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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身子一轻,已被人拦腰横抱住,立马向入水者抓到一根稻草一样搂住他的脖子,刚想调整好身子把此人当落脚点踩住心想一定可以靠近石壁这样就能有救些吧?可看到浮在空中稳稳下落的身姿我还是选择在这个人怀里吧。
“库洛洛!”我几乎是咬牙切齿才念出了他的名字。
“我在啊,原来零诚害怕高空坠落。”他声音中包含着明显的嘲讽与轻蔑。
加重手中的力道再也不放开库洛洛了——直到落地之前。
落地后就揍他一顿。
我说到做到!刚落地拳头直冲向库洛洛的面门,却忘记他横抱着我控制了我的双腿,于是被打到脸的库洛洛手一个利索把我摔在了地上。
刚刚的失重感、再加上先前西索的一拳击在胸口、以及心中的困苦说不出憋着成了心疾、最后那一个月的糜烂生活身体动不动哪里就出毛病……
口中的鲜血不要命地喷洒到了衣服上地板上库洛洛的脸上……
那一个瞬间我似乎从库洛洛那一直除了嘲讽和轻蔑外的眼睛中看到一丝慌乱。
大概是我看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喂喂!我说加字数那事没人理我就算了!
我的任务是在八天之内把下一学期的存文给码出来,估计不用睡觉了,每天晚上灌咖啡得了……头疼啊!!!
☆、143表白X女儿X库洛洛和小凡的关系
翻身从地上爬了起来;捂着口最终硬是把嗓口的血咽了下去,摇摇晃晃地走了几步,再看看地上及身上的一片血,原来我能吐那么多的血;以前还没有过,还好没有呛到。
库洛洛脸色铁青。
用袖口抹了抹嘴,库洛洛还从没有这种表情,看着他胸口也是一片血污心情不由大好;记得他是十分讨厌血的;如今正在考试身上这样根本没有地方可以换衣服。
“呵……咳咳咳咳咳咳……”
真是所谓人不能太得意忘形;刚想嘲笑他就被泛上来的血呛了个半死。
大概……也许……是不是我会死啊?
是不是没有人来帮我;是不是没有人来扶再次摔倒的我,不是。
咳出眼泪的迷朦中走过来一个人,随后跌入一个怀抱,只是有些硌人,瞧我此刻竟然连最基本的防御都做不了了,我失笑,眨了眨眼才看清了来人。
“别笑了。”
伊尔谜的脸上是不会有什么表情的,即使有凭我现在的眼睛也看不清。
伊尔谜手中的钉子招呼在我身上,几下轻微的疼痛过后我才缓过起来。用沾满血迹的袖口擦了擦眼睛,稳稳地从伊尔谜身上落地,恢复了往日的状态。
“谢谢了。”说完自顾自地回身走到一处角落脱下沾满血迹的医生袍丢到了脚下,露出了一身黑衣。
人不能太贪得无厌,这点小小的帮助对于我来说足以,我不能奢求伊尔谜帮助我报仇,他是不可能为了我而和西索翻脸的,所以不管怎样,对于他人的施舍都应该持感谢的态度,不管对方是敌人还是朋友。
我感觉到了孤单,就好比是曾经手机上有无数个联系人的号码,想起一件有趣的事翻遍了电话薄却不知同谁分享。
我现在有千言万语想找人诉说,说一说整个人沉闷烦躁的心情,说一说我对儿子的渴望和思念,说一说梦中总是浮现出的拉斐尔的笑容,说一说我曾经还有个女儿我不知如何对待,说一说我根本不知道在小凡有人照顾后我活下去的理由……
我有秘密,却没有听,所以没有人了解我。
现在陷阱塔的底部有包括西索在内的四个人,是谁我懒得去数。这就是强者,猎人世界的三美,与普通考生一起考试,无聊地抽鬼牌耗费时间等着那些正在拿命死拼的人,于是这个世界哪里有公平?
于是强者服从弱者,我服从走过来的库洛洛。
库洛洛坐在我不远处休息,那个眼睛已经暗含了命令不允许我走动,既然他在这里看着我我便无处可去,干吗自寻烦恼,所以睡觉吧。
醒来时风景与刚才大相径庭,无限的光芒扑面而来,有些火红的颜色镀上了全身。海风习习的吹来的风让人清爽,比起陷阱塔那黑暗里潮湿的空气这里的空气显得那么纯净,充满些许海边特有的腥气。
我坐在甲板上。
身后靠着一个暖暖的身体,伴随着呼吸和心脏的跳动,我扭头一看果不其然就是库洛洛,我已经习惯他在我身边的存在了。习惯,真不是个好东西。不论是危险令人讨厌的东西还是喜欢的东西,习惯它的存在……这滋味真不爽。
库洛洛还是没有表情,但没有表情也是一种表情。
他肯定使了什么法子让我睡了这么久,显然可见陷阱塔那关已过,而现在……要去捞宝物换房间?我听着走在附近的考生的谈话声,显然有人已经搬了物品上来。路过的人急匆匆的又或者绕道走过,我这才感觉出来库洛洛放出了念压。
“你醒了。”酷拉皮卡的心情很不好,见到我只是微微的打了个招呼,皱了皱眉头回到了房间,握着的黄金饰品的手微微颤抖。
原来我存在感这样薄弱,还是没有人关心我啊。嗯?我在期待别人的关心?!
心里大惊,什么时候有这种感想了?从库洛洛的身上起来时腿微微颤抖,但终究是扶着甲板上的铁栏杆站稳了脚。
“我已经找好房间了。”库洛洛自然地一手拉着我向客舱走去,指了指一个房间。
“不……”踉踉跄跄地跟上他的步伐,我开口,嘶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和小凡一起。”小杰和奇讶,酷拉皮卡和雷欧力,当时是这么分配的对子吧?不管怎样小凡极有可能落单。库洛洛你怎么能放任他去和陌生人待在一起呢?走到这一关的不可能是等闲之辈……嗯,我不清楚小凡的实力。
见此库洛洛沉默了一会,黑色的眼睛望着我一如曾经角斗场那个男孩。
“我知道了。”他的声音平淡。
说着消失在了原地,我推算着时间,大概奇乐已经完成任务了,那个人死了。
来来往往的人由于库洛洛的不在大胆地多看了我几眼,甚至有人死盯着不放,果然墨镜是必须得。倒是看不见小凡的身影,他不会游泳的,我有些焦急起来。
“去这里。”身后不知何时来到的库洛洛开口,随后递给我一串钥匙,“那人的针我已经拔出来了。”他指的是伊尔谜。
“我知道。”留给他的只有背影。
打开门我才了然库洛洛为何这么放心了,女孩盘腿坐在床上闭目养神,听到开门声她睁开眼里,眼里透露出惊喜,不过转而变成了担忧。
“医生!……嗯,你没事吧?我看你和那人的身上都有血迹,而且你一直昏迷不醒……”说着眼睛竟含了泪,“地上那滩血不会是你吐的吧?我到达地面时你嘴角全部都是血迹,呜呜我以为你会死……那么多血……不要死……”
微微瞪大了眼睛,我有些惊讶,摸了摸下巴干净得很大概库洛洛处理了下吧,但为什么她对陌生人有这样的担心呢?而隐含在女孩眼中我一直都读不懂的东西是什么呢?有种感觉现在就能揭晓谜底。
女孩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擦了擦滑落脸部的泪水,沉默了下来。
我不打算去安慰她,走进浴室锁好门,打开「圆」,小小范围内一切物体都清晰可见,从下水道口拔出一个摄像头,在破坏掉花洒里的窃听器,取下隐形眼镜,我对着镜子开始洗刷。
镜中的人真是脆弱,我怎么看都感觉镜中的人临死不远了……病态苍白的肤色,无神冷漠的眼睛,瘦弱不堪的身躯。
这人根本不是零诚对吧?零诚长得没这么妖孽,零诚的眼睛不是紫色的,零诚的头发也不是银色的,虽说现在染了发。
但其实本质已经不同了。
冲洗完后戴上隐形眼镜我穿好浴袍走出了浴室,女孩正等在浴室外的门口,似乎有什么想要说的,小脸都憋红了,看到我没有预兆的开门吓了一跳,迟疑着最后开口说:“医生……我、我喜嗯……那个欢嗯……你。”
“你喜欢我?”我问。
她猛然抬头,看到我的眼睛又赶忙低下头去。不对吗?刚才她的发音让人很容易想到这句话啊。
“你怎么知道的……”她声音如蚊语。
“猜的。不过现在你承认了,让让。”向她示意自己要走出去她不要堵在这里。
她一急再次抬起头来眼睛中充满了委屈,快速没有顾及的说了出来:“医生!我……喜欢你!从和你的接触中我越来越发现你对我的重要就如同我的父亲一样,他是我唯一承认的亲人却一直不见踪影。我爱我父亲,从遇见你我就……看到你受伤我急切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哭泣,这时我才发现这种隐藏着的感情已经一生不能再改变了,不管怎样,请不要离开我!”
她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喘着粗气看着我,眼睛中有了坚定,仿佛说的这一大通话给自己增加了无限的勇气。
我回:“一生是很长久的事。”
她坚持:“医生我喜欢你。”
我回:“你应该去爱你的父亲。”
她坚持:“没有人可以取代你。父亲也无法一直陪在我身边。”
“道不同不相为谋……呃,是说我们不是一路的人。”我揉了揉额角,怎么突然生出这么一个变故来?感情?感情不过是荷尔蒙分泌过多产生的错觉。
“我跟着你!不论怎样都不要再离开我了……我要一直跟着你,不管做什么!”
“……”
“医生您算是默认了吗?”
没有啊……我来不及开口她又把我的话给堵了回去。
“那重新认识一下,您好,我叫零锦绣,请问您的名字是?”
……我僵硬了。
“医生?!”她皱着漂亮的眉头,伸出手摇了摇我。
开玩笑吧?是谁跟我开玩笑吧?不好笑的。
愣愣地看了看眼前这个银头发黑眼睛的小姑娘……穿着旗袍,也对只有艾莲娜和伊坦这俩穿越过来的中。国。人才会设计出这种衣服来对吧?锦绣现在才三、四岁大吧?对,贪婪之岛有增龄剂的啊……
“你让我静静。”说完我强行突破她走出了房门,穿过一条条走廊来到了甲板,手扶着栏杆,有些茫然地看着海平面。
不知何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除了这艘船上的灯光其余的海平面一片黑暗和寂静,没有巨大的波涛拍打船体,平静地有些异常。
黑咕隆咚的海面有什么好看的?
爷看的不是海面是寂寞。(诗:咳咳= =)
半路的程咬金杀了我个措手不及,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见到了自家的女儿,虽说是怀孕石生出来的,但我那时从来都没有用异样的眼光看她的对吧?现在……也是。我一直都承认自己的责任的,没有否认或者遗忘她,我一直觉得她在那里会过得很好,那里会跑来考什么猎人,哪里会出来找我?哪里会喜欢上我?
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只记得曾经生命中没有小凡时,唯一重要的人是侠客。
然后侠客背叛了我,即使曾经有过体验这种感情,现在也已经遗忘掉了。
喜欢是一种什么程度呢?可以结婚生子?可以委托终身?
摇摇头不去想,先晾一晾,大概事情自然会好些,这样想着突然又醒悟何时处理事情我开时回避了?
船上有餐厅,不过我想那样的饭菜营养不到那里去,小凡受伤需要补身体。这样想着我去搜索厨房的位置。
……
两只手捧着一海碗的海带粥,海碗里边缘搭着两根勺子,右手的小指和无名指夹住了两只交叠的小碗。
走到今下午库洛洛所指的房间,我迟疑了下,用胳膊压下门把手,门没锁开了。库洛洛真是大意,虽然有他在小凡的安全不用担心,但被人半夜入室还存在隐患的。
看到了房间里的人,全身止不住地猛然抖了起来,脑中的杀意一瞬间占据了所有的意识……终于我没有动手,仅有的一丝理智让我保持冷静,让身体放松,但颤动的指尖暴露了自己的心情。
稀里哗啦,手中的所有东西都摔在了地上。指尖上用力过大。
一片安静,正在做事的两个人也停止了动作。
沉默地低下头看向撒在木地板上的汤汁。
本该滚烫的汤汁溅到右手的手背上却没有知觉。有些奇怪,不该这样的,怎么会突然失去感觉神经呢?
但碎碗汤汁摆在这里显然不合适。蹲□子跪在地上,小心地捡起一片片碗的残骸。
轻微一声响在寂静的室内那么容易区别。手指上跑出一溜殷红,有一些融入了地上的汤中,白红混成一片,手指被碗划破了。
但为什么没有感觉的?果真是感觉神经失常了。
身前一个身影跑过来立着,熟悉的西裤熟悉的鞋子。
“零诚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