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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发现在流星街混了好多年的老江湖连我被扔在孤岛上的人都比不上。
他单手从床头掏出把很像A…47的枪,我心一沉,随机放松下来,他只有一条半手臂,待举起、瞄准、扳动枪栓我还有空余时间。又恢复玩世不恭的表情,闪过他的几脚踹,丢开匕首,尖尖的指甲划向了他,他惊慌之余一只手拿枪横着一挡,指甲滑过枪身有些尖锐的痛。
送枪给我我就不客气了。跳起踢一脚他的手,夺过在他手里摇晃的枪后退。我不希望开枪,枪声会引来人。丢下枪又一次隐匿在空气中,一边向他靠近,一边注意着派克,她正瞪着大大的眼睛惊恐地看着这边,我怕她心里太软弱而举起枪杀死我。我印象很深的是猎人中她面对着猫咪的柔情。
她在颤动。他也在颤抖。而我想让俩人都停止颤抖。派克的这种颤抖需要经过锻炼和培训消失,老头的颤抖死亡可以帮忙。
准备卸下他另一只胳膊却又挨了一踹,他离开了那个角落开始向门口奔去,门口有派克还有可以逃离的门。这脚不老实,是该卸了。没有一丝停顿扑了过去,因为他的速度很快,断腿前他已经跑到了门口手伸向了派克,派克吓得呆在了那里,只是身上溅上了大部分血。老头的血在往外喷。渐渐血流速开始减慢,我拾起匕首递给派克。
“杀了他。”我下命令。
派克看着一片空洞没有焦距的眼睛,颤抖着接了过去,是因为怕我。
老头开始嚎叫,他没有指望女儿会心软救他,即使救他还有我这个魔鬼在旁边,我是不允许的。
“快!不然我们都要死!”我声音抬高。
死这个字触动了她,她不想死。匕首从眼睛穿了过去,很锋利,所以也很顺利地破开他的脑颅。选择心脏一时死不了,选择头部则马上死亡,而且她插入的地方巧了,正可以一举破颅。我很赞赏。
“有没有取火的东西?还有可以烧的东西?”我问道。为了以后的安静生活,为了不会被他儿子查处派克衣服减少等蛛丝马迹,这里的一切都要烧掉。
派克取来了打火机。找了一堆衣服,她现在脑袋空空一片,没有时间来得及考虑,她不想被查出来,她不想死。很好,至少她丢掉接受死亡的念头了。
“还需要一些,有汽油吗?”我点燃了老头的头发,比较好燃烧,在把衣服丢在燃起的火中,抱来了被子和木头圆桌的残骸。
“房子后面有。”派克冲出去找。
不一会当我们收获了战利品——一把匕首一把枪时,眼前已火光冲天。血一身的两个人在十三区是会被捉起来询问的。我们迅速撤离,撤离过程中我教会了派克用枪,让她抱着枪跑。
“按这里枪就可以开,枪口对准敌人,最好是头或者心脏。敌人就会死,如果他们不死,死的就是你。”我一直拿这句话恐吓她。
派克还是愣愣地点点头。
匕首很锋利,想想一个流星街老头活了那么多年,珍藏的武器能不好吗?我怀疑刀面上有毒,所以很小心地放置,尽管用起来不如刀片顺手,不如刀片锋利,但总比随时用指甲好,不卫生。
现在只有逃离十三区了。我穿上派克换下的了绿色的休闲服,问旁边的派克。
“为什么不多拿些衣服?”
“因为只有一身。”
派克说“因为只有一身”,我没有多余的感情去同情,因为也没有什么值得同情,如果说要同情,所有流星街人我都怜悯他们,但流星街不需要感情。
我想带派克到一区去,但一区与十三区交界处管理很严格。正苦恼着,身后出现一个声音,很老道的声音。
“这血腥味真重,我还以为是什么人,原来是两个小鬼。”
我竟然没发现,心一惊还未回头迅速曲肢隐藏。
☆、12梅布尔·揍敌客(二修)
面前的老太太当即使用「圆」,范围很广,百十米不成问题。无奈身影显现出来,夺过派克手中的枪,瞄准老太太,准备一有风吹草动就把她射成蜂窝。
“原来是昨天的小鬼,救了那个女孩了?”听了这句才记起她就是昨天在交易集市上那个使用完美「缠」的老太婆。那么她刚才应该用的是「绝」,不,甚至是更高级的「隐」。
“您老人家有什么事?”我镇定自若地回答,不能慌了马脚。
“哈哈,好一个胆大妄为的小孩,身手不错,可惜心肠太软。”老太太放声大笑,把头向我身后撇撇,她指得是派克。
“呵呵,只能怪我勇气可嘉。”
“这里说话不方便,到我那里歇歇脚,我们好好聊聊,如今生活太闷了。”
“会不会不方便?打扰到您了?”我微笑,对方如果想杀早可以动身,若我自己一人逃脱几率不到百分之十,再加上派克,毫无胜算。
“哪里哪里,我那里有个和你一样大的孙子,希望你们能相互好好学习而已,她有点多余。”她指指派克,她想拿派克威胁我,或直接告诉我她要动手杀掉派克。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她是我的人。”我把派克护在身后向眼前的老太婆点点头,眼下老太婆没有要杀我的意图,所以我大可尽力保护派克。
*
神,在玩弄人……
“伊尔谜·揍敌客。”眼前的男孩面无表情地说。一头乌黑的短发略微遮挡眼前,飘渺不定;面色如玉般的光滑细腻,仿佛让人觉得是稀世珍宝;黑色的猫眼里显示着什么都没有,一片空虚。
他就穿得整整齐齐地站着那里,俊美的小脸盯着我,但没有焦距。也许神那个王八蛋是想将我作为一个引开故事的钥匙,用完就扔到。
“零智言。”考虑到以后或许为敌,或许被人出钱雇佣揍敌客杀我,或许是或许,但以防万一不能交换真名。
略一停顿两条身影同时消失,马上一个小小的身影飞了出去。是我把伊尔谜踹了出去,貌似揍敌客家族四岁开始脱离美好的童年开始接受训练。库洛洛六岁,伊尔谜比库洛洛小两岁,所以才四岁,刚接受杀手训练,虽然我与他同龄,但从两岁就开始健身强体学习武术,一直到八岁从地狱里活下来的我怎么会输给一个小娃娃?并且前世我二十八岁,出自黑道世家,虽然是掌管医学实验研究。
不到三十秒,连二十秒都不到,伊尔谜就被我踹飞出去了,撞在沙发椅上,椅子翻了。我没有用力,连两成都不到,他摔得不严重,但可以清楚地看出我在放水。
“小言可以去洗个澡了。”梅布尔·揍敌客,也就是那个老太婆很温柔地说,我有点惊讶,看了眼自己身上染上的派克他父亲的血,确实很脏。不过仍然扯了个微笑表示礼貌,即使语气是冰冷的。
“谢谢梅布尔夫人。”用她特此说明的名称,抛给派克一个让她好好呆着的眼神转身离开。
“伊尔谜……”身后一个严厉的声音响起,我轻吐了口气,以后不会就给揍敌客家大少爷当陪练吧?
*
我躺在大浴池中,看着眼前这装饰精美的大浴室,虽然对以前的我来说没有什么可看头,但在流星街这样豪华真的很难不留恋。眼睛眯着,心里甚至开始算有多少天没洗澡了。
渐渐我听到了脚步声,很轻的推门声然后走进来,一身脏污的伊尔谜。我对他的贸然闯入很不愉快,但也惊讶地打量着刚才白净的小脸现在布满血痕。
他看了看我问:“为什么我打不过你?”
“这个道理跟你为什么打不过你奶奶一样。”
“我为什么打不过奶奶?”
“这个道理跟你为什么打不过我相同。”半眯着眼睛含着笑意看着他。
“不明白。”
“我不能祈求让傻瓜明白什么。”向他挑挑眉,越来越好玩了。
“你该出来了。”他忽略我的讥讽,但眼里闪过恼怒。他还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情感。
我想了想好像只有这一个浴池,所以伊尔谜会进来。
“我还没有泡完。”闭上眼睛轻轻嗅着空气中的味道,暖暖的有些潮湿,嗯,可以说有些暧昧。
“杀手不能这样散漫。”他开始念经,冰冷的语句从嘴中吐出,还是面无表情,但眼睛出卖了一切。
“我不是杀手,”睁开眼睛望了望那双眼睛,在水中换了一种姿势,继续打击他,“你的眼睛表情很丰富,杀手是不能这样的喔。”扯了个恶作剧的笑容,继续闭上了眼睛。伊尔谜就站着那里,什么声音也没有,随他去了。
慢慢地,沉睡了过去,好久没这么放松了,我一直想睡个深深的觉,不会突然被惊醒的觉。可多年已经养成习惯了,只会浅眠,一有动静就马上清醒进行观察和防御。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体被人触碰,瞬间惊醒,手收缩形成尖尖的指甲向着被触摸的位置刺了过去,马上回想起来,这里除了派克和伊尔谜还有那个超强的梅布尔·揍敌客还能有谁?马上强迫手改变方向,睁开眼睛发现伊尔谜被我用手臂紧紧套住脖子,丝毫不能动弹。只一下,轻轻一下,就能切开他柔软的脖子。若不是我刚刚急忙收住手,梅布尔现在该在追杀我了吧?
我睡了多久了?还在水中,大概伊尔谜实在等不及了就来叫我。
“对不起。”松手,脑袋扎进水中又浮出才终于长长吐了一口气。上岸开始擦身体,结果又一严峻的事情,我衣服全是血,让派克去卫生间洗了,我穿什么?
十分无奈地将浴巾围在腰部,看镜子中看了看自己,顿时有种软弱感,心中仿佛又被什么刺痛了。这次清楚为什么智言会喜欢我,指尖轻触落地镜。用手指慢慢拭去镜子上的水雾我看到了清晰的自己,毫不败于伊尔谜的身体,脆弱单薄,难怪男子会喜欢。难怪我可以因为这个在岛上活下来。手握拳无力地从镜子上滑落,从来没有过的懦弱,随即盟誓赠与的力量使我慢慢放松下来,然后自信地抬起头,控制住自己的心情,像往常一样无事般得笑着。
转身离开,身后传来冷冷的一句,“你的眼睛也一样。”
以后不会了呢,真的以后不会了。
☆、13揍敌客家的陪练(二修)
调整下心情,用手指在嘴上勾起一道弧,嘴角跟随着手指往上翘。
“派克,好啊。”来到客厅,甩甩头发上的汗珠,笑着和派克打了个招呼,然后拿起杯子开始接水,洗澡丢失了很多水分。抬头望向窗外这才发现天完全黑了。
派克愣愣地看着我,不知道是看我的身体还是因为我和她打招呼而发呆。其实派克身材也不错,当然那是以后。
过了好一会她看着我咽了咽口水,(某诗:这个让人有点误会=W=)才发觉她似乎除了早饭喝了半碗粥一天滴水未进,抱歉地接了杯水递给派克,向后撩了撩湿润的头发。自嘲地想想:这换成派克在我这受虐待了?吃不饱穿不暖,貌似派克也从未吃饱过,穿暖过。
我的动作又把派克唬得一愣一愣的。扯了个调皮的笑容,望向了外面的天,静谧的黑色带来死亡的气息,流星街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如果雷恩去收容所会担心我吧?还有那本深深吸引着我的黑色大书,充满了古老而神秘的念力故事,我想不到自己现在还对那本书感兴趣。
“派克,衣服要什么时候干?”
“大概明天中午就可以。”她正喝着水,受到惊吓呛了口,小心地说。
“喔,派克,记住以后回答我的话要精确,我不希望听到‘大概’‘或许’‘可能’……”失望地摇摇头。
夏季衣服干的比较快,始终不见梅布尔,倒是伊尔谜马上擦着头发出来了,他比我高,四岁的两个小孩,如果一个小孩从两岁开始训练,并且毫不在乎死活,身体也因较弱而未向力量方面发展;另一个则晚两年接受虐待,训练性质偏向强壮,那么他比我高。(诗:这是什么解释?)
“伊尔谜,我没有衣服。”
他在思考,刚从浴室出来,那双温润地水气眼睛透着一股孩子的灵动和稚气,即使没有半点波纹,宛如两颗明亮的宝石,价格不菲。
“一个杀手不应没有坚定的心,做事虽然要求冷静但更要求速度。”讥讽的神情又一次扑向心智未成熟的伊尔谜,努力攻破他心外的筑墙。
听到我的话立马做出回答:“帮我做事。”真是毫不服输的回答,然后右手一握拳击向左手心,经典伊尔谜式动作,说完带头向楼上走去。
“什么事?”我跟着他上楼。
“不知道,欠着,永久有效。”
“是是是,知道了。”我挑出一套他银色的小西服,又来麻烦了。
“伊尔谜,内裤。”
他看着我,没有说话。大概心里有些恼怒遇见我这么个难伺候的人,但却不好反驳什么,或许他一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