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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正趴在地上狠狠地骂着我,就像一只狗一样的乱吠。
呵呵……呵哈哈……
佐伯克哉妄想着卧室门的那侧御堂孝典的表情。
那么明天我送你的礼物,一定会让你高兴地连话都说不出来的。
看着客厅地面上处处的淫靡痕迹,佐伯用脚踩着御堂的衣服擦了擦,然后踢到了一遍,关上灯扭头走进了客卧。
从这一天开始,佐伯克哉就理所应当的在御堂的家里住下了。
除了必须购买的洗漱用品外,换洗衣服,当天来的时候他已经放进了客卧。
从今天起,御堂孝典就要由佐伯克哉全权照顾了。
因为抱御堂去卧室的时候并不算很晚,所以这一夜佐伯可以说还是得到了很充足的睡眠。
睡醒时睁开眼睛看了一下,才四点钟。不过外面的天空也有些亮起来了。
走出客卧,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客厅,将御堂孝典沾满污渍的衣服丢掉。
洗漱完毕才去打开关着御堂的主卧室的门。
他跌在地上全身丝缕不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似乎还没有清醒。
走进一看拴住他手腕的拘束带已经磨破了他两腕的肌肤。
看来昨天那样的精疲力尽后听到我给他辞职的事情还是经过了不小的挣扎吧。
“御堂……”
轻轻地喊着他的名字,脚踢了踢他趴在地上的身体,没有什么反应。
蹲□体,将他一把扶起来,才发现他的身上的体温有些不太正常。
似乎比正常体温有些偏高了。
揽过他用手扒了一下他的后面,红肿的十分厉害。
看来是昨天没有清理再加上又在地上睡了一宿所以才发烧了。
哎,真是没办法呢。
解开他双腕的拘束,给他放在床上。便走进了浴室洗漱。
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举着一杯他顺便倒好的牛奶。
走进卧室,御堂孝典已经醒了。
一看到佐伯克哉进来便立刻破口大骂:“混蛋!你个该死的家伙!王八蛋!我要杀了你!!”他奋力的床上爬起来,想下地却双腿无力的从床上摔到地上。
佐伯克哉连忙走过去:“一大清早就这么折腾么?”
手中端着的牛奶刚要递过去,御堂便坐起来双手一通乱挥。
哗啦——!
杯子被他打翻在地,碎成了无数片,杯中的牛奶泼出了一滩乳白。
啪——!
佐伯克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被他呼了一巴掌,尽管说御堂已经没有什么力气了,但是毕竟还是个男人,佐伯的脸立刻就红了一片。
“嘁……。”佐伯抓着他的头发往后一仰,另一只手轻而易举的抓住他的双手压在身下。
“真是一只难以驯服的野狗。”
“呵……看来我对你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呢。你精力还是很旺盛的嘛。是啊,御堂不是经常会去健身房锻炼吗,身体一定很棒。”
“放开我!!”御堂孝典猛烈的挣了挣,被拉扯的头发简直快要拽掉头皮一样。
佐伯克哉拽着他的头发强行将他拖到了客厅,茶几上的情趣用具并没有收起来,拿起拘束带七手八脚的给他再次绑上。这一次佐伯并没有把支开双脚的木杆也挂上,而是将膝盖折好固定后,将两个脚腕的固定环穿在了膝盖固定器的铁链上,这样同样是无法行走的,拘束双手的固定带被扔在了卧室,佐伯便解下了自己刚打上的领带将他的双手死死地捆绑起来。
最后拿起一个口枷给走向他。
御堂不敢开口再骂,死死地抿着嘴,不给他机会将口枷放入。
然后一只手揪着他的头发迫使他高昂起头,另一只手死死的捏住他的双颊。
“啊……!”忍受不住颊骨传来的痛楚,终于还是张开了口。
趁着他张口的瞬间将口枷塞进他的嘴里,另一只手松开他的头发利落的将带子拉紧在他的头后绑好。
那是个金属双拉近式口环,两个铁环并叠着,中间的两段是横着两个金属头。本来那两个金属头是用来固定口球的,但是就算拆开,叠加的两层铁环中间也可以紧紧的卡主他上下两排牙龈让他完全无法闭上嘴。
“啊……啊!唔…放……开。”无法闭上的嘴被撑大,御堂孝典根本没有办法清晰的吐字。
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便从嘴角溢出流满了整个下巴。
“哼……!贱骨头!”佐伯克哉冷哼了一声,看着他再也挣不动的样子,一把松开他。
失去扶持的身体被拘束的完全不能动弹,御堂僵硬的摔在地上。
佐伯又重新走回客卧,拿出一条新的领带,站在他面前慢慢系好,又走进卫生间,从药橱里拿着一瓶药出来:“御堂,你猜我刚刚在卫生间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拿着药瓶在御堂眼前晃了一晃,里面的药片声哗哗作响,看来还有大半瓶的样子。
“是清肠剂哦,御堂。”
重新拿了个杯子倒了些热水,从药瓶中倒出七八片丢进了杯中,很快便被溶解开来,本来清澈的水也变成了浅浅的粉白色。
扭过御堂的脸,从撑开他嘴巴的口枷洞中给他灌下。
也不管那水的温度是不是还烫,就硬生生的给他灌下了。
“……咳咳咳……咳呵……呵……咳咳……咳”被猛的灌入水的御堂呛得满脸通红,费力的咳嗽起来。
已经灌完的被子被随手扔在地上,杯壁上还挂着一些未完全溶解开的药物残渣。
“你应该从里到外好好的清洁一下了。”
说着将他拖到卫生间将马桶盖翻起来,给他丢坐在上面。为了防止他挣扎而从上面摔下来,还刻意将两腿劈开最大分别锁在了两边的水管上,走回卧室拿来放在床上的手腕束缚带,将手腕重新束缚好并将短链的另一头挂在了淋浴开关的水管上。
一切都收拾完毕后,佐伯克哉这才从外锁上卫生间的门,拿起公文包出门离开。
☆、脔禁之宠(二)
本来起得很早,可是为了收拾御堂,又花时间折腾了一番,佐伯克哉到公司的时候几乎是踩着打卡时间进门的。
“克哉!你今天差点就迟到了啊!”
“哦。呵……”本多上前一把搂过佐伯克哉,大声的说道,而佐伯却不明所以的笑着。
正在本多摸不到头脑他笑什么的时候,课长片桐稔便已经拿着盘子端着泡好的茶来到他们身边了。
“早上好哦,佐伯君”
片桐稔百年都是那么一副老好人的笑脸。
将茶放在他们两个人的桌子上,又说道:“今天是要去拜访一下商业东街的药店吗?”
“是啊!”
“我不去了。”
一向一起行动的本多和佐伯却说出了相反的答案。
本多奇怪的看了看旁边的人:“克哉!你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前两天去拜访的公司可能要追加订单,所以我会先处理这边。”
找了一个借口敷衍着本多,便扭头打开笔记本。
其实他之所以不去的原因是因为,昨天根本就没有整理好要用到的资料。
所以才把拜访事情推给本多。
更何况以自己目前成交的订单数量,按照正常程序走,月底也是绝对能超过MGN原先的预估值的。
“原来是这样啊,那本多君,要不要再找其他人一起去呢?”片桐稔一副十分理解的样子。
“哎……不用了。”
本多懊恼的挠了挠头,一手拿起公文包然后便离开了公司。
佐伯没有注意他的离开,仿佛那是个陌生人。
一直以来公司里本多宪二和佐伯克哉都是关系最好的两个搭档。
但是最近似乎变了。
大家都在说,戴上眼镜的佐伯先生要比不戴眼镜的更加帅,而且变得很有作为。
“但是戴上眼镜的佐伯先生也变得好冷漠哦!原先的跟本多的互动也减少了很多!”
“是啊是啊,除了MGN的会议和订单会看到他说话以外,几乎都看不到他讲话啊!”
“哎!长得那么帅,却是个工作狂,可惜了……”
几个正在休息间聊天的女职员七嘴八舌地说着,正不巧被出来泡咖啡的佐伯听到。
哼……
她们都以为我是为了跟MGN的订单。
可是……
佐伯冷笑了一声。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乎的从来不是菊池公司营业八课一个小销售员的工作,更不是牵扯到MGN年度收益的新产品的营销额。
他在乎的……
是那个……
迟迟不肯屈服于他脚下的人。
御堂孝典。
本来只想看到他诚实的折服就可以了。
但是从他身上得到的快感越来越多,让佐伯克哉已经开始无法去控制了。
明明只是想把他□一番后就丢下,拿着能威胁他的东西,将企划案顺利的进行下去而已。
可是,抽身离开后却发现,大脑仍渴望着继续玩弄他的想法。
一次,两次,试验探究着他的底线究竟在哪里。
他想知道他的底线究竟埋的多深。
但是,他反抗!他逃避!甚至在那样的关口下,整个局势已经对他没有丝毫益处的时候,他竟然还是摆出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来命令自己。
佐伯克哉明显的感觉自己脑子里的神经绷断了一根。
甚至听到啪的一声脆响。
再也不顾及他的感受,给他残忍的折磨。
离开后,仍然没有办法平复心情,最终决定,要将他彻底摧毁的方法。
你不是最在乎名利地位,自尊品格么。
那么就让我彻彻底底的染了你的名,毁了你的地位,将你的自尊踩碎,将你的品格降到不知羞耻的地步吧!
是你逼我的,御堂孝典。
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这样你就一无所有了。
这样你就只能有我了。一无所有的你,除了我什么都不可以拥有,都不配拥有。
堕落。
呵……
只有这样,那个高高在上的你才能真正的堕落到我的身边来。
那个高高在上的你。
才能真正的堕落到我的身边……
快傍晚的时候,本多终于回了公司,佐伯已经开始收尾今天的工作了,还没等抬头,就听见本多宪二的大嗓门从门口响起。
“大消息!大消息!”他大喊着两声引起了课室里所有人的注意。
“怎么了?本多君。”自然是片桐课长首先被他的大嗓门吓到,然后连忙走过去问他。
随之其他已经准备下班的同事也纷纷的围了过去。
佐伯克哉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没打算动。
他那么大的音量,又不是听不见。
如果说是本多能知道的大消息的话……
那应该就是……
“我刚刚去拜访完商业东街的两个药店后正好路过MGN便想上去打个招呼,结果听到了大消息。”
“本多你快说啦,到底是什么消息?”围观的众人迫不及待的催促着。
“御堂孝典辞职了!”
“什么?!”众人无不讶异的大眼瞪小眼。
“御堂部长,怎么会突然辞职呢?”片桐稔提出疑问,的确在新产品销售的如火如荼的时候,他没有理由就这样辞职离开啊。
“谁知道啊!听说连面都没露直接把辞职信寄到大隈专务的信箱去的。”
“现在MGN里都在传论,说御堂孝典一定是被其他公司给秘密挖角走了。”
呵……果不其然。
佐伯克哉一副了然于心的样子。
“那么,我先走了。”关掉电脑,拿起公文包,佐伯克哉笑着对围在一起讨论御堂的众人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欸?奇怪啊……克哉怎么就这样走了?”本多觉得佐伯克哉今天一整天的表现都怪极了。
“是啊,佐伯君平时是很关心新产品的事情的。”
“课长,没差啦!反正营业额已经快要达到了,就算御堂孝典真的被挖角了,也跟咱们没什么关系啦!”
“嗯……”片桐稔认真的听着本多的话,觉得也有道理跟着点了点头。
回到御堂的公寓楼下。
不,现在来说,那也是佐伯的公寓。
虽然他是不请自进的。
打开门,客厅里的味道并不好。
大概是一整天都没有通风的原因。
将公文包放在门口的矮柜上。
走进客厅,听到卫生间传出哗哗的水声。
记忆中自己并没有打开水龙头,难道是他在洗澡?
不可能,他被固定成那样不可能挣脱的开。
稍微有些戒备的慢慢走到卫生间门外,佐伯克哉扭动插在门把上的钥匙。
咔哒——
慢慢的扭开门。
里面亮着灯,大概是早上的时候忘记关了。
淋浴花洒在哗哗的冲着地面。
并没有人在洗澡。
佐伯伸手过去,水是冰凉的,反射性的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