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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黑剑就属于重剑和软剑。”独孤求败看着手持利剑走过来的公孙止,面露笑意。
“是,师傅。”公孙止听的独孤求败如此说,心情大好。
“咕……”独孤求败正准备开始解说软剑和重剑的剑式要领,一抹巨大的黑影从高空急速落下,那下弯成狰狞弧度的尖嘴毫不留情的啄向公孙止。
公孙止反应也不慢,在看到地上的巨大阴影的瞬间就迅速朝旁边一个翻滚,避过了神雕的攻击,那神雕一击未得逞,落地后再次张开翅膀向公孙止攻去,公孙止不急不慢的握紧手中的利剑,迎了上去。
“臭雕,又搞偷袭?你烦不烦啊!”打斗中公孙止边沉着应战边揶揄,他知道这神雕听得懂。
神雕听了公孙止的话,“咕……”不服气似的叫了一声,攻势愈加凌厉。
独孤求败在一旁看着一人一雕几日一次的例行斗法,哑然失笑,这神雕虽是畜生却早已通得人性,且它心高气傲最不服输,上次被他这徒儿打败一次就记仇了,每隔几日就必定要来找找茬,不过这样也好,这神雕最是熟悉他的独孤九剑,作为他徒儿的练习对手最好不过,所以孤独求败从未制止。
几个回合下来,公孙止因为孤独九剑尚未学完,且也还不熟练,而独孤求败又要求只能用独孤九剑对战,所以此次比试结果是公孙止战败。
“咕……”神雕厚实的翅膀抵在公孙止的脖颈上,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显然很是得意。
公孙止看着神雕黄色大眼嘴角抽搐,拍掉神雕的翅膀,他不在意的捡起被打掉的利剑,“得意什么?我这才学多久?有本事等我学完再来试试?”
这小气吧啦的神雕,摆明了是欺负他还没学成嘛!公孙止表面故作不在乎,其实内心还是有点郁闷,连着几次都是他战败,即使是因为他没学成师傅又不准他用其他招式,他还是不爽。嘴上说着不在意的话,公孙止在心里盘算,怎么欺负回去。
刚想着,机会就来了,公孙止远远的见梅香提着两只死掉的兔子过来,美目一转,笑着对独孤求败道:“师傅,今天我们来烤兔子吃吧,我知道一种烤法烤出来的肉是外脆里嫩,可好吃了。”
独孤求败看着公孙止跃跃欲试的样子,捋了捋胡须没有说话,那旁边的神雕听了却是“咕……咕……”急切的叫了起来。
“既然雕兄也喜欢,那我就就去烤了,师傅和雕兄稍等。”公孙止说着接过梅香手里的两只兔子去了厨房。
自从独孤求败带着神雕住进了绝情谷,这一老一兽的衣食住行就是绝情谷包办,老头好解决,跟着公孙止一起吃住就对了,那神雕却是要谷中弟子每天去打猎,每天都要吃新鲜的小动物,好在绝情谷内外小动物众多。
“谷主,我帮你。”梅香不理解公孙止的热情,只能由着他去。
一个时辰后,公孙止拿出了两只香喷喷的烤兔子,他和独孤求败一人半只分食,另一只给了那嘴馋的神雕。
“嘎……嘎……嘎……”神雕吃下一半,突然发出诡异的长啸,然后就突然扑腾着翅膀飞向了远处瀑布下的水潭。
“雕兄这是怎么了?”独孤求败有些费解,公孙止看着那神雕站在水潭边上,把整个儿头都扎进去,半晌,出来透透气再扎进去,掩嘴闷笑。
一整碗的辣椒粉,辣不死你!公孙止拼命忍笑,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兴许是渴了。”
旁边的梅香在独孤求败和公孙止背后,为神雕鞠上一把同情的泪水。
此后十天,没有神雕的偷袭,公孙止练功练的颇为惬意,当然,如果没有十天后神雕更为迅猛的偷袭,他应该会更加惬意。
绝情谷地理位置特殊,四季如春,一年四季绿意盎然,五颜六色的情花常年绽放,呆在谷中不觉时间的流逝,就在独孤求败用心教公孙止认真学,神雕时不时偷袭,时不时被恶整的打打闹闹日子中,转眼过去一年。
“利剑无意、软剑无常、重剑无锋、木剑无俦、无剑无招。独孤九剑的最高境界便是手中无剑、心中无剑。”老头站在绝壁的大石上,看着公孙止赤手演练,一招一式看不出任何的轨迹,似乎有招又似无招,偶尔击出的气剑在周围的石头上留下痕迹,欣慰的点了点头。
这公孙止的聪颖超乎他的想象,再加上自身武功底子就好,竟然仅用一年时间就大致掌握了他独孤九剑的奥义,虽说还不十分娴熟,但也已只需时间的沉淀。他已经可以想象,再过两年,这个年轻人就会成为站立在武林顶点,能与他畅快一战的人。每次想到这里,独孤求败就有些热血沸腾,多少年了,他终于再次找到了旗鼓相当的对手。
“师傅,手中本来就没剑了,心中要是还没剑,我还怎么出剑呢?”公孙止听着不太对劲,停下动作,走到独孤求败的面前,皱眉问道。
独孤求败看着面前玉树临风、儒雅俊美的徒弟,拍了一下他的头,“笨啊,要意会,意会!无剑的意思是心中不存杀念,仁慈的对待敌人。”
他才不会承认他是羡慕嫉妒恨了,长的这么帅,这么年轻就能练成这么高深的武学,哎,要是当年他也这般年轻就能达到现在的成就,那他也不会一直单身了吧!
☆、第十章
公孙止摸了一下被打疼的头,瞪了一眼独孤求败,别以为你掩饰的很好我就看不出来你的羡慕嫉妒恨!“师傅之前说过咱们孤独九剑的终极招式是无形气剑,这会儿又说要无剑,我还以为你说错了呢。”
“师傅怎么会说错?说无剑只是想告诉你,要心存仁慈,记住了,本门唯一的规矩就是不得随意杀生。”独孤求败被质疑,吹胡子瞪眼。
“哦,我知道了。”公孙止不以为然,难道别人要杀他还容不得他自卫不成?顶多也就不主动杀人罢了。
“无形气剑杀伤力度可强可弱,强时攻坚破石,弱时点穴打脉,杀伤距离可长可短,长时可达丈外,短时凝聚于身边,可作近身缠斗。阿止徒儿你虽内力深厚,但练习独孤九剑时日尚短,现在还控制不好这无形气剑,切记不可随意使用。”独孤求败想到前几天公孙止一时控制不好那气剑,差点把那神雕的半边翅膀给削掉,皱眉叮嘱,公孙止点头应是。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独孤求败亲自陪公孙止切磋,指点他的不足。
这独孤求败本就是一武痴,平生最喜挑战高手,此生的愿望就是能求得一败。自从他的独孤九剑练成之后,八十年他都未有真正畅快一战,这三个月每天陪着公孙止练武,眼看徒弟武功越来越高,却仍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又被激起了战斗的**,就有些心痒难耐起来。
“阿止,如今中原武林人士,谁人武功最高?”晚间吃饭时间,独孤求败和公孙止在凉亭对坐,独孤求败手拿筷子夹向公孙止面前最后一块糖醋鱼,公孙止见状,伸筷去挡。
他二人一个要夹一个阻挡,眨眼间你来我往就在饭桌上交起手来,“当今武林武功最高的有五人,分别是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
“哦?那这五人身在何处?老头子我好去讨教一番。”独孤求败成功抢到最后一块糖醋鱼,喂进嘴里。
公孙止见状惋惜不已,“他们五人南帝隐居,另外四人常年行踪飘忽不定。”他看独孤求败似乎在认真吃鱼,遂把筷子伸向独孤求败身前的最后一块烧鸡腿。
独孤求败边咀嚼着口中的鱼肉边伸筷拦下公孙止的鸡腿,两个又是一番交手,最后鸡腿还是到了独孤求败的碗中。
这一年多来,师徒两人吃饭都是经常抢来抢去,公孙止倒也习以为常,只是今天他这师傅老是跟他抢肉,这让无肉不欢的公孙止有些气闷,明知道这老头的武瘾犯了,故意跟他说:“那五绝人都不知道在哪呢,师傅肯定是找不见的。”
果然,老头一听就郁闷了,连带着吃鸡腿都不香了,垂头丧气半天才道:“那武林中第一门派是哪一派?”
武林第一大派肯定是丐帮,不过丐帮帮主现在是黄蓉,他可不想见她,少林寺的话,也是厉害的人比较多,但他着实不喜跟秃驴打交道,剩下的,全真教?
心里盘算一番,公孙止夹了一块香菇放进嘴里,吞下肚才慢悠悠道:“全真教有全真七子,听说他们的天罡北斗阵极为厉害,无人能破。他们七个每一个武功都算得上是一流高手。”
独孤求败一听就来了兴趣,“全真教?好,我们明天就去全真教,我要挑战全真七子。”
公孙止就猜到会这样,放下筷子,看着他那兴致勃勃回房去师傅的背影,笑着摇了摇头。全真教,他前世受教于丘处机,也算是全真门下,却从未有机会去过终南山全真教,没想到重生后竟然可以去看看。
也罢,正好可以顺道探望他那前世的师傅丘处机。虽然后来丘处机恼恨他认贼作父、卖国求荣,可说到底却没有真正的动手杀他,怕还是念着些许的师徒之情吧。
相处一年多,公孙止已经摸透了独孤求败的性格,武痴一个,除却武功方面其他方面都不行,缺乏很多生活常识,而且为人处事直来直去不晓得拐弯,简单点说就是不会察言观色,也不知道以前那么多年自己是怎么生活的。
出发的早上,公孙止见独孤求败孑然一身什么都没拿,叹了一口气,把一个大大的包袱挂在神雕的脖子上。
“咕……”神雕摆动两下头,对于公孙止把他当做驴子用的做法很不满。
公孙止拍了两下神雕巨大的身躯,温柔一笑,“鲫鱼很贵啊,我要不要省点银子呢?”这神雕乃是食肉动物,而且偏好吃鱼,尤其爱吃鲫鱼,可偏偏鲫鱼很少,它自己猎食往往猎一整天也不一定就能猎到。
神雕突然昂首挺胸,把包袱朝身后移动放好,看着公孙止的眼神仿佛在说:“包袱交给我,别克扣鲫鱼。”
公孙止在独孤求败赞扬的眼光下,大手一挥,“走吧。”于是,一老头一美青年一大雕,朝着终南山出发。
“好心的公子,施舍点吧。”公孙止带着独孤求败不急不慢的走了七八天,这天路过一个稍大的城镇,刚准备走进一酒楼,门口跑过来一个叫花子对着公孙止连连作揖。
这叫花子衣衫褴褛头发凌乱,脸上也是黑漆漆一片,公孙止注意到他拿着瓷碗的手带着常年握棍的茧子,心里明白这怕是丐帮的弟子。
他虽然心里不喜丐帮,但也不欲得罪,随意扔了两块铜钱进去,公孙止不做停留,带着独孤求败进去酒楼大厅坐下。
还不到用饭的时间,大厅用饭的人不多,带他们这一桌也就三桌,一桌是一身着黄袍白边的美貌道姑,一桌是一男一女。
公孙止点了两荤两素,菜很快上来,两人正吃着,角落那一桌的一男一女起了争执。
只见那女子气急败坏的甩袖走人,那男的急忙拉住女子的手,急切说道:“元君,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何元君不稀罕。”女子甩开身后男子的手,就欲离开,不料途径道姑那一桌却被一柄拂尘拦下。
只听那道姑问道:“你叫何元君?”
“正是,敢问道姑何事?”女子被拦,有些不解。
“那么,你可以去死了。”那道姑话音刚落,拂尘就突然卷向那女子的脖颈,眼看拂尘勒的越来越紧,男子气急败坏的就上去作势要掰开那道姑的拂尘,却是还没挨到就被道姑一掌拍飞,正好跌在公孙止的脚边。
“阿止啊,有人打扰我们吃饭,你还不把他们赶出去。”独孤求败夹着一块排骨,对公孙止道。
不用独孤求败说公孙止也正准备出手,他既是想圆上辈子的大侠梦,那么闯荡江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是必须的。公孙止当即把手中的筷子一掷,两只筷子带着强劲的力道直直向着道姑的面门而去,“你这道姑,缘何无缘无故就要人家死?”
道姑敏捷侧身,避过公孙止的筷子,手上的拂尘因刚才的避让,力道小了些,那女子尚能喘息,“所有叫何沅君的和与这三个字搭边的人都该死,这女人我今天杀定了,你不要多管闲事。”道姑说着恶狠狠的看向被她制住的女子,眼中的怒火就如同在看着什么深仇大恨之人。
“听说江湖上有一个赤练仙子李莫愁,十二年前被一姓陆的抛弃,之后性情大变,就是你吧?”公孙止坐在那里,打量了一番那道姑李莫愁,眼中满是兴味。
妙龄被陆展元抛弃被何沅君横刀夺爱,一直是李莫愁的心病,每每想到都会心痛不止,此刻突然被一如此俊雅之人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李莫愁顷刻间便怒火攻心,收了那缠在女子脖颈上的拂尘,然后飞身朝着公孙止攻来,“你找死!”
公孙止见李莫愁朝着他们的桌子过来,手在桌上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