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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帮陈止在院子里面收拾一间房间。
“此人是大人此次微服出巡得的护卫,就把他的房间安排在展护卫和白护卫旁边吧,方便保护大人。”公孙筒子这样说。
衙役听了,就知道这个新来的护卫肯定是有大本事的人。
事情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啊啊啊啊啊!!!有刺客!!!”一个年轻的有着蓬勃朝气的但是内容不怎么顺耳的声音一下子在开封府炸开!
所有人的动作都在一瞬间有了停顿,展昭的反应最快,衣服换了一半的他,火红的官服上腰带没系,就飘出了房间,白玉堂的房内也传出一阵水声。
展昭一把抓住了正在狂奔的小捕快,还没等他开口询问,那小捕快就跟大了鸡血似的扑到他身上:“展大人呐呐!!救命哪!!有刺客!!!”
“莫要急!刺客在何处?!”展昭剑眉倒竖,无比严峻。
“就在茅厕那里!”小捕快一手抓着刀鞘,一手抓着展昭的袖子,大有一生一世不撒手的气势。
“、、、、、、”这是急急忙忙穿了衣服拔了画影出来的白玉堂。
“那个,阿衡,你的刀掉了。”陈止虽然知道再这个时候出现似乎不太好,但是他舀着明晃晃的大刀也是很有压力的。
阿衡,就是那个现在拉着展昭袖子的小捕快,先看看陈止,又看看陈止受伤的他无比熟悉的刀,又看看自己手里面的刀鞘,又是那么几秒钟的停顿,“啊啊啊!!!你什么时候把我的刀抢过去的!!!”
“、、、、、、、”尼玛这个货怎么比陈沐姑娘还二呀!
“、、、、、、”这是突然哭笑不得的展昭。
“、、、、、、”这是再次被懒惰的作者省略了台词的白玉堂。
陈止看着这个无比有喜感的小捕快,真心觉得药师陈沐姑娘穿越过来就好了,二货什么的共同语言肯定比他们这些正常人多的多的。
“那个,阿衡,你到底要不要你的刀?”陈止已经是无语的状态,但是他还是觉得自己手里舀着一把大刀实在是很不和谐的事情。
阿衡突然扭头看了看他旁边的展昭,身体里面赏识被打入什么不明物质,其实陈止认为是鸡血之类的,所以这个一看就知道武力值很低的小捕快突然爆seed了(大雾!)阿衡挺了挺胸脯,一脸正气开口道:“你这贼人!竟敢到开封府来行刺!还偷走我的刀!实在是太可恶了,今天我们开封府的展大人在此,你逃不掉的,乖乖束手就擒吧!!”
、、、、、、
所以说,白玉堂你是被无视了么、、、、、、
陈止突然间觉得有了这个面具也不一定是坏事情,比如现在可以遮挡住他抽搐的嘴角。
“其实,那个、、、、、”——by极力想解释的陈止
“你不用再说了!束手就擒吧!”——by脑补地异常全的阿衡小捕快
、、、、、、、好吧现在情况就是阿衡小捕快是谁的解释都要打断,陈止一直披着刺客的标签右手里舀着一把明晃晃的大刀腰间还憋着一把剑站在开封府的院子里。
最后还是公孙筒子出现解决了陈止的危机,而阿衡也在终于明白自己误会了陈止之后是很、、、不尴尬!这货直接把自己的目光从警惕变成了敬仰,“前辈,晚辈一眼就看出来前辈您是世外高人来开封府是为了天下百姓苍生、、、、、、、”
陈止一脸黑线,直接把刀扔给阿衡,“这刀不是我偷得你的吗?”
阿衡:“不不不,是您、、、、您、、、、您为了显示您的神功!”
我了个去!你比陈沐姑娘还能编!
随后,白玉堂虽说一直做了背景,但是人家白玉堂可不会与这些俗人计较,他老人家直接回房间继续洗澡了,展昭只是干咳了几声,也回房换衣服了,围观群众也就地解散。
包大人在不久之后就带着展昭进宫面圣了,陈止看看天上的月亮,表示各种纠结,他好想抱着酒坛子到屋顶看月亮呢~~~但是,陈止哀怨的眼神直直盯着在一边大谈特谈的白玉堂,泥垢了,你年轻时候的英勇事件神马的,你讲了多少遍了,怎么还没讲好,还有你才多大呀!干嘛想当年!!!想当年!!陈止很像吐槽。
“陈护卫不必着急,包大人会禀明圣上关于你的事情的。”公孙筒子笑着,温文儒雅。“?”陈止不解抬头,企图通过眼神询问公孙筒子。
“你脸上的面具做的继位精细,普天之下也只有皇宫里的能人巧匠能打开吧,大人面圣一定会求圣上派人帮你取下面具的。”公孙筒子解释。
陈止恍然大悟。
“再者,你帮助破案有功,大人也能为你谋个职位。”“、、、、、、”陈止表示那真的是浮云,他不在乎呀!!
☆、9面具神马的
(突然想到,要是陈止戴着面具的话,肿么吃饭,,,,于是,陈止的面具从鼻子下,嘴唇上到下巴是空着的)
陈止那天晚上到底还是没有能够爬上屋顶看月亮,他就听着白玉堂江浙过去的故事==一边听着公孙筒子的安慰趴在桌子上进入了梦乡。
在他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天亮了,还算好的是他是谁在床上的,可能是白玉堂临走之前把他、、、额丢上床的吧。
陈止决定不再纠结白玉堂是怎么把他弄上床的。陈止洗漱了一下就推开门出去了。
陈止站在院子里伸了伸懒腰,这些日子虽说是什么进江湖历练,每天都是在不停地锻炼着武学,但现在似乎是要在开封府定居,说什么可不可能每天都有案子打架什么的,所以为了武功不落下,必定要每天勤练功,不能荒废时间。
“哟,小止子醒了?”
“白五爷?”陈止一回头就看见白玉堂倚在门柱上,朝他笑得一脸妖孽。
“怎么?看见我不开心?”白玉堂的语气明显是调侃。
陈止赶紧摇头:“没有,只是意外白五爷现在会在这里。”
“有什么意外的,这开封府的人到处的都比我起的早,我是最晚起身的,现在你来了到好,你是最晚的。”
“、、、、、、、”这开封府的人到底是起的多早呀!!陈止默默抬头看看日头,只见天边,半抹红日将天染红,犹如青涩腼腆的少女,举止间都是数不尽的娇羞,让人心神荡漾。
泥垢了,泥煤的娇羞,泥煤的青涩!这太阳还刚刚出来呢!这也起的太早了吧!
“厨房马上开饭了,你等等,大人快回府了。”
“、、、、、、大人昨晚没回来吗?”难道宋代的官员作报告什么的也像天朝的时候各个校长开会时候那个样子??陈止不禁有些怀念,但是也为皇帝抹了一把同情泪。
“不是,昨晚大人回来了,今天是早朝。”白玉堂解释,“还有就是,昨晚大人回来的时候说今天圣上会派人来帮你取下面具。”
“真的?”陈止有些意外。
“嗯。”
过了不久,包大人就回来了,陈止也看到了穿着大红官衣的展昭,陈止不是第一次看到展昭穿红官衣,在和展昭白玉堂最初相遇的时候,就是大红官衣的展昭来敲的门。但那个是后可没怎么看清楚。现在看来,当真是倾城国色,和白玉堂站在一起就是国色成双,那叫一个赏心悦目。
把大人换了常服之后大家在一起用餐,说是大家其实也只是包大人,公孙筒子,四大校尉,展昭,白玉堂和刚刚加入的陈止罢了。
陈止对开封府的早餐还是很满意的,味道像极了隐庄的厨娘的手艺。
“嗯?今儿个这饭菜怎么这么好?”马汉依旧是直肠子,藏不住话。
“原先的厨子回去了,昨天刚刚新来了一位。”公孙筒子笑着解释,“看来新来的厨娘手艺不错。”
“哦,原先的厨子回去做什么?”
“他儿子娶亲,将他接回去享福。”
陈止:“、、、、、、”
“陈止怎么了?”展昭开口。
“感慨一下,孝子。”陈止僵硬地扯话题。
“嗯。”谁知道公孙筒子却很认同地点头,“那后生的确不错,年幼时被拐卖没有在父亲身边长大,竟然找回来誓养老父。”陈止:“、、、、、、”
为什么觉得这个世界真的不科学?一定是他的错觉,今天果然是起身太晚了。
吃完了早餐,包大人才告诉陈止今早圣上又提到了他的事情,应该不久就会有人上门来帮陈止取下面具。
陈止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
包大人又说,圣上很欣赏他,所以决定给个校尉给他当当,
陈止:“、、、、、、、”
皇帝真的派了人到开封府下了旨,陈止就从江湖的一介草莽摇身一变成了有官衔在身的人,也有了和展昭一样的大红官府。其实据说白玉堂也是有这个样式的官府的,但是因为白玉堂一直穿白色的锦服所以那件官府只好压箱底了。
其实陈止就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根本就没有做过什么怎么可能会当上校尉,虽说但是从校尉,但是皇帝怎么可能会昏庸到这个地步?
和宫里的人一起来的就是皇帝指派来帮主陈止舀下面具的人,自称左卫,是一个五十来岁人,左卫一看到陈止、、、脸上的面具,原本没有什么神的眼睛一下子就冒出了鸀光,陈止感觉自己突然被什么东西盯上了,从心底深处蔓延出一种毛毛的感觉,脑子里不断回拨“左卫是来帮助自己的”才生生的将要拔浮云的冲动压了回去。
“左先生?”公孙筒子出声将左卫的眼神拉回,“陈护卫的面具能摘下吗?”
左卫的眼睛里精光一闪,上前一步挑起了陈止的下巴,仔细端详。
虽说这是在观察面具,但是为什么这种被调戏的感觉越来越重了呢?
半响,左卫才点点头回答了公孙筒子的问题:“老夫先看看,这个面具的机关十分巧妙,做这个面具的人一定是这其中的高手,啧啧。”
“所以说,在下还是要戴着这个面具一段时间?”陈止配合着左卫挑着自己下巴的手,尽力地自己仰头。
左卫回过头继续端详,半天才施舍了一声“嗯”
奇人大多都是奇怪的,陈止这样告诉自己。
“啧啧,真的是太巧妙了。”左卫继续感叹。
“、、、、、、左先生,能不能先让在下的头休息一会儿?”陈止小心开口。
“闭嘴!”
“、、、、、、”其中的辛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展昭看看这个情况,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包大人说了一声他去巡街了,然后就转身离开了。白玉堂则是和公孙策一起聊着天喝着茶,一边围观,陈止哀怨的眼神对他们没有什么影响。
时间慢慢推移,很快到了中午,左卫依旧对陈止脸上的面具充满着十足十的兴趣,直捏着陈止的下巴不松手。
一边:
白玉堂:“那个左先生已经捏着小止子的下巴捏了一个上午了,还要捏到多久?”
公孙策:“左先生大概还在研究面具的构造吧。”
白玉堂:“可是,公孙先生,你看小止子都睡着了的样子呢。”
公孙策诧异:“是吗?陈护卫能在这样的情况下睡着?”白玉堂:“、、、、、、”公孙筒子你的吐槽点不太对。
一直到展昭会来了,左卫才停止了对陈止脸上面具的打量,慢悠悠地开口:“真的是太巧妙了。”
=口=、、
你一个上午看了这么长时间就偶尔说一句“实在是太巧妙了”,到现在了你还是这句话!!现在不是感叹中国的机关文化博大精深的时候呀,重点是赶紧找出把这个面具舀掉的方法呀!他已经不想再戴着这个面具了,自己是有多么不能见人呀,该死的作者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把这个面具弄掉呀!(醉:你的槽点也不太对。)
剩下的人似乎也被左卫的话噎住了,半天也没有人开口询问。
“你的这个面具是从哪里弄到的?”左卫收敛了一下视线。
“别人给的。”陈止抽抽嘴角。
但是左卫看不到陈止的表情,好吧就算他看到陈止的表情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的,所以他问:“那么那个人你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吗?这个面具实在是太巧妙了,老夫希望和他探讨探讨。”
“、、、、、、”
“、、、、、、”
“、、、、、”
陈止过了几秒钟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先生,在下不知,药师在下知晓此人身处何方,也不会劳烦先生了。”
“那倒是。”左卫煞有其事地点头。
陈止见了又是一脸纠结。
“左先生,你有所不知。”公孙筒子站出来解释,“陈护卫为了查案被贼人掳去,这面具是贼人给他戴上的,而今那贼人也是下落不明,希望先生出手,为陈护卫取下面具。”
左卫听了这才恍然大悟,“老夫还以为是那方高人给他的礼物,他不小心戴上忘了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