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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有点儿过于敏感了。
可是当四月曾经权倾天下的纳兰明珠卒后,胤眩侨缟タ煎难右鹂滴醯牟宦氖焙颍废榭聪蜇缝醯难凵窬陀行┚刹欢恕�
几番思虑,胤祥还是在一次在康熙那儿议完事出来以后追上了胤祯,“十四弟。”
“十三哥?有事儿?”胤祯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胤祥。
“那个……那个……”拦住胤祯,胤祥一下却不知道该怎么问了,他不能直接问‘十四弟,你是不是通神啦?要不怎么有点儿那什么料事如神的味道呢?’,于是就那个那个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话来。
胤祯看着吭吭哧哧地胤祥,以为他有什么难言之隐,于是还贴心地问道,“十三哥,弟弟正好这会儿得空,若是十三哥也有时间,不如去弟弟府上坐坐?弘春弘明也惦记着他们十三伯呢!”
胤祥看着一脸坦然地胤祯,表情纠结了半天,还是摇摇头,“不了,为兄还有事儿,还是以后得了空再去看弘春弘明吧!”说罢也不等胤祯反应就直接离开了。
胤祯看着胤祥离开的背影,疑惑地摇摇头,“怎么怪怪地。”
不过胤祯也就念叨了这么一句然后便去忙自己的事情了,那些关于未来的事情虽然压得胤祯透不过气来,但是日子终究还是要继续往下过的,胤祯很鸵鸟的装作其实不知道这些事情,而将全副经历投注在了洋务上面。
康熙领着胤祯几番与众大臣讨论后,终于做出了决定——先选出一些人来教授外语与国外常识,然后通过考核最终决定派出留洋的人选。
至于怎么教,怎么选,定了以后那些人在国外又该干什么,这个都可以徐徐图之,毕竟未有先例,大家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胤祯也不急,这事儿也急不来,如今也不过是个打地基的阶段。但是,终归还是走出了这一步,胤祯觉着这十几年的时间内,至少能把个轮廓雕琢出来吧,惟愿自己如今栽的树日后能让后人乘到凉。
不管胤祯怎样鸵鸟心态怎样逃避,四十七年的巡幸塞外之行依旧在五月到来了,胤祯看着兴致勃勃的康熙,说说笑笑的兄弟们,只觉得自己好像是打多了肉毒杆菌的整容狂人,想笑都笑不出来。
于是,胤祯就这么木着脸和一众阿哥踏上了巡幸塞外的行程,坐在高头大马上,胤祯转头看了一眼那越离越远的威严宫廷,心中五味杂陈,他自己也不知道待到再次归来,又会是怎样的景象。
转回头,胤祯下意识地低头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那串佛珠,心中生出一个念头——若是,若是自己出手干预,又能改变多少?
如是想着,胤祯抬起头望向前方,眼神坚定,他想要看看,他这只蝴蝶,究竟能将历史原本轨迹扇的偏离多少。
作者有话要说:艾玛,终于被我写到这里了,肾上腺素上升有木有
好容易在白天更新一回啊……
午安,艾维巴蒂~
48、第四十七章
“十七哥,你说这回咱们同汗阿玛出来打猎,能猎着一只大老虎吗?”
“肯定行的,汗阿玛厉害着呢。”
“那我呢?我也能猎着一只大老虎吗?”
“你?你还小呢,嗯,没准儿能猎着一只兔子什么的。”
“我哪儿小啦?我今年都八岁了!”
“才八岁呐。”
“八岁怎么了?汗阿玛八岁就君临天下了,我是汗阿玛的儿子,猎只老虎肯定不在话下!”
从边上路过的胤祯听着两个小毛头的童言童语忍不住笑出声,一笑,就把两个孩子给惊动了。
“谁?谁在那儿?”伴随着着一迭声的询问和吧嗒吧嗒的脚步声,两个小毛头便出现在了胤祯的面前。
一见到胤祯,两个孩子都顿了顿,这才异口同声地说道,“十四哥。”
胤祯上前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小脑门儿,“十七,十八,你们两个在这儿干嘛呢?”
十七阿哥胤礼母亲身份不高,他在康熙的一众儿子里也不算显眼,如今遇见了备受康熙宠爱的十四哥,人也变得有些拘谨,垂着小脑袋往后缩了缩,“回十四哥的话儿,没干什么,就和十八弟聊聊天儿。”
相较于胤礼的拘束,胤祄就开朗许多,“是呀,我刚刚和十七哥说等同汗阿玛打猎的时候,我要打个大老虎呢!”
看着胤祄昂着脑袋眼睛亮亮地望着自己一副信心满满地样子,胤祯也不好打击人家孩子的积极性,于是便顺着胤祄的话说,“哇,这么厉害,咱们小十八能打老虎啦?”
“是啊!”胤祄使劲地点点头,“我在宫里就勤练骑射呢!”说着胤祄上前拉住胤祯的手,“到时候,我再打个猎物送给十四哥,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啊!”胤祯说话间余光看见胤礼那有些羡慕的表情,于是笑着伸手也拉起胤礼的手,“到时候胤礼也打个猎物送给十四哥好不好啊?”
突然被胤祯牵起手的胤礼倒显得有些吃惊了,对上胤祯那含笑的眼睛,也赶紧点点头,“嗯,到时候一定给十四哥猎一个大大的猎物。”
“那咱们可说好了。”胤祯说着和两个孩子拉了勾,这才又重新牵起两个孩子的小手,“好啦,也别在这儿呆着了,我先把你们送回去。这行宫比不得宫里,可不许到处乱跑。”
胤祯一摆兄长的谱儿,两个孩子立刻乖了起来,一同点点头有着胤祯将他们送回他们住的院子里。
只是还未走出多远,两个孩子就被前方传来的吵嚷之声吸引了注意力,只是碍着胤祯在身边而不敢挣脱手去瞧瞧热闹,但是小脖子还是忍不住地往那边一伸一伸,胤祯听着那嘈杂声中夹杂的尖利的骂人的声音皱了皱眉头,转身对孙东喜道,“你把两位阿哥送回他们住的院子里。”
“嗻。”孙东喜应了一声也没多问然后上前低声对两个小阿哥道,“十七阿哥,十八阿哥,请跟奴才来。”
瞧着这意思他们的十四哥是不会让他们去瞧热闹了,两人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乖乖地给胤祯告了别后便让孙东喜带着他们绕路回院子里了。
而胤祯看着两个孩子和孙东喜的背影消失不见后才转身朝那声音来源处走去,越走近,那尖利的声音就越清晰,胤祯脸上的寒意也就越重。
“打,给咱家狠狠地打,不打便不知道什么叫做上下尊卑!”
“你也给咱家好好记清楚,咱家是在太子身边伺候的。太子是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储君,你不把咱家放在眼里那便是不把太子放在眼里,这就该死!咱家倒是要瞧瞧你是吃了什么雄心豹子胆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了……”
待到走到拱门口,胤祯便看到一个面白无须一脸得瑟的太监舒舒服服地坐在太师椅上拈着兰花指端着一杯茶一边喝一边教训着被按倒在地上的小太监,伴随的还有木棍击在肉上的闷响之声,眼瞧着那趴在地上的小太监臀部的衣服已经渗出了血色,人也是副出气多进气少的摸样了,而围在那坐着的太监旁边的一群太监皆是一副低眉顺目的神情。
胤祯看着那得意洋洋的太监,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冷笑着开口道,“胡公公好大的威风啊!”
胤祯一开口,院内的人动作皆是一顿,那被胤祯称作胡公公的坐着的太监也是一愣,转头往声音的来源处望来,见是胤祯立刻脸上堆满了笑将手中的茶水放在一边,站起身冲胤祯行礼道,“奴才给十四阿哥请安,十四阿哥吉祥。”
而他身后的小太监也俱是一同弯腰朝胤祯行礼。
胤祯没搭理那满脸堆笑的胡公公,只慢步走上前看了一眼那地上已经人事不省的小太监,漫不经心的问道,“胡公公这是在干什么呢?”
胡申河想不明白十四阿哥怎么忽然到这儿来了,但脸上还是那副恭恭敬敬的神色,“回十四阿哥的话,一个小太监不懂规矩,奴才怕这狗东西到时候会冲撞了主子们,所以这会儿教教他规矩。”说着又弓腰道,“十四阿哥千金贵体,没得让这狗东西污了您的眼,奴才让小豆子送您出去吧。”说着侧头对身边的一个小太监使了个眼神。
一个瘦瘦小小眼珠子却轱辘轱辘转的小太监赶紧上前对胤祯陪笑道,“十四阿哥,奴才……”
只是这小豆子话还未说完就被胤祯一脚踹倒在了地上,“作死的狗奴才,爷到哪儿去还要你来安排?”
胤祯这脚一踹,胡申河脸上的笑也僵住了,也许是在太子手下抖惯了威风,所以对着胤祯语气也不太好了,“十四阿哥,您这是什么意思?”
胤祯看着胡申河,两步上前劈头盖脸就是一巴掌,“狗东西,什么时候由得你一个奴才来问主子是什么意思了?”说罢也不给胡申河说话的机会,转身端起那碗茶嗅了嗅,又转身对着胡申河冷笑,“上好的大红袍贡茶,胡公公喝得够好的呀?”说着抬手就将那盅茶砸在了胡申河的脸上,“你给爷跪下!”
“十四阿哥!”胡申河被胤祯这么一砸一喝,整张脸都扭了起来,声音更是尖锐的几乎要戳穿人的耳膜。
“怎么,我堂堂一个阿哥的话在你这个奴才面前竟是不管用了?”胤祯霍地上前几步像胡申河厉声问道。
胡申河被胤祯那动作吓得后退了两步,后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腰杆子又挺直了,“十四阿哥,若是奴才做错了什么,十四阿哥指出来便是。可是十四阿哥您一来什么都不说就对着奴才们又是骂又是打的,这奴才可是不明白。奴才自问在太子身边伺候多时,兢兢业业时刻不敢懈怠,便是太子也是对奴才赞誉有加,奴才如今倒是想问十四阿哥一声,奴才究竟是何处得罪了您引起您这滔天怒火?若是有,奴才上边儿还有个太子爷,断没有您越过太子爷来教训奴才的道理!这要是传了出去,怕是对您也不好吧……”
胤祯冷眼看着胡申河越说嗓门越大,腰杆子也挺的越直,到后来话里竟带了威胁的意思,胤祯眼中几乎冷的要结了冰。
一直到胡申河说完,胤祯才拍掌道,“说的好,说的真好。爷竟不知胡公公您如此舌灿莲花能言善辩。问爷为什么教训你是吧?说爷没资格越过太子教训你是吧?爷就来告诉你是为什么,让你这狗东西死也死的明白!”说着上前抽过刚刚行刑的太监手中的木棍劈手对着胡申河双腿就是一击,直到胡申河扑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之后胤祯才将木棍扔到一边,站在胡申河面前居高临下看着他道,“你身边这小太监究竟做错了什么,爷不知道,但是爷知道,他就是犯了滔天的大罪也由不得你这狗东西私设刑堂随意处置!你将太子置于何处?你将皇上置于何处?你这作死的东西竟然敢对他下死手?你说的话爷都听在耳里呢,不把你看在眼里便是不把太子看在眼里?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与太子相提并论?你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哈,怪不得这贡茶想喝就喝呢。胡公公,与皇上,太子共享贡品,滋味儿不错吧?”说着胤祯抬起头眼刀子扫了周围垂着脑袋的太监一眼,又接着道,“太子忙于公务,心怀天下,你们这些做奴才的本该谨守本分,好好伺候主子。谁知如今倒好,该自己干的事儿不干,倒是借着太子的名头来抖威风逞本事了,好的很,真是好的很!太子在朝堂上辛辛苦苦,你们这些狗东西就在后面败坏太子的名声,爷看你们是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说完胤祯便看见孙东喜带着几个小太监已经守在了外面,扬手道,“今个儿我也来教教胡公公什么叫做上下尊卑,什么叫做规矩,什么叫做本分!给我打!”
孙东喜接到了胤祯的眼神,一摆手,身后的四个小太监赶紧上前将瘫在地上的胡申河押到条凳上,刚想抬手打,胤祯又加了一句,“别给爷玩虚的,你们卖人情给这狗东西,也要想想你们的主子究竟是谁!”
两个举棍的小太监齐声应道,“奴才不敢。”言罢便下了死力气朝胡申河打去,没两下胡申河便发出了杀猪似地哀嚎声。
胤祯皱了皱眉头,“给爷捂住他的嘴,这行宫里这么多主子,要惊着了哪个怎么办?”
“嗻。”孙东喜应了一声,麻溜地把胡申河的嘴巴给塞上了,于是一时间院子里只剩下了棍子打在肉上的闷响与胡申河的呜呜之声。
胤祯抬眼环视了一圈战战兢兢站在那儿的太监,声音又寒了三分,“爷今儿把话放在这里了,若是再被爷知道你们哪个敢仗着自己是毓庆宫里的便为非作歹仗势欺人,坏太子的名声,他胡申河的今日就是你们的明日!你们最好给我把这话记在心里烙进骨子里!别觉得我只是说说而已,不信尽可以来试试!”
胤祯话音一落,一众人像下饺子似地扑通扑通跪了一地,“奴才们不敢。”
胤祯看了看那跪了一地的太监,又看了看已经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