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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来迟早都是要下的,早下晚下无甚区别。”朱棣亦极缓慢地迎上了两步,与他面对面只隔一步。手掌直接扶在他肩头,目光更是直勾勾落在他脸上。“我倒不知道三保如今翅膀硬了,主张大了,连我的军令都可不放在眼里了。是谁让你私自带兵攻打怀来的!”
最后一句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了,然而郁怒之余更多的是无奈。这男子一身傲骨只要他认定的事谁都不能阻挠,他的命只除了他自己,谁都不能主宰。这样的认知让人觉得挫败,然而更多的却是几许忧虑,只怕他不顾性命做出什么令人扼腕的事情来。手臂猛地一折将他翻转了压在怀中,朱棣一手直直探入他的衣襟,隔着绵软的布料抚弄着他的身子,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令人觉得他的存在是真实的。
他一口咬住了他的耳垂,含糊地一边舔噬着轻语。“居然连军令都不放在眼里,该罚!”半个月来说不想,那是骗人的。竟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会这样习惯他的存在,军旅之中思虑间都是行兵步排的事宜,然而只要一沉下心来,无端地就会想起来身边没有那个人的影子,似乎气氛都显得有些压抑。既已是这样他又何须作态否认?他对他,只怕是上心得紧了。
三保被他这一撩拨身子都软了,湿濡的灼热的吻滑过颈间的伤口,有些刺痛有些□。他凑转了头去想要解释,话没出口却是一声沉重喘息,又教他张口吻住,狂掠啃噬。于是心底里那只沉睡的欲兽再一次被唤醒,当下亦再也不扭捏作态只管扬起了下颌去迎合他的亲吻爱抚。
两人一同跌到床上时那人懊恼地推了朱棣一把。“窗子开着呢……”后话又被狠狠吞没了去,朱棣一把扯开他腰带两指一错,生生将上头的玉珠拧了下来随手往外一掷,刚刚击在支撑的木柄上。木柄啪地一声折断,那窗子便是哐啷砸落下来严丝合缝。
屋内自是云雨缠绵,交颈合欢。
在怀来城破之后,北方诸州为之震动,开平、龙门、上谷、云中等城池守将望风而降,与此同时,永平、滦河等地亦被攻克。短短一月时间,燕军声势大振,豪气无俩。
作者有话要说:看看,某啖是多么大方啊,又给福利啊,虽然是小小豆腐花,可是还是很大方对不对?有亲们说战事要简略,这个是言情文啊,可不能太多写别的东西的;也有亲们说哇打得好过瘾,继续啊再打啊。。。于是某啖很迷茫,扯花瓣说服自己,打架、谈情、打架、谈情、打架、谈情······满地的碎花瓣。。。公园管理员:居然敢破坏绿化,罚钱!!!某啖:%》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