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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眼镜之坠欲之司(佐伯克哉x_mr.r_御堂孝典)-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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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被我找到了哦。”
        
作者有话要说:留言在何方?快快现身!




☆、怖偶之魂(下)

  泽村像是走马观花一样的在客厅转悠:“佐伯部长,会把御堂先生藏在哪里呢。呵呵。”就如同不经意一般的,猛地拉开卧室的门。
  “哦?被我找到了哦。”
  
  无论是佐伯克哉还是御堂孝典,都没有想到这扇门就被泽村这样猛地打开了。
  “啊!”御堂几乎是惊恐的从床上猛地挣扎起来,两天没好好吃过东西,手脚早就软的一点力气都没有,直接从床上翻到了地上,但人却顾及不到跌下地的痛,而是仓惶的找着可以藏起自己的地方。最后实在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只能像一只鸵鸟一样,缩到房间的角落里,将头死死的扎在怀里不肯看泽村。
  
  “御堂孝典先生,您好,我叫泽村纪次,是克哉君的同学兼……好友,初次见面,请多指教。呵呵。”泽村笑着打着看似普通的招呼。
  “哦,看来御堂先生身体似乎不太舒服呢。穿得这么少,受凉生病了可就不好了。哎,您也别介意,克哉君从小就是这样呢,他一直不太会照顾人的。”泽村收敛了笑容,口气中有几分嗔怪,又似乎是有几分极其捻熟的朋友间互相的开脱。
  “泽村纪次,你给我出去。”佐伯克哉忍着怒火两步走进来,想把泽村从御堂身边拉开。
  “哎呀,就说克哉君最近真的是对我有些偏见呢,每次见到我都是一样大的火气呢。对了,不知道克哉君跟我上次在办公室谈的那些话,回来也跟御堂先生报备过了吗?”
  “泽村纪次!”
  “哦呀……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了,哎,都是我不好,情人之间有点小秘密有时也是情趣所在呢。”
  “……佐伯……佐伯…佐伯……”絮絮叨叨的念着佐伯克哉的名字,御堂孝典浑身打颤,几乎已经把情绪崩到了极限。
  这样的样子……不想被任何人看到。御堂……孝典……悲哀的连泪水都流不出来了。
  “唉……看来御堂先生的精神状况还真是需要好好调理呢。”
  “真是不知道克哉君口中的那个一直以来如同MGN的菁英份子,前任的商品研发一部部长御堂孝典,是不是您呢,不过说来,如果是为了爱人能放弃自己到这样的地步,难怪克哉君会对您恋恋不舍到今天呢,想必这个样子,就算像克哉君那样冷酷的人都无法放弃呢。” 
  一手拉开佐伯克哉朝自己伸过来的手,泽村纪次笑容诡异地瞧了瞧他:“我今天可是给克哉君送东西来的呢。上次的照片。”
  佐伯克哉明白泽村纪次的意思,他在威胁他,用那些对御堂孝典不利的相片。说到底,泽村纪次为了报复他什么都肯做,就算是把那些照片溜出去也是不以为意的事情吧。
  “真是痴情的御堂部长啊。即便被所爱的人这样的对待,都能忍受,说起来克哉君身边能有一个您这样肯为他付出到这步境况的人也真是幸福呢。”像是无意一样,穿着皮鞋踏在卧室的地板上,脚尖抬起不经意的踢碰到御堂□支出来的□。
  “……啊。”难耐的低呼很紧绷的情绪。
  “就是不知道……克哉君,是不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呢?”
  
  佐伯,救我……
  不要这样……我不要,这个人在这里……我不要他这样看着我。
  佐伯……
  救我。
  
  “够了,泽村纪次,有什么事你跟我出去说。”看得出御堂已经几近边缘的躲藏着泽村,但是他却不能对泽村做些什么,这个男人手里握有的东西,足以毁灭御堂孝典,足以毁灭佐伯克哉……
  “哦?真是的,克哉君这么急着把我拉出去,是有什么不能同御堂先生面前说的话吗?” 
  “啊,对了。这个东西,上次匆匆在公司跟克哉君见个面,这次可是带了更多的照片来还给克哉君呢。”泽村纪次的笑容有着近乎恐怖的扭曲,手中的照片却并没有递到佐伯的手上,反而扔到御堂脚下:“克哉君对御堂先生近乎执着的占有,有时候真是让人苦恼呢。我在看着这些照片的时候,也都想知道,克哉君到底是有多温柔呢,而御堂先生又是用什么样的心态去接手这份【温柔的呵护】呢。”
  “……啊。”呼吸顿时一滞,御堂的目光紧缩在那散在地上的照片,脸色惨白。 
  “啊,克哉君,你的相片我现在可都还给你了,真是这么好的东西,难得你愿意跟我这个好朋友分享呢。”泽村纪次满意的看着御堂孝典出神的表情,将U盘从口袋中拿了出来,递到佐伯克哉面前。
  是接还是不接。
  如果伸手拿过那个U盘,就是等于向御堂承认,自己真的有拍下那些照片,甚至把它当做炫耀品一样的给友人欣赏。如果不接,这些照片如果流到网上,或者以泽村纪次能做出来的,就算明天会在大街小巷上的八卦杂志封面头条看到也是说不准的事情。
  目光似乎被点燃了一样盯着泽村,佐伯悬着的手,咬了咬牙还是忿恨地从他手上把U盘拿了过来。 
  “呵呵。”阴谋得逞了般的笑声压得很低,略略用着嘲讽的口气:“看来,克哉君对御堂先生的感情也不过就是一个无聊时的玩物,克哉君还真的是跟上学的时候一样,恨不得凌驾在所有人之上呢。真是难为御堂先生那样全心全意的爱着您啊。”
  “真是不公平……”
  “呵呵。”
  佐伯克哉,真是不公平。
  为什么你的幸福永远轻而易举。
  就是,要你痛苦。
  就是,要你得不到。
  呵呵……
  
  “泽村纪次!!!”佐伯克哉再也按捺不住那份从胸腔熊熊燃起的怒火,面前的泽村纪次如同梦魇一样从小缠绕着的蓝色,像是无法摆脱注定出现在生命中与自己作对的人。狠狠地上前拉过打他的衣领,用力的朝他脸上挥了一拳。
  两个人扭打成一团,御堂孝典看着那些跌在地上的照片,不知道被谁的脚,踩到粉碎,那些照片中的自己……
  如何的狼狈不堪,被那个叫做佐伯克哉的人粉碎,摧毁。
  折辱,用最极端的手段。然而绑在他身边的原因,竟然只是想要凌驾在自己之上。
  原来不是爱。只是因为,当强者被踩碎在脚下,才能证明是更强的能力。
  原来……
  不是爱。
  呵…呵呵……
  呵呵呵……
  只差一点,明明只差一点我就可以相信你了……
  我就可以相信那个会偶尔露出温柔的佐伯克哉,才是真正的你。
  到底那个才是真正的你呢?或者说……你从来没有真正的在我面前过。
  “现在说不出口的话,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世界上似乎没有什么会比欺骗自己更可悲的事情了吧,尤其是当你十分清楚,你根本骗不过自己的时候……
  “嗯……?佐伯……”
  “玩弄我很得意吧……”御堂孝典真的不是已经不是那个意气风发的御堂孝典了。现在,真的什么都没有剩下了。低声地呢喃,回答他的只有撞击声,争吵声。 
  为什么连让我骗骗自己的谎话都要拿走了。也是,自己这幅样子,还能用什么谎话去欺骗那个人对他能有一丝的怜悯。
  哐啷——
  放在桌子上的盘子被掀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尝过的梨不知道是酸还是甜。
  尖锐的刀子,静静的躺在地上。
  仿佛,只要拿起它,就可以把一切都结束掉。
  嗯。
  让一切都结束吧。
  
  噗嗤——!尖锐割破布料直至用力刺激肉中的声音。不大却分外清晰。 
  “呃……”顿住手上继续扭打的动作,僵硬地转身。
  御堂孝典就在自己身后笑着看着他。
  两眼空空的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就差一点了。” 
  “算了……” 
  “算了……”
  他低喃着,佐伯甚至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
  耳边嗡嗡作响。
  该死的耳鸣,早不来晚不来。他想听清楚御堂口中的话。
  有东西,在飞快的流失。 
  泽村纪次,你满意了……
  你满意了。
        
作者有话要说:打滚求留言……
R要回来了……【r乱入:混蛋你让我走去哪里啊
嘤嘤嘤嘤嘤,rsan你怎么这么凶啊,小别胜新婚么~
【快滚,带着你的渣攻滚吧!
嘿嘿,我才不会跟你们说我是攻家麻麻的~【泥垢……




☆、满盘皆输(上)

  
  气压,气温,都在不停地降低,随着从身体里不断流失地血液,所有的感官都在微弱慢慢地消失着。 
  泽村纪次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跑走了。
  呵,就算他不跑走又能怎样呢,佐伯可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狼狈的苟延残喘的一幕。报复的快感,已经得到了吧,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故意的接近,故意的亲密,故意的友情,故意的背叛,什么都是故意的,真实,从来没有出现过。泽村纪次本身就是全然虚假的。
  “呃……”佐伯克哉闷哼了一声。 身后的疼痛拉扯回思绪,耳边的声音似乎又重新回来了,但四周静静的,能听到的只有那薄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啜泣,以及自己不规则的沉重呼吸。
  嘁。你哭什么,这次受伤的又不是你。哎,难看死了。他还是习惯性的对面前男人的软弱嗤之以鼻,然后又忍不住怜惜这个男人的软弱和不堪一击。
  “御堂……”只是轻轻的喊着他的名字,他就害怕的后退,手中那把沾着血的刀已经被扔到一边。他在害怕,害怕眼前的人,害怕自己,害怕后腰那个还在涓涓流血的伤口。 
  “别怕。”
  “御堂孝典,别怕。”佐伯坐在地上,染血的手抓着御堂的手腕:“其实,我也都明白的……你那些痛苦。我都明白。”
  “或许,我一开始就不该动你。”
  “可是……我却放不开你,在大阪魂不守舍的担心着有那么一个人被我锁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然后又开始反思,我好像也没什么理由要这样对你。本来,想说从大阪回去之后就放了你的。但却从那时我才发现,我好像已经没有办法放开你了……直到刚刚。”
  “你想说什么呢?御堂。你想跟我说什么?”想到御堂之前欲言又止的话,脑子已经乱成一团了。
  “一直都是我在说,你在听,这种关系也该停止了。”
  “我想把一切从你那里夺走的东西还给你。我想如果把我们的位置摆正,佐伯克哉就可以毫不犹豫的放开御堂孝典了。是不是?”佐伯苍白着脸色看着御堂,指尖感受着他惊恐的颤抖。他的眼泪一直在蔓延,看的佐伯不舒服,甚至想把他脸上的泪水全部吻干。办不到。血已经渗到裤腿里了。佐伯并不在意这些血会不会再次刺激到御堂。反正,他给他的刺激已经那么多了,也不在乎多一次。
  “这真的是一次很好机会,一个我怎么也下不定决心去开口的机会,御堂孝典,其实你没有做错。”
  “你本来也该恨我,恨到杀死我。泽村纪次有些话其实也是对的。……那些,对你的占有和掠夺,是我自己都控制不住的。站在那么高的地方,得到了一些,就会想要更多,想要……全部。”
  “御堂,你看,现在这样我就不能再伤害你了……”
  这个结局,一直都是我想要的。
  也是,你想要的吧。
  
  “我想知道,你刚刚没说完的话……”身体已经冰冷到僵硬,握住御堂孝典的手,也在止不住地打颤。佐伯静静的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御堂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把目光深深聚在一个几乎佐伯对不清的焦点上。
  “呵……算了。算了吧,是什么都没关系了……”
  “御堂,我没事……” 能给他的温柔,最后只能凝结成一句从沉默中无力□出的安抚。他早就不是当初的那个佐伯克哉了。
  要离开,马上就要离开。再不离开的话,就离不开了。佐伯清楚的了解自己的现状,也不再多说什么。松开御堂手腕的那一刻他就发现,松开后,自己连同手臂都已经沉重的抬不起来。慢慢的撑起身体,佐伯只有一个念头,要走,即便是死也不要死在御堂孝典面前。能把关系都断干净了,随便死在那里都好。就算是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
  
  迈开地都是零碎的脚步,佐伯克哉却已经顾不得狼狈、难堪,只是一心一意的想要离开。当初,是自己任意的闯进御堂孝典的生命,带给他都是鲜血漓淋的伤害,那么现在自己也同样踩着自己的鲜血淋漓离开,总算是公平了吧。
  从卧室走到玄关,手已经颤抖地抓不住门把。身后的鲜血点点滴滴的蜿蜒了离开的形状,在地板上开得多灿烂的红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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