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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苏家子女
见白玉堂一手扶着门,一手撑着门框,堵在门口冷冷地看着他,压根没有让自己进屋的意思,白锦堂心里不禁有些难过。都怨自己一时拿错了主意,让玉堂对自己误会得这样深,如此处处防备。不过悔之无用,白锦堂从不浪费精神去后悔。尽一切努力去弥补,去扭转局面,让曾经的失误变成微不足道的小插曲,这才是他白锦堂做的事情。
玉堂的事他显然也没打算例外,开局不好又怎么样?此刻兄弟关系紧张又怎么样?俗话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他相信玉堂虽然现在误解他,对他没有好感,但他们兄弟一定会有亲密无间的那一天的。而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消除玉堂对自己的误解。“不是跟踪你,我手下跟踪的是打你的人。”
白玉堂不由一愣,“打我的人?你认识?”
“进去说吧。”白锦堂状若无意地眼神左右一扫。楼道上不少同学在来来回回地走动,或远或近地都打眼瞧瞧这两个长相酷似的人。只见他们一人在门外,一人在门内,一人严肃,一人冰冷,实在是让人好奇。
眼看这样的确不适合谈话,尤其是不适合谈论昨晚那样的事情,白玉堂拿开撑在门框上的手,微微侧身放他进来。白锦堂一进屋便转身先进了浴室,拿来毛巾想替他敷脸,白玉堂却一个闪身躲开了,接过毛巾放在桌上。白锦堂自嘲地笑笑,垂下尴尬停在半空的手,自己寻个椅子坐了下来。低垂着眼帘犹豫一会儿,才抬头盯着白玉堂的眼睛打破了沉默:“昨晚堵你那些人,是苏家的。”见白玉堂没有反应,又补充道,“苏家就是爸爸的小公馆。爸爸和姓苏那女人有三个孩子,老大那个丫头在外国留学,昨夜让人找你麻烦的是老二和老三。”
“确定吗?”白玉堂不敢相信地张大嘴巴,却又瞬间恢复坦然。也是,自己到K市这么短的时间,跟谁能有那么大的仇恨?也就是白家的人会这样恨自己。祯大哥说,白家礼的私生子没有继承权,自己这个凭空冒出来的人却有,他们看不惯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确定无疑。姓苏的那个女人不安分,以为自己生了三个孩子,老二又是个男丁,就自以为要上天,一直惹麻烦。底下有人一直看着他们,就算闭着眼也绝认不错。昨儿晚上老二和老三在附近的车里待着。你到那儿之前,小混混们就跟他们在一起,后来也是坐他们的车跑的。”
白玉堂冷笑一声,“白家的日子还真精彩!又是造谣,又是打人,戏码不断升级啊!上次的消息想必也是他们放出来的吧?”
白锦堂摇摇头,“上次是姓苏的那女人干的,这两个蠢货能干什么,害个人自己还在旁边守着,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他们干的。”
“昨天喊话把他们惊走的是你的人吧?”让人迷惑的问题就像一团乱糟糟的线球,成功拉出了线头,后面的一切也就豁然开朗了。只是白玉堂才不关心什么白家苏家,他只关心那些跟自己有关的事情。
“是。他们不知道你的事,所以——”说起这事,白锦堂就呕得想揍人,自己的人跟着,居然还让白玉堂给打得鼻青脸肿的,真不知道一个个都是干什么吃的?
“是我自己技不如人。”白玉堂的语气平淡得听不出喜怒,“若不是他们,那些人的刀子就该□了,我今天也就不会在这儿了,麻烦你帮我谢谢他们吧。”
“让你伤成这样,有什么可谢的?”我不罚他们就不错了,白锦堂暗暗在心里补上一句,“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事我会处理的。”
“不用了,他们是来找我的,我自己能料理。”白锦堂说得理所当然,白玉堂却毫不领情,一开口就拒绝了他的好意。
“不行!苏家那老二老三整天无所事事,跟些舞刀弄棍的小混混一起胡闹,你一个人惹不起他们,别再插手了。”涉及到安全,白锦堂的口气不由严厉起来。白玉堂不知道他们的情况,他可知道得一清二楚,那些闯祸没底线的人,玉堂离他们越远越好。
“我说了,我自己能料理,用不着你管,他们打的是我,又不是你。”白玉堂很不乐意被白锦堂小瞧,也很不高兴他那么严厉的口吻。什么都要插一手,好像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自己凭什么要听他的,干嘛非要按他希望的去做。再说自己对白家的人根本就没兴趣,干嘛要让白锦堂帮忙去处理,弄得倒像跟他多熟似的。这样的人情他才不欠。
“那好!你非要自己处理,那就由得你。反正你捅了篓子,我也能替你摆平,只要你不怕展昭担心就行。”
说到展昭,白玉堂心中猛然一滞,若让他知道自己昨夜的事,让他知道自己被打得鼻青脸肿的,肯定心疼死了,说出话来却还是嘴硬,“展昭担不担心跟你有什么关系!”
“没关系。不过你要是不同意让我来处理这件事的话,我就打电话让展昭来管你。你被打成这样,他大概还不知道吧?”
“你——”白玉堂气得冒火,该死的,居然敢拿展昭威胁我。明知道我最在乎的就是展昭,不敢让他知道。
“不信你就试试。”看着白玉堂气呼呼咬牙的样子,白锦堂坐在那儿云淡风轻地开口。
“好,你处理!”白玉堂不满地狠狠瞪他一眼,今天就让你这一回,算是谢你的人昨天帮了我,以后两不相干,正好。
白锦堂处理这类事情似乎真的很有经验。白玉堂身上的淤青褪去了,脸上也消了肿,苏家一次都没再来找过他的麻烦。只是他不知道,苏家并不是不来找他的麻烦,而是无暇找麻烦。他不知道白锦堂来看他的那天,从学校宿舍出去,就直奔了海滩码头。那儿一条简陋破旧的小游艇里,气焰嚣张的苏家老二苏非凡和老三苏一帆已被折腾得彻底没了脾气,冲旁边喝着红酒欣赏海景的夏风不住声地苦苦哀求。
“不想死得太难看,就给我安静点儿。惹烦了我,你们可知道我的脾气。”听着夏风不带任何感□彩的话语,两人立刻住了口。谁不知道白锦堂身边的夏风是个十足的暴脾气,做事情不留余地。
白锦堂来到码头时,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夏风优哉游哉的喝酒赏景,两个惊慌失措的少爷小姐吓得脸色苍白,可怜巴巴地看着夏风。苏非凡和苏一帆见白锦堂上来游艇,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连往日里怕他都忘了,只顾着哀求,“求你饶了我们吧,我们,我们不知道白玉堂有你罩着,我们错了——”
“不知道?很好!一个劲儿地招呼他的脸,只怕就是因为那张脸像我吧。”白锦堂凑到他们面前,捏着苏非凡的下巴,逼他抬起头来跟自己对视,“就那么想打我?”
“不是,不是的。”苏非凡急忙否认,“我们真的是因为一帆和白玉堂在校门口吵架,才想给他点儿教训的。”
白锦堂微微一笑,放开他的下巴走到一旁,“这么说,除了昨晚的事儿,你们还多欺负了玉堂一次。”
“不是,不是!”苏一帆见白锦堂话音不对,连忙说道,“我没欺负他,是他挑衅我,是他挑衅我的。”
白锦堂望着波光粼粼的大海,语气轻柔地问道:“我上次警告过你们,再惹到我头上,该怎么处置?”
看着他平静带笑的脸,两人均是不寒而栗,“求你饶我们一回吧,我们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饶你们?看在爸爸的面上,我饶你们一次,饶你们两次。我给你们留脸,你们还以为我真那么好脾气呢,也该吃点儿教训了。还有,回去告诉你妈,想咬人,也先看看自己的牙够不够利,别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没的崩坏了自己的牙。”
“什,什么意思?”
“只管回去带话,什么意思你妈自然知道。光想着往上窜,摔着了疼的不是别人。惹翻了我,爸爸可护不住你们,让你妈睁开眼好好看清楚形势。”
见白锦堂作势要走,两人赶紧哀求,“我们一定帮你把话带到。我们,我们再也不敢了,求你饶我们这一回吧。”
白锦堂挥挥手,不再理后面的哀嚎声,径直走了出去。
三天后,苏夫人发现儿子和女儿几天没回家,打发人去寻,才发现他们失踪了。心急如焚地派人四处寻找,却始终没能寻到儿子和女儿的踪影。煎熬了一个星期,苏非凡和苏一帆才衣衫褴褛、精神恍惚地回到家里。回来之后,什么都没有多说,只是眼神空洞地拉着苏夫人一个劲儿地念叨:“不要惹白锦堂!不要再惹白锦堂!”
没人知道这段时间他们去了哪儿,也没人知道他们是怎么回来的,更没人知道他们遭遇了些什么。大家只知道苏家的二少爷和三小姐突然变了性子,变得沉默寡言、胆小如鼠,再也不是以前那嚣张跋扈的少爷小姐了。
☆、第四十八章 婚宴上的吻
“恭喜恭喜!”
“你小子行啊,竟然玩闪。婚!紧跟时代潮流啊!”
“我就说你整天不婚族不婚族的挂在嘴边就不像真的,果然了吧,婚起来比谁都利索,一声不吭就结了。”
“是啊,是啊,你这悄没声的办起事来还真干脆,快说说怎么吸引到这大美女的。”
……
不大的宴会厅里满满地充斥着祝福声和笑语声,喧嚣一片。白玉堂静静地坐在那里,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也不说什么话语,置身于这热闹之中,却一身清冷,好似与其完全无关。“哎,老五,你想什么呢,也不说话?”徐庆碰碰白玉堂的胳膊,对他的沉默感到颇为不解,这明明是来参加婚礼的,可看他这表情模样,怎么沉重得倒像是参加葬礼的?
白玉堂也不开口,嘴角微微一勾,就算是回答了。蒋平见他没个笑模样,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展昭正和欧阳春、智化、丁家兄妹,还有几个老同学在说话,不由笑笑,“可是展昭又怎么惹着你了?”白玉堂仍是没有回答,只是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
白玉堂觉得K市的霉运好像跟着他回到S城来了,好端端的日子就是没法好好过,每天都有那么多的糟心事涌过来,一波接一波,一浪推一浪。搞得他的心情跟过山车似的,一会儿急升一会儿骤降,没个平稳。
三天前,为了给展昭一个惊喜,白玉堂故意没说具体时间,一考完试就从K市跑了回来,兴高采烈地回到家,蹑手蹑脚地打开门,闻着屋里的排骨香味,听着厨房里忙碌的动静,一切都跟当初他在家的时候一样,温暖而又幸福。悄悄地走过去打开厨房门,笑容霎时冻在脸上,谁能告诉他,为什么厨房里的不是猫儿,却是丁月华这个讨厌的小妮子?惊喜就这样瞬间变成了惊雷。“你在我家干什么?”白玉堂站在厨房门口,声音冷得能结成冰疙瘩。
“做饭啊,连这都不懂,还是把你的眼珠留在K市忘带回来了?”丁月华习惯性地反驳,心情也是一下子跌落谷底。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在展大哥家里炖着排骨,焖着米饭,炒着菜,美滋滋地畅想着等展大哥回来一起吃饭的甜蜜。谁知道却是白玉堂回来了,她能不失落?吃饭的时候多上这一个人,情况可就差远了,白玉堂会不断跟自己作对不说,展大哥的注意力肯定也会被这个讨厌的小白给缠住。
“你干嘛在我家做饭?猫儿呢?”对她这幅自以为是女主人的样子,真是怎么看都看不惯!这是自己的家好不好,是自己和猫儿的家,她得意个什么劲儿?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是你家,你不知道啊?”丁月华挑衅地白他一眼。
“你赶紧给我走!”白玉堂瞪她一眼,懒得再费唇舌,回客厅摸出手机就要打给那个需要审问的人。
“哎,别打,我跟你说。”丁月华忙跑出来拦他,“展大哥有事去忙了,我来帮忙收智大哥结婚的东西。”
“智大哥结婚?”白玉堂冷笑着斜丁月华一眼,自己有那么好骗吗?“他整天叫嚣着自己是不婚族,什么时候交女朋友了?什么时候他会结婚了?”
“真的,我不骗你。你瞧,这都是送来的东西,婚宴要用的。”顺着丁月华右手指着的方向看过去,白玉堂才发现茶几上放着许多漂亮可爱的小糖盒、几大袋糖果,还有些烟酒等物,沙发上也放着几件包裹和衣物。难道是真的?真是不可思议,智大哥一向标榜自己是不婚主义者的,怎么会突然要结婚?压根就没听说他交女朋友了啊。
丁月华似乎很明白他的疑惑,不等他问,就解释道:“智大哥这几年不是喜欢上户外运动了吗,一到周末就跟驴友们出去玩。上个周末,他又跟驴友一起出去,结果跟一个女同伴一见钟情,没两天就决定要携手终生。你瞧,这都是他俩在网上买的东西,全让快递给送展大哥这儿来了,酒店也是欧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