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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规矩,怎么样?”弗雷德提议。
乔治想想,点头,希望家里人不要太激动。
再看看陋居里面的情况。
这家人这些天过的一点都不好,查理和比尔自从弟弟失踪后就没去上班,而是四处去找乔治,珀西除了铂金贵族审判那天去了趟法庭,最近没出去,他得照顾罗恩和金妮,因为他们的母亲整天神经恍惚,时不时就拿着双胞胎以前的照片刷刷刷的流眼泪,他们的父亲支撑着去魔法部上班,一家人的生计就靠这个父亲维持了。
每天晚上时最难熬,大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查理和比尔一味的摇头,表示毫无音讯,金妮乖巧的安抚母亲,珀西和罗恩则宽慰父亲,罗恩这段时间也长大不少,知道家里的压力日剧增大。
叩叩叩……门响了。
莫丽木然的扭过头,却又转回来,不理睬。
亚瑟叹气,自从儿子失踪后,凤凰社有时会有人过来,却没一次有什么好消息,只是一味的安慰,说什么节哀顺变。
查理站起身,无奈的去开门,门一开,他傻了。门口赫然站着一脸笑容的弟弟!
“……乔治?”查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屋里的其他人听到这一称呼内心一惊,刷的全部扭过头来,莫丽睁大眼睛,飞快的跑过来,跌跌撞撞的,差点撞翻一把椅子:“乔治!”
“妈妈,你认错了,我是弗雷德。”弗雷德挠头,这情形比想象中的糟糕,早知道就让乔治来敲门了。
莫丽怔住,亚瑟、比尔、珀西、罗恩、金妮这时也跑了过来,他们站在门口眼睛里开始酝酿眼泪,莫丽更是眼泪直接掉下来。
这下轮到弗雷德惊慌失措了,他死命的朝旁边摆手:“你过来啊,妈妈被咱们弄哭了。”
这时,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头探出来:“妈妈,我才是乔治。”
“啊——”发出惊叫的是金妮,她伸出手指指眼前两个脑袋,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见鬼了。
几个韦斯莱的血液都从脚底冲到了脑门,比尔呆呆的伸出两只手,一只手掐一张脸的脸颊。
“哎哟”双胞胎呼痛,忙说:“你们没看错。”
“我才是乔治。”乔治郑重声明。
“我是弗雷德。”弗雷德说的响当当。
“啊,妈妈——”两兄弟挤进门,一左一右架起母亲,因为他们的母亲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完了完了,玩笑开大了。”弗雷德冲着乔治喊。
“这是你的提议。”乔治撇责任。
“你不也同意了?”弗雷德拉人垫背。
双胞胎同时把头转向身后一动不动的众人:“怎么办?”
总算回神过来的韦斯莱们动作起来,亚瑟把昏迷的老婆抱到沙发上躺着,视线却一直未离开双胞胎,双胞胎尴尬的走进客厅,比尔顺手给母亲一个苏醒咒,后者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
双胞胎不敢过去了,他们老老实实的坐在另一面的沙发上接受众人目光的洗礼。
“我梦到乔治和弗雷德了。”莫丽喃喃的说,泪眼朦胧。
双胞胎不自在的你推推我,我推推你,示意某个人上前告诉母亲这不是个梦。
查理终于把视线从双胞胎上移走,他定定的看着母亲:“妈妈,不是做梦,我们也看到他们了,在这里。“
莫丽的记忆回笼,她猛的坐起来,正好和双胞胎面对面。
“妈妈……”两兄弟举手示意,一脸讪笑。
“弗雷德没死。”乔治环视一周,觉得这句话才是关键。
金妮凑过来,捏两个哥哥的脸,生怕是错觉,红发女孩很快就栽到两个哥哥怀里哭个不停。
“别哭啊。”弗雷德安慰妹妹:“我这不是没事吗?”
珀西、罗恩、查理和比尔惊诧之余满心欢喜,一个劲打量着两兄弟,是他们,说话的口气,一切的一切,都是双胞胎。
“那个时候明明……”亚瑟想起没有呼吸的那具身体:“究竟怎么回事?”
双胞胎不会透露蛇祖或狮祖,而两人在这情景下又说不出什么谎话来,只得挠头不语。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莫丽就像念咒般说个不停。
双胞胎连忙一左一右蹲在母亲身边。
“妈妈,我们好好的。”
“妈妈,我们还要继续玩恶作剧呢”
韦斯莱一家终于迎来了他们的大团圆。
深夜。
韦斯莱一家人集体走到后面墓地的那块墓碑前,这种东西怎么还能留在这里,太晦气。
弗雷德看着父亲一个烈火熊熊烧的畅快。
弗雷德再看看其他人的火光下的面孔,最后把目光落在身边乔治的脸上,他轻轻的拉过对方的手,随后握的紧紧的:“对不起,我都不知道。”不知道在埋葬自己时,乔治会是怎么样的心情,那是怎样的伤痛。
“你现在在我身边。”乔治柔柔的说,回握着:“我们不会再分开。”
火光之下,双胞胎相视而笑的侧脸无比美好,就此定格在这同样美好的夜色中。
作者有话要说:萨拉查和戈德里克也算是同床共枕了。
双子也算是在一起了,以后需要面对的就是父母那一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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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尔福一家三口这天的晚餐吃的索然无味,因为只有他们三个人,两位祖宗级人物中午上楼后就没有下来,双胞胎则在晚餐时间从二楼的走廊上往下看,然后也没下来,就重新回到卧室去了。
萨拉查的卧室。
萨拉查一门心思的对着手臂上的小小青蛇看,就算对方根本就没睁眼,戈德里克无所事事的坐在旁边,却也不想下楼吃饭。
“她要睡多久?”萨拉查没养过蛇妖,有点担心。
“要不你叫叫她?”戈德里克提议,他第一次看到萨拉查这么紧张某样事物。
萨拉查歪着头,轻轻的发出嘶嘶的声音,可是蛇妖小小姐仍旧一动不动的睡大觉。
“蛇总会冬眠的。”戈德里克随口宽慰着,然后突然想到现在是夏天。
萨拉查横了戈德里克一眼,小心翼翼的把小青蛇从手臂上弄下来,绕到自己的脖子上,他怕自己一不留神一挥手把小蛇弄伤了。小蛇的长度正好在萨拉查的脖子上绕了一圈半,蛇头挂在喉咙处。
真够别致的项链……戈德里克挑眉,他伸伸懒腰,躺在床上,今天真累。
“回你自己房间睡去。”萨拉查抽出空来,他瞪着床上的金发少年。
“懒得动。”戈德里克不理会,摸出魔杖,随手把床加宽:“这样总够大了吧。”
萨拉查哼了一声,却不再多说。
也许,他们都需要陪伴,在这一天。
……
第二天一早,是戈德里克先醒过来的,或者说,他是被蛇妖小姐吓醒的,当时一股冰冷的触感碰触到他的脸,睡的还比较浅的他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什么,一睁眼,一条吐着信子的蛇就在自己的眼边。
“啊!”短促的一叫,戈德里克条件反射的后移,砰的一声非常狼狈的摔下了床。
戈德里克这么一叫,萨拉查自然也跟着醒了,他探出头来,埋怨着:“你叫什么。”
好险,戈德里克揉揉摔疼的屁股,心说,蛇妖有毒的,哪怕这只小蛇只是游戏似地给他一口,他就没命了。
【胆小鬼!】小青蛇不屑的扬起头,转而蹭向萨拉查的脸。
萨拉查闻声一喜,这小家伙醒了!
“我说,蛇妖是有毒的。”戈德里克琢磨着这小蛇现在长牙了没:“你最好提醒她,不要乱咬人。”
【淑女才不会乱咬人】小青蛇吐着信子,一个劲的在萨拉查下巴处蹭,她知道,这个是她的主人【主人,别听他乱讲。】
萨拉查轻笑着,他点点蛇头【想吃什么?】
小青蛇绕了两下爬回手臂上,再次仰起头【我要喝牛奶。】
牛奶?萨拉查一愣,他看向戈德里克:“这里有……牛奶吗?”在霍格沃兹基本上都是南瓜汁和蜂蜜水,他没喝过牛奶。
“她要喝牛奶?!”戈德里克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这蛇妖刚出生怎么知道这种东西!难道蛇妖在孵化期还有所谓的胎教?
萨拉查点头,随后说:“你去查查书,看蛇妖要怎么养,我下楼找卢修斯要牛奶去。”
“我吃了早饭再去查。”看萨拉查这么高兴,他帮一下忙不是不可以,但戈德里克现在很饿了,昨晚都没吃饭。
两人一蛇从房间走出去,走到二楼的楼梯口,就看到正探头探脑的双胞胎。
红发兄弟见了他们面色很是尴尬:“早啊,小迪,阿布。”两少年不由自主的看脚尖,他们是来看萨拉查和戈德里克有没有下去吃早饭,如果没有的话,他们也不去了,他们招架不住马尔福一家的探究眼神和某些怒气。
“不必这样的。”戈德里克了然一笑。
“……谢谢。”说出道谢之语的萨拉查,若是没有双胞胎,臭小子这个马大哈这辈子都不会发现胸针下的秘密,连带着他也拿不到父亲的礼物。
双胞胎闻声一抖,同时抬头,还摆手:“不不不,不客气。”这下子,他们也看到了萨拉查手臂上的“青色缎带”,于是两人愣住了。
“下去吃东西吧。”戈德里克一手拉一个,拽着就往下面走。
刚一落座,萨拉查就看向一直瞅着小青蛇的卢修斯:“这里有没有牛奶?”
卢修斯发呆,纳西莎忙接口:“有的。”她侧头召唤了一只家养小精灵,端了一大杯上来。
【牛奶!】小青蛇窜了出来,一头栽进去,无奈杯子还不够大,头进去了,身子露了半截出来,小蛇扑腾着,一副很难受的样子。
萨拉查忙伸手把蛇揪了出来。
【杯子好小】小蛇撒娇般抱怨。
萨拉查直接对还在旁站着的家养小精灵发话:“换个大的杯子来。”
很快,一个大号杯子送了上来,盛满牛奶。
小青蛇愉快的把牛奶杯当成了个小型游泳池,扭来扭去,非常痛快。
“她的品味真够奇特的。”戈德里克边吃东西边评价。
萨拉查吃着东西,多余的注意力都放在小蛇上,其他的几个人都好奇的看着这位新来的小蛇,却都不好多问。
这餐饭吃的很安静,除了小青蛇的扑腾声时不时响起。
双胞胎吃完饭,彼此对望一眼。
弗雷德先说:“我已经好了,谢谢这些天的收留和帮助。”
乔治接腔:“我们也该回去了,不好意思再打扰了。”到底是马尔福家,虽然这家人比想象中要随和,但总不自在。
马尔福家是说不出挽留的话的,而萨拉查的心思现在全在蛇妖上,戈德里克笑着点头:“晚点再走吧,大白天出去蛮吓人的。”
乔治会意过来,他们兄弟俩要是走在大街上,还真是奇观,弗雷德摸摸头,还没领会到严重性。
……
晚上八点钟,弗雷德和乔治两人披着大大的斗篷,斗篷上还连着个帽子,这是乔治的主意,不过斗篷是灰色的,倒不至于引起另一种恐慌。
两人远远的就看到了陋居,顿感亲切。
“妈妈会很生气吧。”弗雷德瞅瞅乔治,他们这么多天都没回来了。
“不知道。”乔治叹气,他还没告诉弗雷德墓地的事,陋居后面现在还有块弗雷德的坟头呢。
到底要怎么回家去?两人都到了家门口,却迟疑不前。
“老规矩,怎么样?”弗雷德提议。
乔治想想,点头,希望家里人不要太激动。
再看看陋居里面的情况。
这家人这些天过的一点都不好,查理和比尔自从弟弟失踪后就没去上班,而是四处去找乔治,珀西除了铂金贵族审判那天去了趟法庭,最近没出去,他得照顾罗恩和金妮,因为他们的母亲整天神经恍惚,时不时就拿着双胞胎以前的照片刷刷刷的流眼泪,他们的父亲支撑着去魔法部上班,一家人的生计就靠这个父亲维持了。
每天晚上时最难熬,大家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查理和比尔一味的摇头,表示毫无音讯,金妮乖巧的安抚母亲,珀西和罗恩则宽慰父亲,罗恩这段时间也长大不少,知道家里的压力日剧增大。
叩叩叩……门响了。
莫丽木然的扭过头,却又转回来,不理睬。
亚瑟叹气,自从儿子失踪后,凤凰社有时会有人过来,却没一次有什么好消息,只是一味的安慰,说什么节哀顺变。
查理站起身,无奈的去开门,门一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