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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大半个月不见了,我的鸣人。」亲一亲跟自己一样的金发,水门紧紧的回抱着鸣人,「这段期间有什麽特别事发生吗?」
「没什麽特别的啊…」鸣人想起今天自己对佐助发了脾气,但是如果佐助来找自己的话,鸣人扭过头,用期待的眼神看着佐助,「我要跟先佐助谈谈。」说完就从水门身上退下来。
佐助听到了不禁嘴角向上扬起,直勾勾的迎上水门变得锋利的视綫。
电光火石间,无声的斗争开始了。
「上房说吧佐助?」走过去拉起佐助的手,鸣人清澈的蓝瞳堆满请求。如果佐助来找自己是为了今天的事,还真的不想给爸妈知道啊。
佐助静静的站起来,向水门点一点头,虽然没有表示什麽,可是水门明明看得很清楚这个小子唇边的笑意。
「老婆,我真的没办法喜欢这小子。」水门目送佐助「掳」走了他的宝贝儿子,对玖辛奈认真的说。
「佐…佐助。」鸣人关上房门,拨开地上的游戏光碟和书,然後空出一块地方让他们坐下来。「你来找我吗?」
「嗯。」佐助坐下来,没有说话的盯着鸣人。
「唔…」鸣人给盯得有点困窘,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打开柜子翻找着。「这个给你。」向佐助递出一包蕃茄味蔬菜汁。
佐助接下来,望着这个红色的包装,跟鸣人面上的颜色互相呼应着。
鸣人有点手足无措的挠挠脸,心里却为佐助肯主动找自己而松了一口气。本来回家的路上还不停地想要怎麽去找佐助道歉,挣扎着要不要拉下面子。既然佐助现在自己送上门,不,先给了自己一个机会,可见佐助已经软化了。
好,鸣人决定要先让步,伸出友谊之手。
「今天对不起嘛…我也不知道我为什麽发脾气。」低着头的鸣人悄悄向上瞄一眼佐助的表情,担心着佐助随时再反面或是给个无情的冷哼加嘲笑。
唔,不过佐助的表情好像在笑。鸣人的心安定下来。
「笨蛋。」开口了,佐助伸手摸摸鸣人的头。尽管是这个词语,可是鸣人还是觉得高兴。乖乖的任由佐助弄乱自己的发丝。
看见鸣人一副顺从的模样,佐助想起今天跟鹿丸的对话。
『喂,佐助。』拿下剑道的面罩,佐助拨一拨被汗沾湿的黑发,转头看着自己国中兼高中同学。
『…干嘛?』
『你跟鸣人啊,有什麽不能解决的?』鹿丸一手插着袋,身子依徬着道场上的传统趟门。
『不是怕麻烦怕得要死吗,怎麽自己来沾这一淌浑水?』佐助一张冷脸睨视着鹿丸,把剑立撑着地,手放在剑把上。
『不用这麽看我,不是谁也对那小子有兴趣的。』有点好笑,鹿丸摇摇头,太明显了,宇智波佐助。还有,自己怎麽看也没有这个意思吧。
『……』收回刺人的目光,佐助把剑放下,脱下手套,『有空管那小子的事,不如着紧一下跟日向前辈的事吧?』
鹿丸反反白眼,他就知道佐助也不是等閒之辈,他跟宁次明明低调得不能再低调,之间的互动也淡得不能再淡,也看得出来吗?撇撇嘴,鹿丸很难真心喜欢这个人,要不是佐助也是鸣人的好友,还害鸣人最近神不守舍,像一只沮丧的小狗一样耷着头,他才不想主动的跟佐助有互动啊。
『不是想挑剔你什麽,只是你也知道鸣人的思考是非常单纯的,你要不就让他明白,要不就隐藏起来。』懒洋洋的声音,鹿丸说教完毕转身离开,『你现在只是在欺负他。』
对,就是想要欺负他。佐助不得不承认,不论他表现得多成熟,心里还有一处地方空了出来,为着鸣人做出了这个年纪的行为。
欺负喜欢的人吗?佐助低笑,真是幼稚得可以。
「又买这个不怕我再扔掉吗?」
「那我就再买啊。」鸣人笑笑,帮佐助拆下饮管,「直至你气消了会喝为止。」
「…为什麽?」
「因为你喜欢喝呀。」鸣人的表情就像佐助问了一个很白痴的问题,抓着头回答道。
「你知道我气什麽吗?」明知不可能,佐助还是期待着鸣人的答案。
「不知道。」鸣人自己啜饮了一口蔬菜汁,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我也依然不明白你为什麽爱喝这个。」
情绪有点复杂的移开在鸣人身上的目光。自己在等什麽?佐助也说不上来。
「…可是我知道你爱喝,我知道你喜欢什麽就够了,不用知道什麽原因。」鸣人开怀的把喝过一口的蔬菜汁往佐助的嘴里送。「佐助喜欢什麽,不喜欢什麽我全都知道啊。」
失笑。对啊,这才像鸣人。
心底有点热热的,佐助觉得整个人暖了起来。透明的饮管慢慢的被红色的蔬菜汁占满,吸入佐助的口里。这是头一回,佐助觉得原来「甜」,不一定是味道。
「笨蛋,你还不知道全部。」声音很轻,像在害怕鸣人听得太清楚似的。
「啊?有什麽我不知道?」
佐助没有答他,只是用手背轻轻摩挲着鸣人的面。
「佐助?」睁大一双明亮的眼睛,鸣人不禁凝望着佐助深遂的黑瞳,就像一个会吸住人的漩涡。鸣人的身体不知不觉间向着佐助稍稍倾前。
空气中除了时钟的滴答滴答声,或许仔细地听的话,还有鸣人和佐助几乎同步的心跳声。
鸣人知道自己从很久以前就跟佐助有个秘密。
只是这个秘密的内容连他们都不知道。
他们没有曾经开口谈论过。当他们分开的时候,这个秘密会让鸣人心中有点痛,有点痒。但当只有他们两个在一起的时候,这个秘密又会化为安心感充斥着他们整个人。
鸣人发怔的看着佐助。
他熟悉当佐助开心地笑时,他的嘴唇上扬的弧度;
他知道佐助的左耳下有颗痣,在偏白的皮肤衬托下很突出;
他喜欢佐助的黑发在阳光的照耀下,会呈现出那种很深的蓝。
他已经看了他快十六年了。
「鸣人。」
有时,佐助用低哑声音唤他的名字也会像现在一样,让他欣喜得连眼框也热了起来。他很喜欢佐助声音。喜欢他叫自己的名字。
感受着佐助的手指扫上他的发,鸣人闭上了眼睛。
一个柔软的东西贴上他的额,湿润,凉快的,非常舒服。
「谢谢你,…鸣人。」
虽然细不可闻,鸣人知道佐助在「鸣人」前,的而且确说了,我的。
「我的鸣人。」
听着自己加快了的呼吸,鸣人不觉得奇怪,无论是这个称呼,还是被同样是男生的佐助亲了额头。
因为佐助就是佐助,不是其他人。
由一开始,佐助对他做什麽也是理所当然的。
佐助对他做什麽也可以。
在鸣人来说,佐助就是这麽的一个存在。
+++++++
鸣人把第二十球射了出去,换得身旁的疾风的掌声。
「进步了很多嘛,鸣人。」不,疾风在心里更正,是太多了。看着距离几乎四份一个球场外的龙门,入面静静的躺着十八颗球,已经比自己多出了三个。
体力虽然跟自己还差一点,可是传球落点也准确了许多,只可以说这小子真的满有天份的。
「一切也托自来也教练的福。」鸣人摸头傻笑着,为自己得到的肯定而高兴。
「那麽,我就交给你了,我的号码。」疾风微笑道,「下个月的比赛你要加油啊。」
鸣人惊喜的张大嘴吧,看着自来也朝他点点头。「谢谢学长!」
鸣人开心的跳了起来,说了声再见就头也不回的往道场跑去。
「…喔,看来是去找那个黑发小子啊。」自来也瞧着鸣人的背影道,「去看看热闹顺道找小蛇也不错哦。」扬起一副恶趣味的笑容。
+++++++
一股脑儿的跑到道场,本来想大声叫喊的鸣人没有开口,定定的看着眼前的光景。
在优质的木地板上有两个正在对战的人。
背着他的人是佐助,不管身高,身形还是隐约看得见的,藏在面罩里的发,是佐助不会错。
鸣人每每看着挥动着竹剑的佐助,也会想起佐助曾经耐心的向自己讲解过何谓剑道。
剑道是由日本武士发展出来的。武士需要具有忠诚、勇猛、遵守规则、重视尊严声誉的品质,而这些特徵都融入了剑道运动当中。
剑道的训练严格,因为它包含了精神层面上的锻练。不同於其他体育运动,它里面蕴藏着东方哲学的智慧,讲求气、剑、体一致,以静制动、不变应万变、後发制人、弱胜强柔克刚等特质。
由於剑道非常强调精神力量,通过它可以训练出一种处变不惊、以心如止水的沉着来应对危机的能力。
而佐助,鸣人觉得好像天生出来就应该练剑道的,不,是剑道本来就是像佐助这种人创造出来。
对战中总有急躁的时候,然而每个人也有不同的应对方式。佐助从来也不会在比赛中表现进退失据的样子,就像根本没有人能够挑起他的情绪,让他害怕,让他慌张。
想当初自己认为打剑道的人很帅,自从看了佐助打剑道後,鸣人觉得原来任何人比起眼前这个人,也不可以用帅气来形容。
举剑砍下,左脚移前,身子微微向侧倾,避开对方的突刺,看准机会收在腰间的剑往前进击,得分。
一气呵成。
「喂,鸣人,你看得懂吗?一副看呆了的样子。」尾随的自来也调讪道,这小子平日吵吵闹闹的,到处乱闹的冲动派,现在却这麽安静,好像连眼也不想眨一下。
「只是勉强而已,因为佐助的招式连贯得太好。」像不自觉的开口,眼睛没有离开过佐助的背影,「上段构,八相,胁构。中间有些我就不懂了。」
自来也惊讶的看着鸣人,没想到这麽复杂的分析可以出自鸣人的嘴巴,而这些招式名字也完全正确。不是在大惊小怪,不是受训某种体育项目的人很少可以从一场比赛中的人身上看出他的招式。要是那个人一招一招的像示范般耍出来,当然是轻易很多。这就是为什麽电视台的体育评述员一定是一个前运动员。
想当初要不是陪着大蛇丸学过几年,他也不会看得懂。
「你练过剑道吗?」真的想不通啊,以鸣人这个笨脑袋。
「才不可能,我哪有那个沉着。」鸣人笑笑,「而且谁愿意跟这个男人比较啊。」
唔,自来也肯定这个是鸣人说过的话以来对自己最中肯的评价。他侧过头看着鸣人,看得出他的目光跟平时是很不一样。
是比对於足球更加热切和…自豪?
自来也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要是那个黑发小子能让鸣人露出这个眼神、变得如此安静,为什麽…他们还是朋友?
「佐…」「佐助君!好帅啊!」
当鸣人要叫唤出口那个男人的名字,自己的声音完全被旁边的女生尖叫声掩盖了。鸣人不自觉的怒瞪着吵闹着的人们。佐助头也不回,就回到道场旁边界外的地方坐了下来。脱下面罩,咕噜咕噜的喝着水。
鸣人的目光受从嘴角漏出的小水流吸引,一直扫落被道袍盖着的锁骨上。
鸣人知道它的样子。
佐助的发有点湿,本来两边稍长垂在耳前的头发被嫌碍事的佐助挠到耳背去。
「太帅了!」又是一阵欢呼。
「可恶,这里是什麽地方啊,」鸣人心想,「有那麽帅吗,真的吵死了。」
此时有两个女的,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竟然想去给佐助递毛巾,看着她们的动作,鸣人也莫名其妙的生气了起来。
可能天生少一根筋,大部份时候鸣人对任何人也很好。除非别人挑明的恶言相向,否则鸣人也不会随便动怒。
熟知鸣人的朋友知道他有两个死穴,一个是取笑他的外国人外表,另一个是,
关於佐助的任何事。
天生的冲动派,鸣人也踏前的抓住其中一个女生的手臂。
「哗!干什麽啊?!」高八度的尖叫声,让人以为谁要被非礼了。「好痛啊!」
鸣人一怔,松开了手,的确自己不小心用了颇大的气力。
看见那个粉嫩的皮肤浮现了淡淡的指痕,鸣人道歉:「对…对不起。」
已经成为了焦点的三人发觉了大家的视綫,就当那个女生想要再度发难的时候,她梦中的白马王子就走了过来。
面红的还没想好要说什麽,就看见佐助就这麽无视她,经过她面前伸手把鸣人拉走了。
「社团活动结束了?」佐助的声音听不出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