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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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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镜花,拉她起来。”
  林镜花依言抓住小梨的手臂,将她整个人从泥地上扯了起来。小梨却好似站不住,整个人就要往她身上靠。看她一身泥泞,林镜花连忙用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就在这一瞬间,小梨一直紧握的手突然松开,冒出一股白烟。
  她此时的手势有点奇怪。
  奇怪到,和王怜花方才所比的一模一样。
  一个小小的圆筒从她手中掉了下去,泛着铁器的冷光。
  林镜花并没有躲开这突然的变故。
  只见她呛咳了几声,捂住口鼻急速往后退去。
  小梨还是一副站也站不直的模样,似乎对自己的所作所为还有点茫然。
  林红莲冲上去打了她两个巴掌,打得她面目红肿,嘴角流血。
  “你刚才放的是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东西。
  林镜花面色铁青,马上坐下调息。
  性命攸关的时刻,方才那嫌恶无比的地上泥污,又算得什么。
  小梨的面色和林镜花一样难看,但她并不会运功逼毒,于是也只有生生忍着,只是小声道:“王公子给我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林红莲咬了咬牙,点了小梨穴道,也迅速地往王怜花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
  王怜花的轻功好像并没有他自信的那么好,至少比巫行云好像还差一点。
  巫行云就这么挡在了王怜花面前。
  他追逐时的身形轻得像风,落下来时候的压迫感却不啻于一座山。
  王怜花好像有点惊恐,往后退了两步。
  巫行云笑得很有点猫捉耗子的得意:“王公子又何必逃呢?巫某对王公子极为仰慕,并不会做不利于王公子的事。”
  王怜花不言不语,一掌直往他胸口拍去。
  巫行云侧身闪过,不仅避了他那一掌,还借势一推,居然从后面将王怜花抱了个满怀。
  就在那一瞬间,看见怀中那人的面庞,在夜晚的雨中,像一朵孤独盛开的花。
  就在那一瞬间,失了神。

(十四)
  古语有云,红颜祸水。
  古人诚不我欺。
  满脑子都是“小怜玉体横陈夜”,却不记得前面还有一句“一笑相倾国便亡”,活该被夫子打三十下手心。巫行云有点幽怨地想起二十多年前教他念汉人书籍的夫子,是个又年轻又好看的小秀才。虽说小秀才是他爹半请半劫地抓来的,教起书来依旧一副无所畏惧的死脑筋读书人模样,于是巫行云就觉得他很可爱很独特,就打算把书放到床上去念。
  这件事情得手相当容易,就是得手之后很有点糟。
  小秀才自杀了。
  这本身也没什么,就是以后他爹请来的夫子都又老又丑,看见他们别说念不下书,连饭都有点吃不下。
  于是就导致了今时今日的悲剧。
  怀中那色若桃花的人朝着他微微那么一笑,心都要醉掉,哪里想得到古人教诲。
  哪想美人双唇微张,从中吐出一股白烟来。
  正好他这时有一亲芳泽的打算,躲得开才有鬼。
  眼睁睁地看着美人挣脱他的手臂,轻飘飘地落在一丈开外,身形快得不像刚才他追的那个人。
  居然还笑嘻嘻地对他说:“其实呢,我觉得你武功总体来说是比我高一点儿,除了轻功以外。”
  这个时候看他,还是这样美。
  眼神是妖,双唇是孽。
  合起来就叫妖孽,专门勾人的魂。
  巫行云顿时觉得自己之前的人生有点白活。黄金珠宝,珍奇古玩,醇酒美人,诸如此类,你有的,也总有人也有。
  这样又美又有趣的人,哪里却还有第二个。
  可眼下这形势,实在不容他心猿意马,只得强自笑道:“这种毒也想杀人么?”
  王怜花道:“当然不行,若是随便朝人喷一喷就能弄死个人,我早十年就一统江湖了。这毒连解药都不用,只要随便运运功逼一下就出来了。只不过呢,如果你现在要和我打,这毒气就要在你身子里走一遭,那时候杀不杀得了人,就难说。”他说着说着便得意地笑起来,“林女侠,你也别用剑指着我,现在就你一个了,你我都不见得能赢,大家礼让一下,都没有事。”
  追过来的林红莲听了这话,气得嘴唇发抖,却也无可反驳。
  巫行云却在一旁听笑了:“有趣,有趣。若是这样简简单单就到手,怎显得宝贝儿的身价。这次不能与王公子相知,下回重逢再叙,也别有意趣。”
  王怜花听了这番不死不活的话,不以为意,朝他做了个鬼脸道:“一般提下回的,都是这回输了的人。”他也无心再与巫林二人做口舌之争,管自己往马车的方向去了。
  林红莲生怕他对林镜花不利,连忙跟了过去。不想王怜花此时哪还有心思管林镜花,连忙将小梨拉上车,一溜烟跑了,瞬间连影子都看不见。
  留下那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再怎样气苦,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
  王怜花虽口上得意了一把,心里却还是怕那三人运功逼毒之后再追赶过来,也不敢多作逗留,只有自己做车夫,把马赶得飞快。
  早一刻赶到沈浪身边,便多一份安全。巫行云和林红莲都是顶尖的高手,下次不见得还会这样疏忽。奇技淫巧能救一次命,就该谢天谢地。
  到杭州城下时天色刚亮,雨也停了,城门已开
  王怜花的衣服被昨夜的雨水和地上飞溅的泥水弄得脏污不堪,又是一夜未睡,心里正有一股戾气,马车风一样冲进城里,守卫拦也拦不及。
  云水客栈。
  王怜花看到这客栈的招牌就像看到救命稻草。刚想纵马冲过去,突然看见客栈门口有个人。
  不知道那人是刚回来还是要出去,大概是因为天色还早,身影和动作看上去总觉得有几分懒洋洋的意味。淡青色的衣衫在初明的晨光中看上去分外地干净,穿在他身上分外地潇洒, 分外地叫人嫉恨。
  对,叫人嫉恨。
  王怜花怀着一副天诛地灭的心情从马上跃下来,朝那人直扑过去,非把他弄得比自己还脏还狼狈才甘心。
  那人却突然转过身,将后面饿虎扑食一般的人稳稳接住,毫不在乎地搂在怀中。
  眼看着擦了一声泥;他也只是笑,弄得王大公子没劲得很
  然后又问:“怎么弄成这样,可是遇到什么意外?”真是婆婆妈妈。
  王怜花不情不愿地道:“何止是意外,不过说来话长……”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展颜一笑,又道,“我且先向你引见天下第一女侠,让你开开眼。“。
  沈浪还没来得及问,王怜花便献宝似的跑回车子边上,撩开车帘,道:“小梨姑娘,徐公子,出来罢。”
  车上下来的是一个书生装扮的年轻男子,还有一个纤弱地像马上要被风吹走的小姑娘。两个人都是伤痕累累,鼻青脸肿。
  沈浪在他们二人身上看来看去,觉得哪个都不像“天下第一女侠”,顿时有点摸不着头脑。
  看到沈浪狐疑地目光,王怜花心里这才舒畅了不少,于是兴致勃勃地问道:“既胜了王怜花,又赢了林红莲,你说这样的女子,算不算天下第一女侠?”
  沈浪只看到王怜花说了这番话之后,那个快被风吹走的小姑娘头低得更低了。但他还是觉得有点不敢置信。
  这个小姑娘,怎看都一点武功都没有。
  王怜花越发得了意,哈哈大笑道:“既然她已胜了王怜花,看来总有一天也要赢沈浪的。所以呢,沈浪沈大侠,你就好生招待小梨姑娘一回,省的下次你落到她手里吃不了兜着走。”
  沈浪看他如此高兴,也觉得有趣,看这两人并非邪恶之辈,于是也不再问什么,只道:“徐公子,小梨姑娘,先请进吧。”
  进了客栈,沈浪才想到一件重要的事,便以询问的目光看向王怜花。
  王怜花笑道:“一间客房足矣。”
  小梨的脸腾地红了,头已经快低到胸口。徐常秀急道:“不可,我与小梨……”
  王怜花打断他话道:“徐公子可是不肯同小梨姑娘一间房?”
  徐常秀点头如捣蒜,点到一半又想起什么来,偷看了小梨一眼,又忙不迭地解释:“不,我的意思是……”
  王怜花笑道:“徐公子,你也见了刚才那班人如此凶残,你们二人又无武功,十分危险,相互好有个照应。若你不肯,那末你和沈兄一起,我和小梨姑娘一起。”
  这下别说徐常秀头摇得比刚才还快,小梨也急了,哀哀地看向沈浪。不管怎么说,沈浪看上去都比较像个好人。
  王怜花心中更生一份促狭之气,道:“要不我和你一起,沈兄和小梨姑娘一起,也可以。”
  他话音才落,沈浪就站了起来。
  不仅站了起来,还把他也抓了起来,往肩上一扛。还气定神闲地对看直了眼的小二道:“给这两位准备一间上房,最好在我们旁边。”然后自顾自地扛了王怜花往楼上走。
  王怜花大呼小叫:“沈浪沈大侠,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这是要做甚?”
  沈浪没理他,一脚踢开房门,把他往坐塌上一丢,然后把房门一关。
  然后微笑着对王怜花道:“难道你不知道,我已久不做大侠?”
  好像为了证明这句话的正确性似的,低头狠狠吻他。
  王怜花永远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乖。
  沈浪的吻这样好,不乖岂不是和自己过不去。王怜花觉得自己一向是个识时务的人。
  只是在沈浪的手伸进他衣襟的时候,忍不住道:“能不能让我先洗个澡,我快臭死了。”
  沈浪听了这话,忍不住埋首在他颈窝里笑起来。
  笑了好半天。
  然后温柔地在他唇边一啄,道:“当然能。不过你若不嫌弃,我其实也不介意。”
  。
  接下来的这时光,对徐常秀和小梨来说,实在是很难熬。
  被王怜花方才的话吓到,又想到昨夜那凶神恶煞的三个人,哪里敢出门。
  可是若都呆在房间里,孤男寡女的又不知如何是好。
  更何况,从隔壁传过来的某些声音,简直和春风一样,吹得你心都要酥掉。

作者有话要说:啊啊啊~~终于实现了两日更一回~~圆满了~~~
不过杯具的是,明天开始加班期,周三之前应该不会更了~~~因以前有罪恶的记录,怕大家惦记,提早说一声~~~ 

(十五)
  王公子喜欢睡觉。
  如果他想睡没得睡,心情就很差。
  如果他睡着了,睡相就很难看。
  如果他睡着后被人吵醒了,起床气就很重。
  鉴于以上的原因,沈浪在做了某件事后,除了当枕头,什么也干不了。
  对于这一身份,沈浪早已习惯,并没有什么怨言。但今天王公子却很不安分,在他臂弯里翻来覆去,头发扎得他肩膀发痒。
  于是轻轻将他发丝拢在一处,低声问道:“怜花,你一路可有什么意外?”
  王怜花此刻本就在心里盘算此事该如何与沈浪去讲,虽说徐常秀与小梨之事无可隐瞒,但总归是自己吃了个大亏,若是原原本本与沈浪说,便觉得低了沈浪一头,心里实在不甚爽快,一时竟然语塞。
  沈浪见他不答,也并不追问,只是说:“你也累了,先休息罢。”
  看到他一副心平气和的模样,再想及自己几日来的狼狈,王怜花有点牙根痒痒。于是也不管什么面子里子,将实情说了一通。
  沈浪听到中蛊一事,失声道:“莫非你真中了蛊?”
  王怜花翻了个白眼,不情不愿地道:“我骗你作甚?”
  沈浪见他神色镇定,忙问道:“那你可知如何解法?”
  王怜花冷笑道:“解法自然是有,还有两种,只是哪种都不太容易。”他将枕边那本《虫器》拿来,在沈浪眼前晃了一晃,道:“这手记说得玄乎,其实蛊术和毒术,是有相通之处。所谓药蛊者,只是苗疆奇毒罢了;血蛊看似咒术,其实不过是毒药加上中蛊者自身血肉发肤,使得那毒性难解,正如千篇一律的砒霜与为那人特制的十年鹤顶红之别。倒是话蛊,倒的确有几分妙处。在我看来,‘话蛊’类于摄心之术。蛊药乃是苗疆特有迷魂之药,在吸入蛊药之时发了那誓,便同于被那誓言所操纵,此乃一切怪力乱神之根源。之后我一折磨徐常秀便心痛不止,只是因为我知道我说了这番话,又见了他痛苦。但就算徐常秀受伤了,甚至死了,我若是不知道,一样没事。这样说你可懂得?”
  此人卖弄起才识见解来,滔滔不绝,无比得意,也不管是否事关自己。沈浪不禁叹气道:“暂时还懂得。”
  王怜花笑道:“因此,你若是悄悄将那二人杀了,一辈子不教我知道,我就一辈子没事,这便是一种解法。”
  沈浪摇头道:“且不管我杀不杀。王公子,像你这般人,真能被人骗一辈子?”
  王怜花听了这话,苦着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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