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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当事人皱了皱眉,耳朵被抚摸的感觉令他浑身燥热,但对方的动作却没有更进一步,他拔出针头的同时,基德将他的下巴拧过来朝向自己。
“特拉法尔加……你的耳环呢?”
左耳和右耳的耳洞现在都空荡荡的,原本嵌在两边,标榜着这个不良医生的恶劣个性的四枚金色耳环现在统统不见了。基德不会记错,他喜欢舔舐这家伙耳环与耳廓交际的地方,敏感的性感带会随着金属抽动的细腻痛痒而全身震颤,令深色的肌肤浮现一层玫瑰色的红晕。
“……卖了。”
医生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们得在这儿呆到下周,还得吃饭和买船票。你身上的钱在被抓住的时候就被都拿走了一个子儿也没给你留,很不幸我身上也没带。”
但这种乡下地方的花销应该也不至于当掉四只耳环。基德印象中这家伙很喜欢自己的耳环,似乎是灰色地带著名的金雕师做给他的,无论是成色还是工艺都是一流。他看了看他手里的药剂和简单的医疗器械,一种复杂的情绪混杂着流过心头——他无法解释此刻的心境,那是一种挫败又感激、恼火却甜蜜的郁卒。
他推开眼前的人挣扎着爬起来,强抑着头重脚轻的呕吐感,拿过床边的外套就要出门。“你要去哪?”特拉法尔加在后面说,“这儿还是玛丽乔亚的地头,他们还在搜查我们。”
“去把你的耳环拿回来。”
“那东西卖就卖了!还是你想睡在马路上?”特拉法尔加有些哭笑不得,他烦躁地站起来,却没有去拉他的意思。“尤斯塔斯当家的,你最好给我立即回来躺好。”对方也是犟起来听不进人话的类型,伸手就开了门要出去,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冲出去拎着衣领,将那个混账掼回房间里。
“操|你娘的,老子现在心情不好,也不想你继续惹事,你爽快了我还要跟屁股后头收拾烂摊子!老子卖几个自己的耳环,你多个屁事?!”
“你没必要低声下气地在这个鬼地方卖你的耳环!少打几针不吃那些该死的药我也死不了,老子命大着呢用不着你担心!”
这话把特拉法尔加气得七窍生烟之后反倒平静了下来,他不再浪费唇舌,将手里拎着的病患扔回床上,从旁边不知哪个抽屉里摸出了个计算器,灰水晶的眸子定定看了基德一眼,嘴边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我明白了……你非要一笔笔跟我算那么清楚?”他顿了顿,“那我就给你一笔笔算清楚!”他用胳膊肘子箍住基德的上身,整个人压在上面不准他乱动,一面噼噼啪啪地敲打着按键——“你听好了,他妈的自从认识你那天我们俩的帐就没清算过:樱花会所的玻璃门窗损伤费1万2千贝利;我的刀的维修费5千贝利;替你代班四个月的工资25万贝利;医疗费15万贝利,误工费55万贝利;给你买衣服的1万2330贝利,哦对了还有——”坏心眼的医生斜眼掸了身下目瞪口呆的家伙一眼,胜券在握地轻声在他耳边问,“还有陪你上床,我算多少比较好呢?”
当然算不清楚。接下来的话语被带着恼怒笑意的粗暴的吻给剥夺了干净,尤斯塔斯•;基德的唇舌肆虐过自己的领地,再试图温柔地裹住那已然空荡的耳垂。即将勃发的情事间隙听见他说“你他妈的简直太可爱了,罗”,然后因低烧而皴裂的嘴唇的粗糙触感混着滚烫的体温从口腔和耳畔侵入体内,让心脏被烧灼似的猛跳加速,窒息般的疼痛与快感挟着黑暗铺天盖地卷来。肩胛被转过来狠狠撞上坚硬而狭窄的床板,他却笑着搂过对方的肩。
“心情不好吗,小野猫。”基德的手按在他脸侧,指腹从他的唇上滑过去,嚣张的笑容映在他水晶色的瞳孔里。
“我们来干点让你心情变好的事吧。”
每个人的人生中都注定有无数个难以忘怀的夜晚。在他们安宁相伴的这仅有的几个夜晚里,一切动荡的时局与纷繁的战事都已远去。那前几日的炮火与硝烟,明争与暗斗,若不是有身上这些伤口为证,恐怕免不得被当做是一场梦境。不自觉地忘记了玛丽乔亚,忘记了莫比迪克,忘记了去关注在同样的时刻这片星空下是否正发生着什么。在之后听到这个被铭刻历史的日期时,特拉法尔加能记起的只有夜半醒来时,身旁恼人的鼾声和滚烫的怀抱,以及窗外无论香波地或北海都许久不曾见到的、漫天碎钻似的繁星。
第59章 ACT。47 锁与钥
瞪着两眼看着星空,黑发医生确信自己现在的状态叫做失眠。身后鼾声如雷,身上还被沉重的手臂海楼石似的绑着,即使不耐烦地推下去也会立刻缠上来。
想做就做,做完倒头就睡——他妈的这白痴敢再欠揍一点吗?
但这话也就是在心底骂骂。想着“重死了”去扳他的手,在碰到手背的时候终于还是改了初衷,变做扣入他指缝的罅隙。整个人都嵌在对方滚烫的怀抱里,那温暖舍不得片刻放手。说不想被他抱,那是骗人的;自从离开无法地带以后记不清多少次梦里的意淫,清晰到惊醒时还能听见自己淫丆荡的声音。在这片纯粹的星空下被爱人拥在怀里,特拉法尔加找不出理由欺骗自己。
其实,现在根本不是能够静享余韵的时间。他们在完全陌生的地方、身上没有多少钱还被追捕,相信此刻这个镇子的警署已经接到搜查他们的命令了;虽然已经事先弄沉了小艇,但特拉法尔加不得已卖掉耳环,追查起来也会很清楚地成为他们在这个岛上的证据。而且基德的身体状况其实还很差,被TD26的高溶解率干扰的后遗症正逐渐侵蚀他的内脏和神经,需要及时治疗才能够遏制进一步的恶化。但令年轻的医生心情最不好的是,他竟然破解不开达莲娜留下的PDA里带锁的日记本,这让向来自负的他被由衷的挫败感团团包围。
他们所在的这间破旧的出租房沿街而立,老旧的楼板可以直接听见楼下的开关门的撞击声,还有街上车水马龙的嘈吵。半夜静寂街头突然传过的跑动声令他浑身一竦绷紧了肌肉,简直以为那就是冲着他们来的;但那脚步随即逐渐远去,消失在了街的那端。
松了一口气手心里全是冷汗,突然嫉妒起背后那能睡得昏天暗地的家伙来。妈的为什么每次都是你一觉睡醒万事OK,老子却在那担惊受怕还得把屎把尿伺候你?干么不是我挨一刀子躺在这儿,你丆他妈在旁边顶俩鱼泡眼守着?没道理!他打定了主意,毫不客气地推醒了基德,怕他不够清醒,拿巴掌噼里啪啦拍在脸上。
“起来!”
“…………嗯?……干什么呢发疯………大半夜的…”
“干你!”
答案清晰明确不容置疑。大半夜与其一个人睡不好,不如两个人来做点能让他随后睡得舒坦点的运动。先前的那次他还没爽够呢,那点怎么能够呢?他想要他。亦或是,他想要忘记这些该死的时间,忘记去思考那些该死的以后的事,只沉溺于现在。
在做好梦的家伙压根没醒透彻,那只野猫已经恶狠狠咬了上来。陡然被湿热包围,滚烫的气息一浪浪打在上头。“唔!”基德的身子险些弹了起来,他勉力睁开双眼,抬起脑袋顺着自己的胸膛向下看,对上暗夜中闪着狡黠的灰色眸子。伸手想去摁住已然埋进双腿间的头颅,那短刺的黑发时不时撩过他大腿内侧,心尖上便刮着猫抓似的瘙痒。
“放轻松点……乖乖躺好。”特拉法尔加那磁性的声音这会儿带了点蛊惑的味道溜过耳郭,像是医生在哄骗得了绝症正在发疯的病人;也许那声音里真藏了什么迷丆药,也许是当事人还没清醒的缘故——基德当真顿了顿手中的动作,而就这一霎眼的功夫,他的双手被反绑起来扔到枕头上;跨在他身上的男人有些好笑地歪着头看他。
赤|裸着全身,大片深色的肌肤和夸张的黑色纹身,修长的腰线合着精硕的腹肌,此刻有些不能控制似的起伏着。粉晕在深色肌肤上明目张胆地发出勾引,以左侧心脏为中心,深黑的心形纹身病毒一样蔓延开来,好像要填补那里缺失的部分。
看得一个晃神,连那家伙突然的欹近都没有在意;逐渐昂起的炙热才享受寒冷的空气没多久,又很快被包裹起来,有细腻黏滑的东西顺着顶端一直旋向根底,撑开舔舐逐渐饱满的皱褶。没轻没重的牙齿磕出危险的细痛,却引着人毒瘾似的想要更加深入。他试着更贪婪一点,把那东西挺送到深得有点恐怖的地方,欣赏那把自己捆起来的家伙此刻有些痛苦的表情,微锁着姣好的眉尖,却似乎和他犟上了似的不愿意撒口。基德被他搅得几乎丧失了理智,胀大的部分被包覆着盈满却又贪厌更加紧窒的满足,他喉咙里发出难堪的低吼,想立刻上了他,一挣才想起胳膊被捆着,现在是任人鱼肉的时间。
特拉法尔加倒不以为意,仿佛目的达成似的嘴角挂着笑,他用舌尖勾着唇边的银丝舔开水渍,带着纵欲的痕迹沿着腹股沟一路向上。那些灵巧修长的手指也不闲着,擦过股缝那些之前未曾被关照过的部位,又恰好划过囊底,最后整个人从他双腿间蹭上去,腹肌的凹凸挤压着刚软下去的地方,那不啻是一种简直令人发狂的折磨。
“……妈的……才做过还那么浓……你到底多久没弄了?”
说这话的家伙咬着情人的胸膛,顺着胸肌的纹理一路吻上去;他喜欢极了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对方的喉结因为他的挑逗而上下滑动。凑近了些咬住那毫无防备的喉咙,却突然感到身体被箍住,基德抬起被捆住的双臂从他头上绕了过去,将他紧紧圈在自己怀里。
“你说呢。”
特拉法尔加一抬头,就被那双流火似的灼人目光吸进去。基德的那张嚣张欠揍的脸在视野里放大,嘴角的笑容简直要溢满整个世界。
“这下你跑不掉了,小野猫。”
狗屁不通!是要吃了你还嫌不够干净,谁会跑!他挑衅似的看他,还带着潮腻触感的手指或轻或重地滑按着胸膛的纹理与凸起,气息是滚烫的,却有一双薄凉的唇再熨帖上去,温冷与滚烫交叠着冰与火的快丆感。那吻叠着噬到下颌,想要顺着颚骨的曲线滑上去;但基德却再难忍受这种不紧不慢的撩拨,他的舌尖先一步抵上对方的眉骨凹陷,牙齿磕上他的鼻梁一路咬下,狠狠蹂躏那刚才令他快要发狂的灵巧唇舌,让温凉的触感沾染上自己仿佛烧起来似的火热。一个想借机报复,一个也不肯干休,直吻得彼此唇瓣发麻,气喘吁吁扯开一道银丝。
基德看不见自己的样子,但他想一定不比眼前的人差到哪里去——那家伙急促地呼吸着,嘴唇充血了似的殷红,眼睛里看不见清醒的神色,只是一片迷离地撩人。基德抚上他的脸颊缓缓摩挲着,缎子似的皮肤因为性|事的高昂而愈发显得紧致诱人,特拉法尔加无意识地用舌尖舔着他的手侧。
我丆操他大爷的再能忍就是圣人了!基德一边在心里骂着一边停止了给他机会的想法,猛地翻起来将他压在底下,膝盖顶开他双腿。头狠狠撞到床板发出巨大声响的时候才似乎回过了神,特拉法尔加反应过来自己的如意算盘落空了,他恼怒地用手撑开想要靠近的脸质问:“……你什么时候弄开了绳子?!”
“老子的右手可是万用武器,你捆我手的打算本来就是个低级错误。”
“妈的……那不是被打了个破洞吗!?”
“弄把小刀出来还是不成问题的。”
奸计得售的家伙现在高高在上,一脸地痞流氓的该死模样。当然他身下的也并不是什么良人,倒像是擅于情场的荡丆妇。特拉法尔加用那儿撞着他的大腿根部,不紧不慢地撩着对方却又不进一步,十足调|情到了家,脸上却明明白白写着“我鄙视你”。
“在床上用武器的混账是犯规。”
基德咬着牙,扳过他的下巴对上他的眼,一字一句地说:
“半夜发情的野猫才他妈的犯规!”
好在始作俑者很快便尝到了自己埋下的苦果。激烈的纠缠伴随着被撩得几欲勃发的性|致,让前戏的步骤被欲|望冲昏的头脑抛在九霄云外。在听到那断续的、简直变了音调的呻吟时就再忍不住,未经充分扩张的部位整个儿被冲入的硬物胀开,剧烈的疼痛与快感交叠缠绕着倏地一下从尾骨颤栗到脊椎,已然无法发出连续有意义的音节,只能颤抖着大叫出声来,那声音听起来像是别人的,尖锐而性感。
声音是最好的催丆情剂。你发出难以忍受的命令,他听在耳里就变成了对这种施虐似的行为的最高褒扬。基德的撞击变得更加暴躁而猛烈,剧痛令大脑皮层一片酥麻的钝刺,然而他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囊部一次次挤压着入口边缘的绝妙触感。滚烫的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顶着那最受不了的部位,让他整个人抽空了力气瘫下去,腰却被更高地抬起来。
最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