“不若就叫齐明,字清言!”说完,笑了笑,举起杯中之物,一饮而尽,这酒的度数太低,庄明思量着,有机会蒸馏几瓶好酒喝喝。
“我发誓定叫他身亡!”正想着,只见一声巨响在大堂响起,听着声音,应该是有人拍案发泄。庄明随意的看过去,只见两人对面而坐,穿的都颇为贵气,束发戴冠。一人手按在桌上,面色因发怒而使醉酒之后本就红润的脸上更是一片通红,他咬牙切齿,双臂颤抖,也不知刚才谈论了什么。
对面的人见好友如此激动,心中一惊有些后悔,但事已至此,他也连忙站起身来,好言相劝,他压低着声音,说道:“好友,我知你心中气愤,可也不要太过张扬!若被他人听去,怕是不好!”
那拍案的人脸上青红变色,压抑良久,才缓缓收了怒气,一脸的颓废,摇头黯然的说道:“本初,你不用担心,我知道!”说着,拿起一壶酒便穿肠入肚,对方那人确实没有见到他低头时闪烁不已的目光,愤怒失望之色在眼底酝酿,很快便隐入深处而不见。
庄明拾起颗花生豆,放进嘴里,响亮的嚼着,心中暗道自己这是什么运气,怎么遍地走走都能碰上名人。本初是四世三公之家的庶子,日后十八路诸侯伐董的盟主。而另外一个人,眼中精光外射,颇具威严,细细观去,满身凛然正气,倒是不俗!
那袁本初听到此言点了点头,有些愧疚的神色青涩的显出,让对面的人脸色好了很多,也带上了笑容。两个人端起酒杯又又说又笑起来,只是人各有志这话不假,两个志向相冲却理念不同的人,也不知能保持这样的好友关系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窈窕熟女 君子好逑 求之不得 寤寐思服!
。。。。。。
多给收藏
我在纠结
是现在让郭嘉出场
还是在虎牢关
三英战吕布之前那个时候出场
不管怎么样
收藏送上
6雨中初遇 店内猜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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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灰蒙蒙的,黑云压低,偶尔两三点雨星,寒冷的风慢慢吹过,路上的行人变得稀少而匆忙,庄明手上拿着被风力卷过来的五颜六色的风车,走在街上。
前几日曹操献刀的事情刚刚发生,董卓令便行书,画影图形,要捉拿曹操,赏银千金,封万户侯,而窝藏着,与他同罪。庄明把额头的刘海微微拨开,露出深邃的眼眸,街上来来往往的官兵多不胜数,除了王允和吕布在找自己,也有很多人在找寻曹操的下落。
庄明面无表情的思量着,走过一个街角,脚下一点,一个跃起,到了院子的屋角上,心里的思路却是不止,当日与袁绍坐在一起的想必就是曹操了,七星宝刀是王允的,想必不会有多长时间,就有人来王允府上问罪了吧。
院子里的有着高大的榕树,枝叶繁茂,庄明站到榕树上,向院子里看看,抿了抿嘴。他把怀里的包裹用小降落伞放进院子,看了看天气,再把手上的风车放在眼前,慢慢旋转的图案很是漂亮,微微歪头,把风车插在树上,几个起落离开这里。
大街上的雨星更是大了些,但走过一条街,庄明抬眼看了看天空,雨停了下来了。洛阳的街上变得荒凉的很,只剩下一些垃圾在街上,庄明慢慢的玩弄着手上的榕树叶,叶的脉络,像是树根延伸到最边界。
庄明摆弄一会儿,放到嘴边,自己的口琴早就在秀儿不知道的时候放到她那里,他垂眼看了一眼榕树的叶子,嘴唇微抿,一曲悠扬回荡的乐曲便从嘴边泄出。
某个拐角处,庄明注意到一个算命的摊点,算命的先生摇摇晃晃的举着旗帜,上面只见一个“卦”字,字迹清丽可以看得出来功力很深,那青年清秀的面庞上微微醉酒的晕红,眼神迷离,一根白色发带乱乱的束则一缕长发,其余披肩,那人嘴角勾着一抹淡雅的微笑,好奇的看着自己,伸手摇了摇向庄明打着招呼。
庄明顿了一下,拿下嘴角边的叶片,对他回应的点了点头,收回目光,他没有看到曲子停下来时,青年那遗憾的眼神。就在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青年突然一个踉跄,身体向后倒去,青年嘴里毫无惊慌的哇了一声,等待自己的身体和大地亲密接触。
榕树的叶片在空中唯美的落下,庄明左脚一滑而探出,右手在空中画个弧度一个转弯揽住青年的腰部,披肩的长发拂过他脸庞,让庄明皱皱眉头,再帮青年站稳后,他便收回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