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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十几名本来充当考官的西装男人放弃守卫围在了四周。
小凡还抓着库洛洛的衣服哀求,库洛洛无动于衷,你让我生气了。你们都让我生气了。见锦绣把小凡拖到角落里,撇了撇嘴,一双翅膀撕破身后的衣服伸展开来,一切的虚假都无法掩饰,额前的发丝恢复了银色,甩了甩。
开打?也无妨,打完就跑谁怕谁?
作者有话要说:美好的日更啊!快给我来点动力啊,不然我就攒着稿子上学再用……
我发现我72。82。86。87。88。93。94。95。102。106。131。134章空闲沙发呢!(就是没留言= =)
而且大虐的占大部分……94章完全是大颠覆啊,这个深水炸弹居然还炸不出人来?!
☆、147逃跑×相遇凯特
权杖扫过;穿西装的考官身子断成了两截。
我喘了口气看着眼下西索昏迷,伊尔谜穿着血迹斑斑的衣服躲在墙角,库洛洛勉强支撑身体傲慢地站立着。都这个时候了,还这么死要面子。
厅已经倒塌了数半;我顺手毁掉了所有的摄像头和录音器,但不能确保摄像头同时与猎人协会电脑相连,事情发生的同时录像资料已经传送到了猎人协会。我真是的,怎么不想想即使其他那三人再是S级的通缉犯;但他们可没有明着来;都是暗地里进行的。
即使伊尔谜杀的人再多;他的这副尊容没人知道是揍敌客家的长子;即使库洛洛盗了再多的墓;幻影旅团的尊容也没有人清楚;西索杀完人就跑得没了影……就算你指着他说他是通缉犯,而他确实是通缉犯,那也没有证据啊。
但是我居然这么赏脸地出来了,还横冲直撞地闹出那么大的乱子来。
唯一没有事也没有动过的尼特罗还是悠闲地站在那里并没有动手的意思。那眼睛我看不清里面藏的是什么,但我也没有惧怕。
认真地看着他我认真地说:“如果你拿我的女儿和儿子来威胁我,如果他们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不管是不是猎人协会干的,我都会让这世界上猎人的数目减半。”
不是什么气势恢弘的话,也不是威胁,但被这么慎重地说出来,就向他证明我根本没有在开玩笑。不管你是否是控制世界和平的组织,不管你针对我会做出什么措施,这个世界的一些小猎人,特别是为猎人协会低下层打杂的……我还是能陪着玩一玩的,你说呢尼特罗?
随意地笑了笑,扫了一眼尸体横扫鲜血横流的战场,一丝疲倦涌上心头。时间到了,每次都是这样,用完变身后总是会很脆弱,这是项弱点,而且我唯一把它告诉过的那一个人却告诉了别人。
我告诉了侠客,侠客告诉了库洛洛,因为库洛洛是旅团的团长,侠客是团员。其实我早该认识到这一点。
眼尖的库洛洛应该马上就会瞧出我的疲惫,扇开翅膀从塌陷了一半的天花板上冲了出去,才飞上空,那疲惫的感觉就加重了许多。不飞远的话库洛洛马上就会找上来,我向西边飞去,那里是一片海,我记得海上有一座小岛,如果还能坚持飞到那里就胜利了,如果落入海里,不堪设想……但是其余三个方向的森林我铁定会被找到的,脆弱的状态被人抓到……不死也得脱一层皮,库洛洛那家伙太恐怖了,坚决不能落入他手。
昏昏沉沉的,其实身上带有大天使的呼吸,但是现在使用依然抵抗不了带来的疲惫,小岛就在眼前,一片碧蓝的海此刻却是危险无比似乎随时都能把我吞没,脚甚至都能感觉到海面上泛起的浪花。
再坚持飞一段路就可以了……
可是好困……而且在阳光照耀下的海水并不冰冷,温温的比我的体温还高。糟糕!我这才发现半个身子已入水。现在想事情都觉得力不从心。
翅膀仿佛千斤重,猛得提气,冲到了沙滩上,再也抵抗不了那沉沉的睡意。
不要玩我了好不好,从强者一下子转变为弱者,连念都没有,身体连基本的防御姿势都做不了,而且还得提心吊胆地看着眼前这个戴着鸭舌帽的瘦高男人。
他侧坐着没有看我却能注意到我的目光,抬头,短短的帽檐下眼睛毫无感情,仿佛不是在看人一样,就像……在看着猎物。被他一看一股凉意上身。强者……也许在西索或伊尔谜手下进退都不成问题。
跑出魔窟又入火坑了。
年轻的男人背上的浅金色的长发柔顺潇洒,在燃起的火堆旁被火光映上一层温暖的红色,朦胧中忽然想起拉斐尔的头发也是这样,不过颜色要深一些,是纯正的金发,而且他还是位商人家族里正统的血脉。
察觉到我盯着他的目光,男人冷哼了一声又低头藏起了眼睛。
我扫了周围的环境,空气中有海腥味,所以仍旧是在那个岛上,我倚着一棵参天的古树,现在天色已暗,由于没有了「缠」,能更真实的体会到体温的变化,湿润的土地的凉意吞噬着体内的温度。
刚下过雨。
下雨后而且还是傍晚海水涨潮,我定会被再次没入海里,他能救我就说明至少现在我还有利用价值,而他还不知道猎人协会对我的通缉,对,现在猎人协会发没发我的通缉还值得探究。
金发男子开口:“你为什么会有这个?”说着手指夹着一张牌扬了扬,大天使的呼吸。这说明他搜过我的身,而且模拟肉层都被撕开摸出了卡片。
“你怎么会知道这个?”先不能轻举妄动,知道这张卡的人,一是玩家,二是贪婪之岛制作者,他不属于后者,不过他知道这张卡片的价值。
“回答我的话。”他没理会我引开的话题。
如果说出管理员送的,万一他和我所站角度不同,是敌人。利用我获取更多的利益亦或者拿我威胁贪婪之岛的管理者。如果说是破关……无法解释它的来源,因为还没破关,我相信知道大天使呼吸价值的人不可能不知道没破关。
对方见我没有说话再次开口:“G·I没有破关,而且即使再厉害的高手也不可能从管理员的手中或者岛上偷卡片出来,所以只能是被赠送堂而皇之地带出来的。”(诗:至于凯特为什么会成语……这些问题是浮云,啊说出名字来了= =)
“我没有利用价值。”盯着他的眼睛,里面还没有杀机。
他没有理会这句话,依旧说了下去:“你跟管理员有密切的关系。”
“我没有被拿去威胁的重要程度。”
突然惊讶了一下,为什么我会担心他拿我来威胁G·I的GM?如果是曾经的零诚,肯定会寻得获救的机会,即使拿去威胁别人只要自己能趁机逃跑就行,为何还要去管他人的死活?只要能活下来无论是背叛还是说出什么消息出卖身体都可以。
果真零诚变了,我变了。
“你误会了,”他抬了下帽檐,“我是贪婪之岛游戏制作人的徒弟,所以不会对你做什么的,你和他们什么关系?”
“金的徒弟?”有些茫然,可金跟我有什么关系?什么关系都没有。而且我记得原作中那个凯特,果真长得很像,而且没有这么巧合,所以他一定是凯特无疑。
不然即使他再长篇大论我也不会相信他的身份,是敌是友不是那么容易分清的,敌可以变成友,友可以变成敌,永远不变的是利益。
“我是贪婪之岛管理者之一……你大概不认识我。”看到他眼里明显怀疑的目光我忙加上了后面一句话。
“伊坦在入口处负责讲解,艾莲娜在出口处负责通关,但是这两人经常换换任务毕竟通关的没有,这样的工作很不公平;多纳负责操控着各种怪兽走来走去;杜恩作为后勤却一直不能履行自己的职责;李斯特天天在森林里转悠。”
说完这些我已经很累,忙低下头休息。
“你只听我的一面之辞就认定我是金的徒弟,告诉我了那么多事情,虽然我已相信你是管理员,但这样的人……太不负责了。”
“我能分辨出来,凯特。”这样你总可以信了吧。
果然他不再说什么,但半信半疑地却也把卡片还给了我问:“那你的名字是?”
“零诚。”
“锦绣的父亲?”
嗯?我抬起头,他知道也不难,我离开已有三年之久,这三年他不可能与贪婪之岛一点联系都没有。可是……还嫌我丢人不够吗?为什么谁都知道这些……我不想生孩子,生下来就要负责,而且还要面对一群给锦绣喂增龄剂的混蛋们。
想到这儿心中一暖,嘴角上翘了个弧度。
身上被扔了一件衣服,再看看自己红果着上身,身上伤口遍布,血迹都干在了上面,怎么看也不能用潇洒来形容。一点都不心疼地用掉大天使的呼吸,让凯特在一旁羡慕去。
伤口好了,但虚弱感还在。
凯特精瘦,一米八的个子,我比竟他还瘦,而此时连衣服也没有力气穿,还是让凯特不耐烦地套在了头上。
夜晚的海边海风很凉,没有「缠」在身上,我不敢去沾湿湿的土地,最终凯特又把一件当成包裹用得披风扑在了地上,我心安理得地睡了过去。
早晨是被冻醒的,念依然没有恢复,哆哆嗦嗦地靠近将要熄灭的火堆取暖,昏睡感涌上心头,探了探额头,糟糕,发烧了。而且在荒郊野外,身体这么虚弱,如果得不到及时治疗,引发高烧和支气管炎症,再扩散成肺炎就糟糕了。
倒回披风上,缩成一团,头埋在了膝盖中,早晨的露水打湿了披风,眼下更是寒冷,很少遇到这么无助的情况,念力全失,如果是其他小灾小难至少我还有保护自己的能力,遇到问题也可以处理自如。
意识渐渐不清醒。
雷恩我渴了想喝水,雷恩我好热又好冷你过来看看我,雷恩我好难受你救救我,雷恩你快点过来,你什么时候居然让我等你那么久了?
雷恩……好想你。
朦胧中被人喂了水,额头上附了凉凉的东西,好舒服。一股温暖从一双手中传来,进入了全身,顿时舒服了很多,这股热没有停,持续进入我的身体,流了个遍再换新的温暖传入体内。喂!够了,我热了,不要加热了。
叫喊着那人却全然不管我是否欲。火。焚。身,热度依旧不减,一会儿的功夫全身已经开始出汗,扑腾着要推开这个火炉却被压制得紧紧的。
我不要了,我不要这么热,我要水,要凉水!
雷恩有人欺负我你快点来救我,把他打的落花流水。
雷恩救我!救我!
叫喊的声音渐渐嘶哑,我却还是呼唤那个名字。
我不闹了不罚你了,你快点出来啊。你不要我了吗?为什么丢下我不管?为什么丢下我一个人?管家就是要陪主人一辈子的,这是你说的,你说要陪我一辈子!
低低的呜咽声传来,不知道是谁哭了。(诗:当然是你!…LC:……后妈)
昏迷了一天一夜,第二天清晨我再次醒来,薄薄的念若有若无,身体也比前几日大有精神,烧……也退了。对于昨天的事我已记不清,大概是麻烦了凯特,他用念替我治疗。
肚子空空,火堆依然在烧着,而凯特不见踪影。
我突然想起那仿若梦中的人出现过,雷恩。昨夜我记得喊过他,而且还责怪他怎么让我等了那么久。
但等你那么久还没有等到你,而且我知道就算我再等一辈子也等不到你了。
想到这儿森林那边一点动静,凯特提着一只野。鸡走出,不一会儿功夫收拾利落架起来搭在火上烤。我饿得头晕眼花,当凯特递过来一只烤的流油的鸡腿时,心中一瞬间把他当成了天使。
“凯特真是个天使。”我舔舔嘴唇笑道,谢谢你在我发高烧时没有丢下我,无偿地帮我治疗给我食物而不求得到什么的人,是天使。
他瞥了我一眼没有发话,虽说那次交谈让他接受了我,但毕竟不相识距离还是有的,他年龄比我小,能尊敬我照顾我就好。
酒足饭饱后他突然的询问让我沉默下来。他问:“你有我的老师金的信息吗?”
见我没有回答他便不再问这话,挑开了话题说:“明日我们出发去西弗普斯沙漠,距离这里有一个大洲,你今天好好休息。”
“你做事要带我一起?”
“我不放心你。”他没有脸红,这句暧昧的话到他嘴里仿佛是正儿八经的事,而且仿佛听他的语气我完全是个生活不能自理的笨蛋一样。
估计念能力现在这一点根本不能防御高大的普通人,而且,我摸摸脸,这张祸水脸根本不能让我安全地生活,一出门包准各种坏蛋全部聚集。
嘴上没说什么只露了个笑容心里却又再次默念了一遍。
凯特是个天使。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十天开学!大半夜了,存稿子中,于是还有人对库零抱有幻想吗?
看这一对儿呢?有爱吗?
唉,凡事不能太早下结论,看问题