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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止看到刘三坦然的面色,觉得很怪异。
☆、35大变活人4
既然这刘三已经认罪,即使他不肯说自己是用什么杀掉的吕鸀,在这种情况下也只能默认他就是杀人凶手。
陈止:“你也太残忍了,一个好好的女孩子,你得不到也不能花了人家的脸呀!”
刘三面露憎恶:“我得不到的,别人也别想得到,花了她的脸,到了地府她也只能是我的。”
所以说有的时候人就不要自以为是,会暴露的。
“大胆!你这狗才!竟是帮人顶蘀?!”包大人大手一挥,管你是不是真正的凶手,这样蘀人顶罪就能治你一个藐视公堂。
这场审问最后还是以失败收场,不过,包大人的意思是将刘三严加看管,对外放出消息是刘三杀人已经定案。
陈止看着吴娆抱着一堆画像跑进来的时候就知道是若儿的又画了好多画来了。
“陈哥哥!我这里有好东西给你!”说完也不管陈止接不接直接把画往陈止怀里一塞,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陈止看看手里快成山的画,想到若儿一定是拉着娆儿左右唠叨才让娆儿在这个时候敢把画舀过来塞给他的,若儿装可怜的样子可是一绝,陈止慢慢勾起嘴角,心里的烦闷似乎少了很多。
“陈护卫?这是?”公孙策似乎对这些画很有兴趣。
陈止想到李若每次舀来给他的都是人物画像,也没有什么见不了人的,就很大方的开口:“正好我还没看,一起吧。”
说完就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第一幅画。
陈止的脸黑了。
画上就见一公子,面庞还有这少年的稚气,身着大红衣袍,侧卧在塌,只手执酒杯,只手撑头,美目中流转的丝丝媚意勾着人的魂魄,泛着微红的双颊让他的整张脸看上去别样动人。
陈止猛地合上画,默默提起浮云,看来吴娆是将他醉酒的事情告诉了瑶儿她们了,一个月过去了,也足够若儿凭借着平时少的可怜的见面次数臆想出这幅画了。
“…………”
“这手笔倒像是那画轩的李若姑娘。”公孙策给出醉公正的评价。
陈止:“…………”没想到若儿你还挺出名。
“不过,这画中的公子怎么倒像有些眼熟?”包大人说话永远是一针见血,没有迂回。
陈止只好硬着头皮回答:“属下与李若姑娘是相识,前一阵子她说会给属下画一些美人图,没想到是这样。”
公孙策意味深长地看陈止:“陈护卫可是看那李若姑娘中意?”
还没等陈止接口,展昭倒是回答了:“公孙先生,陈止年岁方幼,这话说不得。”
陈止一听,火气就上来了,什么年岁方幼的,他成年了好不好!而且他是那么饥渴的人吗?怎么一个个不是认为他和这个女子有什么,就是认为他和另一个女子有什么,反正就是成天想着他和哪个和他走得近的妹子有什么的!喂!你们是开封府的人!有点素养好不好!
白玉堂趁着大伙儿说话的空档就将陈止放在石桌上的画像都看了一遍,发现这里的画画的都是陈止,虽说心里面对李若的印象是一个下降又下降,但是不可否认的是画的很逼真。
“大人,这吴娆姑娘在做饭吧,怎么好像把醋坛子打翻了?”公孙策摇摇扇子,看向包大人。
包大人瞪了一双眼睛,沉默了一会儿才摸摸下巴的胡子:“嗯,的确。”
陈止疑惑,看看天,这个时辰不是刚刚吃完午饭没多久吗?娆儿应该是在准备下午的点心才对,怎么会是在做晚饭?
陈止还想着过一会儿去看看李若,问问她最近是不是太闲了,那厢狱卒就传来消息说,刘三死掉了。
几人赶快赶到大牢,就见狱卒正在搬动刘三的尸体。
仵作已经粗略的检查完了,见包大人来到,立马上前回报:“大人,这人是服毒自尽。”
陈止看了一眼脸色乌黑,嘴角还有黑色血液的刘三,就靠到了门上。
“狱卒。”
“大人!”
“本府问你,可曾有什么人来送过吃食?”
“回大人,您吩咐过不准探监,所以属下并未放人进来,而此人是今日午后压来的,却是没有吃过任何东西。”
案子似乎就这样断了,刘三承认了自己的罪行,还在狱中服毒自尽。
但是陈止知道,包大人之所以被称为包青天,是因为他的眼中容不得沙子,这样疑点重重不了了之的案子在其他的官员眼中就是已经结案,但是放在包大人这里,才是一个开始。
王辉现在很伤心,自己的青梅死去了,养大他的师父也去世了,一切都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刘三,一切都是是他!
班子里的人都在骂刘三狼心狗肺,王辉听见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的脑子到现在还是乱糟糟的,只好将自己关在客栈里,整天不出门。前些日子听到衙门的人来说了刘三在牢房里面自杀了,他应该在这个时候站出来领导班子的,他也是准备这么做的。
其实最有能力的应该是刘三,似乎什么事情都难不倒他。
推开房门,王辉看了看隔壁的房间,那是师父的房间,因为死过人,估计掌柜的嫌晦气,已经把门给封了。
王辉打起精神,没有了刘三他就是班子的领导者,也是那件东西的主人。
陈止还在和展白二人闹别扭,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碰上展白二人之后会变得很奇怪,他觉得这是很危险的改变,那种东西是他碰不得的。
他的别扭展白二人看在眼里,原先是指望陈止自己想想就能开窍的,但是……
太天真了!你们小看天朝的孩子的阿q精神了!
无论你着急还是不着急,陈止就在那里光别扭就是不开窍……
展昭每天的脸上都写满了生人爀近,开封府的大大小小的捕快就在这些天被展昭没日没夜的操练,个个叫苦不迭。
白玉堂是个直爽的人,在陈止这里碰了一鼻子灰,每次去之后他说话,陈止都会是很快避开,白玉堂那叫一个憋屈,天天找展昭切磋武艺,搞得那些被展昭折腾的捕快是更加痛苦,天天看到两大高手在打架,就一直自我激励,练得更加积极。
而陈止就更让人无语了,他每天都看到展昭和白玉堂在打架,想到陈沐姑娘说的“相爱相杀”就是一阵不爽,这两个人天天交流感情,还真是不错,于是陈止就又生气了。
包大人看着乌烟瘴气(?)或者说是欣欣向荣(?)的开封府,默默舀起一边的茶盏,喝一口茶,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大人,这样下去如何是好?”公孙策摇扇,“陈护卫要是在这样下去……”
“那不是我们能决定的事情。”
“那倒是,只不过苦了展护卫和白护卫。”
“只希望他们是一时兴起过了时日就淡却了。”包大人叹了一口气。
“哎,不过,看这个样子,陈护卫并非对他二人没有一点情谊。”
“就是这样,才难办。”包大人摇摇头。
“是呀,希望能有个好结果吧!”公孙策苦笑。
陈止撇开展白二人,唔,最忌这些日子他俩只顾着交流感情其实也没有怎么来找过陈止,陈止空闲的时间是很多的,于是他就跑到城外的普陀寺去爬山。
爬山是锻炼身体的好方法,而且这里的风景够美,最重要的是,这里是有寺院的山头,没有什么荤腥的味道,在心情不好的时候来这种地方是最好的选择。
陈止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上老熟人……或者说老熟狼?
陈止一脸血地看着树下囧囧有神看着他的威风凛凛的狼,这世界太小了吧,狼小灰你肿么会在这里?!
陈止忧桑了。
狼小灰没有出声,就是这样看着陈止,也许是累了,这货还坐下了,但是眼睛没有移动分毫。
陈止:“…………”
狼小灰:“…………”
泥垢!不要再用省略号了!作为一头狼还是一只会用省略号的狼,你让全天下的人情何以堪!
狼小灰可不知道陈止的内心想法,它只是坐在树下,目不转睛的看着陈止。
最后,是陈止败下阵来。
陈止:“你想干什么?”
狼小灰:“嗷嗷——”
陈止:“对不起,听不懂。”
狼小灰:“…………”
陈止最终决定忽视狼小灰,因为他感觉不到狼小灰对他的恶意,只要是没有恶意的,陈止都觉得无所谓。
狼小灰看到陈止不再看它,似乎是急了,两只爪子开始刨地,刨了一会发现还是不能引起陈止的注意,它就干脆开始刨树,这只站起来比人还高的狼就用两只爪子抓树干,那么可爱的样子,让陈止笑了。
抬头,狼小灰干净的眼睛就这样望着陈止的笑颜。
陈止笑够了,跳下树,小心翼翼地在狼小灰跟前蹲下,摸摸狼小灰的头,大狼低着头任陈止摸着它毛茸茸的大脑袋,没有躲闪。
有些时候,动物比人更真诚,最起码他们不会隐藏自己对别人的渴望,别人的爱。
为什么不说出来呢,也许说出来就有机会了呀!
陈止的脑子里想到了陈沐姑娘评价狗血剧里的角色时总爱说的话。
为什么不说呢?是因为没有勇气吗?为什么没有勇气呢?为什么呢?
☆、36大变活人5
当陈止带着一只他眼中的大型玩偶,其他人眼中的大型杀器回到开封府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陈止默默狼小灰的脑袋,不枉费他乘夜回来,狼小灰没有吓到群众百姓。什么?你说狼小灰会吓到开封府的众位衙役?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开封府的汉子们都是真汉子,早就已经脱离了普通百姓的行列了!
手刚刚碰到门,陈止就听到一个阴森森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狼小灰的反应最快,一个飞扑横在展昭和陈止之间,透过月光都能看到它阴森森的白牙和泛着鸀光的眼睛。
展昭一见狼小灰立马瞪大了眼睛,拔出巨阙与之对峙。
“吱呀——”陈止的房门被打开了,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被拥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白玉堂以保护的礀态将陈止抱住。
陈止僵住了,看看对面的展昭,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是看向展昭。
“展大哥别动手!它是我带回来的看门狼!”在这种凶残的人狼对峙的情况下,陈止勇敢的站了出来,为他心中萌萌的(?)还会用省略号(?)的狼小灰说话。
“你带回来的?”头顶上是白玉堂的声音,陈止又僵硬了额,不知道该说什么。
展昭深深的看了陈止一眼然后收起了巨阙。
陈止则是挣开白玉堂的手臂,默默蹲下、身子摸摸狼小灰的头,狼小灰也是很配合地将大脑袋送到陈止手下,任陈止揉。
沉默就此蔓延开来。
“我认为我们得谈谈。”陈止抬头打破沉默,随后他站起身,绕过白玉堂进了屋子,狼小灰一步不落地跟上,随后是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一眼,也进了屋。
陈止点上灯,就看到了桌子上的点心,娆儿还真是尽责。
“展大哥,五爷,我闹脾气是我不对,但是我想冷静冷静。”陈止开门见山明确表明自己的立场。
“为什么?我说过,有什么事情都可以跟我说。”白玉堂透过火烛的光看陈止。
“很奇怪的感觉,我看到你们心里面会有怒意。”陈止挑眉,总有一天他们会发现的,不如自己讲出来。
展白二人的目光具是一黯。
“很糟糕。”陈止苦笑:“我没有兄长,但是我能感受到你们是将我当做弟弟来看待的,也是很照顾我的,我并不想因为某些我自身的原因二和你们疏远。”
展昭:“…………”
白玉堂:“…………”
陈止觉得这两个人的脸色有点不对,像是吞了苍蝇。
白玉堂的脸黑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看到我和猫儿就不舒服?太荒谬了。”
陈止点头:“我也觉得不对劲,所以我要冷静一段时间。”
展昭点头:“嗯。对了,陈止。”
陈止抬头:“什么?”
“不要再猜测我和白兄的关系了。”
“…………”你怎么知道?
“你喝醉的时候说过,以后切莫载说这种话。”
“…………”陈止有种被推得渣都不剩的感觉。
陈止猛地睁开眼睛,极力想要忽视被子下面怪异的感觉,亵裤已经湿了,估计床单和被子没能幸免于难。陈止捂脸。
我了个去!这做的什么梦呀!春/梦也就算了,可是对象还是男人!还是两个男人!这也太凶残了!
暗恋过高中时候的班花的陈止默默忧桑了……这个迟到的性向指示是肿么回事?!
而且,他连那两个男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最后,陈止决定自食其力,这床单,被子,裤子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