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髟谔迥诤岢逯弊玻プ拍亲钍懿涣说牟课唬盟鋈顺榭樟肆ζ毕氯ィ幢桓叩靥鹄础
最深的一次撞击后,在灭顶的快感里,他只听见耳边传来的话语:“真他妈的……爽透了……老子他妈的这辈子最得意的事……就是泡到你……”那是自满又炫耀的、该死却不讨厌的腔调。双腿分得大开,人要被剖做两爿,有滚烫的热度强行进入将新伤旧创都充盈满溢,在空虚与缺失之间留存温暖。
竟然有些得意地笑起来。还没来得及开口对上述发言做出评论,嘴又被攫住吻了干净。
试着动了一下腿,特拉法尔加知道玩得过了火,恐怕明天别想正常走路。他报复似的狠狠枕着基德的胳膊,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
“我说,你长吁短叹个什么劲?”
这下基德倒没睡着,他像标属自己的领地似的,圈过特拉法尔加的腰。
“失算,被狗反咬了一口。”
对方大笑起来:“其实我本来……。算了,别计较这个。不过我说,你从白天就不太对,我都这么卖力了,你怎么还是心情不好?”
医生没好气地将他的手扔开:“还真有脸说!他妈的痛死老子了,叫你停也不停……”
“咦?——我怎么听到有人说让我再快点?”基德一只手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腰间打转,被他枕在头下的另一只手环过来擦着他的嘴唇与下颚的胡须,“……谁说的呢?”
特拉法尔加决定死不认账:“……你听错了!”
“是吗。”那家伙倒也不以为意,他凑上来惯例地吻他的发根与脖颈。“总有一个你要说实话。为什么心情不好?”
特拉法尔加拿他没辙,怕再下去又得擦枪走火,赶紧推开他探起身子——刚下地就觉得整个人七零八落地疼,他伸手从桌上扯了样东西向后一丢砸在他脑袋上,然后整个人倒回去。
“PDA?怎么了。”
“里头达莲娜的日记本。我解不开。”
“嘿,真难得,也有难得倒你的玩意……”
“要是在莫比迪克用破解系统的话,这点小玩意一会就搞定了。”
“那就回去再搞嘛。”
“心里急。”
基德有些好笑地看着怀里的背着自己的身影。真是奇怪,好像立刻能够明白他的感受;对方的犹豫和隐隐的焦虑,都透过肌肤相交的地方传达得一清二楚。只是这样的话从特拉法尔加口里传来,让他觉得有些微妙的落差感。
“急什么呢,你都等了十几年了吧,没她你不也活下来了,还活的好得很。”
“一点也不好。做了个无良无德的医生,卖了一堆祸害的药,加了个杀人不眨眼的组织,还睡了一个男人。”
基德一开始是皱着眉听的,听到最后一句忍不住笑出来。他把手臂搂得更紧了点,开导似的用严肃地语气说:“你应该这样想——‘无师自通地成了大有名头的医生,卖药赚了一大笔钱够用到下辈子,参加了能和玛丽乔亚对着干的厉害组织,还有了一个帅得一塌糊涂的爱人。’”
“帅屁啊!”特拉法尔加笑骂起来。但他同时转过身凑近怀里,任基德一手按着他的头发一手揽着腰将他抱紧,额头和呼吸都抵在对方的胸膛上。
操丆他妈的现在这样子一定像极了娘们。被人从后面上竟然也可以爽成那样,做到一点力气都不使不上,之前竟然还因为一条狗在他面前哭出来。怎么好像碰到这家伙就一再刷新下限,和利华斯山的倒瀑一样违背常识,却又该死的天经地义。
基德并不知道怀里难得乖顺的家伙正在做着如此复杂的思想斗争,他满意地调整臂膊的姿势,享受着驯服野猫的快丆感,一面拿起那个屁颠大的PDA捣鼓起来,幽蓝色的屏幕上出现输入密码的提示,他试着按了几个键进去,果然出现了错误的提示音。
“你不知道密码吗?”
“废话!知道的话我破解干嘛?”
“输入正确的话不就不用费那个心了——”
“就说了不知道!”
基德嘿嘿地笑起来,好像这么简单的问题于他而言手到擒来。
“小野猫,你哪天生的?”
对方愣了愣。半天来了一句:“别多管闲事,把PDA放回去,我的事我自己搞定。”
“那可不行。”基德摩拳擦掌地把额前的乱发统统拨到脑后,好让自己更清晰地看见屏幕——“这玩意儿你说了送我了。”
但那家伙当真倔上了怎么问都不开口,哪怕他使上贱招,将用指甲的尖端刮着他后腰的凹陷向下逐渐接近危险区域,再刑侦似的威胁“说不说?”对方浑身一颤,强抑着声音却毫不妥协:“……不说!”
妈了个巴子的真难搞定。在恨恨骂着的同时,他也再次觉得彼此的了解实在是少到可怜。虽然自己不知道他的,但大概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吧。这样想着心态平衡了点,他试着采取怀柔政策:“不如我们交换情报嘛。我告诉你我的,你也告诉我你的。”
那只野猫傲然地说:“其实我完全没兴趣知道。不过要提醒你的是,在你当时住院手术的时候,我把你从出生日期出生地到身高三围体重血型全部都看得清清楚楚,还做了备份,虽然我也不想。”
基德一瞬间有了出去骂街的冲动。但他还不想把气氛闹得太僵:
“难道你不想生日那天收到生日礼物?没有生日礼物的人生是不完整的!”
“反正山治每年都送。”
不说还好,一说基德火冒三丈:“我、和他!能一样吗?!”他呼地推开怀里的家伙坐起来,满脸是呷醋的表情,瞪了特拉法尔加一眼,倒回去恶狠狠地翻了个身,把被子一起卷走,剩下光溜溜的棕肤男人,再把脊背扔给他。
怎么说明明是另一个问题却突然演变成吃醋的状态……特拉法尔加的大脑一瞬间空白当机,好像恋爱的人都会变成白痴这条定律又被证实了一次。他试着踹了一脚身边的巨型婴儿,对方装睡,没有反应。
“多大人了,吃哪门子飞醋嘛。”但这个状态倒挺新鲜的。特拉法尔加玩心大起,他贴着情人的身子整个人趴上去,在他耳边吹气,用沙哑的嗓音低声喊:“……基德……”看他没反应,再顺着耳郭轻轻舔下去。果然那家伙忍不住了,呼地掀了被子兜头把他包住,像个捕兽网一样反把他按在里头:“你到底想怎样?!”那只野猫笑得双腿乱踢地挣扎,他整个人凭借体格压上去,隔着被子顶他;那笑声里就多了点情|色的味道。
“老子和那个卷眉毛笨蛋厨子,你选哪个?快说!”
“哈哈哈……啊……啊!……哈哈……还用说嘛,当然选山治啦…………哈啊!……”
“哈?!你再说一次看看?!”
“……你又不会烧饭,又不会扫除……啊……嗯……啊!妈的住手……”
“他妈的特拉法尔加你敢不敢再诚实点?!”
基德停了动作大骂。对方安静下来没有回话,半晌从被子里钻出了半个脑袋,露出一双灰蒙蒙的眼睛。视线相对,特拉法尔加有些心虚地转开眼珠子。
“……10月6号啦。”
像是输入了一系列语言之后按下回车键,基德腾地跳起来摸过PDA,将他扔到了一边回到正常的指令顺序上。身上一下子轻飘飘地浮在半空找不着落点,特拉法尔加翻了翻眼躺着没动,心里草丆泥马狂奔地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
基德勉强记得以前山治说过他的年龄,好像是和自己同岁。但他按照年月日输入后,仍然响起了滴地一声错误提示音。他失望地叫起来,特拉法尔加却不知怎么的觉得松了一口气。但基德却不打算放弃,他试着思索更多的可能性——会不会名字也在里面呢?他记起那个鸟窝头说达莲娜似乎也是个医生。对了,出身北海的医生的话,一般会那样写吧——
Law;6th Oct;GL16
时间沉寂了一会儿。就在特拉法尔加觉得自己几乎睡着了的时候,基德突然凑了过来,将PDA塞到他手里,一面在他耳边说——
“晚安,我爱你,罗。”
那声音和话语让心脏打了个颤差点忘了呼吸。医生被吓得忽地睁开眼按上基德的额头,“没事吧你?”红发的家伙却正支着一只胳膊笑嘻嘻地看他,连着他的手和PDA一起攥了攥。“不是我说的,这上面写的。”
特拉法尔加愣了愣,接着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解开了?!”
“嗯,我是突然想起来你上次在病历上的签名啦——名字后面是日月年的那种惯例写法。试着输了下,就开了。”
特拉法尔加急忙拿起PDA。幽蓝的屏幕光薄薄一层撒在他的脸上,在瞳眸里投下晶莹的光。基德把他拉起来靠在怀里,伸手搂过他一边的肩膀。
那是很长的日记,似乎是从特拉法尔加出生的那一天才开始记的。但那家伙匆匆看了一两篇就放下了,关了电源放在床头,坐着半晌不说话。基德的手摩挲着他的肩点和上臂的骨骼,直到他突然凑过来吻他。
“不看了吗?”
“嗯……慢慢来吧。反正都这么多年了…………有点……搞不清楚。”
那家伙难得露出这样不知所措的表情。基德在心里偷笑,以后谁以为特拉法尔加是个自我主张强烈的家伙,他都可以毫不忌讳地嘲笑那些人了。他安抚动物似的轻拍着对方的胳膊,慢慢地回应那掩饰慌张的吻。
“不奖励点什么吗?”
“嗯……想要什么?”
“干|你一万次干到爽。”
“……滚!”
说着滚的人却口是心非地吻得更深了一点。他听见心底有什么轧然作响,和那被破解的密码的日志一样打开了快要上锈的锁,齿轮切合到了最适宜的位置,然后弹簧轻触。
“咔哒”
封藏的空箱盖被掀开,有什么哗啦一下子涌进来,塞满了原本宽敞冷清的每个角落。
再又一次放纵对方把自己抱起来的时候,特拉法尔加突然没来由地想——
胸口那心状纹身的使用期限,也许正好到今天为止吧。
「……那是我的孩子。小小的家伙躺在我旁边,有着和我一样颜色的瞳孔和跟他一样的细碎黑发。这一场战斗好像用尽了我全部的勇气,现在懒洋洋地瑟缩着,只想见他。但他不在这儿。他传简讯过来了,他告诉我罗会陪着我的,让我不要害怕。
为什么要叫‘罗’呢,那么刻板的名字可不适合我的儿子。但他说服了我。‘没有什么比法律更值得尊崇而敬畏,我们将会为他感到骄傲的’。你听到了吗,宝贝,你父亲是这样说的。
好像要睡着了,那么试着叫一次看看吧。
晚安,我爱你,罗。」
第60章 ACT。48 迷与悟
肺腔被抽痛得生疼,快速的收缩与扩张折腾着被烟垢堵塞的管道。肺部的负担影响到了心脏和大脑的运转与思考回路,但前倾的身体与奔跑跳跃的双腿并未感觉到疲惫,这让山治有些懊丧。只有这时候他会看着跑在前头无论如何也追不上的那个绿色晃动的脑袋,在心底暗暗地骂自己一句也许是他妈的该考虑戒烟了。
不过反正是逃命,跑得快与跑得慢些其实只是五十步笑百步的差别。乌索普那家伙落在最后还跌了一跤,娜美拽住了他的胳膊拖起来,乔艾莉飞快地向后开了一枪,连痛呼都没有,对方摇晃一下,倒在地上,持枪的士兵绕过他的尸体继续追来。
山治转过身让乔艾莉跑在自己前头,从兜里掏出双枪,两手同时潇洒地在掌心一转。跑的时间太长了,他感到自己的呼吸有些厉害,视线里的准星无法交叠确定,只凭借感觉开了前几枪,子弹打在敌方的脚前,倒也阻滞了他们前进的动作。
“这真是我们这几天见过的最负责的兵站执勤队!”娜美从他身旁穿过时喊。山治撇开嘴角会意地笑起来——因为玛丽乔亚开始遭受攻击的原因,正义地带局势动荡,兵站的核心工作都开始转向战争,因而在过境审查时,即使他们的相应证明看起来不那么靠谱,对方也大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有的试着追了追他们,但追到大门口就回去了。
“不过我想,天龙人是不会给他们发勋章的——”山治手中的双枪这一次精准地开了火,他同时向后飞跑,因为乌索普配合绝妙地扔出了一颗烟雾弹。“跳!”听得到娜美的声音,看不太清楚周围的范围,全凭感觉纵身一跃,乌索普挂到了边缘,被娜美和乔艾莉连拖带拽地提上来;山治对自己的弹跳力还是相当自负的,但却总是选错降落地点——他撞进一个硬邦邦地怀抱里。
“!!喂,我可不是肉垫啊你这圈眉!”
在喊出这句话的同时,卓洛的背发出了重重撞击铁板的巨大声响。但并没有人在意他,因为周边发出的轧轧声更加嘈杂可怕。还没爬起来便又被晃得一个踉跄,身体不由自主地前倾,感觉得到整个包裹他们的空间摇晃地向着未知前进着。
真算命大。他们从不高的断崖,跳到了一架奔驰中的货运火车上。
“这下就甩脱追兵了嘛。”
“还很难说。也许他们发现了我们跳上火车——”山治喘了口气,乌索普补上一句,“也许这辆火车正开向监狱。”
两人脑袋后面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