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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把两个人的姓氏组合在了一起,才有了宇文楚这个正常而普通的名字出现,不然现在我就该为自己叫某点风的“宇文傲天”或者XX风的“宇文雪君”而蛋碎了一地。
每个人小时候都好奇自己是从哪里来的,我也不例外,于是当年很傻很天真的我跑去询问老爸,我是从哪里来的。老爸当时打游戏打疯了,欠了很多稿子,被编辑骂的狗血淋头,他正郁闷着呢,一听到我问这个问题,很不耐烦的告诉我,是从泥巴地里面捏出来的。我不相信,一遍一遍的问他,他最后挑着眉毛笑的不怀好意,说我其实是男男生子的产物。我当时是哭着跑到老爹书房里的,嚎啕着问他我是从哪里来的,老爹推了推金丝边眼镜,十分认真的回忆了一下,最后告诉我,我是从泥巴地里面捏出来的。老爹一向是个严肃而认真的人,他说的话我从来没有怀疑过,所以那天晚上我缩在房间里哭了一整晚,第二天眼睛肿成了桃子,被同班同学笑了很久。直到后来我弱冠之礼,我才知道,原来自己真的是泥巴捏出来的。
曾经我羡慕同学们都有一个年轻而漂亮的妈妈,会很温柔的接自己上学放学,会做很好吃的小零食,于是回家后一直闷闷不乐。老爸虽然看起来很二很傻,但其实是个很敏锐的人,他当时就问我到底怎么了,磨叽了半晌,我才抬起头告诉他,我想要个妈妈。老爹和老爸对视了一眼,接着面色古怪的摸了摸我的头。于是第二天老爸不见了,出现的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女子,她说她是我妈妈,她开始每天接我上学放学,给我做小零食,但我仍旧觉得不开心。在这之后的整整一个礼拜,我都没有再看见老爸,妈妈虽然很好,但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我开始想念老爸在家时的欢声笑语,还有他每天给我讲的故事。我觉得没有老爸很可怕,于是我主动去问老爹,老爸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回来。老爹反问我,你不是一直想要个妈妈么,有妈妈,就不可能有老爸,你只能选一个。那天我又哭了,好吧,我知道身为男子汉一直哭哭啼啼的很讨厌,但是我还是很想念老爸,我告诉老爹我不要妈妈了,把老爸还给我。那天我一直哭到睡着,结果第二
天老爸真的回来了,而妈妈不见了。我开始明白,不珍惜现在的人没有资格拥有幸福。结果等我长大后我才知道,记忆中的那个妈妈其实老爸变出来的,那一刻我真心觉得自己蠢毙了。
中学的时候语文老师让我们写作文,题目是“我爱我的家”,我写了自己和老爹老爸的日常生活交了上去,结果第二天我被语文老师叫到了办公室,在去办公室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可是进去之后,语文老师一直旁敲侧击我的老爸老爹的信息,在我回答我爸和我爹认识了很久还一直住在一起之后,语文老师的眼睛里冒出了幽幽绿光,她面色诡异的拍了拍我肩膀让我回去。我没有急着走,而是带着疑惑在踏出大门后,从窗户缝里看了语文老师一眼,年轻的语文老师抱着我的作文本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一边傻笑一边说着我听不懂的话语,什么“年上年下”、“攻受成对”的。这些词等我长大之后统统都明白了是什么意思,但我宁愿自己不懂,至于理由,我不想说。
在这个家里生活了这么多年,我虽然察觉到自己的老爹和老爸都不是普通人,但一直没有明白与众不同在哪里。后来老爸告诉我,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人类这种生灵,眼睛看到的不一定都是真实,耳朵听到了不一定都是真话,当时我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有天徐阿姨和百里叔叔带我去游乐场玩,玩到很晚才回家时,我看见前面一对男女身上有着奇怪的黑气,于是就拉了拉徐阿姨的手,问她为什么前面的阿姨身后会有尾巴呢?徐阿姨当时就变了脸色,前面的阿姨回过身来面色诡异的看着我,然后忽然笑了,声音渗人,她伸出细长的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眼睛里冒着莹莹绿光:“小哥儿,乱说话可是会被吃掉的哦~”
那个阿姨的话还没说完,她人影就不见了,我只听到“咣当”一声,她忽然出现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变成了一只毛乎乎的狐狸。徐阿姨拍了拍袖子并不存在的灰尘,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予那只狐狸,声音却是冷漠而高傲的:“战斗力连五都没有的渣滓,也好意思在人间作恶?我便废了你的内丹,看你以后还能如何吸人精血。”
原本和那个阿姨站在一起的男子在看见地上的狐狸后,忽然弯下腰开始呕吐,他吐得撕心裂肺,我还以为他像教科书上说的一样是孕吐,结果那个男子一边吐一边感谢徐阿姨:“多谢大仙出手,不然我就要被这个狐狸榨干而死了。”
徐阿姨没理那个男子,而是和百里叔叔一起把我送回家,在进门之前,她告诉我,那个男
子阳寿不多了,都是自己找来的,如果不是自己这般心术不正三心二意,又怎么会惹到狐狸精,如果不是我喊破了那个狐狸真身,她也没打算救那个男子,毕竟背叛者就该受到惩罚。
我看了看徐阿姨,又看了看一边的百里叔叔,小声的贴着徐阿姨耳朵问她,难道你就不怕百里叔叔会这么做么?
徐阿姨面色古怪的看了看沉默无言的百里叔叔,忽然“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她摸了摸我的头,说,该是你百里叔叔担心我会不会和小姑娘跑了,毕竟我比他更受欢迎啊。
忘了说,徐阿姨是老爸的青梅竹马,女装好看,男装更是倾倒众生,我年幼不懂事时第一次见到徐阿姨穿男装,傻乎乎的喊了徐阿姨五年“叔叔”,这件事一直被徐阿姨取笑。
我二十岁那年行弱冠之礼,才知道老爹已经建立了一个庞大的金融帝国,在知道这件事的同时,老爹也告诉我,这个公司现在归我管理了,他要和我老爸一起去度蜜月周游世界,我这个拖油瓶就不要跟去了,太麻烦了。然后我就成了传说中的“总裁”,在老爸老爹临走前,我很认真的问他们如何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总裁,老爸想了想,告诉我只要做到五个字就行了,那五个字是“狂霸酷炫拽”。
然后,没有然后了,我一直没法理解这五个字什么意思,等我终于在公司坐稳了位子后,新进公司的小女生们红着脸看着我,然后在那里嘻嘻哈哈时,我隐约听到了“总裁狂霸酷炫拽”这七个字。
公司里有传言说我花心,因为我曾经一年之内换了三个女秘书。我想这不能怪我,是那些女孩子太奇怪了,刚进来工作时干干净净的,最后都拼了命往脸上抹粉,把我呛了个半死,有一个原本是有点婴儿肥的清秀小女生,一个月后整容整的下巴比锥子还尖,怎么看怎么奇怪,还有一个刚进公司时把衣服穿的整整齐齐的,之后一个礼拜穿的比一个礼拜少,最后有一天直接脱光了出现在我办公室,我看了她半晌不说话,结果那个女孩子哭着跑出去了,第二天那个女孩子辞职了,而公司里也渐渐有了“总裁荤素不忌”这种传言。
平心而论,虽然我很年轻,但在看过那么多人聚合分离后,我比谁都明白,真爱与性别无关,而是看你是否遇对了人。那年一个国外公司和我们公司合作,同时送了一把据说是天朝遗失在外的文物七弦古琴过来表诚意时,我原本并不打算收下,但在感觉到那把琴上有着老爸的气息后,我还是收下了。
那把七弦琴我把它放在了家里灵气最甚的地方,在仔细研究了它很久都没有得到什么结果后,我果断放弃了,开始做其他的事情。在某天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时,忽然间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下意识的我握住了那只手,然后睁开了眼睛。那天月色很好,让我清楚的看到了那个人,不,或许不能称之为人,那只是一个灵而已,他穿着白色的汉服,墨色一般的长发松松散散束在背后,眉目如画。那个灵用着一种夹杂着温柔与怀念的眼神静静的看着我,像是在透过我看另外一个人。
没人会高兴有谁透过自己去回忆别人,我也一样。松开了握着那个灵的手,我问他:“我是宇文楚,你是谁?”
“吾名——”白衣男子想了想,最后回答,“吾名凤来。”
那把七弦琴我曾经认真研究过,琴身上有一个被磨去的“鸾”字,以及被凤鸟图案遮盖的鸾鸟图案,他要是告诉我他叫“鸾来”,我或许还不会惊讶,可是他却说自己叫“凤来”。这里面究竟牵扯了怎样的故事,我并不感兴趣,只能单刀直面的问他:“阁下究竟在透过我看谁?”
他愣了一瞬,半是苦笑半是嘲讽的开口:“你是楚青霜的后代吧,听名字,他——已经找到了相守一生的人吧?”
“嗯。”我点了点头,“你——”
“我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存在罢了。”他像是忽然间生气了一样,身影碎成了无数荧光,消失在我的面前。后来整整两天,我都没有再看见他,我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可是在那个梦境里,我缺看到了老爸和那个灵一起并肩作战。
我是被自己的吓醒的,老爸当年做写手时,写过某点风的种马后宫文,也写过XX风的狗血虐恋情深文,更写过JJ式的基情耽美文,更不巧的是,这些书我都看过,因此梦境里那些匪夷所思天雷狗血齐飞的情节,远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但我还是脑补了,并且自己吓自己,吓得出了一身冷汗。
老爸那样的人,明明又傻又二,为什么会招惹到桃花呢?
过了几天后,那个灵再次出现了,他抱着那把七弦琴,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抚弄,琴声隐隐有沧海龙吟之相。我开始好奇,老爹那样的人喜欢上老爸也就算了,为什么他这样的存在也会喜欢上呢?情之一字,果然远非常理能够揣摩。
那个灵一开始并没有理睬我,后来时间长了,他看到我也会微微颔首示意,我渐渐也开始习惯每天回
到家都能听见琴声,时间长了反而有些手痒。我跑去学了笛子,学了整整大半年,才在看到那个灵心情不错时出声询问:“宇文楚愚钝,恳请先生指点。”
白衣男子眸中闪过错愕,而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作者有话要说:第一发番外送上!!!
新文长篇还早,开了个短篇基网三同人,大家看着玩~
☆、番外·大梦初醒
“阿楚;醒醒;上课了。”徐暮云推了推还躺在床上睡的天昏地暗的楚青霜,见对方只是哼哼了两声;就没有其它反映后,徐暮云气沉丹田;在楚青霜耳边吼道;“主任今天来点名啊!数人头签字的!”
楚青霜一骨碌爬起来穿衣洗漱,在穿上鞋的时候,还是没忍住打了个呵欠:“真烦;点名就算了,还他妈的数人头签字;怎么光扣学分,没有全勤奖啊?”
“你见好就收吧。对了;你昨晚在干啥,拳打脚踢吵死了,害得我都没睡好。”顺手帮楚青霜收拾了书包,徐暮云微微挑眉,“不会是又做梦梦到生化危机丧尸围城了吧?都跟你讲了,少看点这种片子,2012真来了那不是你想躲就能躲掉的。”
“没啦,昨晚的确做梦了,还是一个很长的梦,结果现在什么都想不起来。”楚青霜顺手摸了一下手机,脸色顿时变了,拉着徐暮云就跑,“小木鱼赶紧走,还有十分钟,要迟到了!”
两个人没吃早饭,刚上教学楼时铃声就响了。楚青霜拉着徐暮云偷偷摸摸从后门摸了进去,坐在最后一排空位上,在老师转身写板书的时候,两个人飞快的往前挪了一排,坐在倒数第三排戴着耳机低着头的黑发少年忽然侧过身来,对着徐暮云微不可见的笑了笑,又默默转回身去,徐暮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楚青霜的视线在两人之间游移了一下,掏出草稿纸写到:“这节课应该只有我们琼华理工学院的来上吧,他一个天墉文学院的跑来干嘛?不会又是专程为了你吧?”
徐暮云没吭声,用红墨水钢笔在草稿纸上写了“滚”字,楚青霜把头埋在桌子上闷笑起来,肩膀直抖,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又用蓝水笔写到:“你们俩好歹都是慕容教授养大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都不在一起,还让我如何去相信爱情?难道说,其实你喜欢的不是小屠苏,而是陵越学长?嘛~陵越学长的确很认真很靠谱啊~”
还没等楚青霜写完,徐暮云一把把草稿纸扯了过来,字迹凌乱的写到:“再胡说八道,和你绝交!”
楚青霜明白徐暮云是真的有点恼了,默默不吭声从书包里掏出手机,开始刷更新,同时留意着徐暮云的神色,在看到对方明显神色缓和后,又把草稿纸拽了过来:“你们这样老是拖着也不是个事,找机会说清楚吧,反正不管怎么样,我会支持你的。”
钢笔在手上转了几圈,徐暮云没说话,最后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