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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是玩儿这个!这还不容易。
义父这游戏不好玩儿,质辛失望叹口气,抬眸踮脚望去,不假思索伸手指了原来位置:“就在那儿啊!刚刚我专门记住的!就怕那么多小弟弟妹妹弄混!”
缎君衡盯着他的小眼摇头:“义父已给她换了位置,不在此处,重新猜!”
换了!质辛怔住,缎君衡见他不信再次表明此意。
质辛这才急抬眼细细盯着原来处看了半晌,那个襁褓确实是昙儿的啊!狐疑挠了挠头,又转望其他一模一样的六个襁褓。
半晌后,
小眼僵直,质辛急得抓耳挠腮,黑眸来来回回的在七个襁褓上打转儿,布料襁褓一模一样,还根本看不到婴儿的模样。这里面到底哪个是妹妹?他怎么一点儿也认不出来?
又过了许久,心头更急得难受,质辛也不顾许募得奔向缎君衡着急问:“妹妹在哪儿啊,义父,我认不出来。你认不认得出来?千万别把妹妹和其他人混一起,找不到妹妹爹娘会伤心的!”
“你放弃了,不打算再认一认?”缎君衡笑问。
质辛摇头:“我不认了!里面肯定有一个是昙儿!义父肯定不会把昙儿弄丢的!”
缎君衡抬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淡笑:“放心,义父自己所放,自知道在何处。你找不到便好!此法还挺管用。到时候让你娘找。”
“真的?”
质辛紧张的黑眸一眨不眨盯着他,缎君衡又点了点头笑语:“义父何时骗过你!”
质辛这才微松了松心神,转向床榻,小眼睛来来回回看着七个襁褓,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嘿嘿得意一笑。他认不出来,娘肯定也认不出来,到时候就能和爹惩罚娘亲了!
缎君衡抬眸笑看向其他几人:“你们试着一寻。”
黑色十九掌心刚要提功,注意到他的灵力隔绝气息,金眸一闪,垂手放弃,抬眸细细扫去,他记得昙儿的襁褓图案团腾神兽是在胸前。
金眸在床榻上一定,黑色十九出声:“从左向右第三个!”
魅生细细看着一个个襁褓中微露出的些许小脸肌肤,昙儿肤色极白,片刻后她转向缎君衡淡笑出声:“从左向右第四个!”
黑色十九当即侧眸:“你确定?”
魅生微怔,对上他的眼含笑点头:“嗯!吾每日照顾昙儿,定然错不了!”
黑色十九一臂横胸,手掌向上托着另一只臂肘,手指不由抚了抚下颌:“还是第三个!”
缎君衡看着二人淡笑不语,从他眼神中根本看不出任何泄露讯息。
他化阐提眸色一闪,定在了从左数起第五个襁褓上面,不假思索伸手一指,“定是那个!吾记得遮脸的襁褓一角唯独昙儿的有丝穗。”
断灭阐提狐疑看了眼他化阐提:“你肯定看错了,吾特意检查过,小姑姑襁褓绝对没有。吾和十九伯父一样,也是第三个!”
他化阐提笑笑:“在襁褓里面,你查过后,吾又查了一遍,特意往外露了一丝。只有亲手所为之人能发现。”
净无幻记得昙儿的一只小胳膊在胸口放着,小拳头握得极紧,怕把她惊醒,所以便未曾强迫将其压向身侧,她之襁褓胸口当高出一截,扫过略微高起那个襁褓,她看向缎君衡笑道:“从左数第一个!”
缎君衡没有任何意味的淡笑一声,五人被他笑得不由对视一眼,他们总不可能全部猜错!
质辛看向他好奇问:“魅生他们说的都不一样,义父,到底谁对呀?哪个是昙儿妹妹?”
缎君衡微动步子俯身将他抱起放到床上:“莫急,吾一个个给你验过。”
质辛猛点头,激动期待道:“嗯!”
缎君衡从左走到第三个,掀开了遮盖的一角襁褓,转向黑色十九和断灭阐提挑眉淡笑:“你们觉得如何?”
二人一怔,走近不可置信出声:“不是昙儿!不是小姑姑!”
缎君衡不徐不疾笑道:“当然不是!你们凝神于襁褓图案,却忘了孩子睡觉并不安稳,方才移动昙儿时她蹬了蹬腿,襁褓松乱,吾重新一包,图案位置已变,其他孩子动弹手腿,图案窜动到了你们所记之处。”
黑色十九微呃,金瞳闪了闪,放下了横在胸前之毙臂,断灭阐提无奈笑笑,居然如此!
缎君衡走到第四个,见魅生期待眸色泛亮,笑了笑,动手露出了婴儿小脸,魅生笑意一僵,顿在了脸上:“这!这怎么可能不是?”
缎君衡淡笑为其解惑:“你之神色在孩子露出的肌肤上,吾已想到你做何考量。你虽日日照顾昙儿,但却忽视了一处,昙儿肌肤隔日会有变化,一日白亮,一日会黯淡些,与寻常婴儿无异,今日恰是黯淡之时。”
魅生怔住:“义父,还有这回事?”
缎君衡颔首:“与昙儿成长有关,无事,不必担心!”荒神压制她体内异力后出现之情形,等她大些自然便无事了。
见他如此说,魅生瞬间涌起眸底的忧色才散去。
质辛对着二人嘿嘿一笑:“你们也猜错了!”不止他猜不出来!
缎君衡眸色无奈一闪,这个小子!随即走到第五个襁褓前,看向他化阐提道:“其实每个襁褓中都有你探寻之穗儿,不太明显而已,方才吾发现昙儿襁褓中锦穗掉落,与他人藏纳在内中不同便塞了进去,没想到其他孩子不老实,刚巧又落下来一个。”
他化阐提呃然,天不助他还是缎爷爷故意而为?
缎君衡眸底精光一闪,压下笑意,转而走向净无幻所指第一个:“你是不是觉得这个襁褓比其他胸口高些?”
净无幻没想到他双眸如此精明,诧异钦佩颔首:“是!”
缎君衡摇头笑笑,微掀开露出孩子脸蛋儿:“也不是!”
净无幻愣住。
质辛见都不是,黑眸不可置信亦傻,急趴向谁都没有提到的第二个,小手一掀襁褓之角。
熟睡的昙儿小脸蛋儿红润,粉嫩的小嘴中不知何时含住了被缎君衡藏起的锦穗,微动着唇无意识吮动着。胸口襁褓平展,根本没有小手凸起。
“呀!妹妹啊!”质辛欢喜直呼:“原来这个是你!”还是哥哥聪明,一下就找到你了!
五人走近一看昙儿模样,错愕无奈一笑。
断灭阐提当即看向他化阐提和净无幻:“这次是小姑姑胜了你们,睡着都能混淆视听。”
缎君衡出声:“还是方才所言,孩子睡觉不稳,自然会动。手又怎可能一直在同一处。”
他化阐提和净无幻笑笑颔首:“以后便知道了!”
缎君衡重新整理好了每个孩子的襁褓调换了位置,看向几人:“天之佛若想要认出昙儿,也非件易事,我们到外面等着!魅生留下。”
魅生笑着点头:“嗯!”
质辛急出声道:“我也要留下!”
缎君衡从床边抱起他笑道:“义父还有事要告诉你!”
质辛哦了一声,转身搂住了他的脖子。
异诞之脉重荫遮蔽的清凉路径上,天之厉和天之佛从圣灵热泉回来直接行经此处,往缎君衡寝殿而去。
相携走路良久,天之佛抬眸看看尚在远处的缎君衡寝殿飞檐,停住了步子,无奈看向身边之人:“你抱吾飞驰去吧!如此走还须半刻之久!”
天之厉胳膊一紧,强留她欲要抽离的胳膊,转眸凝向她:“半刻而已!十数日已等,这一时半刻反倒失了耐心。莫心急,这便算做今日之散步,晚膳后不去,我们陪着质辛和昙儿。”
天之佛一怔,无奈又搀紧了他的胳膊,边走边道:“吾不急,是怕质辛和昙儿等着着急。”
天之厉见她故作平静只神色,眸底闪过丝笑意,一本正经提醒:“昙儿尚小,除非饿了,其他事倒不会着急,她也不懂。”
天之佛知他刻意挤兑她,刚要反驳,却不料脚下突然一个趔趄,天之厉急神另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身子:“小心!”
天之佛顺着他的胳膊才站稳身子,斜眸瞪了他一眼:“都是你害的!”
推卸责任!天之厉护在她腰间的手募得搂着她贴近怀里,垂眸笑语:“吾只是说了事实。这罪名无法成立。不过是你,担之也无妨。”
天之佛懒得看他,随即转身挣开他的手,脚下步子加快,半拉半拽得拖着不徐不疾的他走。
天之厉一把拉回她,“等等!”
天之佛皱眉盯着他:“吾要快点儿见儿子和女儿!”
天之厉笑笑,敛好了她有些凌乱的金色锦罗衣,俯身抱起她嗖然一声飞身而走。
“如此便能快了!”
天之佛怔了怔,见缎君衡寝殿越发近,嘴角不由勾了勾,随即搂住他的脖子,唇当即贴向他的唇一吻:“如此甚好!”
天之厉见她一触即离,皱了皱眉,不满盯着她的唇:“楼至!”
天之佛但做不解,倚在他肩头,斜眸懒懒出声:“何事?”
天之厉沉声:“你不知道?”
天之佛看着他不假思索点头:“不知。不妨直言,只要你说,吾定遂了你心愿。”
天之厉募得转头,张嘴就咬住了她的唇:“吾还是做吧。”
天之佛见他黑眸笑意浓重,闷哼一声,反应过来急紧抿双唇不让他得门而入。
天之厉贴着她的唇亦不强势攻占,见她戏谑眸色,低沉笑笑:“张嘴,吾要亲你!”
天之佛刚要启唇说话,发觉不对,幕然止住摇头,挑眉对望,不容更改示意:“说出你方才想说之言。其他免谈!”
天之厉凝视她含情凝笑之眸,脑中不自觉回想昨夜信中所言,心头滑过丝心疼,不由在她唇边微叹一声妥协:“吾要你亲吾!狠狠亲!”
天之佛好笑出声,未发觉他一闪而逝的异样,随即搂紧他的脖子,启唇吮/吻住了他贴在唇边的唇。
天之厉手臂一紧,唇齿配合吮咬着她的唇,边行边舔吮着她舌/尖灼热的气息津/液。天之佛亦不由得含住他探进的舌/尖轻吮吻弄。
不到片刻,二人胸口气息变得粗重凌乱。
半晌后,
见缎君衡寝殿已在脚下,二人才不得不喘息着分开。
天之厉俯首无意抵着她的前额,见她面□/动发红揪住他的衣裳,喘息着低语:“可惜了!”若再寝殿他们也不必如此忍着。
天之佛见他欲/动眸色,心头颤了颤,急动头避开他的唇,埋首在他颈窝,低笑咬唇:“等会儿再进去!”他们这幅样子绝不能让质辛和缎君衡诸人看到。
天之厉微放松了手臂,让二人贴得不那般紧。
空中凉风霎时穿过二人身间透进衣袍渗入全身各处,缓缓带走了肌肤上情/动后散出的热气。
“义父!你快去看看,爹娘怎么还不到呢?再不来太阳要落山了!”
静谧中一声清脆的不耐声从地面传来,
质辛!天之佛刷的抬眸欣喜看向天之厉,“吾无碍了!你……”
“无事了!”天之厉出声打断了她的话,当即淡笑凝功抱着她横空而降。
“再等等,他们说是……”
只闻缎君衡声音突然一顿,再出已是带了浓浓笑声:“不必等了,看外面,他们来了!”
殿内缎君衡怀里瘦小的背影陡然映入眼中,天之佛双眸激动欢喜,急唤出声:“质辛!”
小身子一震,刷的转身,天之厉抬眸望向他俯身放下了天之佛。
熟悉的金色身影,果然是,质辛本要落地奔去的身子突然一顿,脑中突然闪过她消失索取他记忆欺骗他之事,心头一酸,盯着安然无恙的天之佛,小嘴不受控制的颤了颤,黑眸一湿,坐在缎君衡怀里委屈唤了声:“娘!”
天之佛闻言双眸不由一涩,疾步跨入殿内,“质辛!”
见质辛见到人却突然待在在怀里一动不动,缎君衡垂眸笑推了推他:“你娘来了!去吧!”
质辛见天之佛越走越近,就在眼泪掉下来时突然转身埋进了缎君衡怀里,紧紧抱住他一只胳膊:“不去!”
缎君衡微怔,无奈用另一只手轻抚了抚他的背:“你不是每日都跟义父和你爹念叨着要见你娘吗,你爹没骗你,这不是今日带你娘来了!为何不高兴了?”
质辛不说话,脑袋直往他怀里钻。
天之佛缓慢停步在缎君衡身前,缎君衡抬眸无奈看向她笑道:“你来前他欢喜得紧!”
天之佛凝视只能看到后脑勺的质辛,转向他涩然黯叹一声:“吾知他为何如此。”
话音落后,当即俯身伸手插过质辛腰间,强势将他从松了手的缎君衡身上抱在自己怀里。
“我不要你!” 质辛急哽咽出声大喊,垂下的头根本看不出神色,身子剧烈挣扎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