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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想起那年大哥所做的事,只是他身下的是个女人。四哥也说过这是夫妻间的事,不敢深究下去,更不敢对四哥说不字,就这样浑拖着,还好只发生了那么一回,四哥平日里对厮磨濡沫也十分注意,遂安心了不少。
胤禛猛地俯身一口嘬住小六的,小六低呼一声后就抑制不住地喘息、扭动、不住唤着四哥,寻找着可抓之物,没多会就浑身一震,睫毛颤动下一滴眼泪落下。胤禛这次没有吐出来,当着小六的面滚动着喉结吞了下去,嘴角的抹下探入小六嘴里往他喉内伸去,刺激的小六翻身欲呕才留下句,“不许碰任何女人,不然四哥会疯的,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来。”也不管将亵裤里顶的老高并濡湿了一圈的□,直接坐起身,在床帐内拍手要热水。
小六趴伏在床沿心头巨震,对四哥似乎有些明白似乎又有些不明白,看向四哥的目光也带上了几分思索与猜疑。胤禛对小六的这一变化看在眼里,随后的洗漱、用膳,教导课业,皆如往常一般,只是神色莫测,眼眸冷淡。
第二日女子便由一顶小轿抬入,胤禛脸色并不好看,连面都不愿见,只让台吉将人与先前那带发修行的妙玉吃住一起,主阁这边不许靠近,并让台吉传话,“嘴如锯嘴的葫芦,行如泥塑的菩萨,安分守己连家人在内可保一世安康。”
宋氏淡淡一笑,大方得体地对着主阁处行了一礼后,便安静地跟着小谙达往该呆的地方行去,台吉在她身后深深叹了口气,这样想的开的才好,若是有怨言愤恨,四爷怕是不会容忍的。
☆、第61章 心思大白中
贾琏虽没事但差事被革了,也没说明何时会录用;同样被告的贾蓉虚职也被摘了去;贾琏的老子不管事也没什么好说的,贾政那边说来说去都是劝贾琏、贾蓉安分些;如今能没事已算是圣上恩赐天大的运事了;说多了最多来一句,“我巴不得不做官,可又不敢告老,府里有两个世袭更是无可奈何的事啊”。
贾琏、贾蓉听了皆是愣了愣,又不能说将来的承袭落在谁身上都不准了;只得一道去了贾珍房里一个劲地唉声叹气;从早上蹉跎到晚间灯烛亮起。贾琏猛地一拍大腿,眼眸发亮“我们去园子里找那俩位小爷去,你不知道……”说罢让贾蓉与贾珍都附耳过来嘀嘀咕咕地说了好一番话。
贾蓉与贾珍俩父子相视对看,过了许久贾珍才长叹出声,“原是这个身份,我那媳妇想必是明白的比我们还早,只是现在去央求他们可有用处?我这一脉是只剩下蓉哥儿了,承袭必是落在他头上,只是你那一脉本当是你,如今却是说不清了。”
贾琏冷笑一声,“是这个理,叔没这个想法,但他夫人却不是个善茬,如今我虽为她做事但出面的都是我,将来也只说是我的祸事。还有林家的那一茬,虽说门路子都是她兄长指点的,但你们却不知道我是托了多少关系,使了多少银子才能将林府的都转移回来,她坐享其成还要拿最大头的孝敬,哼。叔催她还了林家,她却来推诿着来催我们这些拿小头的,如今府里银钱紧谁还愿意拿出来,真真的好算计。”
贾珍却摇头说了句,“且忍着她些,如今她兄长也正是风头正胜,或许从他那探探口风,让他在圣上面前转寰两手都要求得啊。”
贾蓉顿觉好笑,斜睨着眼睛,勾着嘴角笑了出来,“唉哟,你们这都是怎么了,府里有真佛还要去求假佛不成?”
贾琏却说“不忙,我们贸然去求定会被视为专营之人,反倒不美。兰哥儿却是随时可出入那,不如先通过他多多美言,宝兄弟那边也托付下,让他也帮衬下,我们再找个由头邀请他们。”
贾兰听完从小不曾多有接触的几位兄弟叔伯的央求,沉默了许久,他们的事并非不知,只是四爷脾气古怪,对六爷有着莫名的占有欲与掌控欲,且他眼里也是揉不得沙子的,去多说反而适得其反,还不如多办点实事或许还能入眼,便对着几人诚恳地劝解了几句。
三人思忖半响,想着过几日就上元灯节,不若让凤丫头牵头做庄将人请了出去一道游玩,一则比将花灯请府里热闹,省去了不少银子,二则女眷出游,男丁就有理由在旁守着,然后好好表现表现,留下个好印象,将来求上门了也不至于吃个闭门羹。
胤禛听着宝玉的邀请,瞧着小六晶亮着双眼,一脸新奇的模样思忖半响勉强应下,“十五那日我和六爷还有点事要办,你们先安排我们随后再来。”宝玉赶紧一口应下,也不多做停留只乐滋滋地赶回去通知琏兄弟,让他做好准备。
十五的大清早,胤禛就带着小六进了攻,找来小十三将他送入他额娘宫内一道坐了会,说了好会子话后,便拉着他又一起前往永和宫。
年一过便虚十四的胤禛长的飞快,明显比小六高了大半截,脸部轮廓也渐渐露出几分硬朗,若不是平日里都摆着一副生人勿扰让人不敢直视,冰冷严厉的样子,贵气天成之下也不晓得会倾倒多少人。
十二岁的小六尚还留有孩子才有的娇憨,也有着少年意气风发的神采,举手投足间越发的让人期盼与眷顾,额间一点红点并没有长大多少,只有偶尔闪过一道红艳的光芒,衬的脸如渐染的粉白桃花,唇如红梅,齿如白玉。
六岁的小十三倒是一改脱跳的性子,行事越来越像四哥般稳重踏实,却也保留了豪爽,一笑起来牙齿闪亮,十分好相处,无论宫女太监还是朝臣都喜欢逗着他,说上几句话。
而小十四也已四岁,依旧如被宠坏的孩子般肆无忌惮地胡闹、在永和宫内搅得所有服侍的人天天都是七仰八叉的,也更是变本加厉地歪缠着六哥,视四哥为抢夺六哥的平生劲敌,更是吵着嚷着要住进阿哥所。
德嫔虽在笑着,嘴里也在抱怨着胤禛不将宋氏带来。胤禛巴不得小六将宋氏忘个一干二净,却又被额娘提起,只用手指摩挲着银碗边缘一声不吭。
小六哄小十四是哄的口干舌燥依旧拿他没办法,只好搂在怀里坐下,正好四哥递来一汪咸香的奶茶拿起就喝。胤禛无视了小十四那十分明显的挑衅目光,神色淡然地收回手指正襟危坐着听着德额娘的说话。
德嫔本不欲在好日子里多说什么,却见小六如此不懂礼,无力地揉了揉太阳穴,“六儿,你怎可吃你四哥吹温了的奶茶,你也老大不小了,今年的秀女你就与你四哥一道去掌掌眼吧。”
胤禛胸口一闷,紧抿着嘴唇死死握上拢在腕子上的血珀,一声不吭。小十三转身拍上四哥的肩膀,目光有些涣散地看着眼前的花架子。小十四则立马不高兴,蹦跶、扭动,紧搂着六哥的脖子嚷嚷着,“我不要六哥有女人,六哥是我的,我的!”
胤禛猛地抬头眼眸内的冷光如实质,但很快就收了回来,并拉住了小十三的胳膊,止住他欲要说话的想法,无声地看了会他后才放开手。应付的有些疲累的小六好笑地应了声,“不会有女人,你什么时候瞧见六哥身侧有女人了?”小十四耍赖撒娇,扭身在六哥怀里,晃着他的脖子非要发誓说明白。
德妃原本还有点笑容的脸顿时黑了下来,对小十四招了招手,将他紧紧搂在怀里捂着嘴巴就是不让他捣乱,“那年在草原上发生的事我也略有耳闻,只是你这不近女色的毛病也得改改了,难不成你们兄弟几个全都要让我伤心吗?好了,你也甭说什么了,选秀那些日子你必须要来。还有胤禛,内务府已经备好了几处府邸选址,眼见好日子就要近了,也是时候选嫡、侧福晋了。你皇阿玛的精力全花在国事上了,你们几个再胡闹着惹他忧愁动气,全都一顿好打。好了,我也乏了,你们先退下吧。”
小六犹豫了会,蠕动了下嘴唇,轻声问了句,“额娘,嫡福晋是不是也可以不全然是女子的?”胤禛的脸速度涨红,不顾德额娘刷白着脸以一副不可置信的神色看过来,抱起小六躬身行礼,绝口不提选秀的事,只恭敬地说道:“六弟这是被得额娘吓糊涂了,不可再提嫡福晋之事了,等再过几年许会有所改观,那我们就不打搅您的休憩了,”便带着小十三在小十四的哭嚎声中速速退去。
再懵懂的人也被四哥这一举动弄明白了,垂眸抿嘴不再问。小十三虽然十分想出宫玩,但看着六哥这一副茫然的样子,只对四哥摆了摆手便也离开了。胤禛不知该如何解释,也有些忐忑地抱着小六在晃晃荡荡出宫的轿子内静默着,过了许久才抚了抚他的嘴唇,哑声说道:“祚儿,你说四哥不要脸也好,有悖天伦也好,四哥别无所求,只求你能看着四哥,只看着四哥”。
小六木木地看着仰望、敬佩、孺幕了这些年的四哥,心里不是滋味,有拨开真相的慌张,也有说不出的满足,更有因四哥恳求的神色而难过,心目中四哥不应当是有这种祈求的表情的,要什么都愿意给的……唯一没有的就是羞恼。
完全沉浸在个人思绪中的小六也没察觉,许久听不见回话的胤禛垂眸间带上了被拒绝的伤痛,强自镇定地拉出恍恍惚惚的小六走出轿外,受着贾府中人的请安行礼,握紧他的手又一步步地随着街道熙攘的贩卖声,缓慢地走着,盼望着路永远都没有尽头,就永远都不会有告别。
☆、第62章 上元出行中①
贾琏一瞧俩尊大佛的神情明显不对头,也没有鲁莽地上前打搅;扯了扯同样若有所思的宝玉;将他拉到一旁,“宝兄弟;这两人是觉得这庙会无趣?你与他们经常办什么诗社的;了解的多些,出个主意来。”
宝玉摇了摇头,手指了指背着手,一脸持重却目不转睛地瞧着小贩挂出来的各种小孩玩意,比如各色棉布拼接而成的老虎小帽;老虎小鞋;吹糖人,麦芽糖或浇或拉丝做成的各种生肖,玉米皮做成的染色风车,草茎编成的小兔子,小蝈蝈等,满是喜爱之情。
贾琏叹了口气,上前拍了拍贾兰的肩膀,“这些小玩意你要多少都可以拉一车的回去,只是后头两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你见着他们俩容易,我可不容易。”贾兰转头看了两人的神色许久,摇了摇头,“他们的事不是我们可以插手的,现在天色还早,待晚上再看看吧。”贾琏也只得按捺下急躁的心情,走向另一侧正缓缓行走着的女眷马车。
黛玉透过窗帘缝,拿帕子半遮着脸只留剪水双眸在外头,新奇地瞧着一切,当瞧见贾兰那模样抿嘴一笑,但路过书局时却发现一穿着富贵却满脸尴尬的人站立在外头,对着一脸谄媚的人摇头摆手,并将怀里的整套书籍都塞入对方手里,转身就走也不理会后头的叫喊。似是察觉到对方偶然扫视过来的目光,黛玉赶紧缩回头,旁边的紫鹃倒是说了句,“姑娘的性子越来越开朗了,就像是不再受拘束一般也爱玩爱笑了,看来和庄子经营的越加好了脱不开关系。”
黛玉轻嗯了声后继续往外瞧着,这时前头的车辆停下,只见探春披着斗篷扶着小丫头的手径直迈了下来,闪亮着眼眸也如寻常女子一般一家小摊一家小摊地细细看过去,行走间姿色怡人,裙袄上的绣线在日光下光泽耀眼,时不时地买下小玩意,有时也与妇女讨价还价,乐在其中。其他姊妹瞧着羡慕,也纷纷下了车厢,一时之间原本熙攘吆喝贩卖的整条街都静了几分,但很快又恢复了原先的热闹。
贾兰微微皱了皱眉,招来小厮让人暗中护着些,并站在原地,等到石抹嬷嬷走来时才悄声问了句,“这街面上嬷嬷是否已经清过场了,不成想姊妹们抛头露面,心中有些不安。”石抹微微点头,“未曾开市前就梳理过了,那些地痞什么的全都警告过不许靠近这里了,难怪乎你会如此问,公子哥儿哪懂这些,每个地方都会有的乞丐,这儿是一个都没有的。”
贾兰松开眉结对着石抹拱了拱手,同行中过了许久才悄声问了句,“这两位爷是怎么了,可不顺心的事?”本还微笑着的石抹迅速变的面无表情,“我的举人老爷,春闱就在眼前,若是不能入殿受皇上钦点,你就等着主子来收拾你吧,竟还有闲工夫想别的。”
贾兰被噎的好半响说不出话,偷偷瞧了眼前头走着的两人,取出条巾子擦了擦吓出来的汗水,石抹见状干咳了声,“你怎么胆子越来越小了,当年还有胆量为小主子挡鞭子,如今我的一句话就吓成这样。”
贾兰浅浅一笑,“我与主子们接触的越多越是自愧,幼时看多了母亲的落寞与寂寥,还有各种委屈,便一心想着将来金榜题名为母亲争一争那诰命,让母亲每天能笑口常开,受人尊重。现在倒觉得作为男人就算不能做出一番功绩也要精心竭力地对得起另眼相看的主子们。”
石抹不置可否地撇了撇嘴,又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