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大概是去哪个小酒馆喝酒去了吧……”
诶?这么说起来;银桑在这里的习惯蛮好的啊;不喝酒不打小钢珠连JUMP也没得看,新吧唧完全把寻找银桑目前所在地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反而思考起这半个月来除了好像睡不醒之外就没做什么不良事的银桑。
貌似除了甜食……新吧唧摸着下巴,实在是觉得这个世界不错啊银桑居然变得这么循规蹈矩了。
说起来这应该是他第一次发现银桑夜不归宿,街上似乎没有什么可以引得人回归堕落的生活的,除了——酒。
最喜欢喝的烂醉如泥第二天早上才晃晃悠悠回去的银桑是固态萌发了吗?新吧唧看着眼前这个脸色黑如锅底的男人,在心里后悔不迭,早知道银桑不见了他就该一边看着银桑一边去找人了。
“那个……我就是想问一下,银桑在调查兵团过的怎么样,因为银桑这几天看起来……”是在没看到的地方发生了些什么,他本以为他们已经很了解那个人了,但是现在的这个银桑却格外的不同,以前的银桑在做错什么之后一定会死咬着不肯松口,但这几天的银桑却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所以纠结中。
“所以我想是不是在调查兵团发生了什么事,虽然现在的银桑正经了很多,可是……我还是比较习惯平常看起来不怎么可靠,关键时刻却从不会掉链子的银桑……”
“小银只要是个MADAO就行了。”神乐在一边打了个哈欠,咕哝了一句。
这种语言……利威尔的脸色认真起来,本来只是有三分好奇的一下子就变成了七分,他终于静下心来看了看看起来没什么共同点的两个人。眼镜就算了,先放在一边;这个女孩子倒是看起来非常漂亮,几乎没见过的橘红色头发,眼睛是晶莹剔透的蓝色,身材……也不错,看起来倒像是一般人会喜欢的人。
他觉得有些不悦,但却没多说什么,只是想到银桑他就觉得自己的额角在“咚咚咚”的跳,只要一提起那个人,他就觉得自己脑内那名为理智的弦就一下子崩断了。
新吧唧还是会看脸色的,在看到利威尔那堪比便秘的脸色,他就知道银桑在调查兵团活的多么惬意,他急忙扯着神乐朝着利威尔干笑几声,“不好意思让你白跑一趟,天色不早了,大人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不过是个眼镜快放开我!”神乐一边跑一边揍。
利威尔无语的看着快速的消失在自己眼前的两个人,觉得自从遇到坂田银时,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抬头看看黑沉如墨的天空,想到这一趟什么都没能做完全的浪费时间的举动就忍不住蹦十字路口——他到底为什么跑到这里来啊?!
不过来都来了,这个时候回去也是多跑一趟,他还不如就在这里等那人回来。他揉揉有些犯疼的额角,推开训练兵团分给银桑的卧室——因为他是后来插进来的,所以能够单独一人一间房间,其他教官都是两人一间房——皱眉看着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利威尔在心里思索——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
不过一放松下来就觉得全身都有些酸疼,他松松筋骨,推开了浴室的门。
……这真的是坂田银时的房间?利威尔即使知道这确实是银桑的房间,却还是从心底里升起了浓浓的违和感。
浴室里的所有东西也分门别类摆的非常整齐,连浴巾都白的一点杂色也没有,可以想象的确实是废了力气来做的。但是怎么会呢?坂田银时在调查兵团的时候,可是从来不叠被子,每次都把他的浴室给搞得乱七八糟,不押着的话就不愿意洗头洗澡……桩桩事件不枚胜举,结果到了训练兵团却这么勤快。
简直如同在梦中啊……
终究还是撑不住困意,利威尔抱着极其微妙的心理钻进了被窝,没有想象的可能睡不着的情况,困意很快袭来,利威尔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
“利威尔?还没起床吗?”利威尔难得迟到,偏偏也没一句话传来,想到昨天他那疲惫的样子,埃尔文终究有些担心。看着紧闭的房门,他先是敲了敲,里面却没有半分声响……按照利威尔的性子,只要在房间里,一点声响也会吵醒他吧?
半天没收到反应的埃尔文有些急了起来,难道利威尔生病了?
“利威尔?我进来了哦!”和埃尔文总有顾虑不同,韩吉向来不担心,在发现门从里面锁住了之后,他跃跃欲试的一脚踢了上去。
没踢开……
里面忽然“砰”的撞击声,本来还觉得韩吉的方法太暴力的埃尔文指挥三毛去和韩吉一同撞门,一边大声询问着,但是里面除了之前那一声撞击声,就再没声音发出来。
“利威尔?怎么了?利威尔开开门!”
经过三毛和韩吉的努力,可怜的门终于不堪重负的摇晃了两下,然后寿终正寝。埃尔文三人没有理会躺尸在地的门,他们焦急的看向屋里,却露出了非常微妙的表情。
屋内看起来很是凌乱,好些个酒瓶倒在地上,让人无处下脚。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不远处正一只脚踩在窗户边上的银发男人,他两只手扒在两边的窗框,似乎想要往下跳但不知为何没有动。
……
利威尔不在房间里,他的房间里面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在之前被利威尔强烈要求扔到训练兵团的坂田银时,坂田银时将利威尔的房间弄得乱糟糟,现在想要畏罪潜逃……
埃尔文觉得自己的头疼了起来。
“银桑……”韩吉却完全没感受到埃尔文的心情,他还很兴奋的走上前去,手搭上了银桑的肩,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看到本来还一直在犹豫的银桑忽然就跳了下去。
嘴里吼着他听不懂的语言,“……臭婆婆,下个月再交!”
咦?跳下去了?
韩吉急忙把身子探过窗户,喂喂喂别说白夜叉是被摔死的啊!
他的这个想法并没有成真,因为他看到那一头银发的男人正活蹦乱跳的往外面跑,韩吉觉得就算是他也不忍再说什么了……但是,银桑,你穿着一件衬衫裤脚还被高高的挽到了膝盖下面,真的没关系吗?
埃尔文他们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这都什么事儿啊?明明应该感到愤怒的结果只剩下哭笑不得了。
嘛,反正银桑看起来除了脑袋不怎么清醒都还好。现在重要的是利威尔去哪里了,佩特拉他们也说从昨天分开就再没见过……
为什么利威尔也变得不靠谱起来?埃尔文觉得前路茫茫,简直让人想死一死。
“团、团长!利威尔兵长回来了!”正所谓说曹操曹操到,埃尔文正想派人去找一下利威尔,就见佩特拉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还一脸不知道怎么形容的扭曲表情。
埃尔文几人颇感不解,但是接下来他们就知道了。
利威尔是拖着银桑上楼的,等埃尔文几人再看到银桑,几人都不由自主的为他点了几支蜡烛。
本来银桑就只穿了一件衬衫外加一只裤腿被挽到膝盖下的裤子,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被利威尔用手揪着后衬衫领,一路拖了过来。
目前,银桑腰部的肉因为被暴露在了外面,加上摩擦力看起来有些血淋淋的,裤子上面沾满了灰,更是出现了好几个被磨破了的洞,神情也很是萎顿,竟然就这样任由利威尔将他拖过来,脸上更是一点表示疼痛的表情都没有。
看到堵路的三人,利威尔淡淡的瞥了他们两眼,“这次的抚恤就交给你们了。”
然后不再理会三人,将银桑朝自己屋拖去。
埃尔文三人愣了愣,在心里为银桑点上蜡烛祈福之后也不准备触霉头,僵硬着脸答应了。
看到门板残骸,他脸上猛地蹦出两个十字路口,墨黑的眸子直直的射向了银桑,银桑脑子似乎清醒了点,但还是急急忙忙的摇了摇头。
“和银桑无关!是他们做的!”
银桑的手指着埃尔文,还没走多远的三人只觉得脚下似乎出现了什么东西,差点就被绊倒在地。只不过几人到底不是普通人,很快就站定了。
埃尔文和气的转过头来,笑眯眯的看着他们,“只是一时情急。”
☆、第零四六训
利威尔换上扫除服装,拿上工具只是一瞬间的事情;至于不知道清醒了多少的银桑被他满面青筋的丢在了他那惨不忍睹的房间里。
利威尔也不会想到;就这么简简单单的出一次门;结果会闹得回来之后没了窝,但他还是不愿意打扫银桑那间因为长时间没有住人而积满灰尘的房间;所以干脆的执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方针将门重新安好;将房间也尽快的收拾起来。
利威尔拿着工具就快速的行动了起来。
而另一面的银桑则撑着脑袋;满脸难受。俗话说酒壮人胆;他昨晚确实是去街上买了几瓶酒;在路上自己喝了两瓶;觉得能见人之后扛着酒瓶子就来了。
他也有想过即使有酒也没办法;那就只有老办法了;反正也不是没做过霸王硬上弓的事情……谁料到利威尔却是一晚上没回来。
他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的就将酒给喝了个精光,然后也不记得究竟是何年何夕了。
埃尔文他们在外面敲门的时候,他终于从沉睡中睁开了眼,但却还是一时不知道究竟是何年何夕,也没反应过来这里并不是他的万事屋,外面敲门的不是登势婆婆,而是埃尔文。
他本来还在想万事屋明明在二楼,怎么一下子变得这么高了,但是在有人靠近之后他终究还是没了犹豫,只是还在疑惑登势婆婆这是从哪里找来的要债的。对方人多势众,风紧,扯呼!
反正每次登势婆婆来要房租都是这样的,他跑在路上,越发的疑惑了,歌舞伎町什么时候是这个样子?感觉好像郊外……结果这事情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看到一个人从前面朝着他这里走来。
眼见就要撞上了!
终究没能躲开。
但奇怪的是后脑勺传来无法忽视的疼痛感!
他模模糊糊的睁开眼,总感觉自己的视觉里一片黑暗,脸部更是有被什么碾压着的感觉,似乎有什么声音传进耳朵,却不大清晰。
只觉得,这人的怒气值好像有点高呢……
是谁呢?
银桑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疼了。
啊,是利威尔啊……因为被拖着产生的疼痛感刺激着神经,他终于知道了。但在看到那个咬牙切齿的人的时候反而……好像什么一下子放松下来,反而产生了淡淡的“就这样吧”的感觉。
目前他正仿若一滩烂泥的躺在地上,听着利威尔走来走去打扫以及难以忍耐的低咒声,他仿佛能够想象利威尔是以怎样的表情一边嫌弃一边却将房间打扫的井井有条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银桑觉得他好像已经模糊的记不清了,好想继续睡下去,但还是被人给拎了起来扔在软软的床上,他觉得利威尔似乎伸手在他脸上拍了拍,却没说话。
“叮叮当当”的声音好像催眠曲一样,即使能感觉到收拾的人已经尽量的放轻动作。
周遭终于安静下来,但是脑海里却没有丝毫意识,有谁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却完全捕捉不到具体,只知道身体仿佛飘荡在云端,摇摇晃晃的不肯停下来。
直到完全的失去意识。
银桑感冒了。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他大晚上的抱着酒瓶子偷偷摸摸的从窗户爬进来,晚上还一个人使劲喝酒——于是觉得热就脱衣服——在目前气候还没有回暖的时候穿着衬衫从楼上跳下去,在寒风中奔跑,然后被像死狗一样拖着回来。
索性平时就是狗熊一般强悍的体质,虽然看起来严重,但是吃上几服药也就好了。
所以在傍晚的时候从床上醒来的银桑颇为迷茫,咦怎么在这里呢?
身上已经换上了新的衣服,大概是找别人要的,因此虽然看起来崭新,却有些大,银桑觉得如果他是女生的话这应该是一个好梗;与衣服配套的裤子也好好的穿着,他偏着头,还能闻到清新干燥的味道——这是床单上沾染的,利威尔的床单衣服裤子等都有这个味道——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现在全身都还有点发软,不知道是睡多了的缘故还是感冒的后遗症。
他从床上钻下来,估摸着身上的衣服是利威尔换的,唔……他摸摸下巴,还好利威尔没有趁人之危啊!他打量着几乎和原本的没什么区别的房间,再次感叹利威尔不愧是点亮了贤妻良母属性的,他都弄得像个狗窝了还能还原回来。
不知道新吧唧有没有好好打扫他另外一个狗窝……说起来,利威尔昨晚没回来是跑哪里去了?不可能是公务,而且昨天才从墙外回来,也不可能是为了牺牲的谁谁谁……
想不出来啊……
伸伸懒腰,扭扭身体,感觉体力慢慢的回升着。
利威尔回来了。
银桑差点没闪着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