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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黎……你是说,梁黎有可能是被他们故意推下去的?”我感觉到寒意渐渐爬上来,同时,一种不信任的感觉被骤然放大。也是,在有些时候我对这些人的戒心放的实在有些低了。
“那他们做这个也没什么好处啊。”我实在想不出他们要害梁黎的理由。
“怎么没好处,”蒋函板着指头给我一一列出来,“首先她占据了生存空间,她在任何时候都有拖后腿的可能,毕竟梁黎是个姑娘,而且也没有郑淑怡那么顽强——这些,还是你教我的呢。”
“其次还有食物的问题,我们本身也靠不了这些食物多久了,所以……他们总会“想办法”的。”蒋函咬咬嘴唇,“上一个是梁黎,你知道下一个最有可能是谁吗?”
我自然明了,如果他们真打算这样做的话,下一个必然是蒋函。
“所以,我们两个应该想些对策了。”我摸摸蒋函的头,“放心吧,我不会扔下你的,至少现在看来,永远也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23333点击一直零,么哒就当是练手,其实自己写的真的很生涩吧。么么哒不过还是求点击求评论←。←
☆、8。捌
第八章。
“一个人拿几瓶罐头就行了,我记得似乎还找到三瓶白酒,谁要?”郑淑怡蹲下身子翻出些食物,扔到地上招呼大家来拿。
“拿够了就走,别磨蹭。”她推开仓库门,向我招招手,走了出去。
我跟过去,“什么事?”
她的声音里带着写歉意,“是我没跟你结实清楚梁黎的事,那个女人真的有问题。而且,我总觉着……咱们余下的这些人中……似乎还有人有问题。也不好说,我似乎总感觉还有别的东西掺和在里面。”
“还能有什么东西?”我脑子里蹦出了怪物腐烂流着脓水的脸,“太扯了,难道你的意思是说有怪物在和我们玩碟中谍不成?”
“哈哈哈哈笑死人了……”我笑的上气不接下气,“郑小姐你真的这么认为?”
“不是,你理解错了。”她蹙起眉头,“我是说……”
“别说了。”蒋函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了,轻轻推推我,瞥了瞥身后,“大家……要出发了。”
“那我们现在就去住院部看看吧,郑小姐,你熟悉这,你带路吧。”余明磊紧跟着就出来了,脸上带着警惕的感觉。
“我们也在讨论什么时候出发,那现在就走吧。”我笑笑别过头不再看他。
“就不能等雨停了么?”汤锲嘟嘟囔囔,拧着自己的衣角,“都已经淋成落汤鸡了。”
“不等了,走吧,这雨我看一时半会也停不了。”郑淑怡转身就走,没有多说一句话。我带着蒋函一路与她并肩走,想等她把话说完,但她始终一个字也没多吐,似乎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了。
“喏,到了。”郑淑怡伸手去接落下的雨水,“雨好像又大了,先进去吧——先说好,我可不敢保证后门还在。”
我抬头眯起眼睛,瞟了一眼“住院部”三个字,甩甩头发上的雨水,随着郑淑怡他们走了进去。
住院部里面的一切都布置的很普通,没有像我想象中像鬼片中常出现的医院那么恐怖阴森,反之,这里的样子让我感觉很熟悉,总感觉自己好像来过这里,或者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当我仔细去想时,脑海里似乎还浮现了一些记忆碎片,但无论如何,也拼不到一起去。
“这医院在哪条街上?”我希望这能让我想起点儿什么。
其余人都一脸茫然,应该是都不知道它的具体位置在哪儿。
郑淑怡倒是很麻利的报出了地址,甚至将邮政编码都一串背下来了,可遗憾的是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里。
“或许曾经来过吧,这所医院在这儿地方时间不短了,据说上个世纪就矗立在这里了。“郑淑怡摆摆手,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起来,”先去后门看看。”
“也不让人歇会儿,”蒋函小声嘟囔,“累死了,腿都快断了。”
“算了吧,你觉得这里安全?”我看看四周,这么一说才发现,这里实在是有些静的可怕,再加上暮色四合,愈来愈暗了。这里居然没有一盏灯亮着,望向走廊,靠外一点的病房还模模糊糊有些轮廓,越往里,就越是一团漆黑。我身上似乎冒出了不少鸡皮疙瘩。
“不安全是不安全,”蒋函看起来真的很累,一路小跑跟着走在前面的郑淑怡,上气不接下气,“可是我真的很累啊……体能不行啊……真后悔上高中时体育课光逃课……”
我打量打量他,还真的瘦弱的有点过了,显得过于羸弱,看来如果能活着出去的话一定要请他吃大餐好好补补他身上的脂肪。
“我体能比你强多了,我身上可是有很明显的肌肉的。”我的确夸大了事实。
“那有什么啊,四肢发达却没脑子,白痴一样,真悲哀。”蒋函并没有流露出我想象中崇拜神情。
“谁告诉你我白痴了?我告诉你啊……”我话说到一半就刹住了,因为我看见了郑淑怡笔直的向一面光秃秃的墙走过去,到达后蹲下来不动了,只是呆滞的反复摩挲着墙面,动作显得有些机械。
“门……也没了……变成墙了?!”汤锲一下子不理智起来,发了疯的去踢那堵墙,但同时变得疯狂的也不止他一个。我能看出来,蒋函在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但他紧攥着的手在很明显的颤抖。
“不会是走错路了吧,”我抓住一线希望,同时也想安慰下内心产生了极度不安感的自己和大家,“郑小姐是门诊部的医生,对吧?这里是住院部,她应该不怎么常来,记错路走错路也是挺正常的事,大家别那么紧张,稍稍放松些。”其实就连自己都感觉自己的声音很没底气,我知道,就是白痴也不会去多么相信这个牵强的理由,包括我自己。
“但愿吧。”郑淑怡站起身,长叹一口气,“那……接下来呢?”
我很仔细地观察了这个女人的神色——果然是一副很失落的样子,但并没有崩溃,我不由得打心眼里觉得她是个很了不起的人——至少在我所见过且了解到的所有女人之中。
“先回去?还是……找找这其中还有没有什么其他能够逃脱的地方?”我不知为什么,不由自主的看向蒋函,想寻求他的答案。
“我说还是再找找……”蒋函突然顿住了,不再言语,瞪大了眼睛,好像很惊讶的样子,其于人也都愣在那里,死死地看着我,更确切的说是看着我身后。
“怎么了?”我皱起眉头。
“那是……什么?”蒋函伸出一只手,指指我身后漆黑一片的走廊。
我回过头,隐约看见一个轮廓,在漆黑的走廊中时隐时现,但可以确切的判断,是个人影。
“这……郑淑怡反应最快,“不会是……跑!”
大概是因为我离“它”最近,它一下子扑了过来,我躲闪不及,就在转瞬中,蒋函一把将我推开,躲过了怪物的攻击。
“别和它缠斗!往凉一点的地方跑!”余明磊的声音从走廊另一头传了过来。
“不是我缠它啊……是这玩意儿他妈的非要缠着我!”它又一次向我的面门发起进攻,“差点破相了!”
没想到这回他不缠我了,猛地把我身后的蒋函扑倒在地,一口咬在蒋函的脖子上,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殷红色的血溅了出来,洒在地板瓷砖上。
“蒋函!”我冲上去掐住紧咬着蒋函的怪物的脖子,在一瞬间就觉得“完蛋了”,整个人用尽了全身力气但对于怪物来说却像抓痒一样,它毫无松嘴的意思。
“他妈的!”我一只手摁住它,整个人挣扎着翻起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一脚把怪物踹了出去——瞬间我听见了骨头断裂发出的“咔吧”声。
我赶紧查看蒋函的伤口,因为角度问题,我一直以为怪物把蒋函咬死了——实际上伤口也真的离喉咙很近了。在锁骨上留下了很深的血糊糊的伤口,血一直在流,很难止住。我晃了蒋函两下,他没什么动静,应该是晕过去了,不清楚是吓晕的还是失血过多,不过无论怎样也应该先把血止住。
“周午!”陈霖从黑乎乎的走廊里跑了出来,一把抱起蒋函,“我刚刚一直没走远,我以为你已经跑开了。后来看见蒋函被咬了——他没事吧?”
“暂时没什么大碍,但是再拖一会,他会失血过多的!”
“那就抓紧找到郑淑怡他们,我也和他们跑散了。”陈霖看看地面上苟延残喘的怪物,“它还没死透,不过看这样子应该爬不起来了,跟紧我!”
“行……”陈霖忽然一闪身,我骤然回头,正对上刚爬起来那只怪物的獠牙。
在它张开的嘴离我的咽喉只有不到一拳距离时,我竟在听到一声闷响后看着它径直倒下了。
“余……”我看见余明磊两只手紧攥着一个不知道从哪折断的墩布棍,上满沾满了刚才打碎怪物脑袋所沾上的灰绿色粘稠浆液。
“快走吧,我们这边……也遇上麻烦了,”余明磊把棍子甩给我,“终于找到你们了!快些走!那里只剩汤锲和郑淑怡了,汤锲不顶什么用,郑淑怡一个女人扛不了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加油码字QWQQQQ
☆、9。玖
第九章。
“你怎么不跑了?”余明磊突然停下,我赶紧刹住脚步,差点儿摔倒。
他转过身,在黑暗的长廊中隐约能看见他脸上的表情,虽然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但是他刚才焦虑的表情却消失的无影无踪,取代的是一种漠然感。
“我刚才仔细思考了一下,”他面无表情,“我们走吧。”
“什么意思?”我认为他想说什么,但在这个关头还是选择先去支援郑淑怡。可是看到他一动不动,我往前走也不是,往后退也不是。
“走?那就快些行动啊!”我看余明磊这个样子,也不知道他到底想表达什么。
他拽住我,依然是面无表情,声音也是冰凉凉的:“我不是那个意思。”
“她没什么用,我自己也照样能活下去,你如果也愿意活,就跟着我,要么……你就跟着他们去死吧!”他扭头就像着郑淑怡他们跑的反方向走去,留下我木然立着,很快进入了浓浓的黑暗之中,只隐约能看见她的背影,随后便无影无踪。
“你至少也应该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儿,你不去支援我去!”我见余明磊真的是说走就走,“还有蒋函呢?他人去哪儿了?!”
我跑了三步两步想追上去,可是余明磊似乎什么也没听见,整个走廊只剩下了我自己的回声,空荡荡的,飘渺的不真实感充斥满了整幢楼。
——到底是怎么了?陈霖带蒋函去哪里了?
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有一种面对许多道千奇百怪的数学题的感觉。脑袋隐隐发痛,连神智都混乱了起来。
那一瞬间,我抄起余明磊抛在地上的墩布棍,想顺着余明磊逃跑的路追过去,把他抓回来,狠狠地敲开他的头,让他以后永远别想再睁开眼——但是在一段思想挣扎后,我选择了放弃,因为那时候使我崩溃的不是余明磊跑了,也不是郑淑怡他们一伙人遭到怪物的攻击了,而是蒋函不知道到什么地方了。
会不会是陈霖带蒋函去找郑淑怡了?或许他们都正在等着我,我握紧棍子,加快跑步的速度,在黑暗中乱冲乱撞,一是为了碰运气大家;二是或许能找到余明磊,先让他把大家的位置告诉我,再敲他个脑袋开花;三是要是碰上个怪物,打烂它解解气。
可惜我跌跌撞撞了半天,啥也没碰到,连个怪物的影都没看见,但是却歪打正着的碰上了个半死不活的人。
起初我跑的好好的,可是本来就不宽的走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横了个人,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因为惯性而绊飞了出去,手上的棍子更是甩出去老远,落在瓷砖上,回声响彻整个医院好半天。
当时的我不能确定地上趴着的是个什么东西,于是立即把棍子拾了起来,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最后在一米的距离上停了下来,用棍子戳戳他,再翻个身,确定他不是怪物——即使是怪物也是那种毫无反抗能力的了。
虽然是在黑暗中,但我依旧能分辨出他的体型不属于蒋函那种体型——我长长的舒了口气。但我现在不敢保证这不是余明磊或队伍里的其他人。
在这个距离我已经闻到了他身上浓浓的血腥味,让我浑身不舒服,我忍着恶心又靠近了些,感觉到地板有些发粘,低下头一看,才发现他的血已经淌开了一大片,颜色也有些发紫了——他躺在这里应该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不知道是否还活着。
我走近了,蹲下身,用左手捏住鼻子,再用右手推推他,他没动静,我继续推他,他微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