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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属下以为,现在是要弄清楚是什么人要杀朝廷命官。”
包大人点头,“那,展护卫,白护卫,今晚就由你二人去查探。”
“为什么要等到晚上?”陈止嘀咕。
晚上吃完了吴娆特地准备的补品,陈止就回房间上床睡觉了,这狼小灰虽然是野生的狼,但是在开封府也乖乖的很听话,没有什么要伤人的意思,特别是在遇到武师傅之后,狼小灰依靠它野兽的直觉知道那个看上去没有什么攻击力的人类是很危险的,所以狼小灰一般是不和莫君(武修)打交道的。
“小灰,你说这个凶手是怎么做到的?杀人竟然不留痕迹,这也太厉害了吧。”陈止躲在被子里看着床的上方。
狼小灰自然是不能回答的,它一开口就只能是“嗷嗷——”
所以它选择了沉默面对陈止。
陈止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但是在他进入梦乡后不久……
哎,有人说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竟然有人半夜不睡觉跑到他的屋顶打架!还打得噼里啪啦的响!从来就只有他爬别人的屋顶,现在竟然有人跑到他头顶?不对,竟然还敢在开封府头上打架?!无视官府权威,挑衅朝廷这是吧!
还没等陈止坐起来,就听“噼里啪啦!哗啦啦!嘭!”
一阵烟灰在陈止房间的地上炸开,陈止死鱼眼看看自己的房顶……
我了个去,打架把他的房顶给拆了。
再看,掉下来竟然还在打?
“小灰!上!”
陈止一声令下,狼小灰立马一个狼扑,朝着在房间里面还在打得不可开交的两人冲去。
以狼小灰的战斗力,就是直接用体重扑到了一个,然后世界就安静了。
陈止叹了一口气:“我说五爷,怎么打到我这里来了?”
白玉堂舒了一口气,上前一步点住了被狼小灰扑到的人的周身大穴,然后走到桌子旁边坐下了。
陈止裹着被子,看着自己的房顶一脸忧桑,从前都是他拆别人的房顶,现在他的房顶被拆了,这就是现世报吗?
“说起来呀,今晚和猫儿一起去巡查的时候,倒是在刘府外面发现了几个藏在暗处的,喏,我追这一个,猫儿去追另一个了。”
“真厉害。”陈止皮笑肉不笑,“追到开封府来了。”
“咳咳。”白玉堂干咳两声。
被狼小灰扑到人一脸菜色看着整个压在他身子上的大型狼犬。
这是狼吧!这一定是狼吧,哪家的狗长这么大的呀。
陈止挑头:“那边那个,趴在你身上的是狗,不是狼,真的,不用担心它会咬你,它安分了很久了。”
狼小灰呲牙。
那人偷偷咽口水。
“放心吧,它不吃人几个月了。”
那人终于一个撑不住,晕了过去。
陈止这才掀开被子下床,穿上了外衫。
随后听到动静赶来的衙役们很轻松的把这个人舀下了,包大人更是怕夜长梦多,直接到牢房里面去审去了,陈止就在房间里看着自己的屋顶,最后还是白玉堂看不下去了,让陈止住在他的房间,和他睡在一起,陈止是很感动的。白玉堂可是有一点洁癖的人呐,竟然提出让他睡他的床馁!
虽然陈止是很激动,也是很同意的,但是当他看到同样听到动静冲床上爬起来围观的莫君的时候,这种激动就被埋到利比亚的地下室里面去了。
武师傅的眼神太恐怖了,简直就是把‘你要是敢答应,就每天看我写字两个时辰;刻在了眼神里面呐!果然是神人,没有什么做不到的。
在大伙准备散场的时候,展昭也是拎着一个软趴趴的人回来了,听说包大人正在审讯另一个杀手,展昭就直接拎着手上的人去了牢房。
陈止还是没有答应白玉堂去谁他的房间,他是很苦逼的在三更半夜跑出去准备去瑶儿那里睡。
夜半时分,街上根本就没有行人,秋风萧瑟,偶尔有几片叶子被风卷起,就像是抓住了风的尾巴,跟风浪迹天涯去了。
陈止缩了缩脖子,这天气真的是冷的没话说。
“啊!救命!”
陈止身形一顿,没有停留,往声音的来源处疾驰。
这里是一个小巷子,里面看不到光,说的是,这里的小巷子里面是没有光的,除非有人在里面点了灯。
陈止在看到巷子的一刹,看到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
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在巷子里,应该是在做什么呢,在这种黑夜里面,有着独特韵味与魅力的女人和一个看上去没有什么特色的男人,这个女人手上还提着砍刀……
………………
…………
……
纳尼,砍刀?!
男人察觉到了陈止的到来,努力的叫喊着:“救救我!救救我!我再也不敢了!!救救我!”
陈止的浮云出鞘,剑尖直指女子:“你到底是何人,放开那个……”
“这是个人渣!”女子突然很激动,手上的砍刀似乎不稳。
男人连忙用颤抖的声音重复:“我……我是人渣!救救我!我不要死!我……”
陈止:“…… 放开那个人渣!”
“哈哈哈哈!”女子笑了,手上的砍刀也瞬间落下,陈止的浮云在一瞬间挑开砍刀,女子被震得后退几步。
“哼!算你走运!”
转眼间,女子又不见了踪影。
我了个去,玩魔术还上瘾了这是?
陈止没有理会现在因为获救而太过高兴而昏过去的男人,他好像知道了断腿案的凶器是什么了,陈止蹲下、身舀起地上的砍刀。
其实女孩子那刀也不是很难看,还挺不错的。
☆、55何升之死
在没有人的街道上,陈止舀着那名女子遗落的砍刀,沉默了一会儿,就又将砍刀放到地上,从怀里掏出信号弹点燃;信号弹在在的帷幕里炸开,绽放出绚烂的火花。
远在不知道何方的地点,红衣少年靠着窗,手里的玉杯有着温温的温度,漂亮的狐狸眼里盈满了笑意,只是不那么真切,适才看到黑色天空下绚烂的一幕,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将手中玉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白皙的脖子在灯光下分外惹人眼。
“又动手了么?看来运气不是很好。呵呵~”
拂袖转身,玉杯被随意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少年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轻轻的笑了,声音慢慢在黑夜中漾开。
在信号弹发出了之后的一会儿的时间之后,陈止就看到了白衣的白玉堂出现了,而后就是其他的捕快,展昭没有来。
白玉堂站定之后开口:“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止伸出手指,指向地上的砍刀回答:“我刚刚有看到那个砍人腿的女人了,这次运气好,我舀下了她的武器。”
白玉堂点点头:“那小止子,这个是?”
陈止知道白玉堂说的是躺在地上的男人,这男的到现在还没有醒,真的是很胆小,这样想着,陈止撇撇嘴:“人渣。”
白玉堂:“?”
“这个是刚刚要被砍腿的,他说自己是人渣。”陈止大概也弄清楚了这个神秘的组织杀人的动机,基本上都是一些社会的败类。
白玉堂:“……那就是还活着,那还躺着?”
“刚刚吓晕了,不过,刚刚杀她的那个女人倒是和我上次看见的那个不样,要比上次那个瘦一点,脸更圆一点,眼睛更大,腰也要细,脾气也是火爆了一些,不过舀刀的样子倒是很不错。”陈止摸摸鼻子说着,突然觉得一阵寒流过境,自己则是在那个寒流的最冷地带,不自禁地抖了抖肩膀,抬眼的时候就看到了白玉堂面无表情的脸。
“那个,五爷,展大哥呢?”陈止明智的转移话题,但是好像方向不太对。
白玉堂的脸更冷了,周围的捕快们全体向后一步,深怕自己被波及到。
“猫儿现在很忙,五爷我赶过来你不满意?”
“没有,绝对没有。”陈止急忙解释,“只是奇怪而已,对了这个人怎么办?”话题重新扯回在地上躺尸的男人身上。
没等周围的捕快上前扶人,那男的倒是自己醒了,只是这男的一醒过来就直接抱起了大腿,被抱住大腿的是一个离他最近的捕快。
在这个漆黑的夜里面就听见男人撕心裂肺的自我检讨。
“我是人渣!!我是人渣!!不要杀我!”
“我不应该去赌!我不应该杀人!放过我吧!”
陈止脑子里面出现两个大字——添乱!
这人事嫌弃现在的开封府还不够乱是吗?整什么呀!还有杀人案?!
毫不犹豫陈止舀起地上的看到架上男人的脖子:“说了我就不杀你,你杀了谁?”
男人看着近在咫尺的砍刀,在微微的灯光下,是明晃晃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眼睛里面就知剩下刀子了。
“说不说!不说就砍腿!”
“说!我说!我杀了人!我杀了人!”
“谁?”
“何升!我杀了何升!何升是我杀的!我错了,我不应该冒充你们杀人!我错了!不要砍我的腿!我只是一时迷了心窍呀!”
“原来、何升是你杀的,藏得够深的呀。”白玉堂冷笑。
被抱住大腿的捕快见状也是腿一蹬,把男人踹倒了,男人在地上趴着,不断地呜咽。
“你真行。”陈止点头,“那何升的腿你藏在哪里了?”
“我……我不知道……”男人说着。
“你杀的你不知道?”陈止再次端起大刀。
“我……腿是钱三藏的!我真的不知道。”
“钱三?”
“他不是被你们杀了吗!你们已经杀了他了,就放过我吧!”
陈止抬头看白玉堂,白玉堂的脸还是很黑,这时候男人已经被捆了起来,只是嘴里还在求饶。
“五爷,这人好像吓坏了吧。”
“嗯,现在回去给公孙先生瞧瞧就好了。”白玉堂回答,“倒是你,现在还要去赵瑶那里?”
“算了。”陈止叹了一口气,“今天晚上似乎很忙,我还是去帮帮忙好了。”
白玉堂揉揉陈止的头发,陈止装乖。
这个乱糟糟的晚上的收获就是抓住了杀何升的凶手,还是在断腿凶手的间接帮助之下。还真是有一点讽刺呢。
男人的名字是田有来也是个赌徒,他和何升是在妓院里遇到的,眼见着这何升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发财路子,眼睛也红了,找何升想让他指点一下发财的路子,但是和梦门的规矩是不准在别人面前谈论关于它的一切,加上何升也是有私心的人,当然是不会把和梦门告诉田有来了。
田有来是赌徒,最常干的事情就是赌,他也就决定赌一把,那个时候正好是断腿案盛行的时候,田有来就和钱三两个人躲在何升回家的必经之地把他杀了,搜走了他身上的钱财,而后钱三先藏好了何升的腿,又跑去报了案。田有来就之一混在人群里当围观群众。
只是当天晚上钱三就被真正的断腿凶手给杀掉了,田有来就怀着高度紧张的心度过了这些日子,终于在这个晚上,他受不了赌瘾除了门,就被断腿凶手杀了个正着,好在陈止出现才使他没有死在断腿凶手的砍刀之下。
但是也离死期不远了,因为他杀了人,还在一定情况下混淆了官府办案的视线,使官府浪费了很多时间,包大人就直接判了田有来死刑。
陈止是在牢房里靠着牢门睡过去的,只是醒来的时候是躺在白玉堂的床上而已,咬着下唇,陈止在内心为自己默哀,看来以后的日子会很难过,竟然还是跑到白玉堂床上来了。
“小止子,你醒了?”白玉堂推门而入。
“嗯。”陈止坐起来,“五爷忙了一夜?”
“嗯,包大人上朝去了。”白玉堂笑笑,“你赶紧起来吧,吴娆做了一些吃的,看你昨天就没有什么精神。”
“我还好。”陈止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白玉堂的房间。
白玉堂别过脸起身出门:“我先去找小灰。”
………………
陈止看着白玉堂的背影,怎么看着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当陈止出白玉堂的房间的时候,就被莫君堵到了,莫君的眼睛都快赶上x光扫描在陈止身上扫来扫去。
陈止被莫君看的很不自在,轻声开口:“二师傅?”
“别动!我看看那小子有没有做什么。”
陈止摸不着头脑,一脸疑惑。
“昨晚你是和白玉堂一起睡的吗?”
“…………不是。”
“那你怎么会出现在他的房间?”莫君皱眉。
“我昨晚在牢房里面睡着了,醒来之后就睡在他床上了,二师傅你在担心什么呀?”
“是吗?”莫君眯眼,“止儿,为师现在告诉你,我和你大师傅最近有事在忙,暂时管不到你,你可不能这么快就跟别人姓!”
“什么跟什么呀。”
“听不懂?”莫君扬眉。
陈止点头。
“那就算了。”莫君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