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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心地维护了他的自尊,抬头望着顾青竹,善保敏感地察觉到男人笑容下不高涨的情绪,他收敛起笑容,担心地看着他:“贵人,你没事吧?”
顾青竹淡淡一笑:“没事,对了,你也别一直叫我什么贵人了,就叫我,嗯,叫我叔吧!”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有这么一个可爱聪慧的晚辈也不错!
善保一愣,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叔!”
听到这一声脆脆的叔,顾青竹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摸了摸善保的头,朗声大笑:“好,为了你这一声,叔请你!”心中突然很想泪流,在现代的时候他才二十五啊二十五,为什么对一个十二岁的小孩自称叔自称得这么顺畅呢?难道因为成为一个老男人所以他就真的老了吗?
“那就谢谢叔了!”善保也不客气,顺势应下了。
顾青竹、善保、侍卫三人选了就近的一家酒楼,上了二楼的雅间坐下。
不多时,酒菜上来。
善保率先端起酒杯:“叔,这杯酒善保敬你,要不是叔的帮忙,善保也不能进到刘大人家做事,既有月钱拿,还能看那么多珍贵的书籍。”
“哦?你知道是我?”顾青竹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猜到的?说不定真的是刘家的书太多,刘墉又恰巧碰到你,觉得你看着顺眼才找你做事的。”
“叔你真的以为我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啊?”善保嘟起嘴:“先不说我跟那位刘墉刘大人根本没有过交集,也不说整理个书籍用不用得着特意跑到我家去找人,就说那个刘大人,看着我的眼神很古怪,忌惮又疏远,怎么可能只是简单地觉得我不错才找我去的。再说了,那些可是珍贵的书籍哎,那两位刘大人都是进士出身,最是爱书,他们这种书生啊,都是宁愿自己耗费时间耗费精力一点一点地整理,也不会愿意别人碰这些书的,你不知道,我刚去的那两天,那位老刘大人一直就虎视眈眈地呆在一边紧盯着我,好像生怕我把他的书弄坏一样,最近一段时间看我没出过一次错才放下心。”说到刘统勋的紧张样子,他比手划脚地模仿,那样子可爱透了。
顾青竹被他的话逗笑了:“真的这样吗?他整天盯着你?也太闲了吧!”唔,最近就把他提出来,找事情给他做吧。
“是啊!”见男人终于真心地笑了起来,善保心中松了一口气。
“你啊!”善保这次天真甚至显得幼稚的表现和上次的年少早熟大相迳庭,顾青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用心,心中更是对这个坚强的小孩好感大盛,
如果永璋哪怕能有这小孩一半的坚强就好了!
唉,看刚刚永璋的反应,这孩子成长为真正的皇室中人是迟早的事,罪恶感啊罪恶感!
“叔,你没事吧?”善保苦恼地皱眉,好不容易让叔的心情变好了,怎么一下子又落回去了,叔,刚才是想到谁了?跟刚刚的低落情绪有关吗?心情莫名也变得低落,“叔,你遇到什么烦心的事了吗?”
“没什么。”沉默了一下,顾青竹低低叹息一声:“只是被儿子的教育问题难住了而已!”怎么做都不能两全啊!
儿子?善保突然想起刚刚那条路走过去似乎不远处就是皇三阿哥的府邸,这个男人温和中却掩不住的上位者的威严,还能够命令刘家父子,那两位可是有名的不买人面子的啊,那位刘统勋刘大人甚至曾经先后当过六部中的工部尚书和刑部尚书,就算现在赋闲在家,那也是不可小觑的,可是这样的一个人却······
一个答案隐约浮现在善保的脑中,可是善保却硬生生把他压了下去,他不需要知道叔的身份,他也不想知道,就这样保持和叔这样单纯的来往,就可以了!
总有一天,他会带着最好的成绩,站在这个男人的面前!那个时候,再知道他的身份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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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第十章 新月格格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正是多事之时。
十天后,顾青竹收到了率军前往荆州平叛的阿桂快马加鞭送来的奏折,知道当阿桂率军赶到荆州的时候,荆州已破,到处一片战火,端亲王府上下悉数战死,阿桂只来得及从弥漫的硝烟中救出了奉父母之命携幼弟逃出荆州的端王府嫡格格和端亲王府最后的继承人。
虽然不太好,但是顾青竹心中还是有些失望端亲王府居然活下来一个继承人,像齐王那样只留一个注定会嫁出去的格格多好,可是人已经救出来了,还能怎么样?怎么说端亲王一家头上还顶着殉国的名声呢!
还没等他想好对这对命大的姐弟的处理方法,工部尚书急奏,铜山一带黄河决口,造成水患,请求皇上定夺,该如何行使!顾青竹即令工部人员立刻调查清楚一切事宜,同时派人宣曾经就任过工部尚书的刘统勋全权负责此事,所需所令,工部成员必须全力配合!
姜果然是老的辣,刘统勋到工部走了一遭,将有关黄河水患的资料统统找了出来,又捧着下级呈上来的情况汇报苦读,最后带着一众人亲自去了铜山,然后呈上急报,对顾青竹奏陈疏防之策,绘图以示详细情况,顾青竹当即下令户部拨款,因为知道清朝官场官官相护严重,为了防止有人贪心这笔赈灾银两,利欲熏心,为了钱财无视百姓性命之危对此事多加阻挠,在朝堂上公然下旨,说出了“一切事宜俱交由刘爱卿负责,如有不便,可不必告知于朕,爱卿全权处理即可。”的话,这等于是给了刘统勋一把尚方宝剑,刘统勋接到圣旨后,精神大振,感激顾青竹对他的信任,对这件事更加卖力。
‘朝廷据图令其随地规划堵御。黄河复归故道,朝廷嘉其绩,令与策楞、舒赫德一并叙升。他十视河坝,两刘统勋两修海塘,前后奏章数十起,皆中机宜,剔除积弊,利于民生。河南百姓为之立祠于黄河南岸。 ’——引自百度。
不过,即使是这件天大的喜事也不能将顾青竹那颗被打击得片片飞散的心重新粘合得完好无缺。
用一句如今网络上的一句名言形容那就是——他、被、雷、到、了!
你见过一个刚死了父母不到两个月的少女含情脉脉地看着一个男人吗?
你见过一个刚死了父母不到两个月的少女毫无悲戚之色地含情脉脉地看着一个男人吗?
你见过一个刚死了父母不到两个月的少女毫无悲戚之色地当着无数人的面含情脉脉地看着一个男人吗?
你见过一个刚死了父母不到两个月的少女毫无悲戚之色地当着无数人的面含情脉脉地看着一个年纪大得足够当她父亲的男人吗?
你见过一个刚死了父母不到两个月的少女毫无悲戚之色地当着无数人的面含情脉脉地看着一个年纪大得足够当她父亲还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男人吗?
如果这样的女人你都见过的话······
那么你见过一个身份高贵的刚死了父母不到两个月的异姓王格格跪在金銮殿上当着无数人的面甚至当着顾青竹这个皇帝的面含情脉脉地看着被她的眼神逼得面色煞白一副快要昏倒模样的有名的豪爽将军吗?
顾青竹甚至觉得,如果这位新月格格再这么不知收敛地看下去,阿桂要么是干脆直接地昏过去要么就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地暴走,一刀劈了这个女人!
其实说起来,看着这位在战场上勇猛无敌的将军被一个弱女子逼到几乎崩溃,这场面真的很好笑。
好笑到顾青竹甚至觉得自己所在的这个清朝难道只是一个披着古代皮的架空世界吗?除了唐朝时期外的古代不是都挺保守的吗?为什么这位新月格格一副现代人自由追求爱情的潇洒姿态,还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
就算满洲的规矩不像汉族那样保守,那也不会开放到这种程度吧?
再加上那莫名其妙冒出来的三个异姓王······
所以说,他所穿的果然是一个伪清朝的世界吧,是吧是吧?!
好吧,不管他穿的这个世界是不是山寨版的,总之,他已经在这了,还当上了至高无上的皇帝,那么他就得好好当下去。
首先,他得把他倚重的臣子从濒临疯狂的绝境中解救出来。
“阿桂,你这次剿灭了乱党,平定的战乱,又救下了端亲王的一双儿女,真是辛苦了,朕升你为吏部员外郎,再放你七天的假,好好休息一下,也好陪陪你的福晋。”顾青竹轻咳一声,打破金銮殿中莫名诡异又危险的气氛,对阿桂说道。
“是,奴才谢皇上恩典!”阿桂这个一向铁骨铮铮号称好男儿流血不流泪的汉子几乎要激动得泪流满面了,皇恩浩荡啊,他终于可以摆脱这个诡异可怕的格格了。
顾青竹看着阿桂激动的眼泛泪花的样子,险些笑场,不行不行,他要保持皇帝的威严,所以只得转移注意力:“传朕旨意,册封端亲王嫡女新月为和硕格格,庶子克善为端亲王世子,满二十岁即可继承端亲王府世子如今年纪尚幼,待长大成人后再择加封号!”顿了顿,对新月温声道:“你们两个起来吧,新月格格,节哀顺变,端亲王一家虽然去了,但是他们却是为保大清江山而亡,是我大清朝的功臣,朕与整个皇室都会好好照顾你的,朕也已命皇后将漱芳斋整理出来,让你们姐弟住进去。”这些天他仔细想过了,本来他是打算将新月放在西三所,将克善放在阿哥所,但是回想起奏折中描述那个克善的怯懦姿态,再想到这小孩不久前才失去几乎所有的亲人,一时也不太忍心将他和他现在唯一的姐姐分开,只得临时想出这种折中的法子,反正这个新月格格年纪也不小了,守完孝后就可以出嫁了。
“不,皇上!”一听到顾青竹要让她和她的(?)天神分开,新月心中大急,失声大叫起来。
顾青竹愣住了:“什么?”
“皇上!”新月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您对新月如此厚待,新月感激不尽,但是新月重孝在身,实在不要住在宫中,冲撞贵人,皇上只要为新月选一人家,让新月有一容身之处可以抚养克善长大就可以了,新月感激不尽。”
“哦?”顾青竹眯起眼睛:“那么,你觉得那户人家适合呢?”
新月顿了顿,水汪汪的一双美目含情脉脉地飘向正拼命将自己硕大的身躯向同僚身后藏的某位可怜的新出炉的吏部员外郎,满面娇红,含羞带怯:“新月初来京城,并不认得几个人,但是与阿桂将军一路并肩行来,新月觉得阿桂将军品性高贵,心地善良,新月从来没有一刻忘记过,那个时候,新月心灰意冷,以为必死之时,阿桂将军仿佛闪闪发光的天神一般出现在了新月的面前,拯救了新月的性命,还有几乎死去的心。”
不,你不要记得,求求你,将它忘记吧,如果一切能够重来,我一定不会因为杀敌杀得太兴奋,看到有乱党就冲上去,也就不会无意中解救你们了,不,是我一开始压根就不应该和努达海抢那个任务,天神腾格里啊,救救你的信徒吧!前大将军现任吏部员外郎的某人心中泪流满面。
“所以呢?”顾青竹眯起眼。
“所以,新月愿意去阿桂将军家中居住,想必阿桂将军的家也一定是一个很温暖很温暖的家!”新月面带娇羞地低下头。
你愿意去阿桂家,人家阿桂可不一定愿意让你去呢!还有,你口口声声都是说你自己,你要‘抚养’的克善世子呢?怎么压根就没提到他啊!
顾青竹果断决定,这女人,绝对不能让她住到皇宫里去,宫里现在可是还有好几个格格在呢,小孩子学好不容易,学坏,那可是一秒钟的事情,想象一下宫里的几个格格都变成这新月格格的模样,天,他怕他悲愤之下会以死谢罪!
顾青竹唔了一声:“新月格格所言有理,那么······”
“皇上!”阿桂眼看着自己的噩梦居然要蔓延到自己家里去,悲愤之下噗通一下跪了下去:“皇上,奴才家中甚为简陋,况且奴才只有两个儿子,府中又没有和格格年龄相似的女子,实在是不适合格格金枝玉叶居住。”皇上,您就看在奴才辛苦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饶了奴才吧!
顾青竹嘴角有些抽搐,可怜的阿桂,看来,是真的被吓坏了!这个新月格格有那么可怕吗?看起来似乎只是豪放了一点而已。
刚要说话,一个人抢先开口了。
“章佳将军,格格只是想再感受一下家庭的温暖而已,你仗着身俱对格格的救命之恩居然如此无礼,如此无情,真是放肆!”
“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