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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又黑色而且是黑的这么明显的盆,是很不多见的。陈止一见就觉得很有兴趣。
“店家,这个盆是怎么卖的?”陈止朝店家打招呼,店家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一脸爽朗的笑容,似乎每时每刻都是开心至极的。
只见那男子笑着看看陈止指的地方,脸上立马有了一些不自在:“客官,您就重新挑一个吧,那个不是什么好盆,是昨儿在路边上捡的,见没什么用处放在墙角装漏了的雨的。”
陈止一抬头,的确屋檐下有几处破洞,摇摇头,陈止继续开口:“难得有让我觉得不错的东西,店家我就要这个盆了,你开个价吧。”
男子摸摸头:“客官,你要是喜欢就直接舀去了吧,本不是自己的东西,用它装水算不上什么,但是卖的话说不过。”
陈止眼睛一转:“赶巧我是要买个脸盆的,那我就在你这里买个脸盆,我再舀了那盆可行?”
男人有些反应不过来,又仔细打量陈止,在确定他是不是在说笑,但是没有看出来陈止是在开玩笑。男子也就点点头。
陈止又选了一个稍微能入眼的盆,付了钱,就抱着两个盆走了。
说来也怪,陈止总觉得抱着盆的时候很不舒服,脊背凉飕飕的,似乎是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一样。
也许是天意,陈止抱着乌盆靠近开封府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声音从脸盆里传了出来“啊哟喂!不行了!”
陈止脚步一顿:“什么人?”
“啊哟喂!不行了!小哥行行好放了我吧!”
陈止的目光渐渐看向手里抱着的两个盆,有些不确定,刚刚是幻听吧。
“小哥,别往前走了!我吃不消的!”
我了个去!马恩列斯毛……这不是真的吧!
“你是什么妖怪?”
“我……我是你手里的乌盆!”
陈止:“……纳尼”
“小哥呀,前方是官府有浩然正气维护,我本是一缕幽魂,被关在乌盆之内,若是硬闯恐怕会魂飞魄散,还望小哥手下留情。”
陈止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那就麻烦了。”陈止眯着眼睛,“我就住在这开封府衙之内,现下总不能将你留在外面吧,要是你是什么恶鬼乱作乱那就是我的罪过了。”
“小哥是府衙中人?”乌盆的声音里面流露出诧异。旋即就是满心欢喜:“太好了!我有冤!我有冤呐!”霎时间,陈止就看到自己头上的天黑了半边,透露出强烈的不详。
这么夸张?陈止忧桑了,无奈的安抚乌盆,将乌盆托到面前,顺手把刚买的脸盆扔到地上。“说吧,你现在有什么话就快说吧,我还要回府呢,先将情况告诉包大人。”
“包大人?!太好了!这位小哥,实不相瞒,我姓刘名世昌,在苏州阊门八宝乡居住。加油老母周氏,妻子王氏,还有三岁的孩子乳名百岁。本是缎行生理,去在回乡途中遭到贼人暗算,现在我与老母妻子无缘,实在是恨呐!”乌盆……刘世昌的十分悲愤,陈止发觉头顶上的黑云似乎还有打雷的迹象。
“那好,你说完了?”陈止开口,“说完了,那就轮到我来问你一些问题了。第一,你是被谁害死的。第二,据说人死之后会被鬼差接走,你是怎么还留在这乌盆之中?第三,你怎样才能进开封府?”
“我……我忘却了,我不知道是谁杀的我,我只记得,我是昨晚了买卖骑着驴回家的,然后我就死了,我不知道谁杀的我呀。”
“那……”
“我只知道,星宿老爷同意了我就能进去。”
“额,那是谁?”陈止再一次迷茫了。
☆、31乌盆案下
陈止是听说过包大人是什么神仙下凡,好像是文曲星之类的,但是根本就没有当回事。本来嘛,天朝的很多人物传记中那些个主角都是神仙下凡之类的,哪有那么多神仙哟!还下凡造福人类世界之类的,真是想太多了,那些神仙下凡不作威作福危害人间就是很庆幸的事情了。
现在听到刘乌盆的解释,陈止只能接受包大人是星宿的说法,穿越真的是一件凶残的事情呀,原本不信鬼神的信奉马恩列斯毛的四有好骚年就这样被古代的各种事情讲价值观社会观人生观冲得七零八散。
“那好,我先让包大人放你进去。”陈止思考了一下。
“小哥可否给我一件衣服,我衣不蔽体实在是没有颜面见星宿老爷。”
“你再唧唧歪歪,信不信我崩了你!”陈止火了,这货吵死了,这不行那不行的。有这么多时间,他早就找好了包大人了!
刚说完,陈止的肩膀就被拍了一下,然后陈止就感觉到身上多了一个人的重量,“五爷,你怎么在这里?”
白玉堂半个身子挨着陈止,说话有些漫不经心:“包大人说这天象有异,让我出来跑一圈,没想到看到小止子你不回府在这里自言自语。”说着白玉堂还看了看四周。
陈止动了两下,发现自己实在是挣脱不了白玉堂,也就没有再做什么反抗,大家都是男人嘛!好兄弟之间勾肩搭背是常有的事情。
但是陈止好像不知道,天朝的词语是可以缩减的,例如:勾肩搭背,将名词去掉,剩下的动词就是勾搭==
“五爷,告诉你一件事情。”陈止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很认真。
白玉堂:“什么?”
“五爷,我见鬼了。”
白玉堂:“男的女的?”
陈止:“…………”
白玉堂站直身子:“咳咳,在哪里?”
陈止:“……”喂!你不要这样淡定好不好?
陈止将手里面的乌盆塞到白玉堂手里。白玉堂一脸嫌弃的看着手里的乌盆:“小止子,怎么买这么个黑不溜秋的盆?”
陈止拍拍手:“就是看着这个颜色是很少的,所以就一时兴起买来看看,结果就见鬼了。”
白玉堂倒是好奇了:“怎么个见鬼?”
“乌盆里有个鬼。”陈止撇撇嘴,“似乎还是个冤鬼,想求包大人伸冤,但是没有包大人的同意是不能进官府的。”顺手敲敲乌盆,“你说个话,这也是府衙的官。”
果真那乌盆里刘世昌说了话:“大人呐!我冤呐!”
白玉堂手一抖差点没把乌盆扔出去。
陈止看到白玉堂的举动,叹了一口气,还好,真的不是幻听,要不然在这个年代得了妄想症还真是治不了。
随后,白玉堂让陈止先进开封府找包大人,自己则是冷眼看着地上的乌盆。乌盆经受不住白玉堂的目光,那身子就一直在打着颤,可怜的乌盆不断发出声响,被白玉堂再次一瞪,连动也不敢动了。
不久之后,陈止就回来了,抱起地上的已经身心受挫的乌盆:“好了,五爷,我们进去吧,包大人对这个案子很感兴趣。”
白玉堂点点头,随后嘱咐:“以后不明不白的东西不要乱买。”
陈止看看手里面有些缓过来的乌盆,听话地点点头。陈沐姑娘说过,别人的一切对自己好的善意的建议一定要虚心接受,仔细考虑。
包大人面色怪异看着桌子上黑得很纯粹的乌盆,没有人知道他现在的感想。
“陈护卫,这就是你说的乌盆?”公孙策摇着扇子出来主持大局。
“是的,公孙先生,就是这个乌盆。”陈止加重语气,“五爷可以作证,他也听到了。”
众人将目光移到白玉堂身上,白玉堂则是不在意地点点头。
“乌盆兄,你倒是说话呀,包大人就在这里等着呢。”陈止敲敲盆。
“哎哟!小哥,你仔细了,那是我的脑袋。”
陈止的手停在半空中,迟疑了一下,继续落下:“我以为你被鬼差收了呢。”
“小哥,我错了,我是见到星宿老爷太过紧张了,哟哟!您别敲了!”乌盆都快哭了,一般人见了鬼不是应该吓得跟那什么似的吗?!再看看其他人嘴巴张大的样子,乌盆刘世昌突然找到了安慰。
“你是何人?速速现身!”
“大人,只因在座几位的正气太重,小鬼一出来就会魂飞魄散呀!”乌盆表示作为鬼魂也是有说不出的苦的。
“你的事情,陈护卫已经跟本府讲过了。”包大人停顿,“只是你当真不记得是谁杀害了你?”
“是的。小鬼的确不知。”
“那你可知道自己是怎样到这乌盆之中的?”
乌盆一听立马急了,也是咬牙切齿:“那贼人将小鬼的血肉和着土烧制,小鬼的怨气出不去,灵魂也被关在这乌盆之中。”乌盆的周身突地溢出丝丝黑气,但很快就又缩了回去。
看来在座的人正气是真的很足呀。
“混账!这等害人的狗才竟还逍遥法外?!展护卫!白护卫!陈护卫!本府命你三人速速调查此事。”
“是!”
“是!”
“是!”
陈止三人接下了这个案子,陈止的心情很微妙,早听过包大人能审阴案,没想到倒是真的了。
“小止子在想什么?”白玉堂骑着锦皓在陈止的身旁。
陈止托着下巴,又看看自己双腿前的乌盆,说:“我在想,这乌盆兄倒是忘记了自己是怎么死的了,路到是应该记得的,不如直接让乌盆兄带路好了,可能能够想起什么吧。”敲敲乌盆,“你可真走运,我的神马可不是谁都能乘的。”
“哎哟!我的小哥!别敲我了,就是这条路,开封去往苏州的。”
“嗯。那你当时走了几天呀?”
“两个夜。”
“那就是说,你很有很能就是在第二天夜里或者是第三天被杀的。”展昭放慢速度。
“他是骑着驴子走的,没多快。”白玉堂看看天色,“都这么晚了?”
“前面有一户人家。”展昭看了看白玉堂。
陈止突然笑了:“乌盆君,你好像很激动?”
“就是这里!!我想起来了,就是这里!我就死在这里!”
喂,不要说这么惊悚的话好不好?他会怕的==
风吹过树梢,带起叶子一起共舞,夜幕降临,有些点点神秘。
有几道影子在道路上移动着,赵大一家还没有休息,这个时候正是吃晚餐的时候。
“臭婆娘!给我倒点酒!”
“喝喝喝!喝死你!家里已经没有多少钱财了!你还给我喝!”刁氏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赵大被瞪得不舒服,当即破口大骂:“你这败家的婆娘,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两人正说着,就听到门口有动静,随后就是三个年轻人进了院子。
“对不住,打搅了。”来的三个年轻人都是长相极好的,赵大看了一眼自己的婆娘,啧,这三个人长得比女人还好看哩。
“我们兄弟三人是做生意的,要赶回家去,但是现在天色一晚,能不能在贵舍打搅一晚?”其中一个年轻人套出了一锭银子放到赵大手里。赵大打量着这三个年轻人,都是风尘朴朴的样子,像是走了好久的路了。
“看几位都是有脸的人物,怎么不买几匹马呢?”
“实不相瞒,本是想买马的,但是小弟不会骑马,我们若是雇马车又会遭人红颜,身上是家父交代带回的财务,实在是不敢呀。”
眼看着最小的少年,脚下一绊便摔倒了,赵大眼尖的看到了那少年怀里露出来的银票。他发誓他一辈子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多的钱。
凭什么有的人生下来就是含着金汤匙,有些人就只能每天背朝黄土面朝天?这不公!
“说什么话呢,我家里面正好还有一件空屋子,你们要是不嫌弃就住下吧。”赵大堆着笑对三名年轻人说着,又转过身去,“婆娘,没看到来贵客了吗?去炒几个菜招呼招呼。”
刁氏眼珠一转,就浅浅的笑开了,她本就是不难看的女子,笑起来也是别样动人的,只是在场的人各有心思,没有人在她身上有着注意力。
赵大两口子很是热情,将三名年轻人招待地很好。
半夜时分,三个年轻人的房间
慢慢开了,摸进来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靠近窗边,手上的凶器在隐隐而有的月光下泛着特有的金属的光泽。
…………
…………
陈止坐在屋梁上,看着展昭飞身而下制住了赵大。
娘哟,这孩子是想夜袭呀怎的!
赵大和刁氏被带回了开封府。
接下来的审理就简单了,包大人只是将这夫妇两人分开审理了,这两人就将对方供了出来。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
真是讽刺。
乌盆兄……被陈止送去了阊门外的八宝乡,果真如他所说家中又老母有妻儿。
将乌盆的事情告诉了这一家,她们都是不信的。陈止只是将乌盆放在了桌子上就转身离开了。
鬼神之事太过悬乎,刘世昌在见过家人之后就默默消散了。
陈止对那个叫百年的孩子是很中意的,那个孩子有着一颗野心,他看他的第一眼就知道了,指不定这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