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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阪的本部已经是三个多小时之後的事情了,真应该感谢日本的高速公路今天破天荒没有堵车,否则不知道要耽搁到什麽时候呢!一角想办法推醒了恋次,睁开迷糊的眼睛之後,恋次看了看外面的景物,然後直起身体甩了甩头发,一下子推开车门走了出来。却没有想到看见了等在大门口的修兵。
“你这家夥……怎麽比我还快?”歪著脑袋,一手扶著额头,睡姿不良的後遗症就是头痛,“他妈的……全是你这家夥不好!”
“呵呵,你不会不知道从东京到大阪现在坐‘希望号’新干线只要两个小时二十分吧!轨道交通的好处就是不会堵车。”轻轻笑了笑,修兵迎了上去,伸手拥抱住恋次,“对不起,让你担心了!”用力拍了拍对方的肩背,修兵稍稍拉开距离,“听说你一个人面对朽木家三员大将?没关系,吃了亏我们下次再讨回来就好了!”
捶了这个不负责任惹麻烦的家夥一拳,恋次舒了口气然後往屋里面走,“能吃什麽亏?大不了先在关西安分一段时间罢了。话说你带了人也会被抓,真他妈的没有用!”事到如今他还是不知道修兵在人家的地盘上做了什麽,“你这家夥该不会真得那麽丢脸跑去出老千吧!”
走在身边的人笑了笑,一脸神秘,“如果我说是呢?”他观察著恋次的表情,“我觉得已经是时候让你正视朽木家了,恋次,如果我们要把夜冰的规模扩大,如果我们的目标不只是关西而是整个日本……乃至亚洲,那麽你就应该明白,有一些事情是逃避不了的。”
恋次的脚步微滞,不是没有猜到,不过听修兵这样说出来还是会浑身脱力,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情,自己是不是就永远都用不著知道真相?他不明白……更不敢假设,他们这种走在刀尖上的人事没有後悔的余地的,想做什麽就必须马上去做,因为说不定什麽时候,一把火就会把一切都毁於一旦!
“二当家这次错了呢!”一角凑了上来,恋次的脸色已经缓和了,他的胆子又大了起来,“经过这次才知道,原来大哥的青梅竹马并不是被朽木家抢走做新娘的呢!对方是露琪亚的姐夫,对他很好哟!”
修兵一愣,随即瞳孔收紧,见恋次不说话,他转向一角,“噢?这麽奇妙啊……究竟发生了什麽事情呢?在我不在的时候……”
於是,一角添油加醋地说完了一切,末了补充一句,“我就不知道了,那种情况下不是应该消除戒心好好聊一聊的吗?大哥反而很愤怒地出来了!把我吓个半死!”
修兵沈吟了一会儿,恋次则是笔直地向前走,似乎什麽都没有听到的样子,隔了一会儿,他追了上去,撇开众人和恋次来到书房,见那个面色凝重的人一言不发爬上了窗台坐著,眼神随意地抛落在外面的某一点上,他反手关了门,走了过去。
“现在,你还准备……”不知道恋次的真正想法,却能够理解他愤怒的原因,这麽说来那位朽木家的当家还真是费心思啊,竟然隐瞒了这麽长的时候,莫非……是怕恋次生气?可笑的理由!然而,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作者: 废鱼 2006…12…12 16:54 回复此发言
14回复:千年一梦 BY:himiren
“这一阵子先安分一点,不过我一定会找机会扳回来的!”恋次咬紧牙关,“今天受到的耻辱……总有一天我要全部还回去!”
点了点头,修兵的唇角轻轻上扬,不管朽木家的人在打什麽主意,露琪亚的突然出现已经搅坏了一切,从恋次现在的态度上来看,应该不会变的太糟,“我知道了,其他的事情我去安排,毕竟是我惹的麻烦呢……你来来回回一整天了,先休息吧。”见恋次点了点头,他轻轻走了出去,把门虚掩上。
没有了别人,恋次垂下头,紧紧攥紧了拳头,朽木白哉……别指望我会感激你!相反,这笔帐……这种耻辱……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还回来!
另一边,白哉带著露琪亚返回本宅,对著硬撑著的市丸银,想了想还是没有对蓝染说些什麽,他知道银虽然有时候喜欢撒娇,但是在原则问题上还是非常坚持的,他既然不愿意在蓝染面前示弱,那麽自己也不便多说什麽。稍微吩咐了几句,露琪亚和乱菊跟在身後耷拉著脑袋也拖著脚走了。
市丸银轻轻一笑,看著远处逐渐淡去的身影,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身看向蓝染,“我们也走吧,今天还真是混乱啊,搞得我头痛……”
“累了?”大手揉上市丸银的肩膀,蓝染轻轻按捏著,“回去之後让人帮你准备药浴?我怎麽觉得白哉刚刚看我的眼神里面有警告啊?”一手揽著市丸银,他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今天晚上早点儿睡吧,我上次到印度买了一种熏香,点一点可以安神。”
银点了点头,随著蓝染的牵引往前走,这个男人就是这麽温柔,温柔到想让他流眼泪,如果自己是女人的话,可能已经迫不及待选择献身了吧,哪怕用尽所有可耻的方式,也把这个人牢牢绑在身边。然而,自己是男性,并且身为白哉最得意的左右手之一,他不能允许自己软弱,也不想看见蓝染脸上流露出任何鄙视的表情来,是的……他不能赌……又或许,这个男人什麽都不会说,深沈到底,但是却会刻意地拉开距离……
“已经走不动了?”蓝染弯腰看进市丸银的眼睛里,漂亮的瞳色澄清透明,并且一下子流露出慌乱的神色来,“要不要我抱你啊?反正……你看起来瘦瘦的……”
“用不著……”妩媚地笑著,银这一次没有配合著和这个男人表演暧昧,今天他承受不起,承受不了在享有这个温暖的怀抱之後,又必须毫无眷恋地离开,心头上有伤口他就认了,可是没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地让这个伤口化脓、发炎吧……
蓝染挑了挑眉毛,“今天你是怎麽了?”
“没什麽,”银摇了摇头,“天凉起来了,精神不太好罢了。”强忍住咳嗽,他甩了甩一头闪亮的银发,“我们也用不著老是粘在一起吧?蓝染不用找女人发泄一下吗?在意大利的时候一直很忙呢……”
戴眼镜的男人轻笑,“想什麽呢!”他摸了摸银的头发,“最近你怎麽反而和白哉亲近了许多?我有点儿吃醋哟!”
“是吗?”抬头看了看已经完全黑下来的天,银扯了扯嘴唇,“大概是同病相怜吧……我和他……”
都只是可怜的人……我们的恋情……甚至……连太阳都看不见……
“大哥你罚我好了,我、我也不知道怎麽会搞成这个样子……”露琪亚唯唯诺诺地说著,垂著头看都不敢看白哉一眼,事实上从他们回家进入这个房间以後,白哉就只是静静地坐著,什麽都没有说,既没有责怪她,也没有针对恋次的态度发表意见。
乱菊自然是早早地躲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面就只有他们两个人,怎麽看都显得空旷了一点,不够明亮的灯光照得白哉的脸上一片阴影,久久,那个几乎沈默成一尊雕像的人才徐徐开口。
“没什麽,反正也不是完全没有料到过。”白哉神色恢复了正常,“既然你们已经见了面,我也不会再拦著你,想看他就自己去吧,不过夜冰的总部在大阪,你也是快结婚的人了,不管做什麽都要事情考虑清楚,以後做了别人的妻子甚至是母亲,如果还是这麽冲动,再闯什麽祸就没有人给你善後了。”他无法责怪露琪亚,这个妹妹虽然和他没有血缘关系,但是感情却很好,尤其是……她的脸上还有著早亡的妻子的温柔影子……
露琪亚乖乖点头,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只要大哥这一关过了,恋次那里就是小意思啦!她这麽天真地想著,却不知道十年可以改变很多,尤其是在黑道里摸爬滚打的十年,其中的艰辛更加不为人知!
“这个死恋次……改天非教训他不可!竟然给我就这麽跑掉!”露琪亚挥了挥拳头,然後又恢复乖巧的模样向白哉道晚安,默默退了出去。房门拉上的那一刻,白哉深深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走到窗前。
是的,他对那个红头发的人有著特殊的感情……从十年前开始,从在那条肮脏的小巷子里莫名的相遇开始……那时,他撞倒了他,然後他瞪了他,在然後……他飞奔而去……
为什麽想要成就他?为什麽一次次在他背後施以援手?明明什麽都不是……什麽都没有……明明十年间连面都没有见过,却一直执著於收集他的消息,明明连他现在的性情和喜好都不知道了……却发现这种感觉一直在,并且越发强烈几乎把自己给毁灭……
从那个人的眼神他就知道,他和他……只能做敌人……
银说得对,没有希望,只有绝望……
“白哉,你永远都会喜欢上出人意料的东西呢……”
绯真的话……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然而就是这一句话,几乎判定了他的一生……判定了他……在她离开之後已经不会幸福了……
20回复:千年一梦 BY:himiren
露琪亚是个不信邪的人,她坚信凭著她的力量能够让白哉和恋次两个人之间的误会消除!在白哉面前承认错误那是不得已,躲过一劫之後当然是应该加把力把问题彻底解决了才行!既然现在大哥已经不会再禁止她见恋次了,那麽更好办,她直接去大阪一次,对著恋次念叨一整天,一天不行就两天,总能够洗脑成功的吧!至於一护……哼!他敢有什麽异议吗?一直以来,虽然白哉不爱说话,不太能会直接表达自己的感情,但他对自己无疑是关心的,看她现在成长的这麽健康就知道这十年来在朽木家的庇护下她根本没有吃过任何苦!而恋次呢,虽然十年不见,但一个人的本性总是不会变的吧!小时候他就是个大大咧咧的家夥,有什麽好处绝对不会藏著掖著一个人独享,怎麽看现在也应该是个“大侠”级别的人物!这样两个人能有什麽深仇大恨?一张嘴还说不定?笑话!
打定了这样的主意,露琪亚开始积极筹划这件事情,并且流露出信心十足的样子来,惹得乱菊一直在嘲笑她,说是和一护到免费公园去约会的时候都没有这麽激动过!一边还是照常帮她试衣服挑首饰,另一边把露琪亚的行为老老实实报告给市丸银听,毕竟是因为上次自己私自带露琪亚闯进他们开会的地方,这才引起了一系列的麻烦,既然银答应不再追究,那麽她总要有所表示才对啊!
於是挑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露琪亚穿戴整齐带了包包正式出门,乖巧地和白哉打了招呼,她是哼著歌往外面走的。望著她蹦蹦跳跳的背影,银忍不住看了白哉一眼,後者脸上面无表情,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
“昨天睡的好吗?身体……”脑海中又浮现出银咳嗽的模样,白哉一晃神,眼前竟然出现了另一个人的脸,浮竹……
“不要把我当成浮竹啊!”银愉快地接口,见白哉像是被猜中心事般挑眉不由笑出声来,“就算是那个家夥现在身体也是好好的,只不过偶尔怀念一下曾经的痛苦罢了,毕竟他现在的生活是羡慕也羡慕不来的。”上扬的唇角稍稍凝滞,银眨眨眼睛暗自嘲笑,曾经还以为自己是多麽胸有大志的人呢,结果还是在这里羡慕别人的闲散生活。
不搭理银的话,仿若完全不受露琪亚影响似的,白哉转身走向书房,银自然是跟了上去,一边絮絮叨叨地交待著蓝染一早的去向。直到跨进那扇深红的门之後,看著满满一屋子的书,他才舒了口气,压低了声音说到,“听闻‘如月流’的事情了吗?”他问得很小心,应该只能算是试探,因为他不清楚经过了前一阵的事情後,白哉还会有怎样的反应。
“‘如月流’怎麽了?”埋头整理书桌上的文件,白哉的动作没有丝毫的滞留,“我不记得和他们有生意要做,上次递过来的帖子不是一直搁著吗?除了自卫,我向来对军火生意不感兴趣。”
“你不感兴趣有人感兴趣啊!”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