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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力姆乔吗?那只豹子。在它来到虚夜宫之后我找过它几次,都被它逃了,唯一一次有接触也只是一击,不过这一击让我大失所望,除了速度快之外,那只豹子的力量还没有诺伊特拉强。
破面化会将大虚的力量提升到一个全新的层次,或许这次,我可以稍微期待一下。
“对了,这次还有另一只亚丘卡斯会被破面化。”“同时?”我感兴趣地眯起了眼,蓝染让我不要走太远,还真是体贴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后一定要写篇文,要有个配角叫卡文,然后把他往死里虐!QAQ
58乌尔奇奥拉
密闭阴暗的空间内数股灵压来回激荡,我眯了眯眼;蓝染他们在用自身灵压压制下边的两股虚的灵压吗?说是虚也不完全;这两只亚丘卡斯应该已经朝着破面的方向进化了吧。看来我还是晚了一些,错过了最精彩的部分呢。
“织。”蓝染回过头来朝我笑了笑;示意我到他身旁去。蓝染、东仙与市丸三人围着的是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直径大约有三米;两只亚丘卡斯;或者说破面的灵压就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我特意在周围找了找;没有发现被用来作为破面催化剂的东西。蓝染身上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看起来是被提前放置在下方深洞里了。
听着从遥远的地底深处传来的毫无理智的嘶吼,我抱着双臂凉凉地说。“你还真是大胆啊;蓝染。虚的本性爆发出来的话,这两只亚丘卡斯说不定会同归于尽呐。”
“不用担心;织。”蓝染微笑着望向下方;“乌尔奇奥拉会有分寸的。”
似乎在为蓝染的话做注解一般,一阵异常压抑的灵压从里边腾起,上涌的灵压几乎凝成了实体,如绿色喷泉一样往上冲来。蓝染在嘴角勾起一个非常轻微的笑,我挑了下眉,转过头去,那股绿色喷泉猛地折下,以更快的速度撞入前方地表。
灵压散去,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半跪在蓝染身前,抬起脸,墨绿的眼睛下方两道泪痕直达下颚。他的脸上平静得一点表情都没有,声音也平平没有起伏。而他就用那副平淡到极点的表情直白地表达着他的忠诚。
“蓝染大人。我的名字是乌尔奇奥拉西法。”
我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竟无法移开眼。“注意到了?织,”蓝染不知什么时候靠了过来,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拇指在我的眼眶旁边来回摩挲,“乌尔奇奥拉的眼睛,和你很像呢。”
“特别是你神志不清的时候。”他靠着我说话的气流弄得我耳朵发痒,我抬手推开了他,再次看了看那个跪在前方的少年——不,是破面。他的锁骨中央有个虚洞,头部左侧还有森白的虚退化后的面具。
“眼睛?”我低声重复,忽而摇头嗤笑,“蓝染,你说话就不能直接一点吗?”他的意思分明是说,我和乌尔奇奥拉的气质相似。我仔细看着乌尔奇奥拉。确实,乌尔奇奥拉与两仪织相似——确切的说,是与两仪织记忆中的两仪式相似。不过,也只是部分地相似罢了。
“稍微,有些怀念呐。”我自言自语。
轰——剩余那只豹子终于转化完成,蓝色灵压冲天而起,伴随着嚣张的大笑声。一抹极为亮眼的蓝色在眼前划过,接着,那灵压猛地朝我和蓝染这边扑来。凛冽的风化为刃,直直朝蓝染的面部刺去。
蓝染微笑着一动不动,市丸银在一旁兜着手诡异地笑,东仙倒是一副要拔刀的姿势,却被人抢先了。
乌尔奇奥拉倏然高高跃起,继而重重落在葛力姆乔的背部,以钳制起他的双手脚踩背脊的姿势重重给了他一击。葛力姆乔一声闷哼,在乌尔奇奥拉响转离开之后,就如折翼鸟类一般朝下坠落,半晌都没从黑洞里传来一点落地声音。
我目睹了这场干净利索的战斗,禁不住眯起眼,有些失望又有些兴奋地说,“简直不堪一击呐,葛力姆乔那家伙。”
就算变成破面,也只有这种程度而已吗?真是叫人失望呐,我这么想着,将视线投向乌尔奇奥拉。可即使是在我如此炙热的视线之下,他依然面无表情,直直站在那里。他的反应让我尝到了熟悉的挫败感——这藏在漠然表情底下的无趣的执拗。
“蓝染,这家伙给我如何?”我嬉笑着用手肘碰了碰蓝染。东仙抖着脸皮一副想要拔刀的模样,却又按捺住了,生硬地别开了脸。
市丸银挑高了唇角仰头笑着,“织,你这样的要求蓝染大人可不会答应呢。第三十刃的事情才刚刚过去不是么?”他呛笑了一声,“难道说……织你真的不满于……”
“银。”蓝染一出声,市丸银立刻收起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站直了应道,“嗨,嗨,蓝染大人。”
“喂,蓝染,”我古怪地纠结着眉毛,“你不会真的在意诺伊特拉说的那些话吧?”那家伙对我的挑衅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蓝染不会到现在才在意吧。
蓝染给了我一个无懈可击的微笑,“你说呢,织。”
——果然,无论什么时候,要蓝染好好说话都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第二天早晨,我刚踏出房门,却看到乌尔奇奥拉站在门前,他看见我,立刻俯身半跪,口中漠然地说着敬语,“织大人。”
我顿了顿脚步,奇怪地看了他几眼,“你找蓝染?”挠了挠发丝,我好心告诉他,“你一直等在这里吗?蓝染一早就回静灵庭了。”
乌尔奇奥拉语调不变,低垂着头一手叩在地上,“蓝染大人吩咐,我今后受织大人指令。”
也就是说,蓝染把他的第四十刃送我了?我睁大眼,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其实我昨天跟蓝染说我要乌尔奇奥拉,很大部分只是开玩笑而已。他居然真的就那么做了。还不声不响地。
——有点不妙了呢。
我抬起手指按在左边锁骨上,那处皮肤半个小时前被蓝染咬出的牙印现在还在微微作痛。
我闭了闭眼,垂下手越过乌尔奇奥拉往前走。乌尔奇奥拉隔着几步远跟在我身后,拜他所赐,一路走过去没有一只虚敢上来挑衅。虚之间的交流比人类要简单得多,强弱对比也是。只凭灵压,它们就能感应出哪个是可以欺负的,哪个是不能惹的。
乌尔奇奥拉的气势替我赶走了苍蝇,却也让我减少了许多乐趣。差不多横穿了大半个虚夜宫之后,我厌倦了。
“葛力姆乔呢?”那个战斗狂大概会乐意和我打一架消磨时间,正好,我也可以试试他破面化之后有多大进步。
乌尔奇奥拉声音平淡地回答,“在第六十刃的行宫里养伤。”
自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破面化之后不到半天,他们就分别夺取了第四十刃和第六十刃的称号,被夺取称号的原十刃都死于争夺战当中。可我所听到的消息里,并没有葛力姆乔在十刃争夺战中受了重伤的消息啊?大虚恢复的速度是很快的,更别说破面,在刚诞生时就承受了乌尔奇奥拉一记重击的葛力姆乔还不是活蹦乱跳地去夺了第六十刃的位置?
我抓了抓头发,决定换一个对象试试。“那诺伊特拉呢?”
“在养伤。”这次乌尔奇奥拉的回答更加简略了,隔了一会儿,在我不悦的灵压刺激下,他才又说出了一句话,“昨晚葛力姆乔为夺取第五十刃像诺伊特拉发起战斗,双方都受了重伤。”
我嘴角不禁抽了抽。葛力姆乔这家伙还真是疯子。诺伊特拉昨天被我断了舌头,战斗力虽然有所下降,但发疯程度肯定比以往还要高。在这个时候去惹他,葛力姆乔没死运气还真好。
“嘛,要不你陪我打一架?”我转头看向乌尔奇奥拉。他直直地看着我,不躲不避,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道,“嗨,织大人……”
“打住,打住!光是看着你的脸就觉得无趣了。”我将眼睛转动了几圈,忽然凑近了他直直对上那双绿色眼眸,“我说你啊,是不是真的一点表情也没有?”
乌尔奇奥拉仍然漠然地看着我,不,他不是看着我,而只是“看着”这个动作而已。他嘴角微动似乎准备回答我的问题,我挫败地直起身,赶紧让他闭嘴,从他嘴里说出来的答案,不用想都知道很无趣。
“嘛,嘛。乌尔奇奥拉,打开黑腔,我要去现世。”这次乌尔奇奥拉总算给出了一个还算正常的反应。他一个响指打开黑腔,我迈步跨入其中,却见乌尔奇奥拉也跟着来了。
我有些头疼地捂着额头,命令他,“到了现世给我收敛灵压。”我可不想弄出个“亚丘卡斯降临现世”或者“城市居民无故集体死亡”的新闻。
由于事先没能精准定位,乌尔奇奥拉所开的黑腔出口并不在我想去的东京,而是到了另外一个看起来同样十分繁华的城市旁边。河道由南至北穿过城市中央,连接东西两部分的大桥看起来已有我所处那个时代的模样。
我从空中往下俯瞰整座城市,空气中似乎带着丝丝灵力,这在现世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我以为是我的错觉,问过乌尔奇奥拉之后却确认了这是真的。
真是有趣的地方呐。我深吸了口气,嘴角挑起一个极为开心的笑容来。
作者有话要说:【木然脸】恭喜两仪织同学成功把爱好杀人改为爱好打架!……
59因果锁链
“你不要跟着我了,随便找个地方待着;回去也行。”我闭着眼睛感应着空气中稀薄的灵子中所传导的讯息;真是不可思议,在现世随便一个城市也有这么多强者么?虽然无法感知到他们的具体位置,不过只要我在这座城市里走一圈;总会撞见一两个的吧?就算没有撞见;他们也会主动出来找我的。
乌尔奇奥拉在一阵沉默之后就悄然消失了。我没在意他是回去了还是怎样,现在我的心神已经完全被这巨大的惊喜抓住了。
纵身跳下高空,我悠然走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商店透明橱窗内挂钟正指向八点,街上往来的人大多西装革履;提着公文包来去匆匆。
我仔细感应着那股极为微弱的灵压;却最终迷失在人群当中。那个灵压的主人显然用什么东西把自身的灵压屏蔽了,在高空中尚能感觉到的非常特别的灵压;在地面却被无数微弱灵压干扰到无法感知。
停下脚步,我烦恼地抓了抓头发。难道真要弄出点动静来么?
“喵……”忽然,一只黑猫轻巧地从墙角走出来,金□眼瞥了我一眼,而后路线不改地贴着墙朝我迎面走来。
我眯了眯眼睛,“猫?”传说动物是看得到灵魂的,原来这是真的么。不过不怕我的动物,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蹲□,朝它伸出手想要摸一下它,它却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忽然扭头跑掉了。
“什么啊……”我盯着它的尾巴消失在转角,不满地拉长了音调。
绕进一处偏僻小巷之后,耳边充斥着的汽车引擎轰鸣声与人群的细碎脚步声总算减轻了一点。我一边抱着双臂从小巷走过,一边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街头巷尾那些阴暗处躲藏着的灵体。
有人的地方就会有虚。死去的灵魂如果无法及时被送走,就有比较大的概率会变成虚或者虚的食物。城市里尤其是这样。而在这座灵子浓度极高的人类城市里,各种灵体,包括人类的灵魂和虚,数量都比其他地方要多得多。
除了这两种东西,在空气中流动的灵子当中我还感觉到了死神的灵压。那个并不强的也丝毫没有掩饰的死神,大概是派驻此地的任务执行者吧。
我抱着双臂靠在墙上闭起眼,电线杆与头顶从院子里伸出墙外的灌木将我的身形遮蔽。急促的人类听不到的脚步声从旁边跑了过去,伴随而来的还有宽阔衣物被风振起的响声。我睁开眼,果然看到穿着一身黑色死霸装的男人消失在前方巷口。
嘛,弱到让人提不起兴致。我叹了口气,果然不该让乌尔奇奥拉那么早回去的么?只要他往城市中央发射一个虚闪,一定什么人都跑出来了。
像这种事我也只是想想而已。要真的那么做了,第一个找我算账的就该是蓝染了。
远处忽然想起刺耳的救护车警报声,不一会儿,声音近了,白色救护车就停在这户人家门口。从车里迅速跳下来的医护人员抬着担架和救护设备急匆匆奔进里边,几分钟后,担架上多了一个面色苍白的青年。一对大约五十多岁的夫妻从屋子里追了出来,哽咽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们看不到的是,一名面色苍白的青年男子微笑着站在他身旁,泪水不停从他脸上滑落。半透明的身体在胸口处嵌着一个四方的锁扣,下方连着一截即将断裂的锁链。
那就是因果锁链。我打量着这据说是连接灵魂和肉…体的媒介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